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嫁:皇兄求收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织清漪
怕她说的口干舌燥,他考虑的还真是周全呢。
她哥对她,好的时候真没话说:生活中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物质上要什么有什么,有时候她不要都会记得送送送。
管教她的时候,也是无比的严厉。
萧邕从小到大,挨过的手板,大部分都是他打的。好在她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从来不跟他计较。
萧邕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口干掉,豪气的抹抹嘴:“于是,我就这么玉树临风的进了玉容阁。”
“……”
“别说,那里处处软烟罗帐,莺声燕语,
第五十三章 只要你喜欢
“……”
她就知道这些人一个个的,关键时候都靠不住,东霖和小升子脚踩风火轮,跑的飞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些人已经作鸟兽散,让她只能眼角一抽,哀叹自己来不及做准备,连个跑得借口都没有。
呜呜好可怕,怎么办!
萧邕急中生智,眼珠一转:“诶,太子哥哥,你回来怎么都没有通知呦呦呀,呦呦也好去接你,给你准备洗尘宴啊。”
先下手为强,不想被她哥逼问,就应该先逼问她哥!
“通知你,好让你提前准备是吗”萧纵悠悠的坐到她身边,先给她端了杯茶,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我看你跟那美人你侬我侬的,倒不信你舍得打发她走。”
他这话倒是一点都没猜错,荆荆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居然还懂些经商和算法,看账本也是一把好手。
暂时也没见南江奕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萧邕心想,不如把她留下来,看看自己接下来能不能用得上。
萧邕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茶,明明只有一口的分量,愣是给她喝出了地老天荒的意思。
萧纵也不着急,慢慢的等她喝完放下才道:“我瞧你精神尚好,又有美人相伴,听琴烹茶,小日子过得想必十分快活,并不是很想哥哥回来吧”
“哥你冤枉我!”萧邕嗔怪着看他:“他们怎么能和你比,我自然是盼着你早点回来的!”
可她刚刚醒来那一脸见鬼的表情,和看他要找她算账时,一脸悔不当初,想夺门而逃的架势,可一点都看不出她的开心啊。
萧纵这样想着,笑着摸摸她的狗头:“想必你都清楚,在我这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萧邕点点头,看着他咽了口口水。
萧纵一脸温柔的朝着她笑:“我走的这半个月,你可有什么需要坦白的事情,要跟我说”
这……要坦白的可多了该说哪些呢
萧邕不自觉的勾着鬓角发丝,轻轻的挠挠头,然后看着他面色微微僵硬:“要不……你问我答,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哪里说的干净万一不小心秃噜出什么不该说的,岂不是自己找打
萧纵了然笑笑:“那从你身边那位貌美的新人说起吧。”
萧邕心道您可真会挑。
“额,她本来是那什么玉容坊的花魁……”萧邕瞄了一眼他的脸色,看起来还好,定定心继续道:“那天本来只是去开开眼界,没想买人的。后来主要是因为南江奕和宇文昭他俩抢人来着,南江奕比较穷,抢不过宇文昭。”
萧纵看她一脸天真无辜的眼神,不为所动:“所以你行侠仗义,和宇文昭打擂台,一掷千金,非常豪气的把人买了,对吗”
话虽如此没错,但是他这个叙事的手法……怎么显得她那么欠揍呢
萧邕纠结的开口:“主要是她长得如花似玉,风姿决绝。而那宇文昭一看就不是好人,岂不糟蹋美人再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捏肩做点心,说书看账本,什么都会,特别厉害。”她越说越觉得有理,“虽然花了一万两,也……也不算亏。”
萧纵敲了敲她的鼻子,没好气道:“你买她的时候能知道她会这么多我看你就是看上人长得漂亮,就挪不动脚了。没别的理由。”
萧邕摸摸鼻子:“我……我是那么
第五十二章 呜呜好可怕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个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萧邕感觉自己被扶着肩膀,轻轻的翻转过来,然后被人揽着抱起来。
但是梦没做完,她只好继续去思考,那个让她从昨天苦恼到今天的问题:难道真的要考虑苏佑潭吗
那她重生回三年前,有何意义与前世的路有什么不同呢
像上辈子那样绝望的路,那样冰冷的回忆,全都被她放到记忆深处,不敢轻易触碰。
