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大师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象说
那李悦儿听了此话,却也没给赵敬好脸色说道:“算你识相!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我要的,这是张小官人要的,你知道不知道”
“嗷!是张小官人要的,这我还真不知道,要早知道我还不得亲自给他老人家送过去!何须让李姐姐费力跑一趟!”
赵敬处处做低,那李悦儿,也拿不着什么话,便又离
【5】缩头乌龟
赵敬想到此心中越发不安,那控鹤卫自筹建以来,规模不断扩大,由最初的百人,到如今的三百人皆是美貌的青少年,个个多才多艺,颜值爆表,东西南北各色人种会聚,奇人异士比比,声色犬马无所不精!
压力呀!亚历山大!
那控鹤卫指挥使原是李妙真贴身丫鬟金禧,可现如今早被架空,李妙真另置锦衣卫让其统领。
自张易之发迹,便又把自己的弟弟妹妹后娘全都接来享福!他弟弟名叫张易灵,小张易之两岁,如今是控鹤卫一等供奉,嚣张跋扈,好色贪财,那李悦儿其实是投靠了他!张易灵拉帮结派玩弄女婢,狐朋狗党遍及府内外!
他妹张玄机年十五,生的也是花容月貌,伶俐可人,便由李妙真引荐拜大总管师老姨奶为师,这师老姨奶年已八十,与赵敬奶奶姊妹相称,掌管赵府事物四十年余年。
那师老姨奶年轻时也是才貌无双,天下一等一地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道学,善保养,虽然已是八十高龄,却保养得肌肤红嫩润滑有光泽胜过一般二八少女,打扮得还似四十岁模样,风韵不减,更甚往昔!
那张玄机本是个轻佻之人,来了赵府见多了帅哥美男,又有哥哥撑腰,越发的放荡了,听说与多位控鹤供奉,家丁护卫头领有染,最近还常举办宴会,找些府外的才子佳人寻欢作乐,共享无遮!
至于张易之后妈王氏,年过三十,自也是徐娘半老富贵风骚的性情,因看上了府中护卫统领武少康的同胞弟弟武少清,便央求张易之撮合,那张易之为了让母开兴,便寻由整治了武少康弟兄俩,二人惧怕张易之,那武少清便娶了王氏,当时武少清年十四岁而已!
看着这一家子门风败坏,穷凶极恶,嚣张跋扈为祸赵府,赵敬也是有心无力!自己保身都困难,还真拿他们没办法,只希望自己能顺利拜在玉阳子门下,早早远离此地,至于李妙真,唉!随她去吧!
有时赵敬都觉得自己与那乌龟何异
正在此时,那老仆童叔苦着脸,走进了屋,一进门便道:“这些挨千刀的,一个个不干人事!真应该生个小孩没!”
“童叔这是怎么了”赵敬好奇的问道。
“唉!别提了,我去厨房让他们给少爷做个姜汤去寒气,那些攀附之人,居然说厨房没姜了,我去街上买了姜回去,他们又说没有热水,我打算去煮水,他们又说没有碳薪,我说去找柴火,他们又说今天得留着灶台给张小官人备用!这分明就是欺负人!”童叔愤愤地说!
赵敬摆摆手叹道:“世道如此,如之奈何童叔莫要再生气了!”
“可是!这些人也忒势利眼了!”
赵敬没有搭他的话,转移话题道:“童叔咱们还有多少钱”
那童叔听赵敬问钱,好奇的问道:“少爷可有什么事”
赵敬便郑重其事的道:“俗话说的好,人挪活,树挪死,我决定离家出走,寻仙访道!”
童叔一听赵敬的话不觉一惊道:“少爷!这可使不得呀!太老夫人辛苦四十年创下的家业,可不能白白送人呀!”说着便跪在赵敬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赵敬见他如此,便安慰道:“童叔,不要这样!钱财乃身外之物,如今处境越发艰难!若不离去,必有不测风险,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只能躲避,以保安全!”
“可少爷!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太老夫人泉下有知怕是”童叔不甘心的道。
“子孙不肖,如知奈何再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富不过三代,又有什么办法!”
那童叔听了赵敬的话,泪如雨下,再难自禁!
话说两头,却道那李悦儿从庆余堂离开后,便径直来到愉园逍遥堂,此时堂中正大摆席宴,那张易灵裸身坐于正中主位,左手搂着的却是刚才于大街高台上跳艳舞的胡姬,右手抱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美貌少女,那少女呡了口酒,双臂环抱张易灵的脖颈,嘴对嘴的喂他,而那胡姬剥了颗葡萄正撅嘴上迎!好
【6】赵府云动
外面的雨,过了先前的急切,此时已没了力气,但还是凄凄切切的下个没完没了!
浮躁阴沉之下,贪欲横行,恶念斗生,赵府大院四通八达的回廊下人影穿梭来去好不热闹!
