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丁娇眉头一挑,听人说,这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原来殷佩琴这两天这么勤快是在这里等着。
刘芝香见她不说话,不由喷着唾沫星子道:“你说你,到底不懂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要大度,既然人都是娘娘赏赐下来的,你怎么就不大度一点。”
丁娇没说话,一双眼睛在她的耳朵与脖颈处滑过。贵气十足的首饰戴在她身上,不觉贵气,反而些不伦不类。
看样子,殷佩琴没少在她身上下血本。
“我与你说,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你与其这么防备着爷们,还不如主动给他大开方便之门,至少还能在男人面前卖个好,对你只有好的。”
刘芝香说得嘴巴都干了,丁娇楞是一句准话都没有,只急得差点要动手。
可她到底记得丁娇的身份,勉强压住火气道,“你自己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桂花也跟着劝道:“娇娘,我与婆婆都是为了你好,三爷迟早要与那个女人圆房,你为什么就不做了这个好人,到时候,三爷感激你,那个女人也感激你。”
丁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芝香婆媳两,道:“舅母,大堂嫂,这些话都是殷佩琴教你们的吧,也难为你们都记住了。”
刘芝香与赵桂花脸色就不大自然了。
还是刘芝香脸皮够厚,她嚷嚷道:“你别管谁教我们说的,反正道理是没错,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
丁娇忽然笑了起来。
刘芝香婆媳两面面相觑。
“娇娘,你到底怎么想的,给个准话,黏黏糊糊的,也不像你的性子。”赵桂花想到自己兜里那几件沉甸甸的首饰,忍不住催促道。
丁娇就道:“我与你们说一件三皇子府的事吧。一个月之前,娘娘赐下来一位嬷嬷,让她管着我们府上的大小事务,她许是觉得自己身份高贵,越过三爷,强行给人安排了通房,那天晚上啊,啧——”
她的声音拉得长长的,一双灵活的眼珠子,在刘芝香身上扫来扫去。
不知为何,刘芝香突然打了个寒战。她舔了舔嘴唇,下意识问道:
第三百五十九章 嫉恨
鲁大娘温和地看着她:“我来京城就是为了看你与小石头,如今知道你们过得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以后啊,我也过自己的日子去。”
丁娇满心不舍,想要开口留鲁大娘,又觉得自己太自私。
师父成亲后就不是一个人了,她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她不能把她强留在京城。她知道,师父一直不大喜欢京城。
“我知道了,”丁娇情绪有些低落,“到时候您再在京城住段日子,我让人安排你们去锦州。”
鲁大娘微微地笑,她拍了拍丁娇的肩膀:“你在京城也要照顾好自己,你那夫婿是个好的,你不要辜负了他。还有——”
她神情微怔,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什么,门口响起啪的一声帘子声响。
“原来是鲁大娘啊,”刘芝香冲到师徒两人跟前,一屁股在丁娇旁边坐下,“许久不见,你倒是过得滋润。”
鲁大娘眉头一皱,飞快地又松开。
“原来是卢家嫂子。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来得京城,我就来不得”刘芝香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我还是娇娘舅母呢。”
鲁大娘笑笑,没说话。
