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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贪欢:男人你弄疼我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夜晚歌

    正好门外的管家也在不耐烦的敲门了。

    “快些,叶先生那边肯定急了。”

    管家喊完话,莫小浓也拿着挑选好了的衣服进来了。

    衣服挑的跟酒酒的创意真是不约而同,选的竟是一件粉玫瑰色的裙子,看起来阳光甜美,领口又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低,似有若无地性感着。

    夏一涵看了看那件再亮眼不过的小裙子,有些退缩,低声问她们:“穿这样不好吧,这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颜色这么亮。”

    她是真的不想让叶子墨觉得,她好像是兴高采烈的要去给他侍寝似的。

    “姐,你也太保守了,这哪里短嘛,你穿上估计都快到膝盖了。你没看到人家满大街露胸露屁股的呀,你这哪里都没露,包裹的多好。”莫小浓说着,前前后后地给夏一涵看了看。其实除了有些短,领口有些低,这还算是一件比较完整的裙子,夏一涵最纠结的,恐怕还是颜色。

    “一涵,你还记得那天给叶先生做饼干的事吧那么难吃他都吃了,这就说明他想要看到你的心意。你想想,你今天洗了花瓣浴,又穿上这么一朵玫瑰花似的裙子,你整个人就是一份心意了。难道你不想让他看到你就高兴”酒酒也在一边帮腔。

    她的话让夏一涵眼前回忆起当时叶子墨吃她做的饼干的样子,他虽然看起来没有多高兴,其实她从他眼睛里是看到了一些动容的。

    她何尝不想看到他笑,他笑起来就像春风一样温和。

    小军,我这么做,你不会不高兴,是吗假如你真是他弟弟,他也是你想念很久的亲人。我一定不爱他,但我可以对他好一点,这么做,你不会怪我的吧

    她发怔之际,酒酒已经动手把她从水里拖出来直接上浴巾把她擦了个干净。

    “好了,我自己来吧。”夏一涵拿过浴巾,又擦了擦放到一旁,莫小浓这才把内衣内裤给她。

    “这……”夏一涵一看那两个小件,就觉得发凉。

    接下来,酒酒和莫小浓又是一番饼干理论,且门口还在催,夏一涵没法儿,就只好硬着头皮穿上了。

    她心里暗想,到时候最好叶子墨叫她去,只是要她看看风景,不要让她脱衣服才好,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一涵从浴室出来时,管家和外面的几个安保员




124 把他从你心里赶出去
    她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欢她这样,还是不喜欢,不过至少是没有震怒,这已经足以让她欣慰了。

    心里想着莫小浓和酒酒反复在她耳边灌输的话,夏一涵决定再柔顺些,好让他高兴些。

    “是,我想让你高兴。”夏一涵低低地说道,只这一句轻语,叶子墨心忽然一紧,就疯了似的压上了她的小嘴。

    他的吻是那样的狂妄霸道,不给她一丝丝喘息的时间。火热而缠绵的吻吸走了夏一涵大脑中的氧气,她晕的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软软地倒在他钢铁一般的手臂上,任他肆意的掠夺。

    他几乎是在啃咬她,弄的她的唇瓣微微的痛。她知道他这是想要发泄他的怒气,所以她更加柔顺地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迎合他。

    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他的怒气到此为止,以后每一天他的心情都是阳光美好的。

    他的唇瓣离开了她的,而后漆黑的双眸又是定定地看着她的眼,良久,再狠狠地亲上她已经红艳艳的唇瓣,用力地吸,用力地允。

    这样缠绵的密吻好像是催眠的良药,夏一涵被吻的,又一次感觉到春暖花开,即使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不知又这样吻了多久,叶子墨才停下来,他的呼吸也变的短促。他的双手捧着夏一涵精致的脸,墨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我恨不得亲碎了你!这样就能把姓莫的混蛋从你脑袋里面赶出去!”他的声音沙哑着透着一股恨。

    夏一涵看到叶子墨眼中的恨意,他竟然恨莫小军,她不能让他恨莫小军。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反应,夏一涵扬起声音,极严肃地反驳道:“你不可以骂莫小军!不可以!”

    自从出现在叶子墨的视线里开始,夏一涵都是文静的,几乎不会大声说话。她只有过一次发脾气,就是拦着他喝酒的那一次。

    这次他只是说了一句姓莫的是个混蛋,她眼睛都瞪圆了,这么激动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就那么在意吗

    连对他温柔的伪装都不记得了。

    叶子墨的脸色瞬间像是结了冰,眼中闪着冷酷的寒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她很痛,可她不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为什么我不可以骂他”他的声音冷的也像是结了冰一样。她该死的要是敢说莫小军是他弟弟那种荒唐的理由,他更要撕碎了她,因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因为……”他可能是你的弟弟!