在赵府西路有个院子,名叫荣溪园,此园中有一汪碧泉,泉水会聚成池,假山堆砌七丈高,上有一阁,名“观海”,站在观海阁三楼窗前,可观沧海,俯视赵家庄,遍览赵府。
此时正有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站在窗前,扶着凭栏望向远方!
这时楼下传来轻微的“嗒嗒!”之声,一个少女踩着楼梯,轻声走上楼来,在与妇人隔着一扇屏风后轻声道:“师傅!风起了!”
那妇人听后无悲无喜的道:“风雨欲来,切记小心,也不知老十八这艘船还能否逢凶化吉苟延残喘下去只是当年救命之恩,不能不报,老姐姐视我如亲姊妹,我自当护持赵家唯一血脉!”
那少女听了妇人的话道:“师傅又何必如此呢赵家父子俩朽木之人能保的性命已是不易,张易之兄弟穷凶极恶利令智昏之辈难成大事!可是毕竟是太君看中之人,也不好怎样吧”
“张易之一男宠何惧之有!只是就是不知那李妙真心中如何想法想她若能念一点情义,便不会伤害敬儿,可若真被那张易之迷惑,情况就不好说了!毕竟咱们还斗不过她!”
“若她能坚持本心,不生二心,便是要做那武则天第二,我也答应她!”
“可是师傅,若那李妙真真做了武则天第二,那少爷可真的难做了可不嘚把咱们恨死”
妇人叹道:“武则天做了皇帝,最后还不是传给了自己儿子!她要有夺取天下的野心,必须的用敬儿这块牌匾,才能尽早成事,减轻损失!”
“奥这样呀!弟子知道了!”
“你近来功劳不小,日后荣华富贵可期!”
“谢师傅!”
……
昏黄的天幕下,两个身影闪进一处客房,一进屋,便见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面纱的倩影坐在一张榻上品茶,那两个身影忙施礼道:“圣女!属下已成功获得那张易灵等人的信任,那边现在正在谋划铲除赵家少爷,不知圣女如何打算!”
“你二人如何看”
“圣女,属下认为我方应该等他们互相攻杀后,再兴动作,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那白衣女子听后道:“万无一失世上哪有这种好事你们要知道,我们此次不是要破灭赵家!而是为了夺取我教圣物,当然若能顺道杀了那小孩,也是个意外之喜!”
“可天不遂人愿呀!”
“圣女怎么了情况有变”
“唉!刚刚得到消息,那李妙真于一月前应东瀛建春门院平滋子之请,杀了二条倭皇守仁,迫使六条倭皇禅位给叔父宪仁,平滋子与宪仁向李妙真盟誓效忠,李妙真册封宪仁为高仓倭皇。李妙真此时在东瀛可说威风无两,招纳东瀛武士三千,忍者三百,艺妓二百,少男少女八百余,黄金白银无算,东洋震动!”
那两个身影听后,具是一惊!
“那可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提前发动,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他个措手不及,定能建立奇功!”
“属下谨遵圣女法旨!”
“你二人就不要参加这次行动了,安心潜伏下了,日后还有重任!”
那二身影同道:“属下明白!”
……
赵敬一个在东屋罗汉床上躺着,眼睛望着屋顶,想着今天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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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避祸祠堂
赵敬随即关好窗户,捡起地上的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小心提防,保身避灾!”八字。
赵敬一看这字条,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有人给我送信看来真有人要害我一定是张易灵他们,我该如何呢”
赵敬没有办法,左思右想不得启发,便叫来老仆童叔问策!
那童叔看过字条后,想了想道:“少爷!这字条是武少清写的,老仆识得他的字!”
“奥!是他!他为何告之我这些”
“武少清自娶了那王氏,整日与张易灵他们厮混,想必是得到什么消息,又念及旧主,所以才通风报信”老仆狐疑道。
赵敬思虑片刻道:“真假尚不可知!但防范之心不可懈怠,童叔咱们的赶紧离去才好”
那童叔道:“恩,自是如此!可如今府门已关,如何出的去”
赵敬又问道:“童叔,府中可有安全之地”
那童叔左思右想一番,权衡利弊之后道:“有!赵府最安全的地方便是你赵家的祖宗祠堂!老爷一直守在那,那里长年驻扎着一百名护卫死士,可保少爷的安全!”
赵敬一听老仆的话,心中生出一种无名的悸动!便又试探的问道:“童叔,你可知父亲为什么一直生活在祠堂”
“这!这我哪里晓得!”
赵敬见他神情多有闪烁,便又道“难道童叔信不过我”
那童叔一听,便跪在地上道:“老仆哪有这种想法,只是老爷吩咐不得外传,小的哪里敢乱说!”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
赵敬扶起童叔,又道:“童叔咱们赶紧收拾一下吧!”
