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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婚保卫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梦阑珊
    我在出书店门时,又转过身,踮起脚尖扫视书店里面,看到的是还惊奇看我的陌生顾客。

    一出门,我都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看到人多的地方,我就过去看,原来是忽悠别人摸奖的。好不容易挤进人群,没有冯伟的身影。

    又猫着腰,左右推搡,钻出人群。心里紧张的不知怎么办,刚好看到十字路口的交警,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小跑过去,问他看到一个三十岁,穿着白衫衬,留着寸头的男人没。

    交警看出我着急,倒挺热心的,说这十字路口,一过人都是一波一波的,没注意。

    我一下没了希望,本是车行灯,却过马路,气的司机狠按嗽叭。交警同志跑过来拉住我,还说要不要命了。

    我一下哭出声,我男人都丢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男人丢了!”交警一脸不信地问。

    我知道警察就是救星,讲了事情的经过。

    这警察一听,就问我,这事发生大概多长时间!

    我说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他说句应该没走远,就在这附近,赶快去找。

    我一听没走远这几个字,一下有了信心,过了马路,是广场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都不见冯伟的影子。

    又去书店那面的路口,两条街走到头也没冯伟影子,我绝望了,半蹲下来,给任鹏打电话,我把冯伟丢了。说完我就嚎淘大哭,问任鹏我怎么办

    任鹏问了我所处位置,安慰我别动,他们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着急的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前方一个身影,穿戴行走姿势都像冯伟,一边喊着冯伟,一边追过去。一走近,就拉一把,却不是。那小伙不高兴,瞪我一眼,还骂一句神精病。

    生怕任鹏一伙回来找不到我,我又去了原地。等着他们,我心急如焚,一会向南面路口看看,一会儿向西面路口看看,一会儿又向东面路口看看。看不到冯伟的身影,我自己觉得好像要倒下去的感觉,扶着路边的树,扶树的手直打颤。

    “许艳!许艳!”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以为是冯伟,看到任鹏、冯梅和任豪伟一脸紧张的跑过来。

    他们还沒走近,我就泪流满面,说冯伟被我弄丢了,怎么办怎么办

    任鹏也急,问我到底是咋回事。

    我哭着讲事发经过,讲过后埋怨自己,都赖我,都赖我。

    冯梅把我拥在怀中安慰,她哥不会丢,一定能找到。

    我在冯梅怀中哭,找不到你哥,我不想活了。

    “瞎说,有不是妇女儿童被人拐卖了,一个痴呆的男人,他能走哪里去,找!”

    生怕我出事,任鹏让冯梅陪我走北四路,他和任豪伟走西小路,一西一东分头行动。并命令随时电话联系。

    我们步行城市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冯伟的影子,望着夕阳西下,我心急的口干舌燥。而半蹲马路边抽烟的任鹏皱着脸,狠吸一口,烟从鼻孔喷云而出。

    我说,冯伟不会又被车撞了吧为什么就找不到。

    任鹏听了,猛吸一口烟,把烟头往柏油路上一摁,不会,他就在市里,我们先去书店所在的派出所报个案,希望他们给其他社区所在派出所报个信,如果有群众报警,发现冯伟,重赏。

    心冲冲到派出所,给人家报案,说二十四小时不到,不立案,但这事他们可以给其他派出所通个信。

    留下联系电话,千恩万谢过警察出门回房子。

    我不放心,念道再过两小时,这冯伟找不到,他睡哪儿




第三十章、吵闹不休
    婆婆破天荒的叫住任鹏,说吃了饭再走。冯梅也挽留。

    任鹏说他回去吃,还是走了。

    一家人坐下后,我是不敢对婆婆说什么,毕竟犯了天大的错误,把冯伟几乎丢了。

    冯梅这丫头是非拎得清,说她妈,以后的改改脾气了。

    婆婆气的训,事儿沒摊你头上,你懂啥。

    这丫头又贫嘴,怎么叫事儿没摊到她头上,是她哥丢了,她也急,也气。可是事儿已经发生了,都是一家人,不是吵闹,而是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婆婆迭声啧啧啧,还说任豪伟你说说,冯梅这叫坐着说话腰不痛。

    任豪伟这娃老实,也不知道给未来丈母娘个面子,说:冯梅说的对。

    婆婆更是不乐意,你惯吧!梅梅这丫头厉害着呢!