    这句话夏一涵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说出来了,最终她还是理智地咽回去,她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假如莫小军真的是叶子墨的弟弟,他寻找了这么久,找到的却是一个过世的人,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舍得他面对那样的局面。

    假如莫小军不是叶子墨的弟弟,经过调查以后,叶子墨这样多疑的人,又会觉得她是处心积虑地骗他,会觉得她是为了急着给莫小军报仇才故意那么说。

    所以不管结果是哪一种,她都要死守住这个猜测,绝对不能说出来。

    “说,为什么!就因为你爱他,就不许别人说他一句坏话吗”叶子墨咬牙切齿地问。

    夏一涵想摇头,下巴却因被他固定着,动不了。

    “不是,不是那个原因,我不想你说他不好,是因为他过世了。死者为大,请你不要亵渎他的在天之灵。”说着这话,夏一涵的眼中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难过的。

    她水样的眸子中泪光闪闪,看起来楚楚可怜,然而此时他再不会为她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动容。

    叶子墨的脸色更显冷肃,忽然推了一把,让她从他的怀抱中站起。

    “好,我尊重死者,那么活着的人,就没必要尊重了。脱!”

    到底是这样的场面,夏一涵心内苦涩,她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可还是要再次面对。

    这里是顶楼,是整座城市最高的地方,可是落地窗透亮的立在那儿,窗帘都没拉,即使她知道除非有直升飞机从窗口飞过,不然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但她还是觉得这样脱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已经让他不高兴了,她没有别的选择,手颤抖着伸向裙子的侧面,她咬了咬嘴唇,把拉链一拉到底。

    “三秒钟,还没脱完,我就直接撕。”他的声音冷淡无情,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夏一涵想背过去加快动作,他的目光却分明在告诉她,不许她躲避。

    他就是这样,当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让她难堪。早该习惯了,可她还是不习惯。每次他这样冷冷地盯着她看,好像在看她笑话的样子,总让她心里微微的发疼。

    今天她是想要哄他的,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朵玫瑰了,不过就是想要他笑一笑,她主动承认她想让他高兴,她主动回搂住他的脖子。

    她以为这样他的心情能很好,谁知道事情又一次演变成这样。她发现,她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心都疼的厉害些。

    是不是越爱一个人,就越会为他痛。是不是越是接近一个人,就越可能会爱上他。为什么明明他总是折磨她,她却没有出息的喜欢上他,明知道他有意为难,她还要不争气的难受。

    她咬唇忍着泪,加快了动作。

    很快,香艳的玫瑰在他眼前完全绽放了。

    叶子墨忽然站起身,手臂一挥,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笔,悉数落地。



125 针对
    “好像破了一大片皮,回来的时候手关节的地方好多血迹,夫人和宋小姐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碰到了,不用管。夫人还是叫了医生护士来给他消了毒,包扎好了,不过看来是皮外伤。”

    酒酒这么一说,夏一涵略略放心了些,不过秀眉还是皱着。想着他怎么就那么容易冲动,不是听说他很冷,很沉稳的吗

    要是她有那个权力,她真想好好的骂他一顿,让他别那么不爱惜自己。

    可她有什么权力呢,她只能在这里静静的呆着,越安分越好。

    进了餐厅,叶子墨的身边空着一个位置,那是他曾经指定了要夏一涵坐的。莫小浓因为想通了,改变了策略,也再不和姐姐抢。

    她缓缓走过去,坐下,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投到他手上,他的右手缠着纱布,白白的很刺眼。

    她微张着嘴,很想问他一句疼不疼,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她只能视而不见。

    付凤仪的脸色果然不好,她是看完了叶子墨的伤,才意识到的。

    她紧抿着唇坐在那儿,目光冷淡地看着她,夏一涵知道付凤仪一直都不喜欢她的存在,但她始终还是保持着温婉的风度,并不曾怎么严苛地对待过她。

    今天估计玫瑰花的事她是知道了,还有看到他儿子一天两次的因她受伤,做母亲的心里怎么会好受

    她真希望她能够大声骂她两句,而不是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或许那样付凤仪能更解气,她也能更安心。

    宋婉婷依然带着浅笑坐在付凤仪的身边,好像付凤仪生气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桌子上已经上满了菜,付凤仪却不动筷子。她不动,所有人都不能动,整个餐桌异常安静,却像是在酝酿着暴风雨。

    叶子墨看出母亲是在等着他问她,她才好发作,而且她要发作的对象,就是坐在他旁边这个让他喜欢又让他恨死了的女人。

    今天他就是不想护着她,不管母亲要说什么,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伤母亲的心。就算她受委屈,那也是她活该受的。

    “妈,怎么不吃饭,没胃口吗”叶子墨轻声问。

    “没胃口,这些都不想吃。”