如今那一切虽然已经变得虚幻,又不真切,但是偶尔回想起来,还能让她冷的直打颤。
她真的不想走第二遍。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抱着她的人加快了步伐,轻声在她耳边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冷了。”
现在这里敢这样抱着她的人,前些天从玉容坊直接把她抱走的人,除了苏佑潭,根本不作他想。
萧邕悠悠转醒,昏昏沉沉梦中的情形仿佛还在眼前。
前世的记忆教她莫走前路,今生的苏佑潭好言好语,仿佛又回响在她耳边,唆使她:他连子嗣都不计较,还愿意与太子哥哥交好,又掌管神机营万余精锐。
若是能有他支撑,母后和太子哥哥的负担会轻很多。
况且她并不能产子,两家联姻若是没有子嗣相连,给人感觉会不够牢靠,父皇也许不会像上辈子那般忌惮……
万般思绪无处言说,萧邕掩在薄毯下,只能看到那人挺括的胸口,轻声道:“苏佑潭,让我再好好想想,可以吗”
抱着她的人脚步一顿,似乎是低头看着她。
萧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以为他遇到了什么状况,掀开半掩的薄毯向前路看。
空无一人。
没有人挡路啊,萧邕不明所以的扭头回看向他:“你怎么嘶——”好好不走了
后面那半句话由于太过震惊,被她噎了下去,只能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他:“哥哥哥鸽鸽……你怎么回来了!”
萧纵掀了掀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脚往前继续走。
萧邕脑袋一清,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在她机灵,眼珠一转,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够上他的肩头往后看,果然看到东霖就跟在他们后面,还有小升子和一排内侍,见她看过去,立马一脸灿烂的笑给她看。
仗着在身后,他看不见,萧邕指着萧纵的背跟东霖比划: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通知!!
东霖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说无法通知,摊着手朝她比划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动作。
只有小升子,没什么骨气,又知道萧纵与萧邕亲近,在萧纵面前向来唯她的命令是听,指哪打哪,没有一句推辞。
一骨碌滚过来跟她解释:“公主,太子殿下扔下大队人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可都是为了您啊!这不,一回府就问您在哪儿。听说您在水阁听琴,都没来得及回房更衣,就去接您回来了呢。”
“呵呵,这……这样啊。”看来火气不小的样子,挺着急的。萧邕咧了咧嘴,也没扯出一个快乐的笑容,只好干笑着应应。
心里其实在感叹:呵呵,完犊子了。
以她的经验,看太子哥哥这又缓又沉的步伐,回去等着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萧纵直接把她送到了自己卧房,留下一句“我先去更衣,你慢慢看”就走了。
小升子乐呵呵的溜到
第五十一章 入梦(重修)
茵茵初夏,太守府别院静谧安宁,水波不惊。
闲坐夜月明,幽人弹素琴,荆荆美人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琴技,萧邕特别喜欢坐在水阁听她弹琴,小憩。
“殿下”
……
“殿下”
“嗯”萧邕正懒懒的想着心事,思绪突然被打断,懵懵的回神看向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荆荆翩然起身,悠悠的离开琴台,莲步轻移,跪坐到她身边,巧笑道:“没事,只是妾身瞧着殿下今日总是发呆,莫非是身体不适,精神上有些倦怠”
萧邕倚着锦榻,懒懒的半靠着,抬手虚掩粉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唔,身子倒没有什么不爽,不过确实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好困。”
荆荆就贴心的帮她整理软枕,又吩咐人将水阁周围的帘幕放下来,给她盖好狐皮绒毯,轻言细语的安抚道:“春困秋乏夏无力,人之常情,睡一会儿吧这地方开阔安静,天和气清,正适合午后春睡。”
萧邕借着她的力道翻了个身,半趴在软枕上,又听她道:“妾身之前学过一些按摩通穴的手法,殿下若是不嫌弃,妾身就献丑,替殿下按一按,也松松筋骨,睡醒起来爽快些。”
萧邕伏趴着,“哦”了一声,扭头看她,眼中泛泪——是困的:“我怕痒。”
“那如果痒了,就不按了。”荆荆有些好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您赶紧睡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她从头顶开始,用一种轻轻的,却能明显感受到力道的方式,按压她的骨头和后颈。
