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崇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中怪客
第二七二章 功夫再高,一枪撂倒
眼见江家族人全部落网,张朝忠心中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此次南下,他一共有两大重任,一是查出屠戮钱谦益家族满门的凶手,并将凶手绳之以法;二是主持开海之事,在广州、泉州、上海、青岛、天津五地建立市舶司。
如今,两大重任张朝忠已经完成了一个,且还压服了南京的地头蛇魏国公,使得魏国公全面倒向朝廷,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
接下来,他只要和郑芝龙紧密合作,将屠戮钱谦益家族满门的倭寇剿灭,并完成组建市舶司的工作,便可以向天子交差了。
江海安看不惯张朝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张朝忠,冷笑道:“阉贼,你别得意,安远侯乃我家姻亲,魏国公又罩着安远侯,他们必会找你晦气的,不需一两日,你就要把我们一个个乖乖放了,还得向我们赔礼道歉……”
张朝忠坐上软轿,接过一名番子递来的茶水,冷冷一笑,道:“安远侯吗他的人头已经挂在城门楼上了,你不要急,过几天你也会享受安远侯的同等待遇的;至于魏国公,他向来深明大义,本督之所以能顺利带兵进入南京,还要多谢魏国公大开方便之门啊!”
江海安闻言身子一僵,旋即便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身后两名番子死死的将其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心中无比绝望的江海安,两眼死死盯着张朝忠,吼道:“阉贼,你不得好死,老夫即使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吴应元听了大为不喜,上前便几巴掌抽了下去,直抽的江海安犹如猪头一般,连满口牙齿都脱落下来。
江海安满口鲜血,无法开口诅咒张朝忠,却猛地用力一吐,满口牙齿血沫向着张朝忠喷射而来。
只是江海安人劳体衰,张朝忠又坐在高高的软轿之上,这口牙齿血沫离张朝忠还有一米多远便掉落地上,徒增笑尔。
张朝忠见到江海安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也懒得再搭理他,摆摆手道:“将贼子全部押回衙门看管起来,择日明正典刑!”
就在张朝忠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前方的园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什么人”
听到这声惊呼,厂卫番子下意识便
便将张朝忠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张朝忠眼睛一眯,果断下令道:“园子里面有动静,所有人都保持警戒,吴应元,你带一队人过去搜查!”
“是,督公!”
吴应元向张朝忠拱拱手,随即点齐十多位东厂番子冲进园子中,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
园林之中,一名番子倒毙于地,张元庆手持一柄滴血的软剑,皱着眉头道:“这下麻烦了,要暴露了!”
就在这时,“咻”的一声,只听得一道破空声传来,就见一支短小的弩箭直奔着张元庆面门射了过来。
张元庆措手不及,好在他一身功夫出神入化,面对这般突然的冷射竟然凭借本能反应挥动软剑将那支射来的弩箭格挡而开。
“叮”的一声,弩箭跌落于地,张元庆抬头一看,恰好看见吴应元带着一群厂卫向他杀了过来。
不用问,刚才那支弩箭便是吴应元发射的手弩,作为东厂的理刑千户,吴应元常年与作恶多端的贼子打交道,一身功夫自然相当了得。
只是令吴应元颇为意外的是,身穿一袭儒服的张元庆竟然也是一名功夫好手,如此突然的冷射居然也被他挡开。
吴应元盯着张元庆冷笑道:“贼子好俊俏的功夫,不过今日你插翅难逃!”
张元庆眼睛一眯,却突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阉贼也有几分本事,可你休想抓住我,哈哈哈哈!”
笑声还在林子回荡,可张元庆却凭借着高超的轻身功夫一脚蹬在树上,身体借力飘然而起,几个起落间,竟已登上了高墙。
眼见跳下高墙就能远遁而去,张元庆大笑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竟然也
第二七二章 功夫再高,一枪撂倒
眼见江家族人全部落网,张朝忠心中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此次南下,他一共有两大重任,一是查出屠戮钱谦益家族满门的凶手,并将凶手绳之以法;二是主持开海之事,在广州、泉州、上海、青岛、天津五地建立市舶司。
如今,两大重任张朝忠已经完成了一个,且还压服了南京的地头蛇魏国公,使得魏国公全面倒向朝廷,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
接下来,他只要和郑芝龙紧密合作,将屠戮钱谦益家族满门的倭寇剿灭,并完成组建市舶司的工作,便可以向天子交差了。
江海安看不惯张朝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张朝忠,冷笑道:“阉贼,你别得意,安远侯乃我家姻亲,魏国公又罩着安远侯,他们必会找你晦气的,不需一两日,你就要把我们一个个乖乖放了,还得向我们赔礼道歉……”
张朝忠坐上软轿,接过一名番子递来的茶水,冷冷一笑,道:“安远侯吗他的人头已经挂在城门楼上了,你不要急,过几天你也会享受安远侯的同等待遇的;至于魏国公,他向来深明大义,本督之所以能顺利带兵进入南京,还要多谢魏国公大开方便之门啊!”