    冯梅争辩:现在女人地位升高了。

    “还能当上主席!”婆婆这话逗得一家人笑。

    笑过后,婆婆说:改!改!她以后只吃饱,穿暖,把家看好。

    冯伟却说:好!好!

    婆婆气的骂一句:该让你聪明时,你却犯糊涂,把自己丢了,以后出门,可要操心。

    冯伟就我,我,我。

    我知道今天弄丢这件事,又或多或少刺激了冯伟,给他夹块肉,他又给我夹块肉。

    婆婆看到了,说要不让我和冯伟这几天去把复婚的事办了。

    我还沒说什么,冯梅却发话了,说:妈,哥还没完全好,这对嫂子不公平。

    这话惹闹婆婆了,说如果我和冯伟没离婚,难不成冯伟出事,还让我和冯伟离婚不成。

    冯伟听了却摇头。

    冯梅不依,说离婚的事发生在出事之前,并且是她哥干了对不起我的事,不能现在成了废人,被人抛弃了,又来威胁嫂子。

    威胁二字是有点严重了,婆婆气的问我:“许艳,你是不是对外人说什么了我威胁你了吗没有吧!我前几天不是给你说了吗!再一年冯伟不好,你和任鹏结婚。可是今天丢冯伟这件事,我不放心了,你说你不是故意的,你说你没嫌弃冯伟是累赘,可是今天,你给冯伟买了一身新衣服,却把他丢了,让我怎么想!”

    我的好心居然被婆婆误解成这样,我气愤,我说:如果真要这样,冯伟这样子跟来跟去两个月了,想丢他早丢了。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你要表忠心,这几天把婚复了!”婆婆打插发令。

    冯梅觉得不公平,喊一声:妈!

    婆婆却呵她:你给我滚市场去,以后我不叫你,不要来家里。

    任豪伟在旁边,婆婆说这话,冯梅颜面扫地,气的起身拉上任豪伟就走。

    我喊冯梅冯梅,这丫头连头都不回,推上自行车走了。

    “别管她,丫头这东西就是外人。”

    我气婆婆这老思想,说:以后任豪伟在旁边的时候,不要说梅梅,不好。

    婆婆却说:她知道什么叫不好,知道的话就不跟我吵了,就养了个傻丫头。

    我知道婆婆是气冯梅向我说话了。

    见我不言语,婆婆再次问我,想过跟冯伟复婚没。

    我知道自从离婚的那天我的心就死了,我走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光大道。可是他出事了,我和他复婚,是因为亲情,而不是爱情。

    如果我说出,我们不复婚。婆婆一定会破口大骂,甚至会把任鹏给臭骂一顿。又说我和任鹏这样不清不白下去,别人的白眼受不起。

    “妈!这事先缓缓!”我是以小者尊大的口气讲话,希望丧偶的婆婆能理解我。

    “不可能!今天的这事我已经完全不信你了!”婆婆说着拿抹布狠擦桌面,并且狠使劲,搞得桌子晃动。

    我是看出来了,我不把今天的经过再讲一遍,婆婆还是不信。

    谁知我刚讲进书店,就被她打断了。她说她还想问我呢是不今天进城这事任鹏知道。

    我说沒有。

    “谁能作证”

    冯伟却点头。

    婆婆气的伸手推一把冯伟的头训:“你懂个屁!”

    冯伟委屈的脸皱上,还撅着嘴。

    我是看出来了婆婆今天就是想让我表态,可是我不能,那怕我不跟冯伟复婚,不和任鹏结婚,至少不伤害任鹏。任鹏的心思全在我身上,真是一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现状。

    我以缄口不言以示我的态度。婆婆彻底怒了,问我:是不让她把任鹏叫来对质。

    我还是沉默!

    “那我打电话叫了,别说我不给面子!”婆婆的气势有点像逼供刑凶的样子。

    我的清白,不想让人抹黑,我的尊严,不想被贱踏,我说:打吧!

