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曾经的青柳
驭香
作者:曾经的青柳
传说,青帝所至之处,芳草如茵,百花怒放,
传说,青帝挥手间,枯木回春,肉白骨而医生死,
他的名字叫句芒……
一次偶然的车祸,一块古怪的花盆残片,引领着慕容纤纤打开仙境之门!
一段优美的神话就此展开……
01 遗嘱
疯了!这完全疯了!祝立豪像头愤怒的狮子,全然不顾形象的咆哮着。
住口!
祝士钊脸色阴沉地瞪着儿子,他是你爷爷,你没资格更不应该说这种话,绝对不要有第二次!
爸,那可是价值一个亿的遗产,难道就这么便宜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小丫头?祝立豪吼道。
是啊,爸,如果爷爷想奉献爱心,捐助社会也就罢了,可莫名其妙地就多出来个徒弟,算是怎么回事?爷爷到底是在什么状态下立的这份遗嘱?祝丽妍也不满地说道。
丽妍,爷爷生前最疼你,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祝士钊生气地瞪了女儿一眼。
大哥,你也别责怪立豪和丽妍了,这件事情本来就奇怪嘛,别说孩子们奇怪,连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也都有些莫名其妙。
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的一名中年人说道,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和他面容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男的叫祝士昌,女的叫祝士英,是祝士钊的弟弟和妹妹,两个人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豫,但相比起祝士钊和祝立豪要好得多,因为那笔遗产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到他们二人的名下。
第二代子弟中,只有长房的长子和次女在场,其他子女都没在,但这并不是重点。
在另一张沙发上,身着一个穿着西服的青年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的种种姿态,眼中却有几分好奇的神色那个谜一样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等一对儿女安静下来之后,祝士钊向青年男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严律师,让您见笑了,实在是这份遗嘱的内容太令人惊讶了。
严律师严浩天,今年28岁,四年前独自在大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在业界就声名鹊起,成为有名的大律师,而其身世对于许多人更是一个迷,但用年少多金,才貌双全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听到祝士钊的话,严浩天微微一笑:我理解,请问两位祝先生和祝女士,对遗嘱还有什么疑问吗?
祝立豪猛地又站起来:当然有
坐下!
祝士钊沉声道:有长辈在,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哼!祝立豪重重地坐了回去。
祝士钊转向严浩天道:严律师,关于给我们的这一部分,我们能够理解。但是,另一部分,就是那处房产的,我还是有些不理解,您能不能再解释一下。
可以。
严浩天点点头:首先有一点,按照祝老先生的说法,这幢小楼以及里面的财产在他之前,并不属于祝家的财产,而是有条件的继承,他对于这幢小楼有完全的决定权,这一点三位没有异议吧?
没有。
祝士钊祝士昌和祝士英兄妹三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那不就很清楚了?
严浩天双手一摊:遗嘱的具体条文我就不再细说了,祝老先生既然将这幢小楼及其所有物品都赠送给慕容秀,按照《继承法的规定,任何人都没理由反对。
严律师,我们想知道这份遗嘱的有效性和那位慕容纤纤秀到底满足了什么条件?祝士昌问道,另外四人也是十分好奇,都看向严浩天。
严浩天点点头:关于有效性我大概能够明白你的意思,这里有权威机构对祝老先生当时的状况所做的检查报告,保证遗嘱是绝对真实有效的。
他将几分文件放在茶几上,等祝家人一一传阅过后,才继续说道:满足的条件嘛,这个你们应该仔细看过遗嘱吧?好像是那位慕容秀学会了祝老先生所传的逆水行舟针法和八门金锁针法,这两套针法我也是闻名已久,却从未见过,这到底是两种什么样的针法?
严浩天确实是好奇。
留下遗嘱的祝国恩老先生并不是杏林中人,他的祖上以诗书传家,他自己是大连工业大学教授,一子一女从商,次子在体制内工作,只是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从哪里习得一身针炙的本事,虽然只是偶尔小试身手,却每每有惊人的效果,有不少人想求他的针炙之术,却无不被他婉拒,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却是有了传人。
祝士兄妹面面相觑,最后祝士钊尴尬地道:这套针法我们兄妹都没有学过,只知道这两套针法必须配合精深的内功才能够使用。
内功?这年月真的有内功吗?严浩天觉得好像,有种看武侠小说的感觉。
真的有,严律师,我亲眼见过爷爷凌空将一个大石头蛋子推得满院子滚,后来我要爷爷教我,可惜我没那耐性,最后就算了。祝立豪说道。
别胡说八道了!
