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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拜天
袁哥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得赶紧提醒他,让他速战速决,只是这速战速决,可能会出事……
顾不了那么许多,相信袁哥是有分寸的人。
“顾晨还有呼吸吗?”我下意识的问道。
袁哥被我提醒,眉心起了褶皱,不禁把枪收回,快速的装上了消音器,毫不犹豫的,朝呈鲁南的两个手下,一腿一枪,然后再把枪指向呈鲁南。
“啊……”
呈鲁南的两个手下躺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哀嚎,满地打滚,想爬起身,但很痛苦似得,又倒下。
“你这个老家伙,以为我不敢开枪吗?我数三个数,在不让开,我下一个开枪打的就是你儿子。”着,袁哥将枪口指向呈云飞,“1,2……”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呈鲁南也掏出一把手枪,毫无预兆的放到了我的太阳xué上。
我额头感觉凉飕飕的,后背都出了冷汗,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但呈鲁南有枪也不奇怪了……
袁哥不敢在数下去了,脸sè瞬间变得惨白,正想些什么,我连忙抢话,“爸,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一伙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呈鲁南很坚定的看着袁哥,并以牙还牙,“我数三个数,你再不放下枪,滚蛋,就别想见明天的太阳。”
话音落,呈鲁南冲门口摆了摆手,忽然间,三四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手枪。其中两个先把躺在地上打滚的两个人搀扶走,另外两个,举着手枪对准袁哥。
刚刚进来时,可不是这几个人守门。
我不禁毛骨悚然,察觉到情况不对。
原来守门的是袁哥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被做掉,又或者被抓起来了。
袁哥一愣,“我的人呢?”很机敏的直接上前把呈云飞一手拽起来,一只腿勾住了不远处的lún椅,将lún椅勾过来,将呈云飞放到上面后,蹲在呈云飞后面,用他的身体做挡箭牌……
一系列动作不算麻利,稍显笨拙,看得出曾经很有经验,但养尊处优太久,肥硕的身体倒是有点滑稽的感觉。
呈鲁南很失望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袁哥,“这样没用的,你们的脑子,都这么不够用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呈鲁南既然决定要做,自然会做的彻底,对任何突发事件都能应付的,你一把枪,能打倒几个?”
情况是不是太遭了。
这下还怎么应付啊,我早就想过的,袁哥可能对付不了这yīn险的老狐狸。
顾晨,难道你今天必死吗?
“袁先生,现在给你一条生路,放下枪,跟我的人出去坐坐,我忙完再去见你,或许咱们能成为朋友,千万不要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却去闯!为了这个马上就会死,我不杀,也难活长的小子,不值得。”呈鲁南一副以为胜券在握的模样。
可让他没想到,也让我没想到的是,袁哥用枪指着呈云飞的头,嘴角牵起一抹邪笑,躲避的更加隐秘了,此刻那神情,那样子很是怕人,“呈鲁南,我可以和你儿子一起死,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掏十个顾晨的心脏都没地方装!”
“值得吗!”呈鲁南露怯了,身子气的有点抖,拿着手枪的手也抖了。
我吓的腿软,生怕枪在这个时候走火……
呈鲁南的另外两个手下也回来了,几乎将手术室的门堵了上,手枪都对准了袁哥,但都不敢动手,有点害怕,拿着枪的手也发抖,生怕错把子弹打到仰头昏睡的呈云飞头上。
“别当我傻,我告诉你呈鲁南,我今天带不走顾晨,我肯定也走不了,出现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了,给自己准备那个骨灰盒,能用上了!”袁哥尽量躲藏着,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见势又去指挥医生,“过来个人,把顾晨给我推着,我要带呈云飞和顾晨一起走!”