    婆婆还真起身要去打电话,起身的时候,两手扶着桌沿,走时,又一脚踢开凳子,向座机走去。

    冯伟一脸哭相,拽我袖口。

    我在气头上,吼一句:“拽我干什么”

    冯伟吓的把手收了回去,手指扣桌面,我又吼:“扣什么扣,能不能闲着!”

    “冯梅让任鹏来家一趟!”婆婆把电话啪的一下挂了。

    走过来就训我:许艳,我还没死呢!你就这样吼我儿子。

    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行有点过,这会连抬头看婆婆的勇气都没有。

    婆婆看出我这怂样,大发雷霆,说冯伟是他儿子,长这么大,她还没大吼大训过。你许艳真行,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现在有了任鹏这个有钱有义的男人靠着,不把冯家一家老少放在眼里,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离婚的时候,你不多劝劝你儿子!现在这样子,干吗拿道德绑架我。”我委屈的争辩。

    “你们有儿子博博,你和冯伟不复婚,就是对博博的伤害。”

    孩子是母亲的软肋,我在和冯伟离婚的时候,就沒想过把博博给冯伟。更没有想过和儿子分开。

    现在一切责任婆婆归根到我头上,还有没有天理,我反问:“这是我造成的吗”

    “不是你造成的,你也要担!”

    任鹏可能听到我们的争吵了,进门就问怎么吵上了

     



第三十一章、另有想法
    这次事件发生,婆婆似乎明白一点什么!但她却不挑明。

    任鹏来看我,是冯梅带来的。冯梅把任鹏带进我的房间,就哄她哥出去,说博博叫。

    冯伟摇头不去,冯梅又伸手拉他,他却躲着避着,还把手往后藏。结果博博在门外叫一声爸,他笑了。

    在出门走时,还伸手摸我一下额头,摸过觉得不烫了,高兴的点头。点过头,拉了拉我身上的被子才出去。

    冯伟出去,任鹏说: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就好不过来!

    我想坐起身,任鹏不让我起,说躺着。我们俩就没了言语。

    半响他问一句:是不王二欺负我了。我说:没有。

    “为啥砸车”

    “他侮辱我,还胡说!”我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任鹏居然抬手给我擦泪,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是颤抖的。

    “你找个人结婚吧!”我不想让任鹏这样苦苦等我,所以这样说。

    “除了你!我不会结婚!”

    “我给不了你什么”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你在,我就很幸福。”

    这是我三十多年以来,听到的最美的话,我含着泪愣愣望着任鹏傻笑。他温暖的大手在我脸上摸着说:“笑笑吧!幸福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到。”说完又让我闭上眼睛。

    我听到悉悉嗦嗦的声音,心想任鹏在干什么事

    “看看,这是什么”

    一看是我一直想看的书,我一下来了精神坐起来,抢过就一本一本看书名,看完抱在怀中,问什么时候买的。

    任鹏说买了好几天了,正愁没机会来。

    我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居然说他傻,干嘛不让冯梅带过来,说完就翻开一本看。

    看了快半页,感觉不对劲,抬头看到任鹏望我,我又傻的问他,干吗这样看我。

    他只笑不语,我看到他的眼神全是爱意,望他傻笑。

    任鹏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他在,让我别怕。

    这次事件,我是明白了,生活的不如意,摒弃那些闲言碎语,也自是一番清静。

    本一直嚷着要进城上学的儿子,我托任鹏,任鹏托他同学在市里上了五年级。也许是住校,也许是城市教学好,儿子的学习突飞猛进,居然能成班里前十。

    儿子进了城,婆婆也闲了下来,村里有两家人买了楼房进城,大棚我承包了下了,这下三个棚,真成了日出而作,曰落而息,忙的一踏糊涂。

    蔬菜市场生意有序地发展着,冯梅几次回家吃饭,说她想把蔬菜深加工。

    我不懂,问市场生意怎么样。

    她说挺好的。

    我说既然能挣钱就别在瞎折腾了,现在干啥啥不得用钱。蔬菜深加工要建厂,那也得钱,钱哪儿呢

    冯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厂子有,现成的,就是买机器。

    我问她那有。

    她说供销社的商店和库房呀!

    我一下想起来了,我们只是租用了供销社后院,而商店和库房没租。那倒是两间好厂房,每间有三百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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