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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尹沐瑶
“你个伺候人的贱蹄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苏玉瑶怒火中烧,指着苏沛瑶说“我不管,要是你今儿不放我出门,等来日我见了七妹-妹,一定让她告诉衡王殿下,让他使劲针对萧家,针对你官人!”
“三姐姐,你这个人心肠怎么这么狠毒啊?”苏沛瑶似笑非笑的说“我官人是萧家人,萧家人是一体的,要真是针对了我官人,那这个萧家还有好?首当其冲第一个受牵累的就是我小叔子,劝你说话前想想清楚!”
“你别在那儿吓唬我!萧祁那个负心汉,打我进门以来都没见过他,我在意他受不受牵累呢!”
“呦,这话说的,我还当你对小叔子多么情深义重呢,原来真是应了旁人那句,你就是为了金钱和地位才攀上小叔子的啊?”
“你放屁!”苏玉瑶气的眉头拧在一起,两步上了台阶“速速放我出门去,不然等见了七妹-妹,我非让她狠狠的惩罚你!”
“对不起了三姐姐,我是真的做不到。”苏沛瑶说话时不徐不疾,和她比起来苏玉瑶就好像是个泼妇一样“而且就算我能做到也绝不会帮你的,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差点搭上了咱们整个苏家,如此狠心的人,才不配我帮忙,就是你死在这个方方正正的萧家,我也绝不会帮你一下的。”
“你这个贱人!”苏玉瑶气急了,一嘴巴上去,水菊水露刚要拦着,苏沛瑶却先是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
反手一巴掌,打的苏玉瑶跌坐在地上,嘴角有一些破皮,但是并没出血。
“看来我有必要同弟妹说一嘴,将你方才说的话告诉弟妹,你猜她会拿你怎么办?”
“我是你亲姐姐,你敢!”苏玉瑶愤恨的抬起眼瞪她,眸子里满是怒火。
可苏沛瑶却是一点也不怕。
“我敢啊,我为何不敢?”她慢悠悠的蹲下来看着她,嘴角勾着说“你和你母亲可是害我不浅呢,想当初你母亲害死我母亲的时候,她可想过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上吗?都说父债子偿,要怪就怪你的虚荣心,想当初你非要进萧家的门时就该想到这点,又不是我让你使用手段勾-引我小叔子的,现在你在这儿哭爹喊娘怨这个怨那个的,给谁看啊?”
此时的她,脸上的笑容犹如二月天的冷风,刮在苏玉瑶的脸上像刀子一般疼。
谭湘华的死,在苏沛瑶的心里一直是个禁忌。
曾经曹千怜欺骗她,同她说谭湘华是被秦曼槐害死的,所以苏沛瑶没出门子的那十几年一直在与秦曼槐作对,想尽了办法去害她。
可她比起信任曹千怜,更加信任待自己如掌中宝的祖母,老太太告诉她谭湘华死的真相,就算她不愿相信,可也不得不信了。
“你母亲害死我母亲,可我没法儿害死你,让你们一命抵一命,所以我只有欺负欺负你了,无法改变什么但是起码让我心里舒坦了。”
“你可还有女儿呢!”苏玉瑶咬着下嘴唇,恨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你的女儿若是知道她母亲是个罗刹,她肯定不会亲近你!当心以后七妹-妹得势,让你的女儿重复我今天的遭遇!”
“那我也同你说清楚好了,我的女儿是我的一切,若是你让她有半点不开心,那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她依旧在笑着,可她的笑容,却是水菊和水露都没见过的,犹如被罗刹附身了一般,明明是夏天,却让人觉得脊背都发凉了。
“你…你…”苏玉瑶在地上慢慢的向后爬着“你给我等着,我同你没完!给我等着!”





