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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身之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落魄客

    “当然可以呀。我先将《心经》经文讲给你一遍,你首先要将经文记牢了。”吴铭讲道。

    月亮仍然高悬在天上,太阳露出一点小小的边,羞涩的慢慢升起一点。鸡啼的更紧,像是想要叫醒仍在睡梦当中的人们赶快起床,莫负春光。

    碧泪在这时候,已经打完了一趟拳。她年纪轻轻就能够成为碧海血泪的掌门,并非偶然。十几年如一日的早起晚睡,勤学苦练,才让她更加优于别人,更加出众。

    时间的眼睛,的的确确是雪亮的。它不辜负每一份努力,不辜负每一滴汗水和希望。

    方练完一趟拳,碧泪顿觉心情舒畅。心中牵念吴铭和弓怜人两个孩子,便想要行至两人住处看看。

    碧泪还未进院中,便听到吴铭正在给弓怜人讲解《心经》。碧泪不禁放轻脚步,悄悄走了进去。

    此刻正好看到弓怜人在听,小吴铭在讲。这两个孩子,一个讲的仔细,一个听得认真,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碧泪见了,不禁心中欢喜。吴铭背对着碧泪,并未发现碧泪已经进入庭院。倒是弓怜人抬眼看到了碧泪。

    弓怜人呼道:“碧泪姐姐来啦。”弓怜人一边欢呼一边小跑到碧泪怀里。

    吴铭这时也看到了碧泪,转过身来作了个揖道:“碧泪姐姐好。”

    碧泪开心的看着两个孩子,微笑这问道:“你们两怎么起的这么早呀昨日舟车劳顿,姐姐还想着让你俩多睡一会儿呢。”

    吴铭听了,答道:“在少林时每日这个时辰师父便把我叫起来练功了。久而久之便习惯了,到了这个时候就睡不着了。便想着起来练功,没想到怜人也已经起床了。”

    “恩恩,早些起床也好。你们练得怎么样呀”碧泪问道。

    “吴铭在教我《心经》呢。碧泪姐姐,你也指点指点吴铭皇天清歌决吧。”弓怜人讲道。

    “对呀,碧泪姐姐,这皇天清歌决,我还有好多不懂。你能教教我吗”吴铭也讲道。

    “当然可以呀,吴铭有哪里不懂呢,姐姐帮你解答。”碧泪爽声应允。

    天色已经微亮,吴铭和弓怜人端端的坐在那里,认真的看着,碧泪时而解答,时而亲自上手比划。

    不多久时间,倒真的教了吴铭不少东西。再加上吴铭好学能记,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倒也颇有收获。

    片刻过后,吴铭已问的差不多,碧泪也已教的差不多。

    碧泪道:“吴铭和怜人先在这里练习。现在时辰也已不早,想来你们也饿了。姐姐去厨房为你们寻些吃的。”

    吴铭懂事的点点头,弓怜人脆声道:“姐姐,怜人要吃点心。”

    碧泪宠溺道:“好,姐姐亲自给怜人做点心吃。”

    弓怜人听到碧泪要亲自动手给她做吃的,高兴的笑了起来。碧泪做的点心,脆而不腻,酥而不散,当真是难得的美味。一旁的吴铭讲道:“姐姐,我也同怜人一起吃些点心罢。这样姐姐做起来倒也省事些。”

    碧泪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喜爱之情更甚,脱口夸赞道:“小小年纪倒是懂事。”

    碧海血泪地处荒远,整整一个绝望山上,几乎都是碧海血泪的地域。因而碧海血泪地势较高,庭院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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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吴铭再论道 不闻欲上天
    碧泪在厨房之中,白衫若舞,青丝如墨。洁白的面团在她手里,像是有了生命的精灵一样。圆滑而富有弹性。

    而那片片桂花花瓣,雨一般零零碎碎的洒在和的刚刚好的面团上,更是活色生香。李清照诗中书道“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正是写这桂花之美。