赵桂花则道:“鲁大娘,你如今可气派,这模样走出去,就说是地主家的老太太都有人信。啧啧,还是你有福气,早早地跟着娇娘来了京城,老享福了吧。现在还要嫁人,这要是在咱们卢家村,还不得被人嫉妒死。”
丁娇眉头微蹙,打断她道:“舅母与大堂嫂没事就回去,我与我师父有话要说。”
“你这个蠢蛋,”刘芝香重重地拍着大腿,“什么有话要说,我看她就是专门来哄你的银子的,什么嫁妆,什么宅子,她一大把年纪了,要这些东西也不害臊。”
“就是就是,娇娘,我们才是你们的血亲,”赵桂花附和,“你有什么好事不是想着我们,反倒被个外人骗了去,你说你傻不傻。”
婆媳两个,你一句我一语地挤兑鲁大娘,后者神色淡淡,像是没听到一般。
丁娇却气得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这两婆媳,她给她们脸面,她们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她冷冷道:“舅母,大堂嫂,是要我来提醒你们,当初你们是怎么赶我们母子出老卢家的么”
刘芝香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就要开骂,对上丁娇冷冰冰的眼神,那些脏话生生噎在了喉咙口。
赵桂花也不敢说话了。
屋里死一般沉寂。
眼看气氛闹僵,鲁大娘暗暗叹气。
娇娘如今是三皇子妃,她的一举一动,不知多少人盯着。若是因为刘芝香婆媳两坏了名声,实在不值当。
她索性站起身来,笑道:“娇娘,师父说的话,你都记住了。我就先走了。”
丁娇也跟着站起来:“吃了饭再走吧,我也没什么事,就陪师父说说话。”
“我有事,”鲁大娘笑道,“这些天,我得把酒楼里的事再理一理。到时候还有的忙。”
丁娇不再多劝,起身将人送了出去。
路过刘芝香婆媳二人身边时,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彻底将人无视了。
到了二门,鲁大娘忍不住拉着丁娇道:“屋里那两位,只要不太过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回头寻个由头,把她们送回去就是。”
丁娇点头应下:“我知道,师父放心。”
“你不许蛮干,听到没有,你这目下无尘的性子,师父放心不下。”鲁大娘依旧不放心,又叹气。
“我知道,我保证好吧,我保证不伤那对婆媳一丝半分的,一定将人完完整整送走,您放心。”丁娇做发誓状。
鲁大娘见状,点头,不再多说,转身出了三皇子府。
她径直去了有间酒楼。
此时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楼里几乎没什么客人。跑堂的伙计们三三两两坐着,与同伴闲磕牙。
鲁大娘一进酒楼,就发觉有些奇怪。
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等她看过去,那些人又飞快地别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不由纳闷,抓着一个伙计问了两句,后者支支吾吾,愣是什么都不肯说。
她索性懒得理会。
只是去后厨查看时,与
第三百六十章 撞破
“什么人”死胡同口,有人警觉地惊呼。
鲁大娘满头大汗,脑子里乱糟糟一片,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被他们看到,当下急得慌了神。
她左右看着,终于在巷子里发现了几个破烂的箩筐。
她想也不想,飞快地蹲身下去,将那几个破箩筐倒扣住自己的身体。
沙沙的脚步声已经快到跟前,透过箩筐细细的孔洞,她几乎能看清来人脚上穿的鞋。
“没事,是只野猫,虚惊一场。”
是贺酒的声音。
她眨眼细看,想要看清楚另外一人的模样,奈何却被贺酒死死地挡住,只能看到一片青色的衣摆。
“喵呜”一声,身上的箩筐一重,随即又轻了。
“是野猫,已经走了。”
“嗯,你留心打听,一有消息就递出来。”
鲁大娘看到那青衣人转身要走,他的手从她眼前晃过时,她浑身的血液顿时凝固住了。
那个火焰,手背上那火焰,那年她就见过!