苏家有女倾繁城 二百五十六:相好
“我随时恭候,三姐姐,可别让我等太久啊。”苏沛瑶冲她摆了摆手,目送着她半爬半走的离开了院子。
“姑娘您别为了三姑娘生气,她就是那样的人品,以后必定没有好下场。”水露劝着说。
“她以后下场如何我猜不到,可我知道,如果我整天同她生气,那早就气死了。”苏沛瑶边说边折了旁边的一枝花“曦儿醒了,咱们去看看她。”
回到苏家,苏韵瑶先是去了素凝苑,同秦曼槐说了下苏婧瑶现在如何,然后还在那儿‘顺路’用了晚饭。
香喷喷的八宝兔丁,清脆爽口的炝笋丝,还有味道鲜浓的鸡丝香椿汤。
“看得出来朱氏待二姐姐不错,起码比以前强了,没整天逼着她生女儿,待怡儿也很好,我瞧着怡儿同朱氏的关系还不错呢。”
“你二姐夫呢?”秦曼槐突然问起一句。
“二姐夫?我没瞧见。”苏韵瑶说完又扒拉了一口饭,可是吃完饭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次和二姐姐见面,都没看见二姐夫。
四姐姐每次回门,四姐夫萧凌都守护在左右,她敬茶来他倒水,他买点心她送点心,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一看便知感情很好,不是在外头装的那种,一举一动皆是习惯。
萧凌习惯了照顾苏沛瑶,习惯了对她好,而苏沛瑶则是习惯了身旁有他。
他们尚且如此,那二姐夫呢?苏韵瑶心里瞬间不安定起来。
苏婧瑶的夫婿,也就是朱氏的独子,叫古江鹏。
当初苏耀找这个女婿的时候,就是图他老实,图他没有花花肠子,图他以后能对苏婧瑶一心一意的好。
也确实,苏婧瑶怀着古襄怡时,古江鹏鞍前马后的,伺候的周到的很,有的时候朱氏欺负苏婧瑶,他还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可是到什么时候苏韵瑶看不见这个二姐夫了呢?
大约是苏婧瑶生完女儿以后,古江鹏几乎就不往苏家来了,几次苏家人去古家也都瞧不见他,古家人说他忙,因为是皇商所以送进宫里的盐都要一点一点的检查,不能出一点纰漏。
所以苏家人才没怀疑。
可今时不同往日,萧凌也忙,忙的脚跟不着地,可每次苏沛瑶回门他再忙也要抽出时间陪同,苏沛瑶坐月子的时候他更是前头后头照顾的周全。
相比之下,古江鹏身上的疑点实在不少。
苏韵瑶问“母亲可是怀疑二姐夫他…”
秦曼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语气略带惆怅的说“有件事我不知真假,你姨母在京时曾听见她府上的侍女说,瞧见你二姐夫和两个酒友在宁味楼吃酒,本来是件小事,可随后那侍女瞧见,你二姐夫同那两个人进了勾栏瓦舍,我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应酬,可如今想来,却是不对劲的。”
“不会吧,二姐夫怎可能是那样的人?”
就连苏韵瑶都难以相信的事,秦曼槐就更是不信了。
“婧儿一个人在古家生活不容易,以前朱氏百般刁难二姑爷还能帮着说两句话,可是我前些日子叫回了古家你二姐姐出嫁时带着的仆从,他们说自打婧儿这次有孕后,姑爷就常常不着家了,有时候在外头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同家里人说是生意上忙的很,可从前也忙,却没忙成那个样子。”
苏韵瑶听完也放下了筷子,看着半个桌面的吃食食之无味。
现在想来,当初二姐姐刚生完古襄怡抱着孩子回门的时候曾经说起过,说朱氏有心给古江鹏安排个妾室进门,二姐姐自然是不同意的,古江鹏也不同意。
他若是在外头胡来,那为何不接受母亲的提议?
看来这件事需要细细推敲。
“我瞧着二姐姐心情还不错,她莫不是还不知道吧?”
“婧儿怀有身孕,你二姐夫要真是做了对不住她的事,自然不会露出马脚让她知道,朱氏清不清楚不好说,就算她清楚也不会同你二姐姐说,毕竟她还指望你二姐姐生个孙子呢。”
这件事没有实诚的证据,秦曼槐和苏韵瑶母女也不敢多说什么。
事情发生的时候也是巧,就在这次从古家回来后的第三天。
苏耀上朝回来路过潇春楼,瞧见古江鹏鬼鬼祟祟的从潇春楼里出来,进了马车后马车就走了。
因为心存怀疑,苏耀又想着自己姑爷在这儿,总得打个招呼,就派人拦住了古江鹏的马车。
这一拦不要紧,古江鹏的衣领上还留着女人的口脂,红艳艳的看着都刺眼,他本人喝了点酒,精神不是很好,一见着苏耀吓得连忙遮起了领子。
要说这还没事,那苏耀岂不是傻子?于是他当即就将古江鹏带回了苏家。
苏韵瑶和秦曼槐先后得知了这事,两人连忙往余鸿苑赶。
“江鹏啊,我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可你怎么…”苏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桌子“婧儿眼下大着肚子,你这是要弄哪一出?”
