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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崇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中怪客

    这会儿,林丹汗面前又出现了一小队明军,看这队明军有的背着铁锅有的挑着担儿,显然是明军的一群伙头兵。

    这股伙头兵显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一看到林丹汗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冲了过来,一个个慌得丢下铁锅担子落荒而逃,唯有一个背着黑锅的大胖子愣怔当场,竟然忘了逃跑。

    “王大宝!快躲开啊!”

    “别傻站着,快躲开!”

    显然王大宝人缘不错,眼看他就要被林丹汗的汗血宝马撞中,伙伴们纷纷焦急地大喊起来。

    只是王大宝人虽然胖大,但胆子却小的一批,眼看林丹汗骑马撞了过来,他竟然双脚发颤,无法移动了。

    然而吉人自有天相,也许是伙伴们逃跑的太狼狈了,一个挑着担子的伙夫撒下担子就跑,那担子里装着的黄豆倾倒在路上。

    说时迟那时快,饶是林丹汗坐下的汗血宝马神骏无比,可马蹄踩中了一颗颗滚落在地上的黄豆,不免也会马失前蹄。

    就在汗血宝马离王大宝还有七八米距离的时候,那汗血宝马突然间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两只马蹄竟然跪了下来,而林丹汗猝不及防,在巨大的惯性之下,凌空飞了起来,一头扎进了王大宝身旁的一堆草垛上。

    王大宝和他周围的小伙伴们无不目瞪口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林丹汗一头扎进草垛之中,不过因为有草垛的缓冲,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当他把脑袋从草垛中拔出来时,只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而已。

    当他稍稍回复些许神志,看到身边站着一个脑子大脖子粗的大胖子,顿时双眼一瞪,就要向王大宝猛扑过去。

    王大宝虽然傻乎乎的,可他毕竟不是傻子,眼看对面的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要对自己不利,马上想起了他老娘教他打架必须要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只见他灵活地解下了背上的铁锅,在林丹汗就要扑倒他时,双手挥舞着大铁锅往林丹汗的脑袋就是一砸。

    “哐!”

    脑袋和铁锅撞击发出的巨响在原野上回荡着,林丹汗遭此重击,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小星星,脑袋中全都是浆糊,双脚摇摇欲坠,站都快站不稳了。

    王大宝见林丹汗仍然没有倒下,马上又想起了他老娘教他的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双手举起大铁锅,照着林丹汗的脑袋又是一记重击。

    “哐!”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林丹汗偌大的身躯顿时“砰”的一声,轰然倒下。

    “草拟娘!可终于倒下了,看你还敢瞪我不,我呸!”

    王大宝粗鲁地向着昏倒在地的林丹汗吐了一口唾沫,胆小如鼠的他害怕林丹汗会突然暴起找他算账,还将他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林丹汗的胸口上,仿佛要把林丹汗镇压一生一世一般。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马蹄声想起来了,原来是周从云和章发奎各自带着手下的骑兵追击过来。

    可当他们看到梦寐以求的追击目标四脚朝天倒在地上,一个憨憨傻傻的大头兵踩在林丹汗身上的时候,不由拉住了缰绳,所有人都静止下来。

    十多个呼吸后,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林丹汗被擒了,林丹汗被擒了!”

    一传十十传百,听到喊声,所有明军都汇聚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林丹汗满头包倒在地上,再看到踩在林丹汗身体上那个满脸无辜的王大宝时,一个个震惊的瞠目结舌,几乎绝倒。

    这个满脸无辜的大胖子脑子大脖子粗,再看其打扮,大概率就是军中的伙夫。

    伙夫的地位在明军之中,可




请假一天
    天启七年,八月十一日。

    历经三天的浑浑噩噩,朱尤简终于接受现实,自己当真穿越了时空,成为史上最为人同情的皇帝,也是史上第一倒霉的皇帝——朱由检。

    遥想三天之前,朱尤简一朝穿越为朱由检,内心无疑是崩溃的。

    穿成谁不好啊怎么偏偏就穿了朱由检!

    哪怕是穿成绿帽王李自成,杀人王张献忠,那也比倒霉鬼朱由检强多了!

    朱由检到底有多倒霉

    且不说内有史上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之患,外有辽东后金崛起威胁边疆,单单是从他登基之日起便没完没了的天灾,就足可称其为衰神了。

    看看史书上有文字记载的天灾吧!