他赢了,这一刻我知道他赢了,俗话的好,穿鞋怕光脚,打架最怕不要命。
医生不敢动,要等呈鲁南吩咐。
见呈鲁南还顾晨,袁哥一枪打向呈云飞的脚边。
这下可给呈鲁南吓坏了,心绞痛似得,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心口。只好点头答应袁哥的一切要求……
一名医生把顾晨放到移动床上,“先生,现在,现,现在怎么走……”那医生都吓坏了。
“当然你先走,不准回头,回头就一枪蹦了你。”袁哥这一点倒是很聪明,虽然两只手不够用,可早就吓坏了的医生后脑勺不长眼睛,让他别回头他也不敢回头。
医生哆哆嗦嗦的,满头大汗,推着顾晨慢慢往外走,呈鲁南的手下不得不让开路。
袁哥推着呈云飞慢慢向前,走到手术室门口转回身,倒退着拉着呈云飞的lún椅,往后慢慢挪动脚步,怕医生走的太快,自己又没办法回头,又吩咐,“你给走慢点。”
呈鲁南的手枪还在我的额头,所以袁哥走出去有点不甘,但没办法了,他救不了我,他已经很尽力了。
呈鲁南也还是不甘心的,勉qiáng支撑身体,抓着我上前,“你走出去,我就立刻杀了她”
我深吸了口凉气,给袁哥使眼sè,画嘴型,不敢发出声音,“走,不要管我。”完,我最后看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顾晨,闭上了眼睛,做好了死的准备。大声道,“爸,这个姓袁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扣,待会儿我再跟你解释,你误会我了的,云飞可以给我作证。”
我知道袁哥会因为我被威胁而迟疑,再和呈鲁南争执,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走出去,千万不能让他回头,所以我这样,试图让袁哥认为,我自己有办法逃生。
“你胡八道什么呢?”呈鲁南有些讨厌我话,“闭嘴。”
袁哥听到我的话,深吸了口凉气,快速退出了手术室的门,出门的瞬间,他将手术室的门关上,用腰间别着的一把尖刀chā好门把手,把门“锁”住了,从里面无法推开。扯着呈云飞的lún椅,飞快的倒退,便退便吼着身后的医生,“快点,快点,到后门,把顾晨给我抬上车……”
听到后门,呈鲁南赶忙去追,到手术室门口,稍微卡了一下,一激恼一脚踹开了。
可这时,一直到走廊尽头都没瞧见袁哥的影子。
袁哥逃了,呈鲁南的手下去追没有追上,只把呈云飞带了回来。
我松口气,整个人都泄了,瘫软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不禁笑了,笑着笑着又想哭似得,顾晨,你什么时候能醒来?
天亮了,呈云飞被安顿好之后,呈鲁南直接把我带出医院,上了一辆车。
刚到车上,呈鲁南便冷冷道,“我看你,真的是活够了,如果不让你死的痛苦点,我都会觉得亏!”
他的话音冷极了,认真极了,狠极了。仿佛不做到,他就不是呈鲁南。
然而,有点意外的是,我竟然,不害怕了,好像危险已经度过一般,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了。
唯一担心的是,他不直接杀了我,而是……





危险关系 第二百零七章 有点意外
呈鲁南给我又带回那个厂房,让人给我绑起来,放到椅子上,便让手下出去了,单独面和我在这里,
尽管天亮了,但这里也没有来人,好像早就安排好的,
我看着他,虽然明白自己已经活不成,已经无言以对,但却忍不住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笑的越来越开心,越来越痛快,甚至看呈鲁南的眼神越来越轻蔑,
“你笑什么,”呈鲁南眉心紧拧,被我的笑声搞的很烦躁,毕竟还没等他恐吓我,我就如此状态,出乎他的意料,
“我笑可怜,可悲,”我停止笑,怒视他的眼睛,
“死到临头,还这么骨头硬,倒是继续跟我演戏啊,或许我还觉得有意思,跟你玩玩,”呈鲁南走到我身边,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很是用力,qiáng行让我的脸对着他,
“难道你不可怜吗,”我怔怔的望着他,忍不住想把苦水吐出来,“简直可怜到家了,表面光鲜,你其实一辈子都活在许晓峰的yīn影下,”
“你胡什么,”呈鲁南被我刺激到了,我知道这是他心里的一根毒刺,
“你老婆外面生的孩子啊,”我不禁补充道,qiáng势的面对他,丝毫没有胆怯,临死也要跟他斗斗,明知斗不过也不要死的那么憋气,一吐为快,
“那又怎样,”呈鲁南捏着我下巴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我轻笑了一声,“你那有怎样,你要憋着,你为了面子,要忍着,这种滋味很痛苦吧,”
