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娇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如意
前面的劫匪小弟听得头儿的鬼哭狼嚎,忙问头发生什么事了。
大头还未开腔,就见一个怒气冲冲的黑脸少年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刚才扒着车厢尾的苇杭,往车门挪动的时候,从车窗帘子缝隙正看到劫匪拿着大棍子打云霞,然后云霞便倒在凳子上没了动静。
苇杭觉得这一棍子是敲在他身上的,心如刀割一样疼,眼睛冒出来的火都快要燃烧起来了。所以他一进车厢,就像复仇者一般,使出最大的力气,给了劫匪一个飞踢。
然后便是上拳头招呼,趁劫匪被打得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苇杭赶紧探了探云霞的鼻息,还好是温热的。
这下他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于是专心对付劫匪,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捶去,宣泄自己的愤怒,直打得劫匪求饶。
在前面驾车的小弟,因为马车正在奔跑,想勒住缰绳停车,又被头儿的求饶声吓着了,车厢里来的人一定是个高手,头儿都被打得那么惨,我去还不等于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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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救回
苇杭赶着车过来,把车停在距离较远的平地上,然后从车上跳下跑过来,弯腰想去拖大头,却见他脸色铁青,如同死人,遂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确实已经死翘翘了。x23us.更新最快
这时,沈维白乘坐的马车赶到了,未及停稳,他便奔到马车前来,嘴里大声喊着云霞,云霞我来救你来了。
被草丛隔着的苇杭,看见沈维白已经奔到了云霞所在的马车前。他愣了一下,随即把身体伏得更低,也罢,让那个蹴鞠社的少年把云霞先救回去,自己不便出面,而且还有事情要做。
旁边的劫匪身子已冰凉僵直,苇杭趁势检查了下尸体。
很蹊跷,苇杭确定当时只是把他打晕了,再从他的脸色来看,应该是中了毒,难道是自己走开这段时间他苏醒了,服毒自尽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苇杭一双剑眉拧紧,一边检查一边思索,决定赶紧去看看另一个劫匪的情况,再做定夺。
这边沈维白钻进马车厢内,见云霞手脚被捆缚着躺在凳子上,不禁怒火烧胸,等本少爷查出是谁干的,定饶不了他。
然后便趋前试了试云霞的鼻息,温热的气息吹在他手上,呼吸也是平稳的,沈维白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于是赶忙帮她松绑,同时声声唤着她的名字。除掉云霞手脚的绳索,沈维白心疼的把她抱在了自己怀里。
昏睡的云霞依稀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想努力的睁开眼,但眼皮上似乎压着重物,让她睁不开。
叫她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是谁在叫我那声音急迫中带着焦急,我怎么了
闭着眼睛的云霞想了好一会,记忆渐渐回笼,对了,在江边看龙舟赛,然后带那个男孩去找他妈妈,再然后被劫持进马车,歹徒拿着大棒子给自己敲来……
云霞猛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沈维白激动的嚷了起来,他脸上立刻荡漾起笑容。
云霞嘶哑出声:“沈维白,你怎么在这里”
“我碰巧发现你被绑架了,就赶着追着来了,绑你的劫匪呢”沈维白恨的牙痒痒,想立刻手刃了那该死的劫匪。
云霞摇了摇头,被棒子敲过的地方疼得特别厉害,她嘶了一声,沈维白也跟着皱了一下眉头。
“大胆包天的劫匪,本少爷饶不了他。”沈维白咬牙切齿的说。
稍微缓过劲来的云霞,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完好整齐。身上除了被打的头和被绑过的手脚在疼,其他地方尚好。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清淡的说:“自然是不能饶过这劫匪的。”
“你有线索是谁干的我来的时候,马车上就只有你一人。或许劫匪看见有人追来弃了马车逃跑了。”沈维白盯着云霞说。
考虑问题一向周密的云霞没有接茬,沈维白本是不该出现在这营救她的人呐。在搞清状况前,云霞决定保持缄默。
她略仰了仰头,沈维白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那双挑花眼里盛满关切,说话的声音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跟平日见到的那个一脸痞笑的他判若两人。