祝士钊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对严浩天道:严律师,你在向那位慕容纤纤秀公布遗嘱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场?
严浩天想了一下,点点头道:祝老先生倒是没有提出过回避,只不过给她的那份遗嘱是单独提出来的我看可以。不过,祝先生,你会尊重祝老先生的意见吧?
祝士钊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点点头道:当然会,我只是想认识一下这位慕容秀,毕竟这份遗嘱让我们这从不认识的双方产生了交集嘛。
是啊,确实是一个奇妙的缘分。祝先生,等联系上慕容纤纤,我会通知你的。
严浩天站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没有了,谢谢严律师。
祝家兄妹都站了起来,送严浩天离开,但当严浩天离开之后,室内众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大连,夜朦胧酒吧,台上灯光闪烁,一个女歌手正深情款款的唱着一首流行歌曲,台下不时传来一阵阵叫好声和口哨声。
一个端着托盘的女服务员将酒送到客人桌上,然后向后台的方向指了指,那名歌手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女服务员来到吧台将托盘放下,调酒师阿林低声问道:慕容,真的不做了?
是啊,就到这个月底。你知道,我们要考试了嘛,就算是临阵磨枪,也得拼一下子,否则这一年就白辛苦了。被叫做‘慕容’的女服务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也是。
阿林点点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老板不是说了嘛,只要你愿意,考完试随时可以回来上班的。
嗯,我先回去了,拜拜!慕容挥挥手,转身离开。
五分钟之后,慕容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后台化妆间的门口来回的转,臭飞儿,怎么还不出来?
正在她碎碎念的时候,化妆间的门打开,一个娃娃脸女孩探出头来,嘻嘻笑道:纤纤宝贝,又开始想我了吧?
是啊,我想死你啦臭飞儿!慕容纤纤伸出双手迅速地抓住了娃娃脸女孩的两只耳朵。
别拉别拉,要是扯成猪八戒那样,我明天晚上怎么唱歌?娃娃脸女孩大叫,乖乖地顺着她的手劲走出来。
两个女儿都挺漂亮,身高也差不多,只是娃娃脸女孩显得甜美一些,而另一个女孩却是清纯秀美。
快走吧,明天还要上课,万一起不来那就惨了!慕容纤纤拉起飞儿的手,向外面跑去。
等一下,你今天买的那个木花盆别忘了。飞儿弯腰从墙边拿起一个木花盆,跌跌撞撞地跟着慕容纤纤跑出去。
你家里的宝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把我手腕子都撸掉皮了!
坐在后面的杜飞儿跟祥林嫂似的念叨着。
你都唱了一晚上还那么能说,嗓子不累啊?坐稳了!
慕容纤纤一踩油门,摩托车‘呜’的一下子窜了出去。
啊呀~你要谋财害命了!杜飞儿惊叫一声,双手猛地搂住慕容纤纤的腰肢,再也不肯放手。
就你这家伙会搞怪,搭个顺风车也能够做得这么暧昧,我可告诉你,将来要是影响我在帅哥们心目中的印象,你要负全责!
纤纤宝贝,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别看他们在你面前很帅,见到了其他美女就变成一付衰样,跟我一起过吧。
可怜的飞儿宝贝,你的性取向有问题,个人建议你去进行一下心理辅导。
哈哈哈
马路上洋溢着一片笑声十五分钟后,摩托车在一个小区前停下,杜飞儿从车上跳下来,向纤纤挥了挥手:纤纤宝贝,明天见!
明天见!
在杜飞儿刚跳下车的时候,摩托车已经窜出去了,杜飞儿在后面挥着手:小心些!慢点儿开!
罗嗦!
慕容纤纤嘟囔了一声,骑着摩托绕过一辆进站的公交车,拐进一条岔道忽然,一阵叮叮咚咚的手机声响了起来,她顺手掏出来按下了接听键:雷阿姨,是我,恩,小小又闹了吗?啊——
她猛地一声惊叫,迎面两道刺眼的光柱照射过来,慕容纤纤几乎是本能的抬起手,似乎想挡住那冲过来的庞然大物,转眼间,她便觉得整个人都失重了,就像是在太空里漂浮。
难道我要死了?
慕容纤纤有些不甘心,但所有的力量都在离她而去,身体正在慢慢地坠入一片无际的黑暗在黑暗的尽头忽然闪过一个五色大鸟的身影,所有的黑暗立即如同潮水般的退去纤纤的身体蜷缩在路边,手底下有一团绿色光华正缓缓消散
02 异变
我靠!