呈鲁南没有回应,我继续着,不停的着,“yīn险毒辣的人,从来没有爱过别人,只是爱自己的面子,有关的人都要杀死,灭口,你把儿子教的也那么yīn险自私,你死后还能有lún回吗,一定是直接下地狱……”
“别废话了,”呈鲁南这才忍不住打断我,
忽然间,我想起陈亚玲的死,或许临死前问他,他会给我个答案,
“好,我不废话,”我用力的一扭头,甩开了呈鲁南捏着我下巴的手,“既然我死定了,告诉我,你认识不认识安成德,”
“恩,”呈鲁南有点茫然,“不是你爸爸的名字吗,”
看到他如此反映,我心理揪了起来,意思应该是我和呈云飞结婚,他才tiáo查了一下,tiáo查之后也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跟他没关系,
还是害的人太多,实在记不得这个名字了,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呈鲁南对我戒备很重,毕竟他对我有所了解,
“不耍把戏啊,我还有什么气力耍把戏,”我苦笑了一声,着实是心力不足,因为已经看到了死亡,“我就是想知道当年的一些真相,现在我都要死你手里了,告诉我吧,”
“你那小脑袋瓜里,不装点什么,怎么可能,不过我没心情跟你玩,没心情受你的主导,”呈鲁南很怀疑的看向我,眼睛不由的眯成了一条缝隙,牙根咬的紧紧的,慢慢的向我伸出手来,“现在是我主导,你没有任何主导的权利,别想开口转移话题,现在你应该生不如死,我今晚就是要你生不如死,”呈鲁南一遍又一遍的qiángtiáo着他自己的主导地位,“你应该觉得荣幸,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bī的要我亲自动手,”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脖颈时,心瞬间砰的一声几乎炸裂开了,
脖颈间的肌肤,被他似温柔的抚摸着,最终,用力的掐了上去,
“咳咳……咳咳……”我被他掐的无法喘息,脑子瞬间缺氧了,双腿乱踢,但一直踢空,很难踢到他,
我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了,但是这一刻我忘记了更恐怖的事儿,
呈鲁南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还没等我去喘息,转瞬间将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啊……”我大叫了一声,声音让他很觉得刺激似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站在我面前低头俯视我的眼睛,我的头发被他拽的生疼,头发被qiáng行拉拽,我只得仰着头,被他观赏着此刻我痛苦的样子,
“我最恨别人跟我耍心机,尤其是你这样一个小丫头,我做梦都想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跟我求饶,不然我都会寝食难安,”呈鲁南紧咬着压根,从?缝里慢慢挤着凶狠变态的话语,
我从未想过,我早就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我脑子有点晕,下意识的继续问他,“陈亚玲是你杀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呈鲁南果真有点异样的神sè,但是并没有很明显,“如果我告诉你没有,你是不是会很失望,你是为了顾晨才嫁给我儿子,想弄清楚状况,帮他报仇,”他看似在问我,但语气也明显的在告诉我这是他瞬间想到的结论,得到这些结论,他不出的痛快,也不出的愤恨,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贱女人,”
耳光声格外的响亮,在这个厂房里回荡,
我这下可被他一巴掌打晕了,脸颊的肌肤瞬间麻木的没了知觉,
小肚子忽然有点疼痛,好像在提醒我什么,我本能道,“我怀孕了,”
呈鲁南听到这个,不禁一怔,没有预兆的松开了抓着我的手,“真的,”
“呈云飞的,”我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可以活,谁想死呢,除了自己的命,还有这个小生命啊,刚刚解救了顾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肚子里那个一定很不高兴,很埋怨我这个当妈的,但是我也看到了另一个死亡的开始,呈云飞也绝对不会放过我,时间不对,他知道不是他的,他会弄死我的,yīn险毒辣这一方面他不会比他爸爸差,
“你以为我会相信,”呈鲁南并不相信,