“我…”古江鹏一时支支吾吾起来“是我的不对,请岳父责罚!”
“你!”苏耀剜了他一眼“男儿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可你存心欺骗就是你的不对了,再说,潇春楼里头的你也敢…你真是让我失望!”
古江鹏深低着头,依旧是老实本分的样子,要不是亲自在潇春楼门口看见,苏耀险些又被他骗了。
秦曼槐和苏韵瑶进了门,在看见古江鹏时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直接问“那姑娘是潇春楼的?”
“是。”古江鹏回答。
秦曼槐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是偶尔还是常事?”
“今天是第一次。”
苏韵瑶看了看父亲母亲,又看了看低着头的二姐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戳破他的谎言。
但秦曼槐显然是没想着替他圆谎,直接问道“可我怎么记着你不是第一次了?春天时我娘家姐姐家的侍女瞧见你喝了酒去了勾栏瓦舍,这事你怎么解释?”
“那次只是喝多了…”
秦曼槐又问“那你常常不回家,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成天成宿醉在外头,抛下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在家不管,和那些娼妓常日欢笑?”
古江鹏连忙抬头“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秦曼槐难得这么生气,一拍桌子将他吓了一跳。
“不是娼妓,是我在外头有了个相好…”
此话一出,差点惊呆屋里头的三个。
“你…你胆大包天!我苏家的女儿是这么让你糟践的?要是你想纳妾室都成,我是个男人我理解,可你为何要养在外头,那你把婧儿当成什么了?”
“婧瑶她大着肚子,我不敢说…”
“我看你是敢的很!”苏耀气的转过脸去,不如看他。
父亲母亲都气的不行,苏韵瑶的眼神在三个人的脸上过了一遍,问道“那二姐夫,眼下你想怎么办?是等二姐姐生完孩子你迎妾室进门,还是怎么样?”
“我…”古江鹏抬头刚要说话,却又低头闭上了嘴。
“你但说无妨,二姐姐是我的姐妹,我自然是以她的利益为先,咱们想个折中的法子,若是你不愿意,那到时候再说。”
“外头的相好是个寡-妇,按理说是不能迎回家做妾室的。”古江鹏抬起眼看了看他的岳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我的不对,我负了婧儿,是我的不对!”
说着,他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五六个巴掌。
“你在外头有个相好也就罢了,偏是个寡妇,那你还常常出入勾栏瓦舍,我看你就是个人渣!”苏耀指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秦曼槐叹了口气“罢了,这事儿得有个说法,我婧儿决不能当个糊涂鬼,咱们一同去你古家将此事说开,那寡妇是断了还是迎进门,总要有个结果。”
苏韵瑶因为是未出阁的姑娘,所以并没跟去。
她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对自己二姐姐言听计从的二姐夫,竟然在外头有了个相好,背着怀身大肚的二姐姐,这…
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她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若是像自己大哥哥那样,天生就是个渣男的话,那几妻几妾她都觉得正常,可偏偏二姐夫他是个老实人,难道是他以前装的太好了?还是这苏家一家老小都被他的表面骗了,以为他是个良人?
回到沁竹轩,苏韵瑶只觉得这里头乱糟糟的,实在是不敢相信。
苏墨瑶问她,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支支吾吾的说了句二姐夫可能负了二姐姐。
“什么?不可能!”
你看,就连苏墨瑶都深信不疑。
苏韵瑶叹了口气“我也不相信,可那是二姐夫亲口说的,他不止一次出入勾栏瓦舍,现在更是成天成宿的不回家,方才他来咱家,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儿说了在外头有个寡-妇相好的事,我倒是也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信。”
苏墨瑶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这件事你先别同祖母说,要是让祖母知道二姐夫是那么一个人,非得给她气病了不可。”




苏家有女倾繁城 二百五十七:中计
苏耀和秦曼槐从古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苏婧瑶是一块儿跟着回来的。
将苏婧瑶安顿好,苏韵瑶问了秦曼槐在古家都发生了什么,秦曼槐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都是孽债啊。”
“怎么了母亲?”苏墨瑶着急的问“可是二姐夫真对不住二姐姐了?”