    崇祯元年七月壬午,杭、嘉、绍三府海啸,坏民居数万间,溺数万人,海宁、萧山尤甚;夏,畿辅旱,赤地千里;九月丁卯,京师地震。

    崇祯二年十一月庚子,火药局灾;陕西大旱,流民揭竿而起。

    崇祯三年三月戊戌,火药局灾。八月癸酉,头道关灾,火器轰击无余;九月戊戌,南京地震;山东大水。

    崇祯四年五月,襄垣雨雹,大如伏牛盈丈,小如拳,毙人畜甚众;六月丙申,大雨雹;六月,山东大水;六月乙丑,临洮、巩昌地震,坏庐舍,损民畜。

    崇祯五年四月丁酉,南京、四川地震;六月壬申,大雨,河决孟津口,横浸数百里;八月,又雨,冲损庆陵;九月,顺天二十七县霪雨害稼;杭、嘉、湖三府自八月至十月七旬不雨;十月丁卯,山西地震。十一月甲寅,云南地震;淮、扬诸府饥,流殍载道。

    崇祯六年……

    崇祯七年……

    一直到朱由检自挂东南枝为大明王朝殉葬的崇祯十七年,每年不是北方有大旱,就是南方发大水,期间还夹杂着各种地震、冰雹、海啸、台风……

    这些天灾,不说放在王朝统治行将崩坏的明末,就是放在中国历史上最为繁盛的朝代,也足以给统治者带来伤筋动骨的重创,一着不慎,强如强汉盛唐都有倾覆之危。

    除了天灾,还有**,朱家天下绵延至今两百余年,土地兼并实已达到封建王朝的巅峰。

    时至今日,国朝明面上有户口6000万人,然而加上各种隐户、黑户、奴婢,人口实际数量当在1.5亿-2亿之间。

    将近两亿人口,相比国朝开国之初自然是暴涨了好几倍,但土地面积却少了好几百万平方公里。

    永乐初年,大明丢了土地肥美的关西、河套;宣德三年,大明又在文臣的忽悠下,把稻谷可一年三熟的交趾给放弃了;天启二年,广宁大战我大明被后金所败,退守山海关,东北全境丢失殆尽。

    人口暴涨土地锐减,大明人均耕地数量自然少得可怜,再加上从不缴税的皇亲国戚、官僚士绅,所有赋税徭役都压在升斗小民身上,“贫者无立锥之地,富者阡陌连田”,这在当时绝不是夸张的形容词,而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时至今日,大明犹如癌症病人晚期,别说是根本没有接受过帝王术教育,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朱由检,就算把历史上公认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搁到这来,也很难力挽狂澜。

    朱尤简也是有鉴于我大明的积重难返,这才分外拒绝成为朱由检,始终不肯接受现实。

    然而就在这浑浑噩噩的三天里,朱尤简总是想起他前世几十年来一直做的怪梦。

    在梦里少年锦时的他在兄嫂护荫下衣食无忧逍遥自在,直到兄长一朝驾崩,少年从兄长手里接过万里江山,从此宵衣旰食,朝乾夕惕,20余岁便白了少年头,皱纹如沟壑纵横。

    可即使兢兢业业勤政十七年,少年熬成了中年,却依然无法挽回王朝崩灭、家破人亡的命运,梦中画面最后定格在一棵生长在煤山的歪脖老树上。

    多少次午



第三二五章 京师大变!!!
    朱由检在大同整顿军务,却不知京城此时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动荡之中。

    京城一座豪华府邸当中,一片树荫之下,两个年纪不大的青年相对而坐,身边琴声渺渺,几个颜色不俗的女子又是弹琴又是倒茶,小心翼翼地服侍着他们,显然两个青年的身份地位不低。

    品完一杯香茗,只见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青年挽起衣袖,拱手笑道:“老师一别已半载有余,此番悄然回京探访弟子,想来必有要事吧!”

    坐在对面的青年微微笑道:“为师此来究竟所为何事,世子殿下心中应该有数吧。”

    原来,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福王世子朱由崧,以及被崇祯满天下通缉的钦定要犯,张溥。

    朱由崧闻言不由神色微微一变,旋即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下。

    待院中只剩下朱由崧和张溥两人后,朱由崧不由苦笑一声道:“老师这又是何必呢,这里是京师,厂卫猖獗,老师行踪一旦泄露出去,弟子也很难保全老师呀。”

    张溥闻言只是轻蔑一笑道:“区区厂卫走狗,为师视他们如酒囊饭袋也,如何奈何得了为师。”

    顿了一顿,张溥接着又道:“为师从来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然则为师却担心世子殿下呢。今年初,朱由检竟然同意老太妃的请求,将世子殿下召入京城,以为师看来,朱由检并非不明白老太妃和福王殿下的打算,只是他心胸险恶,别有目的啊!”

    朱由崧一愣,继而问道:“朱由检有何目的”

    张溥闻言一笑,缓缓的道:“目的便是以世子殿下为质子,令得福王殿下有所忌惮,不敢作乱。”

    朱由崧看着张溥,微微一叹道:“弟子又何尝不知道朱由检的险恶居心,只是事已至此,徒叹奈何!”

    张溥瞥了朱由崧一眼道:“难道你就甘心坐以待毙吗如今朱由检领军出征,京城正是空虚的时候,而且朱由检近来行事越发乖张,已经把宗室、贵族、官僚、士绅通通得罪了个干净,倘若殿下能站出来振臂一呼,响应者必众……”

    张溥话说得漂亮,可朱由崧却没这个胆量,他摆摆手制止了张溥的循循善诱,连连摇头道:“秦王此前想必也是如老师这般想的吧可如今秦王今何在,不过一冢中枯骨尔。”

    张溥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为师如何不知,然则世子殿下却对朱由检的情况太不了解,不瞒世子殿下,为师已经接到西北商人传来的消息,林丹汗率大军攻破大同之后欲东略北京,恰好与领军支援大同的朱由检不期而遇,如今朱由检被林丹汗十一万大军困在辛乡堡,搞不好,一个土木堡之变就在眼前啊!”