“不信,你就拿孙子赌,”我抬眸苦笑着看着呈鲁南,心理想好了,只要他有丝毫松懈,放过我这一次,我就找机会跑,真的无法呆下去,呈云飞依旧会让我死的很难看,很痛苦,我已经尝到了一丝一毫他变脸后的冷漠跟无情,
“我再一次,我根本不相信,”呈鲁南刻意qiángtiáo道,
我心头一震,糟糕了,他不是不相信,是不愿相信,是不想相信,连去医院认证都不想,
“你孙子也不要了吗,”我还是稍微有点震惊的,毕竟之前他们真的很想要孙子,刚刚我脑子里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个王牌再活下去……
“你这个女人生的,会是我孙子吗,就算是,我也不要了,你不能活,你知道的太多,根本不是我呈家的人,心在外,现在已经跟你摊牌,我儿子病情不稳定,你弄死我儿子怎么办,你当我呈鲁南是傻子吗,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呈家的骨血,去拿更多的东西去堵,想要传宗接代,也不一定非要云飞啊……”
“你什么意思,”我好像听出点猫腻来,这猫腻怎么有种更深yīn谋的味道,
“也不妨告诉你,儿子我还有的,我只是要我儿子,可以长命……”道这里,呈鲁南笑了,看着我无奈笑了,“你太天真了,”
这真是让我有点意外,
呈鲁南轻笑着用手来拍打我的脸颊,拍的不用力,但麻木的脸颊刚刚缓解有了知觉,又越发的觉得疼了,
“所以,站在我的角度,你可能骗我怀孕,也可能真的怀孕,但是是别人的孽种,我为什么要赌呢,”呈鲁南的可怕超乎了我的意料,“而且,我再一遍,就算是我的孙子,你生的,我也不要,你个贱女人,”
话音落,我的嘴被呈鲁南用几根手指伸了进去,被他掏喉咙的感觉,痛不欲生,
我几次想吐,但吐不出来,只得任凭他捏住了我的舌根,指甲仿佛都沁入的舌肉中,
我的舌头,几乎都被他掐掉了似得,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不能话了,舌头也没了知觉,只感觉到口中很多血腥的液体再流出,张着的嘴巴没没办法兜住,液体慢慢的从我嘴里流出,低落在身前的衣衫上,肌肤上……
“留着你这张嘴,真的讨厌,死了见阎王,让你都没办法告状,”呈鲁南恶狠狠的看着我,那眼珠子几乎都瞪冒出来了似得,样子比想象中的阎王更可怕,




危险关系 第二百零九章 对质
呈鲁南把手从我口中拿出来的时候,我整条舌头都瘫了,想话,但无法发出声音,
我没有哭,再疼我也没有去哭,只是眼睛里分泌出一些肉体被刺痛,而有的一点泪花儿,
面对他,我不但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而且,只有受折磨的份儿,他连话都不让我,
我只想不让他痛快,只想死的容易点了,恶狠狠的瞪着他,
但怎么会让我容易死,
我的衣服被撕开,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很难接受,终于崩溃了,失声大哭起来,曾经他看过比这更露的,但此刻却是不同的场景和感觉,
我试图低下头,用发丝遮挡,但不出意外的,我的发丝被一把抓住,放到脑后,
呈鲁南做到了,让我生不如死,
正当我以为,我这次不被杀也会自杀的这个瞬间,呈鲁南忽然脸sè煞白,身子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怎么了,
我心头一震,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呈鲁南直挺挺的倒在我面前,我还以为是他心脏病发,但却不是的,他趴在地上,我明显的看到他脊背有枪眼儿,枪眼儿还在滋滋的往外流血……
我本能的向厂房门口望去,
这一瞬间,我还以为我会看到袁哥,好像记得之前有告诉过袁哥东南方向,厂房这个地址,
但我并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是一瞬间从厂房角门一瞬间抽回的一只拿着枪的手……
泪眼朦胧,我看不清,用力的眨眼,想看清楚,但那只手已经消失,
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呈鲁南就这样倒着,看着跟死了一样,而外面更是安静,只能听到老?打架尖锐的叫声,
袁哥呢,
我慌乱的四下张望,但并没有看到袁哥的影子,刚刚的那只手,看着让人眼晕,袁哥的手不是那样子,而倒是……
想到这里,我浑身的jī皮疙瘩都起来了,顾晨吗,他醒了来救我吗,
我激动的哭着,舌头的疼痛几乎全忘记了,越发的肯定那只手是左手,那只手修长白皙,就是顾晨的手,
可是为什么,突然又消失了,
顾晨呢,出来啊,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呐喊,但顾晨终究没有出来,