江海安闻言身子一僵,旋即便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身后两名番子死死的将其摁住,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心中无比绝望的江海安,两眼死死盯着张朝忠,吼道:“阉贼,你不得好死,老夫即使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吴应元听了大为不喜,上前便几巴掌抽了下去,直抽的江海安犹如猪头一般,连满口牙齿都脱落下来。
江海安满口鲜血,无法开口诅咒张朝忠,却猛地用力一吐,满口牙齿血沫向着张朝忠喷射而来。
只是江海安人劳体衰,张朝忠又坐在高高的软轿之上,这口牙齿血沫离张朝忠还有一米多远便掉落地上,徒增笑尔。
张朝忠见到江海安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也懒得再搭理他,摆摆手道:“将贼子全部押回衙门看管起来,择日明正典刑!”
就在张朝忠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前方的园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什么人”
听到这声惊呼,厂卫番子下意识便
便将张朝忠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张朝忠眼睛一眯,果断下令道:“园子里面有动静,所有人都保持警戒,吴应元,你带一队人过去搜查!”
“是,督公!”
吴应元向张朝忠拱拱手,随即点齐十多位东厂番子冲进园子中,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
园林之中,一名番子倒毙于地,张元庆手持一柄滴血的软剑,皱着眉头道:“这下麻烦了,要暴露了!”
就在这时,“咻”的一声,只听得一道破空声传来,就见一支短小的弩箭直奔着张元庆面门射了过来。
张元庆措手不及,好在他一身功夫出神入化,面对这般突然的冷射竟然凭借本能反应挥动软剑将那支射来的弩箭格挡而开。
“叮”的一声,弩箭跌落于地,张元庆抬头一看,恰好看见吴应元带着一群厂卫向他杀了过来。
不用问,刚才那支弩箭便是吴应元发射的手弩,作为东厂的理刑千户,吴应元常年与作恶多端的贼子打交道,一身功夫自然相当了得。
只是令吴应元颇为意外的是,身穿一袭儒服的张元庆竟然也是一名功夫好手,如此突然的冷射居然也被他挡开。
吴应元盯着张元庆冷笑道:“贼子好俊俏的功夫,不过今日你插翅难逃!”
张元庆眼睛一眯,却突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阉贼也有几分本事,可你休想抓住我,哈哈哈哈!”
笑声还在林子回荡,可张元庆却凭借着高超的轻身功夫一脚蹬在树上,身体借力飘然而起,几个起落间,竟已登上了高墙。
眼见跳下高墙就能远遁而去,张元庆大笑道:“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竟然也
第二七三章 秦淮河畔
看着张元庆这么一位高来高去的大高手惨死在自己面前,张朝忠不由心生唏嘘。
如果和张元庆比武功,张朝忠自认一百个他都不是张元庆的对手,可现实是,张朝忠只凭手中一把短火枪便解决了张元庆这么一位武功出神入化的大高手。
张朝忠这下总算明白了,为何陛下在花了大笔老钱组建骑兵部队之余,仍然投入大笔资金研发火器。
张朝忠手中的这把短火枪,便是司设监里唯二研发成功的最新武器,一把崇祯留给自己贴身使用,一把赐给了张朝忠防身,而今终于大派用场,初试啼声便干掉了张元庆这位武学大宗师。
“督公,您没事吧”
张朝忠身边的护卫都吓傻了,他们从未预料到张元庆的身手竟然如此强悍,疏于防范之下差点就给张元庆得逞了。
“呼……”
张朝忠将短火枪枪管上的硝烟吹散,悠然道:“本督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别愣着了,赶紧把手尾处理干净,接下来还要查抄安远侯府呢。”
“是,督公!”
众厂卫轰然应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
两个个时辰后,浑身是血的郑芝虎拱手向张朝忠道:“督公,安远侯府所有敢于反抗的家丁已经全部斩杀干净,府上家眷一百四十五人均已归案,共抄没安远侯府纹银两百三十八万两,田契两万余亩,店铺一百三十八家,金银珠宝八大车!”
张朝忠点点头道:“既然已经查抄完毕,那就打道回府!”
郑芝虎应道:“是,督公!”
