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鬼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步临凡
“你耍我世间真有地府”陶俞明揪着宋阿沅的领子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医生。”宋阿沅坦然的回答道。
“我看你分明是救不活小然,随便编造个说辞来糊弄我们!”陶俞明一把推倒宋阿沅。
“把他给我处理了!”
“等等!”陈一凡连忙阻拦,又看向宋阿沅:“你真把他救活了”
“自然!”宋阿沅点头。
“是救活了,不信你们自己去看!”此时,医院院长和几个医生走了出来,神色震撼又带着些复杂的说道。
陶俞明闻言,推开挡路的医生们,直接闯了进去。
此时手术台上的陶逸然也被包成了个木乃伊,旁边测量生命的仪器上,显示着他确实还有生命体征。
这具身体,还活着。
“如果找不回他的意识,这具身体会在一个月内死去。”陈一凡把宋阿沅扶了起来,一起走进了手术室,宋阿沅提醒道。
现在的陶逸然就跟植物人一样,但不同的是,他的身体状况比植物人糟糕多了,如果魂魄不归位,身体的修复能力不足以修复身体。
就算再加上外界的药物治疗也不行。
就算是植物人,身体内应该也还有一部分的灵魂。
能让一具空窍的躯体活一个月,宋阿沅的医术已经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
“果真活了!”陈一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顾陶家众人严肃的脸色,笑道。
“接下来便简单了。”说罢,陈一凡向着手术室的墙角走去。
陶逸然的魂魄正蹲在那里,茫然的看着这一切,不过眼中的神光在逐渐恢复。
普通人魂魄离体的十几分钟内,都是无意识的状态,随着时间流逝,会渐渐拥有意识和记忆。
但一般回归身体之后,魂魄期间的记忆也会逐渐被消磨,变得很淡,似是而非。
让陈一凡有些无语的是,陶逸然的魂魄竟然是女装的样子!
女装大佬,恐怖如斯!
“你什么意思”陶俞明闻言,看向陈一凡,皱眉问道。
陈一凡没有回答他,而是在众人困惑的目光下,拉起还有些茫然的陶逸然的魂魄,将他带到了躯体旁。
“去!”随即,推了陶逸然一掌,让他直接扑进了自己的身体。
充满生机的身体,成功的将魂魄留了下来。
虽然没有波斯猫美美那么夸张,陶逸然也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声痛苦的哼声,让陶家人提起的心都放了下去。
“陈大师!”睁开眼的第一时间,陶逸然便一把紧紧拽住了刚好站在手术台旁的陈一凡。
“放心,有宋先生在,你不会死的!”陈一凡有些心虚的安抚道。
陶逸然并没有察觉,自己的受伤会跟陈一凡和温夙的合作有关系。
只是委屈巴巴的喊道:“痛!”
“额……”陈一凡无奈,那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的鼎呢”下一句,更是让陈一凡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惦念着梁州鼎。
“当时只顾着送你来医院,倒没注意,我打电话给拖车的问问。”陈一凡回答道。
但不论是他,还是陶逸然,都该明白,鼎怕是早不在了。
陶俞明闻言看了陈一凡一眼:“陈大师,只听小
第两百九十四章 变弱的不止实力
两人找了个街边的小店坐下,点了几盘小菜,拿了几瓶啤酒。
陈一凡倒也没多少话,反正开完一瓶就着菜当水喝。
他此时的心里很矛盾,就他们老家来说,他现在做这事儿就是奸诈、不道德,没有这么坑朋友的。
而就另两个人格来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反正梁州鼎落到陶逸然一个普通人手里也没用,自己这么做无可厚非。
宋阿沅虽然是个瞎子,但或许真如传闻那样,当你失去一个感官的时候,其他感知就会变得更敏锐。
宋阿沅明显从这气氛中察觉到了陈一凡的郁闷。
可当他正要安慰两句的时候,就只听得咚的一声,陈一凡直接栽倒在桌子上。
宋阿沅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这小子酒量怎么这么差,难怪上次就那么从大街上捡到他。
“现在的年轻人……唉!这不是给我这瞎子找麻烦么”宋阿沅摇头叹道。
说罢,却是继续吃自己的,直到吃饱了,才付了饭钱,让店家帮忙打了个车,把他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做完这一切,陈一凡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宋阿沅随缘接起了电话。
运气不错,正确接听了,电话那边传来温夙的声音:“一天后,到我发你的地址来取。”
温夙站在城郊的一个废弃的破旧工厂,梁州鼎被上官惊鸿动了手脚的人拉到这里。
不过,再过十分钟,定然会再落到他的手里。
温夙挂断电话,带着老管家一步步向着破旧的工厂走去。
挂断电话,宋阿沅愣了两秒,随即准备将电话放回去。
他一个瞎子,还是少管这些闲事的好。
电话还没放掉,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宋阿沅无奈的接起电话,那边传来黄琰的声音:“帝君,这边这个工人安置好了,生命无碍,也留了点钱。”
宋阿沅又愣住了,尽管看不见,还是不由得向着陈一凡的方向“看”了两眼。
这什么称呼,什么意思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他……喝醉了。”电话没有挂断,似乎还在等着陈一凡的回答,宋阿沅顿了顿答道。
“……”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那边的黄琰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是谁”
“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热心群众。”宋阿沅笑道。
他本想回答是陈一凡的一个朋友,但成为自己的朋友,对他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好事。
“他在桂花街龙门花园1-3-2。”
说完,宋阿沅挂断了电话,转身走进了厨房,熟稔的熬着一碗醒酒汤。
现在已经没有人敢让他看病了,哪个正常人敢让一个瞎子看病
熬药,对宋阿沅来说也可以说是一种修身养性,乐忠于此。
陈一凡再醒来的时候,黄琰和敖泠鸢都已经在了,那碗醒酒汤,便是敖泠鸢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进去的。
刚刚清醒,陈一凡却只是不耐烦的推开敖泠鸢的手:“干嘛给我喝这种东西”
“好啊!不喝算了!我本以为,也就转世一场,现在虽弱,你也早晚会成为那个无敌天下的人,谁知道,你变弱的不只是力量。”敖泠鸢有些赌气的站起身来,将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道。
看着陈一凡这幅宁愿醉生梦死的模样她就来气。
她虽然没有听到陈一凡跟温夙做了什么约定,但也能猜到一二。
不就是坑了陶逸然一把吗用得着如此
他要在这个世界上走下去,坑的怕还不止这一个。
说罢,敖泠鸢直接转身离开了屋子。
她不为陈一凡对她的态度生气,不为她不自主的命运生气,但看到如此颓靡的陈一凡,她是真的生气了。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开始在意,这个注定成为自己男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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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五章 修改薄金册
我不当鬼帝正文卷第两百九十五章修改薄金册?拨了两遍敖泠鸢的电话,终于接通,陈一凡松了口气。
“你在哪”两秒沉寂后,陈一凡开口问道。
“我回东海了。”敖泠鸢淡淡道。
“这才几分钟……”陈一凡下意识道,随即苦笑一声:“好吧!回去了就行,我就是问问。”
听到他这话,敖泠鸢气恼的挂掉了电话,什么叫回去了就好,这是巴不得自己走呢!
