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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炼羽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飞鱼浪子2008

    婉华摇头。落落一听便哭道: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那妖怪再亲姐姐一口,让姐姐再受一次辱吗”

    婉华道:“那到不必,去把那章鱼精的口水取些来,涂些在金虹嘴上,应该可以解了。”云因听罢,立即派人去取北冥的口水,那北冥先是不从,后被强按着头取了少许唾液,婉华将其涂于玄昊唇上,果然咒语立解。

    玄昊跳起来第一句话便道:“云师姐可好”

    婉华道:“已无大碍。”

    玄昊自知失礼,便行礼道:“师傅。”

    婉华道:“现下已无事了,你们都好生歇了罢。”说罢便与云因离开了。

    玄昊与落落虽放心不下云羽裳,但亦知她现在仍在后山师尊处,所以不便再去寻她,玄昊又要立即去杀了那差点玷污了他的章鱼精,又被落落死死抱住,说师尊已得知,必要亲自审,不可造次。玄昊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许,便一头载到榻上,生起闷气来。

    只说那瑶珠,自昨日回来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忧心忡忡。今儿又忽听得说那章鱼精被抓回了清玑阁,现关在退思崖中,便趁天黑之后,换了夜行的衣裳,悄悄潜入退思崖中。

    那退思崖乃是一个山洞,立于绝壁之上,仅一条小路可以进去,周围藤蔓包裹,虎啸猿啼,一不小心便会跌入万丈深渊,历来都是关押清玑阁犯错弟子的地方。

    瑶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穿过小路,见有两位师姐在洞中看守,两人正坐在火堆前打瞌睡,北冥被黄金绳捆着,又被堵了嘴巴,便如粽子般倒在一旁。

    瑶珠放出两只北海水母去咬看守的二人,那两只水母飘过去只对着二人的后颈就是一口,那二人旋即晕了过去。

    北冥见二人倒下,又见瑶珠跑来,又惊又喜呜呜要讲话,瑶珠上前取了他口中之物。北冥道:

    “瑶瑶,真的是你”

    瑶珠见那黄金绳捆的甚紧,便想要替他解开,但她无论怎么解,那绳子的接头处似长在了一块,根本分不开,北冥道:

    “瑶瑶,你为何在清玑阁”

    瑶珠道:“自从我哥知道咱俩的事后,便把我送到了清玑阁”

    北冥道:“难怪我去碧落水晶宫中再未见过你




第二十六回 女子麻烦
    第二日清早,有人急报婉华

    “师傅,那章鱼精逃走了。”

    “那章鱼精捆的是黄金绳,怎会轻易逃脱”婉华问道。

    “章鱼精定是有帮手,黄金绳似被锯断的。”那人说罢便呈上那节被锯断的绳子。

    婉华见那绳子确为利器所断,便递与临琦道:

    “你怎么看”临琦看罢问道:

    “看守的两名师妹呢”

    “两人皆说被什么东西给咬了,然后就晕过去了,待醒来时,那章鱼精早跑了。”

    临琦对婉华道:

    “师傅,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清玑阁救人,又没对看守的人下狠手,会不会是我们自己的人做的”

    婉华对临琦道:

    “此事不宜张扬,只对内说那章鱼精是自己逃走的便是,你暗地里再细查。”

    临琦领命,自带人去退思涯中查看。

    却说云羽裳在后山养伤已有三四日,仍没有出来的消息,玄昊日日去后山观望,皆不见有人出来。向师姐们打听,只说已经醒了,由师尊亲自照看,不离左右。

    育芳楼中人人疑惑,不知为何云羽裳竟得师尊如此照拂,只是大家都不说,唯有那玉若吃味不已,对瑶珠抱怨道:

    “下山降妖,大家都有去,凭什么云羽裳受点小伤,就在师尊处修养,得师尊亲自看护,肯定师尊还要渡她灵力修为。而我们,连师父的面还没见着呢!”

    瑶珠自私放了北冥之后,总是悬心被人发现,心神不宁的,根本没听玉若在讲什么。玉若见她又是如此,便怒道:

    “你又是怎的了,为何下了一趟山,竟跟丢了魂似的”

    两人正说着,玉若见玄昊走了过来,便故意笑道:

    “听说你在那妖怪洞中被那妖怪下了口水咒,那口水的滋味可好”说完便和瑶珠掩口大笑起来。

    玄昊一听这话,如身后有一团火熊熊燃烧起来,已燃进五脏六腑。再加上那玉若与瑶珠两人向来伶牙俐齿,他从来都说不过她们,便在路过二人时悄悄念了个锁身咒,将玉若定在那里,瑶珠一见,便对玄昊道:

    “你竟敢对同门念锁身咒,快把她给我解了。”

    玄昊道:“不是我念的,我可不会什么锁身咒,别看着我。”

    瑶珠气得将手中的扇子“啪”的扔到他身上,正好打中他的小腹,玄昊并不理会她,径直回了房,只听得瑶珠在外面念各种解咒的口诀,便在心里暗暗发笑。

    玄昊回到房中,只觉得小腹微微疼痛,当时也不做理会。到了晚间,只觉疼痛加剧,起身查看,见下身竟流出一滩血来。

    玄昊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是刚才被瑶珠给打了,但又觉得那一下不会有如此的威力,便换了衣裙不作理会。

    到了第二日,腹部仍隐隐作痛,已经血流不止了,玄昊从未遇到此等事情,心里乱了分寸,怕是那药王的药副作用的关系,想想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血流而尽了,难道自己还这么年轻就要陨身了

    玄昊不敢告诉任何人,上完早课便匆匆回了天庭,如箭一般到了凌宇宫。那凌宇宫看门的人不认得他,拦住他道:

    “来着何人”玄昊瞪着眼问他道:

    “你连本殿下也不认识。”

    “大胆,这里是长公主的宫室,你竟敢自称本殿下。”

    玄昊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金虹的模样,难怪他们不认识,便说道:

    “我要见朝云长公主,请你去通禀一声。”那小厮道:

    “你是何人公主可是你相见就能见的。”

    玄昊道:“你只说清玑阁金虹仙子求见,她必会见我的。”

    那门童半信半疑,进去传话,不一会儿只见赤珠光着脚,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见到玄昊,大叫道:“你怎么来了”便一把拉起玄昊就往屋里走。

    两人进到内殿,赤珠说道:

    “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来找你了”玄昊问为何。赤珠又道:

    “帝君昨儿找我,让我通知你立刻去



第二十七回 尚昊之病
    玄昊遂将近日天姥山下村庄遇袭,章鱼精被擒,自己被下咒,及云羽裳受伤等所有事情一一讲来,帝君听罢,不解道:

    “仅仅只是擒获了一只章鱼精”

    玄昊道:“那章鱼精前儿还从退思崖中跑掉了。”

    帝君道:“那北冥府君虽未位列仙籍,但在北海已居数万年,偶有不轨之事,但绝不会是影响这玄冥之门的原因。可还有别的事你忘了”

    玄昊想了想道:“师傅,并无其它了。”

    帝君道:“这天姥山古怪得很,你此番下去,定要再去探查探查,那山中是否有密室密洞,是否关者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赤珠笑道:“是呀,大殿下可别整日里只惦记你的师姐师妹们,可要记得帝君给你的嘱托才是。”

    玄昊白一眼赤珠,对东岳帝君道:

    “徒儿知道了,徒儿回去定会仔细查验。”

    待二人从泰山出来,玄昊道:

    “长姐不许在师傅处开玩笑浑说,我师傅最是严谨,你这般说,万一师傅真信了,该是如何”

    赤珠“噗哧”笑道:“我就喜欢看东岳老头一脸怀疑的样儿”

    玄昊一听她叫师傅“东岳老头”,吓得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道:

    “阿弥陀佛,我的姐姐,你可长点心吧,你小声点,别一会儿又连累了我。”

    赤珠挽着他的胳膊道:“我几时连累过你”

    玄昊撇开她的手道:“几时从小到大还少吗罢了,我要回天姥山了,你自回去吧”说着随手便唤下一朵云,踩上云头就走了。

    赤珠大声喊道:“你现下不方便,要注意保暖,不要喝生冷的东西,要多喝些热羹。”

    玄昊见她如此大声,周围还有些小仙侍在掩口偷笑,便臊得涨红了脸,像旋风一样的飞走了。

    赤珠本还想嘱咐他几句,见他不理自己,便自语道:

    “哎,真是弟大不由姐呀!”说罢也驾云往天宫飞去。

    赤珠驾云落在流云轩内,便想坐于轩内看看晚霞,忽听背后有人道:

    “多日不见,长姐可好”赤珠转身一看,是尚昊,便笑道:

    “听说二弟去北海多日,几时回的 ”

    尚昊拱手道:“回来多日了,只是还不得空儿来见长姐。”

    赤珠见尚昊瘦了一大圈,脸色发白,眼底发青,走路脚底漂浮,一看便是纵欲之症。

    但赤珠与尚昊虽都为天帝所出,只因裕贞贵妃与俪妃不睦,故而两人十分疏远,赤珠见他模样,不便与他直说,便道:

    “二弟近日可是精神渐短,不思饮食,气喘盗汗”

    尚昊点头道:“正是如此,近来白日里尽是疲乏的很,夜间又盗汗不断,长姐可知为何”

    “为何为何叫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只学你那色鬼的舅父,如今怕连元气都伤了,再这样下去,真是废了。”赤珠心里骂着,嘴上却道:

    “二弟恐是太过操劳,只要好生休息,自然就会好的。”

    尚昊疑惑道:“近日父帝也未曾派我差事,并不十分操劳,可是这精神竟是越来与不济,长姐可否开几剂药给我调理调理”

    赤珠在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心想:

    “我是叫你夜间不要太过操劳,谁说父帝给你的差事,我看你就是白日里给闲的。”但又碍于脸面,不好戳破他,便说道:

    “二弟无需服药,只需这一个月内一人去太巳宫独睡即可。”

    “那太巳宫不是安放历代天帝灵位之地吗,长姐为何要我去那里住一月”

    赤珠心中火道:“为何为何你哪里来这么多为何难道要我说你纵欲过度,现下就不许再碰那些妖精吗当然要把你弄去太巳宫,你总不能把小



第二十八回 第一男神
    陆挚用手钳起她的脸道:

    “我让你跟他到天宫里来,是让你打探消息,作我的眼睛和耳朵,看好尚昊。你呢居然只顾贪欢,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阮信摇头道:“小的没有,二殿下不理政事,从不和阮儿讲天庭云霄殿内之事。”

    “他当然不理政事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快跟老爷子当年一样了。”

    阮信听他如此说,吓得忙跪着趴地不敢起来。陆挚缓了缓语气又道:

    “从前我派你去伺候老爷子,知道你很有些手段,连上神的精元,你也能尽数吸走,果然没几年老爷子就被你弄死了。”阮信吓得直抖。

    “可如今尚昊对我有大用,他的修为不及老爷子丁点,你这样搞下去,他还能撑多久怕我还未能成事,他就没了,那我拿你来何用”

    阮信忙点头道:“是小的会错了主上的意,小的该死。”

    陆挚道:“你是该死,老爷子陨身,你第一个该去陪葬,之所以留着你,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可你如今人在天宫,竟连半点事也做不好。”

    阮信立即又低头趴下。

    “尚昊的事先不讲,我只来问你,为何清玑阁跑去天帝处,告我北海的状这样的事,你都打听不出来”

    阮信道:“小的在这宫中身份卑微,所有的事殿下若不告诉我,我便无从知晓。”

    “无用的东西。”陆挚骂道:“那北冥的章鱼精,竟蠢到去天姥山的地盘抢劫,被清玑阁抓住又跑了,清玑阁便跑到天帝处,告我北海不治下属之罪,要不是姑母拦着,现下我早被问责了。”

    阮信不敢作声,陆挚看她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便道:

    “指不上用场的东西,我会再安排人上来,你只需控制好尚昊,我自要留着他有用,你若敢再多贪他的精元,我就即刻处置了你。”

    阮信忙磕头不跌,陆挚将她的头发一把拧起,看着她的眼睛道:

    “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儿子在北海,不被哪个爱吃蛇肉的打了去。”

    那阮信眼里流下泪来,哽咽道:“主上,阮儿一定听话,不敢再让主上失望,谢主上照顾小儿之恩。”

    陆挚将手一放,挥手道:“你知道最好,滚吧!”

    阮信又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陆挚因北冥之事,刚才被裕贞一阵数落,心中怒火未平,便立刻回北海,遍发通缉令,捉拿那北冥章鱼精,誓要将他的爪子悉数砍尽,方能解气。

    天姥山后山上养着一丛杜鹃,这几日正是这杜鹃盛开的日子,红艳艳开了一大片,云羽裳伤势大好,从后山被挪至育芳楼中,玄昊自是日夜照顾勤瑾,送汤喂药,不再话下。

    但近日婉华以北冥逃跑为名,给天姥山设下双重结界,但凡出入,必要持掌事师姐的手牌,众人出入皆不便,纷纷叫苦连天。

    玄昊算算日子,知道十五将至,自己快要变回真身,而如今天姥山设下结界,自己出去不得,若是硬闯,又恐暴露。所以连日来如坐针毡,连云羽裳都瞧出他焦躁不安,只是问他,他又不肯讲。

    虽然被下了结界,但清玑阁近日因为一则消息炸开了锅,落落和蓼汀跑到羽裳的房中,开心得不得了,玄昊问道:

    “你俩为何这般狂喜?”落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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