    实际上这桂花不仅美得不可方物,经过加工之后,更可食用。碧泪今日给吴铭和弓怜人做的正是以桂花为原料的桂花糕。

    不多时间,桂花糕便已做好。一方玲珑剔透的水晶圆盘中,块块桂花糕规整而列。糕体粉白,片片桂花花瓣嵌于其间,单单是那花瓣所散发出来的清香,就已足够醉人。

    吴铭和弓怜人看着盘里的桂花糕,早已无心再练武。两人手牵着手一溜小跑过来,便一人赶忙拿了一块来吃。

    吴铭是第一次吃碧泪做的点心,一口咬下去,只觉那桂花糕入口柔软,齿间留香。那香味流于舌尖,萦回脑海。仿佛就连身边的空气,也充斥着桂花的清香。

    桂花糕仍然留在口中,吴铭小心翼翼的咀嚼着。瞪大眼睛盯着那水晶盘当中的桂花糕,小手不断的指点着那桂花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弓怜人在一旁看着吴铭,扑哧一声笑嗔道:“怎么样,碧泪姐姐做的点心好不好吃,你倒是说句话呀。”

    半晌,吴铭将一整块桂花糕都吞进肚里,才终于道:“真是太、太、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漂亮这么好吃的桂花糕。”

    碧泪听了,不忍笑道:“小家伙吃的倒是开心,皇天清歌决练得怎么样了”

    同在一旁的血樱初见吴铭,也觉着这个小孩甚是可爱,不由打趣道:“看人家吃的这么开心,想必皇天清歌决都已习得差不多了。”

    吴铭又夹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边吃边道:“这个姐姐说的倒也差不多。这歌诀看似只是心法,但是若没有足够的功力相辅相成,就难以发挥威力。只是我年纪太小,功力不够,即便明白一二,也难以修炼到登峰造极。但单就心法而论,这门心法……”

    吴铭长篇大论了半晌,血樱和碧泪二人却并没有觉得厌烦,只是越听越惊讶。待吴铭讲完后,她二人不由同时惊讶道:“呦!”

    当然她们惊讶的并不是吴铭会叫血樱姐姐,那血樱长得本就年轻,吴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叫血樱叫姐姐倒也正常。碧泪和血樱惊讶的,是吴铭对皇天清歌决的理解。

    原来这吴铭看似边吃边讲,无心之谈。然而讲到的,却正是皇天清歌决的关键所在。

    换句话说,吴铭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之内,对皇天清歌决的理解,已经十分的透彻了。甚至,刨除吴铭本身的功力不说,就单单对皇天清歌决本身的领悟而言,小小的吴铭竟然已经能够和秀梅比肩了。

    秀梅可是碧海血泪当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弟子,吴铭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将这门心法理解的如此透彻,就能够与秀梅比肩。怎么能够不让人惊讶。

    长江水,浪打浪,从来后浪更比前浪强。但是像吴铭这样的后辈,又能够有几人。强也是分程度的。而吴铭,无疑是异常聪明,悟性特别高的那一种。

    有些后辈让人如此希冀,然而有些前辈却不能够让人省心。铁尺无疑就是这样的前辈。

    无论是按辈分还是按年纪来说,铁尺都已经算得上是江湖上的老人。但是现在这位老人不但是好是坏值得商榷,甚至就连他到底是人是鬼都令不闻等人难以捉摸。

    少林寺当中,本来十分好云游四海的铁桐和破袋子却都仍然都呆在少林,假包公也没有走。他们几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铁尺到底是不是盗走那三千万两黄金的真凶。

    “我看,这铁尺十有**就是那自皇宫之中盗走三千万两黄金的大盗了。”假包公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怀疑铁尺并不是没有原因。无论是国库当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柄铁尺,还是铁尺神神秘秘的做派,都能够成为假包公怀疑铁尺的理由。