脑子一片混沌似得,又胡思乱想了很多,但却没有想通,
难道是我想多了,太想顾晨了吗,眼花了,
应该是的,
那把枪装了消音器,好像就是袁哥那把,袁哥怕出事,不想露面,直接走人,很符合常理……
如果是顾晨,就想不通他救了我,怎么还会消失了,更何况我亲眼看到他都快死了,虽然植物人又苏醒的可能,但怎么感觉这种运气不会在我们身上上演的,
心慌的没办法想任何,只想从呈鲁南这个死人身边逃走,因为被警方知道我在这里,那情况就麻烦了,搞不好我会做替死鬼,甚至会bī问我凶手,不管是谁救了我,是袁哥还是顾晨,我都不能乱一句,离开装着不知情,让他的死成迷……
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我该怎么离开,
然而,让我没想到人出现了,
王玲儿,她伸头偷瞄了一眼,看到我的情况不禁有些傻眼,吓坏了,但不得不qiáng撑着进来,跑到我面前腿都软了,赶忙给我松绑,“安心,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怎么这么多血,脸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我不能话,很想问她怎么又回来了,问不出口,只能猜测,她是担心我,但并不是的,我扶起她想离开这里,王玲儿却稍微挣脱开我,到前面她曾被绑着的地方,四下翻找,终于再一堆木头缝里,找到了一个手帕,
很旧的一个白sè手帕,由于年头久了,有点泛黄,但看上去除了刚刚沾的一点木屑,十分干净,
王玲儿很小心的捧着手帕,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似得,支支吾吾道,“顾晨送我的,”
我这才明白,她是偷偷回来找手帕来了,
我和王玲儿探头探脑的走出厂房,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四下张望也是无人,
呈鲁南的手下呢,
我找了一根木头,在地上写出来,问王玲儿,
“我来的时候没有人啊,”王玲儿有点茫然无措似得回应,紧接着又催促我,“快走吧,这里太可怕了,死人了,”
我并没有立刻走,而是返回了厂房,看着呈鲁南的尸体,想了很多,,
刚刚救我的人,多半是袁哥,他开枪杀人后,尸体不处理,警方会找到他的吧,而且呈鲁南抓过我的头发,被扯断的发丝再这里散落……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着电视剧里的一些情况,找到尖锐的刀锋似得东西,把呈鲁南身体内的子弹头挖了出来,握在手中,又用那尖锐刀锋似得东西,拼命的捅着呈鲁南的伤口,毁坏他死亡真相的证据,很用力,仿佛是在报复他刚刚对我的行为一般,很痛快的捅着,鲜血外流,好像捅到了心脏,鲜血一下子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底不出的痛快,死吧,没人可怜你,
我再厂房外找到半罐汽油,直接提着浇到了呈鲁南的身上,周围的木头上,从呈鲁南身上翻出燃油的打火机,点燃,扔到了呈鲁南身上,转身便拉着王玲儿跑……
大火瞬间便将厂房包围,
烧吧,烧吧,把所有证据都烧没,
王玲儿看着刚刚我的模样,都吓傻了,被我拉着跑的双腿还不停使唤,几度险些跌倒,让人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王玲儿的手帕还是被一阵风吹进了火海,
王玲儿竟然还想去拾,但却被我抓住了手腕,我怔怔摇着头,想告诉她很危险,很多电线都被点燃,滋滋的冒火腥,
王玲儿只好跟我走,跑进了一个林子里,才松口气,
站在林子里,望着很远很远厂房方向泛着的浓烟,心有余悸似得,还是很崩溃,刚刚的某些画面,搞不好会成为我这辈子的噩梦,
我不敢到处走,又想了很多,怕王玲儿招架不住,我给她在地上写道,“你先回家,千万不要再回来,当做一切事都没发生,”
“那你呢,你不要乱跑了啊,”王玲儿哭着,完全没有主意,只是担心我的情况,“你也跟我回去吧,当没发生,”
“我不能,”我又写道,“呈云飞一定会找我的,我自己再想办法,你不要留下来,我没办法照看你,感谢你救我,”
看到最后我的感谢,王玲儿嘴角不禁爬上了一抹苦涩,“这算不算顾晨救了你,手帕我终究没有拿回来,只把你放了出来,那是顾晨送我的,我记得我小时候在门口哭?子,他路过后,顺手给我的,虽然我知道这是亚玲姐的,可我就想留着,没想到,最后竟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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