    “那您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准备,或者我亲自去”叶子墨又问。

    “我今天忽然想起了玫瑰饼,你要不吩咐厨房去给我做吧。”

    玫瑰……叶子墨到此时还能闻到身边女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玫瑰香,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宋婉婷的脸,她还是如常的微笑着,就像不是她让付凤仪想起玫瑰饼的事似的。

    “管家,听到了吗”叶子墨如常地唤了一声,管家忙上前,低声报告:“今天恐怕是做不成,下午时酒酒说夏一涵要洗牛奶花瓣浴,我们也不敢怠慢,安保员也没轻没重的,把所有能用的玫瑰都给剪了,现在温室里只剩下那些还没开放的。”

    夏一涵早看出今天这件事不会轻易的过去,她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儿,付凤仪不点名到她头上,她没打算先去解释。

    何雯则有些诧异怎么一个玫瑰花的事就闹成了一件大事似的,随即她看向宋婉婷,宋婉婷却没看她,她就明白了今天下午宋婉婷的用意。

    付凤仪脸色一沉,倒不直接说夏一涵,而是极严肃地叫了一声:“酒酒!”

    酒酒忙上前,低声说:“夫人,我在这里呢。”

    “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动别墅里的玫瑰花的你不知道那是墨儿孝顺我,特意命人做的温室栽种的吗”

    付凤仪的本意,是要酒酒说出是夏一涵指使的,她再借机为难夏一涵。没想酒酒却是个讲义气的,她虽然也有些怕,不知道会不会把她赶出去,她家也是需要钱的。不过再怕,她也还是会把这件事担当下来。

    “夫人,对不起,我确实不知道那是叶先生孝顺您的,没有谁让我动……”酒酒话说到一半,夏一涵忽然站起身,接了她的话。

    “夫人,对不起,是我要酒酒去帮我弄的花瓣。我不知道那玫瑰花是不能动的,如果您现在想吃用新鲜花瓣做的饼,我马上想办法去给您买。”

    叶子墨淡漠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静观,并不说一句话。

    宋婉婷偷看了他一眼,断定两个人是在闹矛盾,不会为夏一涵说话,她才笑着开口:“呦,原来还真是涵妹妹弄的呀,我还以为是酒酒自己调皮想用,故意说是涵妹妹要的呢。”

    付凤仪的眼光更冷地看向夏一涵,正要开口责备,一直安安静静的何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直直地看向宋婉婷轻声开口:“宋小姐,我怎么记得下午我们两个人在花园看花时,我们看到要去采摘玫瑰花的安保员,是您要他把玫瑰花全采摘干净的呢你当时估计不知道夫人喜欢吃玫瑰饼的事吧”

    何雯一句话噎住了宋婉婷,她的脸色很尴尬。付凤仪不是不知道宋婉婷故意拿这件事做文章,她自己也是想借着这事做文章,实在是气不过夏一涵了。总让她儿子受伤,她这做母亲的还怎么看得下去!

    何雯这么一插嘴,付凤仪也不好发作了。

    宋婉婷僵了一会儿,忙站起来,又挤出一丝笑:“是有这么个事,我当时只想着涵妹妹做什么,都是为了子墨,一片



126 没有自尊,怪不得别人践踏
    “回夫人的话,饭后补品的事,是叶先生吩咐的,说一涵身体弱,除了正餐和补药,其他时间也必须由酒酒专门给照顾着。每天上午十点,下午四点和晚上八点,分别要送上羹汤等给她补养。”

    管家话音刚落,付凤仪的目光就更凌厉地定在了夏一涵的脸上,声音极冷地说道:“夏一涵,我看你在这里的待遇可比我还高,比婉婷更不知道好了多少凭什么你这样一个身份,挨了饿还要婷婷这个未婚妻委屈自己补偿你我看照这么下去,我和婷婷都不用留在这里了,这里直接跟你姓夏吧!”

    付凤仪雷霆大怒,却也还是保持着身份和风度,每一句都像利剑出鞘,却绝不会自贬了身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一涵的脸上,付凤仪的重话也让她不能再无动于衷。

    她有些苍白的脸此时因为尴尬而泛红,张了张嘴,想要回答一句什么,却好像根本就无从解释。

    这一切没有一样东西是她要的,没有一样是她非得争取的,都是叶子墨硬给她的。假如她不感激,她不要,他会生气。可这时,他像一个局外人,看着她在这里被所有人围困,他只是冷冷的像是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困兽一样的挣扎。

    她的心有些痛,继而有些冷。

    付凤仪又一次逼问一句:“回答我,是不是这里有你,就已经没有我和婷婷留下的余地了。”

    这句,已经是逼迫她,让她离开了。

    夏一涵再次看了一眼叶子墨,他依然不动声色,既然这样,她希望他永远都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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