她整个人如同在油锅里煎,一会是那美妇人笑眯眯地与自己说话,一会是漫天的血水落下,她在林子里乱跑。
“沙,沙沙,沙沙沙——”
鞋子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惊醒了她。她的神智回笼。
她的手指已经深深地抠进泥里,她几乎能闻到泥土的腥味儿。
一双绣着五子登科的鞋面停留在她跟前,她不敢呼吸,不敢眨眼,整个身子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紧紧缩在箩筐里不敢动弹。
仿佛间,她似乎听到了轻轻的叹息声。那叹息犹如秋天的落叶纷纷扬扬落地,带着无尽的遗憾。
她竖起耳朵还要细听那声音,就见那双鞋子调转了头,一点点往远处走了。
鲁大娘趴了许久,直到听不到半点动静,才慢慢地掀起箩筐,爬了起来。
她的四肢已经发僵,脖子也痛得紧,可她却没有半点心思在这。
那个人是谁,他是谁,贺酒答应他做的事又是什么。
她脑子糊成一片,机械性着往巷子外走。
才出了巷子,就见贺酒正站在路边的一颗树下。
瞧见她,他脸上先露出笑来。
“我刚刚听说酒楼里的人说,你在找我,可是有事”
鲁大娘僵着嗓子,好一会才道:“也没什么事。”
“慕青,”贺酒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我们,我们都忘了从前,可好,以后我们还是师兄妹”
鲁大娘就想到他在酒楼里说的话,想到他刚刚与神秘人说的话,想到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火焰,所有的恐惧愤怒只化作三个字。
“不可能。”
贺酒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只自嘲一笑:“有时候,我真后悔,后悔在族人要赶你出去的时候,没有与你一道走,我想,若是我与你一道走了,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
鲁大娘一脸漠然,仿佛他是不存在的。
贺酒笑了笑,摇头道:“不急,我不急,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们——”
“我要成亲了,”鲁大娘打断他,“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八,你若是有空,就来喝一杯喜酒。”
贺酒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看着鲁大娘,一字一句道:“嫁给裴功名那小子他什么都没有,压根配不上你。”
“他再如何不好,也比你强太多。”鲁大娘打断他,“这么多年,一直是他陪着我。知道我身体不好,他不去考进士,转而跟着人学医术,他亲自去山里采药,差点被毒蛇咬死,他什么都好,哪里都好,是我耽误了他这么多年。”
贺酒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飞快地缩回了手。手臂垂下来,还在微微发颤。
“我就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我说过,桃花谷的事我不是有意为之,我不知道——”
“你闭嘴。”鲁大娘的眼睛微微发红,“你还有脸提桃花谷,若不是人家好心收留你,你还有命在!师
第三百六十一章 紧急
三皇子府。
殷佩琴正陪着刘芝香婆媳说话。
秋香回来了。
“姨娘,人已经打发走了。”
殷佩琴蹙眉点头,喃喃道:“也不知道夫人的师父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这一大早地就寻来了。”
“她能有什么事,”刘芝香翻了个白眼,捡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肯定又是来要银子的。”
殷佩琴似乎仍有些担忧:“到底是夫人的师父,我这么做也不知道妥当不妥当。”
刘芝香咽下糕点,狠狠地灌了一碗茶,才道:“有什么不好的。娇娘不在家,这府上就是你当家,你说了算。再说了,那打秋风的穷亲戚,谁家没几个,你做得对。”
“要是娇娘来寻你的不是,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做主。当然了,这样的小事,也不用告诉她。没得听了烦心。”
赵桂花也跟着点头:“娘说得对,她就是来打秋风的,没必要与娇娘说。”
殷佩琴一脸感激:“既然舅母与嫂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
殷佩琴带着丫头回了牡丹院。
秋香就道:“没想到夫人那么精明的人,舅太太却是个没心眼的,要是这位舅太太在咱们府上多住些日子就好了。”
殷佩琴也笑了起来,她斜了丫头一眼:“谁说这位舅太太是个没心眼的,人家这是知道谁对她好。”
秋香想到那一匣子首饰,也抿嘴笑了起来。
丁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倒在贵妃椅上,由着易明之给她按摩。
“五皇叔家娶个媳妇怎么这么累人啊,这明天的正日子,我怕是要累死。”
易明之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丁娇吐吐舌头,讪讪然笑了。
成亲后她才发现,有人特别忌讳不好的字眼,偏偏她随性惯了,什么都挂在嘴边,被人狠狠收拾过几回。
身下的人老实了,易明之无奈地叹气。他一边给她按摩着,一边道:“明天你看完新娘子就赶紧回来,我早点去接你。”
身下的人没有动静。他低头看去,不由暗自好笑。
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他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才安顿好,就听白芍低声禀告道:“殷侧妃来了,说是有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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