赵敬现今本就没有什么,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童叔也没多少长物,搜刮了一阵,只得十几两散碎银子,最近半年张易灵先是克扣赵敬月例,后三月便又停发,致使生活捉襟见肘,赵敬又供应玉阳子吃食半年,本就不多的结余,日渐消减,只余这些!
收拾停罢,赵敬便与童叔离开了庆余堂。
二人穿着蓑衣走出庆余堂时,外面的雨又大了,乌云黑压压的,尚能看见一条条小电蛇在云层里穿梭来去!
二人冒着雨,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院子,这时外面也少有人,大多都躲在屋里,只有路过愉园逍遥堂时,才见到有侍女托着果盘酒壶进出,赵敬看到此沉默不语!童叔却跺脚的道:“挨千刀的,吃着赵家的东西,却生出坏心来,这些人都是大黑心!”
赵敬见这里灯火通明,歌舞不绝,想来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没有破口大骂,反而有些庆幸!
赵敬没有停留,便又童叔前行,过了一刻钟,二人终于来到位于赵府北路的祠堂所在地,二人还没进门,便被门口把守的卫士看到,拦住了二人,童叔上前交涉,那人一看是童叔,便放他俩进去了。
赵敬与童叔走进院子,这里面阴森森的,赵敬从没来过,只得由童叔领着,到了大殿,童叔敲了敲那高大的大门,不一时门便开了,出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
那老头看见了童叔,还有童叔身后的赵敬,面无表情的道:“小童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童叔忙回道:“童哥,我也没办法,现在有宵小想害少爷,我也没法,便带少爷来此避祸!还望童哥成全!”
那老头听后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害少爷”
“唉!最近二张猖狂,也是没办法的事!”童叔叹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说!”
那老人便领着赵敬与童叔进了大殿,赵敬进了里面,见供桌上别无长物,什么瓜果梨桃,点心肉食,一样没有,上面只有一个牌位,写着“赵氏列祖列宗之灵位”。
赵敬见了,恭敬的上前对着灵位行三跪九拜之礼!
旁边老人看了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这祠堂被隔成前后两间,前面供着祖宗灵位,后面是休息斋戒之地。
老者把赵敬引到后间,便退了出去。
赵敬一人往里走,只见这后间也十分简陋,除了屋子正中有一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人,正沐浴着从房顶上射进来的月光,此时赵敬记忆深处迅速传出一股熟悉的感觉!
赵敬知道眼前这人便是自己的便宜父亲——赵庸,不管他在外人眼里如何但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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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祠堂激战
话说之前赵敬与童叔刚进去祠堂,外面的雨骤然大了起来,裹挟着雷电的乌云在赵府上空越发厚重!
整个赵府,除了逍遥堂中歌舞不绝灯火通明,其他地方都被黑暗笼罩!
在这雨夜之中,忽然一道道黑影从阴暗处蹿出,他们从四面八方会聚,所过之处人畜不留,庆幸的是此时在外的人少,若是白天,不知有多少人惨遭杀戮!
不一时这群人便来到祠堂外,一个似是头领的人大喝一声:“杀!”
一群黑衣人便冲向祠堂大门,看守的卫士这时也发现了敌人,便吹响了哨子!
那些人一个个身手敏捷,动作迅速,只见黑影闪过,把守的卫士便一个个倒在血泊里,黑衣人们踹开大门,往院子里冲,而此时院子里的卫士听见哨声,便行动迅速的集结起来!
这些卫士都是赵府几十年来悉心教导,从小培养,人人勇武非常,训练有素,只是一闻哨声,值勤与否,具都迅速集结,个个穿戴整齐,腰佩绣春刀,此时从第一排开始,卫士们整齐划一的抽出刀来,雪亮的刀光散发着寒气,坚毅的面容下,不惧雨水的侵蚀!
黑衣人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不计生死,而守卫者同样有视死如归,不怕牺牲的精神,一方是穷凶极恶杀人如麻,为了信仰不惜一切!一方是忠诚报恩守护一方,为了主人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刀光剑影之间,血水流遍院子,两方人各有损伤,这时忽然从外面又冲进来四人,这四人高低不等,胖瘦不匀,只是具都穿着黑衣蒙着面。
一个身高不足四尺的矮子,手持着两把圆月弯刀,刀环上还拴着铁链,那双刀脱手而出,飞到丈外立时便要了两个卫士的性命,接着那矮子一抖铁链,双刀便往外削去又要了两条性命,这时矮子才收回双刀。
一个身高七尺,骨瘦如柴,大长脸,使了一把大剪刀,那剪刀寒光外露,长有八尺,那高个子把这剪刀使的出神入化,剪刀都没有张开,只是随着他的手在头顶上旋转,所过之处无人能挡,那绣春刀只要碰到剪刀虚影便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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