云霞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躺在沈维白怀里的,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之气,而少年身上衣衫淡淡的薰香味也钻进了鼻端。
她脸上立刻开始发烫,连忙挣扎着离开了沈维白的怀抱。
怀中一空,沈维白倍感失落。但抬眼见到姑娘那染着红霞的小脸,顷刻意识到云霞如此举动的意思。刚才他们那样的坐姿,好像是有些暧昧了。
“那个,你别怪我,一时情急,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了。”沈维白尽量解释的轻松些。
把头靠在车厢上的云霞没吭声,只是扯了个笑脸回应了沈维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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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疗伤
等到了其藏身的地方,果见那人已经全身冰凉。x23us.更新最快苇杭迅速检查了下他的后颈,与劫匪头子是一样的情况。
丁管家绑架云霞这件事看来远不是一般绑架那么简单的,这幕后一定大有玄机。
苇杭赶紧起身离开了这里,万一有人隐藏于此,伺机而动,他就有可能被栽赃,继而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拔足狂奔,往山下跑去。所幸的是人们都还在江边观赛,一路过来便没有碰到任何人。
否则,他这样衣衫划破,脸上伤口重重,难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到了山下,他选了一条很窄的小路,往城里跑去。只要跑到离城不远的那个庄子上就好了,车夫的家在那,让他套了马车送自己回去吧。
近日车夫家里老母亲身体不舒服,本来要送苇杭到江边的,苇杭不让,命令他在家里伺候病榻上的老母亲,自己一人走路到江边来的。
等苇杭敲开车夫家的大门时,车夫吓得张大了嘴巴,赶紧把他让了进来,声音颤抖的问:“杭少爷,谁人欺负您了您打不打紧啊”
苇杭摇摇头:“老段,我不打紧。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查证清楚再说。你老母亲情况如何”
老段赶紧施了一礼:“谢杭少爷关心,她好些了,喝过药汤睡下了。“
“嘶…“苇杭不小心扯着了自己的伤口,痛呼出声。
“杭少爷,您身上的伤得赶紧敷药,属下家里没有这药,要不然属下赶紧的送您回府去。“
老段的老婆去年去世了,唯一的儿子跟着李伯父在边关戍守。家里就剩下老段和老母亲相依为命。
平日里老人家身板还算硬朗,但现在她生着病,苇杭不免有些担心老人家一人在家。
所以他把探询的目光放在老段身上,问他:“你母亲无碍吗“
老段还未回答,里间传来老人家的声音:“杭少爷,老奴大好了,让杭少爷挂心了。”咳咳两声,老人家又说:“显儿你赶紧去送杭少爷回府治伤。“
他们在外间的对话,老人家全都听见了,所以着急的催促儿子。
老段连忙回答母亲:“娘,儿子这就去套马车。“然后便请苇杭在家里坐会,套好后便通知他出去。
苇杭挥手让他去,自己到里间和老人家聊了一会天,等老段禀告他已套好马车的时候,苇杭才和老人家告别出了门。
因为牵挂着苇杭身上的伤,老段快马加鞭,很快就把苇杭送回了家。
萧夫人乍一见苇杭满身的伤,立马心疼的叫起来:“天哪,杭儿你是怎么了,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跟着眼泪都滚落了下来。
刘妈妈在旁边看了,也是心惊咂舌。这得多疼啊,可怜的杭少爷。
苇杭笑着安慰她们说:“没事,都是些皮面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老段却面有忧色,抱拳对夫人和刘妈妈说:“秉夫人和刘嫂子,依在下看,杭少爷的伤最好请个大夫给瞧瞧,这样大家才放心。“
他一语惊醒了萧夫人,对啊,杭儿可精贵着呢,不能出一点岔子。萧夫人赶紧抹了抹眼泪,对刘妈妈说:“你快去弄点温水来帮杭儿擦洗下脸和手,我去请王夫人过来给杭儿瞧病。“
王夫人的医术很高明,刘妈妈和老段提着的心放下来大半。
于是刘妈妈赶紧张罗着去准备干净的温水,老段想去帮忙,苇杭叫住他,让他赶紧回去照顾老母亲去。
老段说他等着王夫人给杭少爷诊断,得知伤情后再走,被苇杭驳回。他只得听话的和苇杭告辞,退了出去,赶着马车走了。
萧夫人走密道过去,把苇杭的情况跟王夫人说了,王夫人立马收拾药箱跟着过来了。
苇杭刚叫了声义母,王夫人就跟萧夫人一样,心疼的红了眼眶。这孩子,简直是遍体鳞伤啊。
刘妈妈正好把温水端了进来,几个人围着苇杭,帮他擦洗,然后检视伤口,王夫人仔细查看了苇杭脸上和手上,还有背上,膀子上,小腿上的伤口,发现都是被割破的浅口子,她的脸色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于是,打开药箱找了
第215章 描述
苇杭点了点头说:“正是。”