    “什么!”

    朱由崧闻言,大惊失色,啪嗒一声,握在手中的茶杯不禁跌落于地面之上,摔了个粉碎。

    朱由崧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颤声道:“老师……,如若此事为真,你该不会是想要弟子仿效代宗……于京城登基吧!”

    张溥瞥了朱由崧一眼,淡淡的道:“你好歹也是堂堂的福王世子,怎么一点小事情就让你这般惊慌失措”

    朱由崧额头冷汗都渗了出来,这都要造反夺位了,这还是一点小事情吗,这可是关系到整个福王福上上下下数千条认命的大事啊!

    朱由崧后背发凉,张溥却老神在在,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模样,他沉声道:“朱由检昏聩无能,宠信阉贼张朝忠比天启宠信魏忠贤还要更甚,长久以往,我大明社稷必将亡于昏君之手,世子殿下也是皇室贵胄,堂堂的太祖子孙,又岂能坐视祖宗江山陷入危机而无动于衷呢。”

    朱由崧闻言有些意动,但一想到秦王的下场,不免有些迟疑,“可……朱由检终究是大明天子,京营兵权全在他一手掌握之中,弟子实在没有信心……”

    张溥恨铁不成钢,怒喝道:“你在怕什么朱由检也是个人,你还真把他当做上天之子了他也是会死的,如今他被困在辛乡堡,性命危在旦夕,十有**会重蹈英宗覆辙,沦为鞑子阶下囚,这不正是你振臂一呼,登基为帝,号召朝野上上下下保卫北京城的时候吗”

    朱由崧心中已经有些意动了,可生性犹豫的他还是黏黏糊糊道:“就……就算弟子顺利登基为帝了,可鞑子若把朱由检放回北京,那弟子又该怎么办毕竟代宗夺位之后,后来不也被英宗复辟了吗!”

    张溥缓缓起身,盯着朱由崧道:“殿下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须知当年英宗之所以能成功复辟,皆因朝中上下有太多英宗时期的旧人,反观朱由检,他自己作死把朝野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即使鞑子放他回京,但木已成舟,朝野上下都是殿下的人,他拿什么复辟,拿头吗”

    “可是……可是……”

    从历史上朱由崧登基不到一年就丢了大明江山,可知他本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废物,即使张溥已经给他点明了厉害,朱由崧仍然犹豫不决。

    “够了,没有什么可是的,为师此来,乃是受江南各大家族所托,你当知江南各大家族联合起来,将会爆发出何等可怕之力量。

    此改天换日之举势在必行,这并非为师一人之意,乃天下之滚滚民意,倘若你不愿意站出来,为师不妨直言,你并非改天换日唯一的候选人。”

    “不可以!”朱由崧一听,顿时急了,失声大叫道。

    张溥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问道:“那么殿下是否已下定决心,要站出来行此改天换日之举了”

    朱由崧被逼到墙头,咬了咬牙道:“是的,弟子决心已定。”

    张溥闻言,收敛笑意,正色说道:“既然如此,殿下就让为师替你奔走谋划,达成心愿吧。”

    朱由崧闻言,深深一躬道:“倘若弟子能得偿所愿,老师当为内阁首辅,天子之师。”

    “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张溥和朱由崧对视一眼,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

    翌日,大同失陷,朱由检被林丹汗十一万大军困于辛乡堡的消息传出,京师大震!

    这个可怕的噩耗,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京城。

    这次噩耗,令无数人第一时间想起发生于一百八十年前的土木堡之变,而且这个噩耗更令人担忧的是,土木堡之变发生前,明军可是有足足五十万大军,人数是鞑子的十倍。

    而朱由检此次率领的大军,才仅仅七万兵马,林丹汗却有十一万,且辛乡堡和土木堡一样,同样带了个“堡”字,很难不令人想到一百八十年前那场导致大明由盛转衰的滔天大祸。

    黄立极刚刚处理完政务,还未下班,就听到了这个噩耗。

    他连忙拉住报信的小太监,急声问道:“消息准确吗从哪里传出来的厂卫可有确认真假”

    小太监显然也被这个天大的坏消息给吓得不轻,他脸色胀得通红,喘着粗气,慌慌张张对着黄立极拱手说道“首辅大人,消息是从辛乡堡附近的地方官呈报上来的,当地厂卫已经复查过消息,此事……千真万确!”

    黄立极睁大双眼,胸口激烈鼓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焦急的有些语无伦次的道:“快,派去通知其他阁老,还有司礼监的王公公。对了,还有懿安皇后,周皇后……罢了,还是老夫亲自去通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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