没一会儿,萧邕就浑身酥麻的陷入了梦乡。
只是这梦乡未免过于纪实。
苏佑潭还穿着早上那套玄色公子装束,乌发仅挽起一半,束在脑后,其他的头发披散下来。一改先前在京里雷厉风行的样子,整个人都松软了许多,好像没有那么凶了。
其实并不是。
昨日他硬是敞开天窗说亮话,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先是笃定主意回京要请旨赐婚,她喝下寒月散不就是为了阻止这场徒劳又伤人的婚事吗哦……还掺杂着许多一劳永逸的想法,这一点上倒确实是冤枉了他。
然后见她不愿,又逼着她同意,以后会慎重选驸马,慎重考虑成亲。
其实他话里的意思她懂——他是她最好的选择,除了他之外,她就不能选其他人。
那种浸透在骨子里的霸道,饶是已经被他遮掩了七分,剩下三分,她全都看在眼里,体会在心里了。
他还说: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或许会为她安排驸马,但那是他们的意思。他们虽然是她最亲近的人,但是嫁人关乎你自己的幸福,还是要慎重考虑,宣自己喜欢的人。最后还强调:可以做到吗
重听这话,萧邕还是想斜眼:这还用说吗,婚事是自己的,她肯定会慎重又慎重的。什么情情爱爱的,腻!
然后他这也算是苦口婆心,萧邕重听这话,还是觉得哪里哪里都是槽点——现在想来,嗯,从他口中说出来,好像南平侯去宅斗,侯夫人上了战场一样违和。
最后他居然还主动解释了与太子殿下多年“积怨”的原因,什么政见不合,气场不合,以后会慢慢改善两人关系。
这一套操作当时真的非常能唬人,极其陈恳的镇住了萧邕。
&nb
第五十章 一点点温暖
萧邕有一瞬间反应不及,神思不属的看着他。
而他就这么施施然扔下一个惊雷,然后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苏佑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邕迟疑的开口。
苏佑潭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萧邕沉默。
“你看起来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假,你只是觉得我不该说,对吗”
萧邕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本来我也应该像他们一样,继续打着你好的名义,一起粉饰太平。”苏佑潭一脸肯定的看着她:“但是邕儿,我了解你,我始终觉得你与其他人不一样。”
萧邕摇了摇头:“那只是你的错觉,我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苏佑潭重新摆正她的肩膀,俯视着她:“事实上,你到现在都没有过分震惊,更没有一丝悲痛。”
见她只是默不作声,他无奈的叹息一声:“邕儿,事实上还是我赌对了,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坚强。”
萧邕沉静开口:“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苏佑潭眼神幽深:“我要娶你。”
……
偌大的水阁中一阵死寂,萧邕探究的看着他的眼睛,半晌迟疑道:“其实伤我身子的是萧瑾,无力自保的是我自己,你只是她的一个借口,不必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我也……不需要你的愧疚。”
苏佑潭自嘲一笑:“你何必如此绝情又看的如此清楚呢。”
萧邕可爱的歪歪头:“我说的不对吗”
“对了一半,”苏佑潭单膝跪在她面前,萧邕得以垂眸,沉静的俯视着他,然后他继续道:“还有一半是,我希望你能将余生交给我。”
今天大概是要跟他杠上了,萧邕叹了口气,上辈子跟他打交道的多了,她知道这位是个认死理的人,只好苦口相劝。
“我气量小,不能容人,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会帮夫君纳妾,娶了我大概就断子绝孙了。”
“……”苏佑潭皱了皱眉毛,不赞同的开口:“为什么这些话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比旁人还毒,还难听”
萧邕噎住:“恶毒吗也许是因为‘断子绝孙’吧,毕竟你们在乎。”不说的狠一点,怎么有劝退效果呢。
苏佑潭品了品:“其实,‘后继无人’比‘断子绝孙’好多了。”
萧邕也认真的品了品,但是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同——是有什么她理解不到,而男人理解到的点吗
“……”不解。
“况且。”苏佑潭继续道:“向来皇家讲究子息昌盛,那是因为有皇位要人继承,我又没皇位传给儿子继承,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