    但是假包公却忘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动机!铁尺盗走那三千万两黄金的动机是什么,假包公并没有去想。案子实在太大,也实在太急。已经急的假包公没有了往日的镇静和缜密,只是去凭借自己的直觉去猜测。

    但是不闻和破袋子等人却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想到了又怎样,想到了,却想不通,又和想不到有什么区别。

    “看来那铁尺当真不是人了。”半晌过后,破袋子忽然道。

    “嗯,的确不是。”不闻答道。

    这二人莫名其妙的对话,把假包公和铁桐听懵了。铁尺不是人,这句怎么听怎么像是骂人的话。这二人想了半天,怎么开始骂起街来了呢

    然而当然并不是他们二人在骂街。不闻和破袋子所说的铁尺不是人,是指的那铁尺已经不是凡人,而是变成了地府幽冥当中的鬼魂。

    而不闻和破袋子的这个怀疑,实际早在昆仑派以武会友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那日铁尺尽管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但是不闻和破袋子却已经感觉到异样,觉得这铁尺并不简单。只是当时事态并不明了,不便多说。所以二人只是会心对视一眼,并没有去妄下断论。

    之后种种迹象都将矛头指向铁尺,再结合不闻在梦中听到那个看似像是百年前死去的空了师祖所说的话,这才开始盖棺定论,铁尺的的确确却也属于地府幽冥!

    事情发



第五十章 小沙弥送信 地府里邀约
    “师祖,方才有一人在少林门外送进一张请柬,请您过目。”那小沙弥手捧着一张看着并不起眼的信封,递到了不闻手中。

    不闻接过请柬,将那信封拆开来。只见那信封当中,只有一张信纸而已。那张信纸倒也寻常,在当时朝代,想要找到这样一张信纸,并非难事。

    只是那信纸所写,却当真让不闻等人心中一动。

    那张信纸上所言极简。信纸正面,只有一个大大的黑色的向下的箭头,那个箭头一直指向下面,箭头所指处,赫然竟是‘幽冥’二字。

    而那幽冥二字下面,竟然还有一行小字,‘至杏林渡口,有使者来接。’想来,这杏林渡口,便是通往那地府幽冥的起点了。

    再看那个信封上,竟然也还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凭票上船,仅限三人’。原来那信封当中的信纸,便是一张船票。而这张船票的终点,便是这几日来不闻等人朝思暮想的地府幽冥。

    而这张船票竟然还有限额,一张船票,只能够准许三人上船。

    不闻等人看到这里,当然也觉得十分惊讶。不闻皱了皱眉头,问那小沙弥:“这封信笺,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在门口喊我,给了我这封信,便又离开了。”小沙弥眼睛不大,脸上有零星的雀斑,但回答的到也诚实。

    白胡子老爷爷是个老头不闻等人正思索间,那小沙弥又小声说道:“外面的地还没扫,我先出去扫地了。”

    小沙弥方说罢,也不管不闻听没听见,那小沙弥便自顾自的离开了。待不闻想要再问询的时候,早已找不到了人影。

    这时,不闻才霍地想起,这个小沙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不闻盯着手中的那个信封,忽然看向就在旁边的铁桐,沉声问道:“方才的那个小沙弥,你可曾见过”

    而就在此时,铁桐也还在想方才的那封信笺。不闻这一问,一下子把他问的满头雾水。铁桐茫然道:“不闻老哥,这些年来,我在这少林当中实实在在的呆过几天你也不是不知道。寺中的新和尚,有大半我都已经不认识了。何况这么小的小和尚。”

    铁桐絮絮叨叨一大堆,讲到这里,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铁桐的大手反复摩挲着桌角,顿了顿,沉吟着反问道:“难道,不闻老哥,这个小沙弥你也从未见到过”