“何止,你二姐夫外头的那个相好是个寡-妇,不止如此,还是他好友的遗孀!”
“啊?”两个瑶同时惊呼一声“二姐夫怎么能这样?”
“好友去了以后他常常去帮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到一块儿去了,后来那寡-妇又是要钱又是要地的,还说怀了他的孩子,结果两个月过去也没怀孕啊,你们二姐夫心里头难过,惹上了这么个人抛不了扔不下的,就到外头和旁人买醉去了。”
“那…那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秦曼槐又是叹了口气“婧儿得知这事后吃了一惊,倒是没怎么难过,还好她看得开,倒是朱氏,她先前一点也不知,后来听她儿子亲自承认了就受不了了,拎着木楸追了他老远,打的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朱氏?她不是一向主张给二姐夫纳妾室吗?眼下怎么又不同意了?”苏韵瑶不解。
“以前那是没孩子,怡儿刚出生她不喜欢,可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再坚硬的心肠也就软了,一个不高的小肉墩整天围着你祖母祖母的叫,你能不喜欢?可能她也是理解了女人的不易,何况她本人就是那么过来的,光明正大的纳妾她同意,可在外头这么偷偷摸摸的,她也受不了。”
秦曼槐还听说,朱氏刚嫁进苏家没五年,就在有孕的时候得知了自己丈夫在外头养了个外室,气的她挺着个大肚子闯进了那外室院子里,可人没抓到,自己的孩子却落胎了。
她有孕过两次,一次生下了古江鹏,一次落了胎,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可能古江鹏的这件事触及了她心里不好受的地方,所以她将心比心,也不想让儿媳妇这样受罪吧。
苏韵瑶久久无语,她一直认为朱氏是个只喜欢男孩的人,却不想她也有这样可悲的过去。
“那二姐夫究竟怎么说?总不能让二姐姐挺着大肚子受这样的委屈吧?”
“他说他要诚心悔过,以后和婧儿好好过日子,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秦曼槐感觉有些乏累,闭着眼睛揉着眉间“婧儿说要静一静,就先同我们回来了,朱氏在我们走前还满院子追着你二姐夫打呢,打的他跪在祖宗牌位前一个劲儿的磕头。”
“那个寡-妇怎么说?”苏墨瑶也问。
“她是个心里有算计的,寻思你们二姐夫有钱,就想进古家的门,我们见着她了,她当着我们的面儿还叫嚣着,说等古家迎她进门。”
这种人,可真是不要脸。
当然了,古江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他是被寡-妇的柔情似水给骗了,那又如何?若是他真把苏婧瑶放在心里头,能禁不住诱-惑?
而那寡-妇见古江鹏中了圈套,也就不装了,尽管古江鹏心里头现在一百个一千个后悔也无用。
事已至此,苏婧瑶只得回苏家养胎,而那寡-妇和古江鹏的乱遭事,就留给古家人自己解决吧。
古襄怡也随着她母亲一起回来了,这会儿由秋妈妈从外头领进来,用投湿了的面巾擦了擦玩脏了的手,小跑着一下抱住了苏墨瑶。
“母亲说了,今儿我在这儿睡!”古襄怡露着参差不齐的小银牙,磕磕绊绊的说着,一头就扎进了苏墨瑶的怀里。
“怡儿乖,今儿随小姨们去沁竹轩住成吗?那儿有好吃的点心,还有许多小玩意儿。”苏墨瑶刮了刮她的鼻子。
古襄怡连连点头。
晚上时,苏韵瑶、苏墨瑶和古襄怡躺在一张床-上,外头乌云滚滚,没一会儿就下起了雨,窗子外的芭蕉叶被打的噼啪作响,古襄怡觉得有些害怕,还找起了祖母。
苏墨瑶问她“你祖母平时对你好吗?”
