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丁娇满意了。方才说的都是她上辈子去旅游时听人说起的戒酒的方子,经她随口润色加工,想来已经很有“味道”。
等沐冉再收拾好出来时,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他洗漱过后,又恢复了公子哥的模样,可再也不提美酒的事了。
县太夫人大喜过望,等小丫头低声提醒她到了吃午饭的时辰,她就对丁娇道:“丁姑娘留下用饭吧。”
这回,她说得真情实意,不再端着高人一等的面孔。
丁娇笑着婉拒,道:“我出来也不少光景了,得回酒楼看着去。”
县太夫人见她神色坦然,也不勉强,让小丫头拿了两份厨房新做的糕点带回去。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带回去给孩子吃。等得空闲了,来陪我说说话,听说你还做得一手好菜,到时,我也要好好尝尝才是。”
丁娇又陪着说了一通应酬话,这才起身离开。
出了县衙大门,她一眼就瞧见了秦大山。后者正站在县衙对面的大槐树底下等她。
丁娇想了想,仍是上前去打招呼。
秦大山神色讪讪,看着丁娇手里拎着的食盒,呐呐道:“原来你讨得了县太夫人欢心,那我就放心了。”
丁娇也有些尴尬。上回她撞破人家的好事,两人再见面确实极怪异。
“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有空来酒楼吃饭吧,我又研制了两道新菜,保准你会喜欢。”
秦大山“哎”一声答应,眼看丁娇要走了,忙道:“丁姑娘,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丁娇停住脚步。
“你们要小心杜善。他是个睚眦必报的,这回你们与他撕破脸皮,他一定会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尤其是易兄,那个,叫他小心些,没事不要单独一个人出门了,嗯,不大太平。”
关于易明之那部分,他说得吞吞吐吐,丁娇却是听明白了。
杜善荤素不忌,在县城或许早就不是秘密,只是她与易明之不知情罢了。
“多谢秦大哥,”丁娇真诚地道,“我们会提防的。”
秦大山呐呐点头,实在不知说什么了,飞快地走了。
丁娇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叹气。
秦大山这个朋友,以后怕是不会再来往了。大家到底立场不同,强求不得。
“走吧,我们回家。”易明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接过丁娇手里的食盒,牵着她往回走。
日子又风平浪静过去两日,沐冉仍是天天来丁娇酒楼吃饭,当然,他再也没有嚷嚷着要喝酒,只将满腔的酒虫都化作食欲,两天功夫就将丁娇酒楼里所有的新菜式尝了个遍。
吃完了,他还不忘打包带回去给县太爷夫妇尝鲜,这下便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县太爷夫妻不愿意到外头抛头露面用饭,沐冉又不是个有耐心天天送饭的,丁娇就特地为县太爷开启了外卖服务。
一来二去的,不仅是酒楼的伙计与有荣焉,就是食客们也大觉脸上有光。
他们吃的菜色是县太爷吃过的,说出去倍儿有面子。
是以,在丁娇有心推波助澜下,有间酒楼的名声再次上了一个台阶。她每日看着哗啦啦流进腰包的银子,只乐得见牙不见眼。
眼看着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鲁大娘松了一口气。
这模样,肯定是与杜公子的误会解除了。
悬在头顶的大刀没了,她就想起了极重要的事。
这天,她将易明之拉到角落里,问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媒人请过没有,最好
第两百零四章 易明之苏醒
洛贝心虚了,解释道:“看着长得不好,可是,可是药效还是好的啊,不信你拿出去给裴功名瞧瞧,他肯定也说好。”
可易明之需要的是活血化瘀的药材,这什么人参黄芪之流,压根不对症。
“你浓缩的圣水呢,都给我。”
丁娇恶狠狠道。
洛贝一脸肉痛,不情不愿地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丁娇,终是有些不甘心,道:“你不要全放了,过量了,对他的身子也不好,真的。”
丁娇没理她,闪身出去了。
易明之仍躺在床上没有醒。丁娇看着他苍白的脸叹气。
“你要是一直不醒,我可不会等你。依我的容貌才情,淮阳城里想娶我的怕是要从东城门排到西城门。”
她仔细盯着易明之的面庞,见他半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泄气了。
电视剧里女主角用激将法将男主角成功唤醒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算了,你慢慢醒,我等你就是。丁娇暗暗道。
她转身去拧帕子给易明之擦脸,自然错过了易明之忽然眨动的睫毛。
易明之在做梦。
他知道自己应该快快醒来,不能让丁娇担心,更不能给她三心二意的机会。可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他的意识越来越轻,慢慢地坠入黑暗中。
他坐在一间黑黢黢的屋子,有一双手在慢慢地磨墨。
这是一双女人的手,手指白皙圆润,却又带着一股柔韧的力量。易明之想,原来梦中的女人不是娇娘。
他静静地看着这双手,暗自与丁娇的手比较。不够白,也不够修长,没有娇娘的好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的主人说话了。
“公子,与凌家的婚事,您真就这般放任自流”
声音悦耳动听,像是风中的银铃。
虽然还成,可与娇娘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易明之想。
“……公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旦那两位得了消息,怕是不得太平,到时候,咱们这些年的谋划就要功亏一篑……”
女子还在轻声细语劝解,易明之忽然听到“自己”开口了。
“聒噪。”
“可那是您的终身大事,将来是——”
“出去。”
女子似乎很是委屈,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轻移莲步慢慢踱出屋子。
易明之看到“自己”慢慢摊开桌上的一张画。画上赫然是一位女子的画像,右下角还标注着小字。
凌玉瑶,凌家长房长女,擅琴棋书画,针织女工。
易明之脑子里忽然跳出未婚妻三个字。他心下一紧,猛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丁娇惊喜地坐在他身旁,“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裴叔。”
易明之拉住了她。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睡了多久了”
丁娇松了一口气,笑道:“你睡了大半天,我都快要吓出心脏病来了。还以为我又要当寡妇了呢。”
易明之拧眉,握她手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几分。
“娇娘,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丁娇莫名,随口道:“你不是你啊,那你是什么人,如果有钱有权,还是黄金单身汉,我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你是一个有家有室有儿有女的,那就做好被我当街暴打的准备。”
易明之心下一跳,他想到梦中那幅画,想到那双女子的手,没由来地不安起来。
丁娇以为他被自己暴力的话吓住了,自我检讨一番才道:“好了好了,我就嘴上说说,你摆出这副模样做什么。谁还会真打你了。”
肉都快到碗里了,他应该高兴才是。
易明之垂着眸子,没有说话。丁娇以为他是要恃病而骄,暗暗陪着耐心,又哄了两句。
就在丁娇一个人唱独角戏快要顶不住之时,裴功名来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气。哄男人开心什么的,真的太艰难了!