敖泠鸢忽然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挫败感,这些日子,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啊,竟然没能给他一点需要自己的感觉吗
听着挂断的电话,陈一凡耸了耸肩,就不能说句再见再挂吗
女孩子啊,真是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而且,自己这个未婚妻,还不是人,一生气眨眼跑个十万八千里的,他是追都没法儿追去。
入夜,两人在这个宾馆住下,等待第二天去取鼎。
夜里,陈一凡将之前从梁州鼎里取出的薄金册子拿出。
乍一看,这玩意儿像是了不起的秘籍,甚至陈一凡还回想起了当初前世的自己把它放进梁州鼎的郑重。
可实际上,它就是本草稿!
其中全都是些杂乱、莫名其妙、还未完善的信息。
隐约可以看出像是一本功法,但这种功法,谁敢修炼。
陈一凡不敢,但他还是把它拿了出来,准备好好琢磨一番。
或许真是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随着一遍遍的翻阅,又以《九幽地狱喂我独尊功》功法为依据和参考,陈一凡竟然觉得自己将这些深涩奥讳的内容看懂了。
只是……他有些不赞同其中的观点。
这本功法所言,修的不是谁的道,不是前人的道,不是天道大道,不是世间至理,而是自我、本我之道。
以求证真我,超脱一切。
然而,功法中提及心性应向至情至性,他却屡屡从中看出生硬、冷漠、以及无情的字词来。
体内的经脉穴位,亦不少影响性情者,因此可见修炼魔功者性情暴虐,修炼中正道法者,平淡从容。
以薄金册中所载,陈一凡隐隐觉得他哪些地方错了。
陈一凡仿佛可以透过这本册子看到,当初那个坐在桌子前,提笔书就这本“草稿”的人。
他神情淡漠,眼中如寒冰顽石,带着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与清冷,仿佛世间已无他物可使他动容。
随着书写停顿,那人似乎是在思考,可直到他再提笔,眼中既无困顿之忧恼,又无灵光乍现的惊喜。
陈一凡似乎隐隐有些明白了,他……修的便是传说中的无情至道吧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以自身身死道消的代价,换来三界安平。
这不可能!
要么,他的无情至道还没有修炼到家,要么,他做这一切,都并非出于一丝情绪上的影响,而是有着其他的打算。
陈一凡回神,低头看着面前这本薄金册子,神色若有所思。
随即,却是一脸惊讶。
就在刚刚,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了一支笔,将自己所认为错误的地方,纷纷划掉,写上新的见解。
当然,还有些地方,虽然觉得不对,仅是一部《九幽地狱唯我独尊功》未有涉及,他也未有接触,无法凭空写出来,仅是划掉了原本的。
“我都干了些什么!”陈一凡惊道,这可是前世的自己留下的。
现在的自己,和前世的自己,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改动前世留下的功法,这不是瞎倒腾吗
因为这下意识的反应,陈一凡拿起笔就想要将被自己划掉的东西再照着隐约可见的字描画出来。
一落笔,这才发现,手中普通的笔,根本无法在薄金册子上留下任何字迹。
那刚刚这些是……
陈一凡看着自己刚刚留下的字迹,神色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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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六章 都有些怪癖
我不当鬼帝正文卷第两百九十六章都有些怪癖?傍晚时分,陈一凡和黄琰两人到了温夙发来的地址。
只是一处偏僻老街道小巷里多年没人打理的门面,被温夙租了下来。
陈一凡两人到达这里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小巷两百米开外才开了一家副食店,其他尽皆关门闭户,十分萧条。
温夙发来的地址上的这家门面也是关着的。
不过,当陈一凡走到这门面前,掏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的时候,面前有着一片污渍的卷帘门被突然拉开,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声。
是温夙身边的老管家打开的,随着卷帘门拉开,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门面中散乱的放着几个黄色柜子,夕阳光线照进,可以看到里面飞扬的灰尘,以及地面散落的一堆堆书籍。
“你还真会找地方。”陈一凡只是略一扫视整个门面,随即目光停留在靠后斜倒的柜子后面隐约露出的青铜鼎上。
温夙就在梁州鼎旁边,只是他人太矮小,完全被柜子挡住了。
只剩回答的声音传出来:“便宜!”
明明稚嫩的声音,仿佛带上了整个屋子的陈旧和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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