苏童狠狠地一砸方向盘,他不过是出了一下神,发了一下呆而已,怎么就撞到人了?
幸好刚才的速度不快,希望那个女孩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平静了一下心绪,苏童开门下车一辆摩托车翻倒在车前,显然是损伤得非常严重,他快步来到那个女孩身前,只见她像只小猫似的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幸好她的头部戴着头盔,应该是受到的震荡不太激烈,只是苏童发现女孩的手放在一叠木片上,流了不少的血,看那些木片的模样应该是一个花盆,只是被摔碎了,碎木片将女孩的手扎破了。
顾不上太多,他先掏出手绢将女孩的手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才轻轻唤道:秀,秀,醒一醒!
女孩依旧没醒,苏童想了一下,弯腰抱起那个女孩,将她小心地放进车里,然后开车拐出了街口一阵鸟啼声响起,苏童将耳机塞在耳中,按下接听键:妈,我在开车,有什么事情说吧。
你爷爷已经来大连了,刚刚在医院住下,你先过来吧。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哪个医院?嗯,好的,嗯,我挂了。苏童停止通话,车子灵巧地一转,驶入快车道
大连中心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女孩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六识渐渐地恢复她感觉自己刚才像是在受刑,不仅受到冰火的炙烤,而且全身的骨肉似乎都被拆了重组似的,而且脑袋里充盈着无数乱飞乱舞的付咒印诀咒语药物植物等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与她原本的记忆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再也忘不掉。
这是什么地方?慕容纤纤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大片刺眼的白,浑身黏叽叽的十分难受。
啊呀,纤纤宝贝,你总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上方出现一张表情丰富的笑靥,眼中充满了惊喜。
飞儿宝贝,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回家了吗?昏迷前的景象开始陆续在她脑海中显现,不过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只五色大鸟嗯,那只鸟好像还有一个人脑袋。
这里是医院啊,你出车祸了,还好那个家伙不算黑心,在你的电话里查到了本秀,于是我就过来了
飞儿的语速较快,不过慕容纤纤还是将需要听明白的事情都听明白了,那个姓苏的人在另一间病房正看望他的一个住院的亲人,但他已经留下了钱和联系电话。
哎呀!小小怎么办?慕容纤纤突然想起了弟弟,猛地一挺身坐了起来。
唔,臭死了!你都成臭宝贝了!
飞儿捂着鼻子:你不会被撞得失禁了吧?
胡说什么呢?
慕容纤纤也闻到了身上的那股子怪异的味道,她连忙将被子掀起裤子干干爽爽的,没有失禁,但异味依然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左手缠着一道绷带,右手皮肤表层像是沁出了一层油脂,异味似乎就是这层油脂发出来的,但小小的目光只在那层油脂上扫了一眼,目光便落在另外一件物品上——在手腕上套着一只色泽火红的镯子。
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镯子,非金非玉,上面带有木质的纹理却又像是有流动的火焰,触摸上去有一种温温暖暖的感觉,十分舒服慕容纤纤当然清楚自己没有这种首饰,可它又是怎么跑到自己手上的呢?而且她还隐隐有种感觉,这只镯子似乎和她有某种奇妙的联系。
小小现在有雷阿姨照看,我已经跟她联系好了,不会有事,你现在的损失是摩托车和那个木头花盆噢,还有你手上的伤,不过他留下的钱应该可以弥补了。
我手怎么了?她这才想起左手还包着绷带呢,貌似没什么感觉的。
受伤了呗,听说是被花盆的碎片扎的,医生说你头部没有受到什么撞击,留院观察几个小时再说。
有什么可观察的?我现在很健康,最需要的是洗一个热水澡。
她三两下将手下绷带拆除,举在面前晃了晃皮肤晶莹,哪有丝毫的伤口?
哎
飞儿阻止不及,慕容纤纤已经将手上的绷带拆了下来,待她看清上面并没有伤口的时候,也是一愣,这是搞的什么飞机?
呵呵,让我看看有多少钱。
慕容纤纤抓起旁边塞着的几张钞票:搞没搞错,我被撞了一下才给50大张?
5000不少了,连赔你摩托车外带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亏你还自称武功了得,大活人竟然往车上撞,我看这中华武术迟早要在你这种人手里失传!飞儿见她没事,心里顿时放下心来,开始调侃起来。
慕容纤纤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少林棍法再精,也抵不住打闷棍的,这是意识形态的问题,与功夫水平无关。喏,这是给你的夜班看护费,买糖吃去!
她抽出一张红色大钞,迅雷不及掩耳地塞进了飞儿的领口,顺手还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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