裴功名仔细给易明之看脉象,又问了几句,紧缩的眉头也松开了。
“无大碍,吃两副药调理着身体吧。平时要少思少虑……”
他一一交代着,丁娇认真记下来。
熬药,吃
第两百零五章 谈崩
鲁大娘问易明之:“这是怎么了,她又发疯了!”
她压根不用问缘由,自动认定是自家徒弟无理取闹。
“易小哥,你多包涵包涵,她就是个孩子脾气,一会就没事了。”
易明之摩挲着被褥,轻声道:“是我的错,师父。你不要怪她。”
鲁大娘已经习惯易明之将所有的错揽在身上,闻言笑道:“行,你们两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是不管了。对了,我来是与你说婚礼的事,刚刚媒婆说要——”
“师父,”易明之忽然打断她,“婚礼的事,暂时推后。”
鲁大娘错愕。
“什么,什么推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拔高了声音,“你以为这是在外头买东西,不喜欢了还可以退货你把娇娘当什么了,你可别忘了,这一年来,是谁照顾你收留你,你忘恩负义……”
鲁大娘气得全身的血液往头顶上窜,说出的话自然就不好听。
易明之只是静静地听着,待鲁大娘撒火完了,苦笑道:“您骂得都没错,是我对不起娇娘。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需要一点时间好好弄清楚自己的过去,弄清楚那个莫名的未婚妻。
“你——”鲁大娘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既然如此,那就取消吧,也不用推迟。”门口忽然传来丁娇的声音。
易明之猛地抬头,捏住被褥的手微微颤动。
他看到她缓缓地走到自己跟前,一字一句道:“婚事取消。你把八字还我。哦,还有一件事,你这大半年的工钱我回头让账房算给你。至于住宿费——”
她环视屋子一周,“这样的屋子,在县城的租金也不低,回头问问经纪行,照市场价算吧。”
她语气平平,既不像鲁大娘一般破口大骂,也没露出半分伤心的模样,仿佛只是在与酒楼的寻常伙计说话。
易明之却觉得胸口空空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被挖走了。
“我——”
他张口要解释,话到嘴边却不知说什么。
难道说他在梦中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很有可能他已经娶妻,又或者家中早有儿女,他怕她到时落到尴尬的境地
他什么都说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他是个连自己是谁的人都不知道,他暂时没资格负担她的一生。
易明之颓废地垂着头不说话,鲁大娘却是急得不行。
两人间早有肌肤之亲,娇娘要是不嫁易明之,她要嫁给谁。
“要不,你们先冷静冷静,”鲁大娘想了想道,“到底是大事,不可草率。”
“好!”
“不用了。”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的话却是不同。
鲁大娘怒目瞪丁娇:“娇娘,你不要冲动,这事听师父的。”
说着,又对易明之道:“你莫要听她的,推迟也好,咱们如今生意正好,等忙完这一阵再说。”
易明之点头,抬眼去看丁娇,就见她已经偏过头去不理他。
这回是真生气了吧。他想。
丁娇被鲁大娘拉了出来。
“你给我安分点。再说那什么工钱房租钱的事,我就抽你。”
丁娇耷拉着头没说话。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和气了。没有当场暴起殴打易明之,真真是修身养性的功夫到了家。
“这事过两天再提,我看易小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你别逼人家。”
这话一说,丁娇的火气就被勾了起来。
她怒气冲冲地道:“师父,什么叫我逼他,明明是他逼我好不好。现在我点头了,他要悔婚。怕是觉得我脾气好,耍着人玩呢。”
“谁逼你,谁逼得了你。”
徒弟的话,鲁大娘一个字也不信,“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也就易小哥能忍得了。你以为哪个男人敢娶你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丁娇哭笑不得。
敢情她师父是怕她砸在手里了。
“行行行,我听话,我不去惹他,他才是你的徒弟行吧,我啊,还是哪里凉快待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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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出幺蛾子
“怎么一个月比一个月差,去叫焦师傅出来。不是上个月让他抓紧推出新菜式么,到现在还没有影,我看他这个大厨也别做了。”
陶启重烦躁得很。
账房忙劝解他道:“掌柜的莫要上火生气,如今本来就是生意不好的月份,每年如此,倒怪不得焦师傅。”
“那为什么人家有间酒楼的生意天天火爆。”陶启重气道,“人家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们为什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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