“好,祖母总是给我好吃的。”
“那…你父亲对你怎么样?”苏韵瑶问。
古襄怡想了想“他对我没祖母好。”
小孩子童言无忌的一句话,却让两个瑶都有些伤心,不知道这话听在苏婧瑶耳朵里,又该是什么心情。
白楚恒的速度不慢,在查清了楣姬死的真相后,就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将这件事偷偷的告诉了皇上。
“确有此事?”皇上十分不相信。
“回陛下,臣口说无凭,现在一时半会儿的没法儿将人证给您带来,但臣有一个法子来验证臣所说。”
“你说说看。”皇上摆了摆手。
“林满他现在还不知外人已经知道了此事,他曾带着人拿着刀威胁过潇春楼中的人,说一旦此事泄露出去,那遍血洗潇春楼,陛下若是不信,何不派人手保护潇春楼,再由臣放出风声去,林满做贼心虚自会处理人证,因为最好的证据已经变为了一具尸体,到时候什么都由得他说,外人也只有相信的份儿。”
虽然皇上不想怀疑林家,可白楚恒将这件事说的巨无巨细,详细的很,甚至还出了这么个听着可行的主意。
一时间,皇上的思绪有些乱,也就同意了他所说,但特意嘱咐不要让无端的人再听说此事,没得传出去打了皇家的脸面。
林满是林德辉的儿子,而林德辉又是林贤妃的亲哥哥,那就是他的舅兄,舅兄的儿子杀了人,传出去多少都是不光彩的。
出了皇宫,白楚恒联系了自己手下的其中几个,装作乞丐混在人群中,不时三五成群的议论此事,听见的人没几个,但足以让人心惊胆战了。
因为那些乞丐,全都聚集在了林家宅院的旁边,目的就是让林满知道,外人已经有人知道你做的坏事了。
林太尉听见这些,气的是一把撤掉了桌面上的筏本“把那个不听话的给我带过来!”
林满进屋时,林太尉正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鸡毛掸子就给了他两下“你疯了不成?潇春楼里每天人多的像市集一般,你居然敢在那儿杀人,你要做什么!”
“祖父…”林满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潇春楼的人答应了不会外传的…”
“放屁!”林太尉手指着外头“外边已经风言风语了,怕是不出两天你杀人的事就能闹的满城风雨!”
“什么?”林满满不相信的抬起头来“不可能!潇春楼那一群贱人!说话不算话!”
“你也别说人家了。”林太尉坐回了椅子上“为今之计是要除去这件事的隐患,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是真杀了人,那就是大错,难保皇上不会大义灭亲!”
“可…可姑姑那么受宠,她一定会护着我的啊!”
“你想得美!你姑姑之所以受宠,那是因为皇上一直觉得咱们林家是老实人家,弄不出那些弯弯绕绕,这才对我们放心的!可你若是真惹出大事来,不仅是你栽倒了不说,咱们整个林家都要被你给牵累了!”
林满此时气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扣的自己的手都泛了红。
到底是心疼孙子,林太尉又嘱咐他这几天尽量少出门,剩下的事他来解决。
可他明显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的孙子。
当天晚上,林满就带着人去了潇春楼,夜已经深了,俗话说月黑风高夜大抵就是为了杀人的。
可令林满没想到的事,皇上的亲信也到这儿来玩乐了,他原先并不知道,直到亮出了刀那人才出来,吓得他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第二天,这件事就真正的瞒不住了,眨眼间寻京城里传的是沸沸扬扬的,林满也于夜里被皇上安排的人扣住了,押进了宫里。
“你好大的胆子!”皇上气的将龙案上的奏折一股脑的往他头上扔“在帝京天子脚下你居然敢杀人?现在还敢毁灭人证,你可真是有出息有能耐啊!说,是不是你父亲和你祖父让的!”
一声怒吼,将林满的三魂七魄都差点吓没了。
“不是的…不是的…陛下!姑父!您是我的姑父啊!您得救我!父亲他们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姑父!”
“别叫朕姑父!”皇上气的坐回位置上“把林太尉传进宫来!”
这会儿的林满就是再笨,也知道这是中了人的陷阱了,不仅是他,在昨夜侍女来报说林满偷偷出了门时,林太尉就预感到要出事。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圈套设的这么大,究竟是谁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不等他多做考虑,在皇上传召他之前他就早早的进了宫等着,好几种说辞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
可那些说辞都没有用,潇春楼中所有人都能证明林满主动杀了人,这是辩无可辩的事实,就算他想出了再好的办法,结局也没办法改变了。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恨铁不成钢起来。




苏家有女倾繁城 二百五十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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