由于安远侯府位于南京的权贵区,外面有不少权贵派出的探子在窥视,当这些探子看着安远侯柳氏族人被一条长绳连成串一个个走出来,还有马车拉载出来的一车车尸体,许多人不由心惊胆战,看向高坐于软轿之上的张朝忠,脸上尽是畏惧之色。
直到张朝忠和厂卫番子的身影消失于众人眼前,众人才长长的出了口大气。
“太可怕了!一日之间便接连铲除了在南京已有上百年历史的三大豪族!”
“果然只有起错的姓名没有起错的外号,冷血屠夫真不愧是冷血屠夫。”
“张朝忠此次下江南,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经有一万多人了吧他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不管如何,回去我一定要劝谏老爷,如无必要,万万不可招惹这冷血屠夫!”
随着眼线散去,张朝忠一日间连屠三大豪门之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京城,南京权贵勋戚、官僚士绅无不震怖,人人自危。
……
秦淮河,长江下游右岸支流,古称龙藏浦,汉代起称淮水,唐以后改称秦淮。
秦淮河有南北两源,北源句容河发源于句容市宝华山南麓,南源溧水河发源于南京市溧水区东庐山,两河在南京市江宁区方山埭西北村汇合成秦淮河干流,绕过方山向西北至外城城门上坊门从东水关流入南京城,由东向西横贯市区,南部从西水关流出,注入长江。
秦淮河大部分在南京境内,是南京最大的地区性河流,历史上,其航运、灌溉作用,孕育了南京古老文明,被称为南京的母亲河,极富盛名。
但是在大多数国人眼中,秦淮河之所以声名远播,全因明末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秦淮八艳。
秦淮八艳,分别是顾横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陈圆圆八位名妓。
第二七四章 破门而入
酒楼之中,文人骚客们一个个畅所欲言,赤果果地抨击朝政,控诉天子无道,张朝忠祸害江南,直引得名妓们美目泛光,为这些文人骚客们的高谈阔论、指点江山的风姿所倾倒。
在名妓们崇拜的目光中,文人骚客们全都不自觉的抬高声量,意图用自己的才华征服秦淮名妓,待酒席散了后可以成为名妓们的入幕之宾,两个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咳咳……”
眼见文人骚客们越说越激动,甚至有歪楼的嫌疑,朱三先生不由咳嗽了两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自己身上,沉声道:“诸位,今日老夫听朝中好友传信示警,言当今天子决意扩大海贸规模,于广州、泉州、上海、青岛、天津五地组建市舶司,欲与民争利。
老夫还听说,新的海贸政策实施之后,但凡海商想要下海行商,必先向市舶司缴纳数额巨大的保证金,且每年拿出海贸利润的两成,给朝廷当做关税。”
“什么天子还想扩大海贸,不行!万万不行!”
“这是赤果果的与民争利,决不可为!”
“沿海百姓民生已经如此多艰,天子不想着为百姓排忧解难多做实事,反而把手伸向了百姓的钱袋,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无须讳言,这是昏君才有的暴行,天子无道啊!”
“荒谬!要我们每年上交海贸利润的两成难道昏君以为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大海之上风险重重,一个风暴就可以让整支船队船毁人亡,人财两失,这损失昏君能给我们找补吗”
安远侯柳家、马家、江家虽然下场凄惨,但毕竟与己无关,士子们骂归骂,但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可当他们听朱三先生说崇祯欲扩大海贸,士子们几乎全都跳起脚来了。
不用说,能来到秦淮河畔消费的士子们,无不是家财万贯,家境殷实之辈,但凡是对天子扩海政策破口大骂者,更是族中直接参与了海贸生意的士子。
新的海贸政策一旦实施,朝廷向海商大收关税,这无疑是在他们身上割肉放血,这是他们决不能容忍的。
人群之中,朱三先生找来的托向着朱三先生拱手道:“朱三先生,您身为朱子圣人之后,又学富五车,谋略过人,晚生大胆请教朱三先生,天子如此倒行逆施,我等该如何是好”
朱三先生沉默不语,只是指了指地下,示意此地决非适合讨论此事的场所。
众人秒懂,于是名妓们纷纷散席离去,锁上门栓后,酒楼大厅中只剩下痛恨扩海之策,利益受损的士子们。
朱三先生示意众人靠近过来,低声道:“当今天子暴戾无道,北京士子两次发动的正义之举皆遭到昏君的残酷镇压,我等万万不能冲动行事,否则必会重蹈北京士子之覆辙。”
一位士子急忙问道:“朱三先生,我们都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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