    “嗯,这个孩子,我也没有见到过。”在一旁的不闻微微的点了点头,低声沉吟道,不闻两鬓斑白的银丝当中夹杂了些许黑发,就连长长的胡子也有一半变得乌黑发亮。

    不闻自从武功失而复得之后,修为愈发精进,人竟然也愈长愈年轻了。常人总是越活越老,而不闻却越活越像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记性,总是不会太差的。

    但是当下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透露着离奇古怪,不闻也不敢过分托大,并没有过分相信自己的记忆。他马上亲自去问了问寺中的弟子,核实这件事情。然而弟子的回答,当然也是肯定的。

    那个小沙弥,果然并不是少林当中的小和尚。近几年来,少林当中唯一的一个小和尚,就是吴铭。除吴铭之外,再无其他小孩。

    那么,那个小沙弥,到底是谁为何他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

    破袋子磕了一下手中的烟杆,缓缓吐出一缕烟雾,他的思绪,仿佛也如这烟雾般朦胧。

    而那铁桐,竟然也不顾佛门重地,情况奇迷。竟自顾自的拿了一根鸡腿大肆咀嚼了起来。他那张大嘴,一嚼一合,而那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却愈发明亮有神,像是思虑的事情也有了一点头绪。

    过了半晌,他那张大嘴嚼的更狠,竟将整根鸡腿连骨头带肉全部都吞了进去。但他的眼神,却渐渐暗淡了下来,仿佛方才的那一点点思路,又根本就行不通。

    对于有些人来说,大吃大喝,可以让他们缓解焦虑,思绪变得清晰。还有一些人,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会自觉不自觉的吸上一口烟,仿佛问题的答案,就在那朦胧的烟雾当中。

    但是还有一种人,他们一旦决定要思考一个问题,就会立马从这件问题的根源去慢慢寻求和摸索问题的答案。他们不需要通过吸烟或者大吃大喝去冷静自己的情绪,因为他们,几乎一直都是冷静的。

    这样的人,世上当然并不多见。世人多有烦恼,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心无杂念,无有挂碍呢但是偏偏,不闻就是这种人。

    在不闻这样的人眼中,世上本无难事,只是人心畏惧,所以易事变难;世上本无怪事,只是世人多虑而不思,所以本来能够想通的事,变得毫无头绪。

    就在铁桐满口满口的嚼着鸡肉,破袋子在那里拿着一根烟杆吞云吐雾的时候,不闻拿着那张神秘的信封,仔细的端详起来。

    那信封和信纸都显得十分平常,并没有太多的奇特之处。不闻拿着那张信纸,来回翻看了几遍,也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放下信纸,不闻不由又拿起那个信封仔细端详起来。那信封亦是牛皮纸制作,上面并无雕花,更无印刻,除去信封背面的一行‘凭票上船,仅限三人’的小字,其余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不闻皱了一下眉头,正待将那信封放下,再从其他地方找些线索。当时时值正午,阳光正烈,不闻将要放下信封时



第五十一章 定人去地府 吴铭回少林
    “什么,假包公你们刚刚不是还在怀疑假包公吗现在怎么又让他和你们一起去了那我去不比他去强吗”

    铁桐一听不闻和破袋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想要让假包公与他们同去地府,方才刚刚消弭了一点的憋屈不由又一下子变成了莫名的火气和不解燃烧起来。

    铁桐本当是即便要他留在寺中镇守寺门,那么另一个要去地府的人也应当是碧泪,或冯氏婆婆之类的江湖中人。

    毕竟这些个江湖同道与他们也是同仇敌忾,即便有什么意外情况也能够心心相连,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是他们想要邀请的,却是一个朝廷命官,而且这个假包公,到现在为止,还有一定的嫌疑在身。怎么能够让他去呢想到这里,铁桐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破袋子见铁桐听了他二人讲的话后,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双大手往后一背,在厅中来回迈着大步子踱来踱去。再看那铁桐的头上,像是已经有隐隐的怒火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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