母亲猛然抬头,着急问道:“云霞受伤没有”
“对啊,杭儿快说说事情的经过。”义母也焦急的催促起来。
“娘,义母,云霞也受了伤,但没有大碍。”苇杭赶紧回禀。
母亲嗯了一声,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幸喜云霞没出大事,否则杭儿不知会多伤心呢。
而云霞在义母心目中已然如同女儿一样,听杭儿说她无大碍,义母揪着的心才放开了。
苇杭遂请两位母亲坐下,自己给她们详细讲讲事情的经过。
“我去的很早,选了一颗很高的树在上面猫着。也怪我大意了,想着人多,劫匪没有胆量绑人,所以就放心的看龙舟赛。”苇杭颇为自责的开了头。
“杭儿,不怪你,任谁都不会想到这狗劫匪会选在今天的江边下手。”母亲连忙安慰他。
义母赞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萧夫人说的很正确。
此时,刘妈妈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片汤进来,正好听得两位夫人在劝苇杭,也插了一句:“杭少爷,不能怪你,全怪那该死的劫匪,等抓到他们,老奴定要踢几脚才解恨,都是他们害得杭少爷受伤。”
一边说,一边把面片汤递到苇杭手里让他趁热吃。
苇杭端着热乎乎的碗,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好香啊。”
两位母亲也笑了,都催促他赶紧吃,特别是萧夫人,希望苇杭吃得越多越好。
她眼中满含宠爱疼惜,对苇杭说:“杭儿敞开了吃,吃完了又做。”
“夫人说的是,老奴正说要问问杭少爷还想吃什么,又去做来。”刘妈妈朗声接话。
虽然一笑就扯得伤口疼,苇杭还是露出欢乐的笑容对她们说:“娘,刘妈妈,您们当我是饭桶吗这一大碗足够了。”
义母被苇杭的话逗得噗嗤笑出了声,母亲和刘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刚才因为苇杭受伤,整间屋子都弥漫着难过的气息,这会儿方才散去了一些。
在三位长辈关爱的目光注视下,苇杭哧溜哧溜的喝着面片汤,大口吃着面片,只觉得齿颊生香,五脏六腑都酣畅舒服。
待他吃完,刘妈妈收了碗去厨房了,义母又拿出另一种药丸,母亲倒了水来让他服下。
义母说这药丸是生肌活血的,和先前服的药丸间隔半个时辰左右服,每次各一丸,每天三次。
服完药,苇杭接着开讲。
“也是天意,在第三排龙舟要出发的时候,我转头往左边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正好看见有个男子把一个红衫姑娘塞进马车。云霞今天便是穿的红衫,而从那个男子的身形我确定他便是劫匪之一。
我脑子里当即意识到云霞出事了,赶紧下树去追,但是终归慢了一步。”
义母恍悟,出声问道:“后来你就爬山抄近路去追的”
“是的,没办法,也耽搁不起时间了。身上这些伤便是爬山时被树枝荆棘给划拉的。”
“江边那座山没有什么人走动,草都有一人深,还有虫蛇出没。天哪,杭儿你也真敢冒险。”母亲拍着胸脯感叹道,她想想都心惊后怕。
义母则说刚才在杭儿后脖子上看到的伤口便是虫咬的,不过,那虫不是毒虫,真是万幸。
“杭儿,你身上还有没有被虫咬的地方”母亲还是不放心,又问。
“娘别担心,没有了。我接着讲吧。等我从山上下去,离马车便不远了,于是急速追上,飞身吊了上去。
从马车帘子缝隙看到云霞被绑匪给打昏了,他正用绳子在绑她的脚,我怒火中烧,破了车厢门进去一脚把他踢开。”
“踢得好!”义母拍掌。
母亲亦欢呼道:“最好踢得他哭爹喊娘。”
两位母亲同仇敌忾,恨不得亲自在场痛打劫匪。
“我和他搏斗了一会把他制服了,前头赶马车那个瘦子劫匪停了车,想来帮忙,也被我打趴下了,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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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护送
再说这边云霞坐上马车下了山,见江边的人还在看比赛,沈维白用眼神朝她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让她呆在车里,自己跳下马车去找人。
“哎,你,你要去干什么”脑袋晕乎乎的云霞并没理解沈维白的意思,只见他一声不吭地跳下车去,便有气无力的喊他。
沈维白转身回了一个笑脸,语气轻柔的对云霞说:“你在车里等着,我去跟他们知会一声,便来送你回去。”
又交代车夫先在这候着,就飞快向江边跑去。
云霞动了动身子,头晕的有点厉害,也就随他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乱糟糟的不说,裙子还撕烂了一大块,瞬间明白了沈维白让他待在车里的用意,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很细致周到的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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