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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兴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准噶尔刀王

    他固执的认为主神教在起源时就具备了民主的倾向。

    可惜大唐帝国的政治理念中,“团结、富强、勤劳、奋斗和平等、遵纪守法”才是主题,就是没有民主和自由的字眼,在大多数唐人看来,这两个字眼似乎是与懒惰和散漫相结合在一起的。

    也许是因为意识形态的不同,大唐人甚至是东方人在骨子里就带有集体和服从的观念,而西方人和印第安人则更加以自我为中心。

    最近艾伦在教授的指导下在读但丁的《帝制论》,并且对于其中的某些观点信服无疑。

    克莱因教授住在离新登州大学不远的一座暗红色的两层别墅里,别墅坐落在山地边上,登上山地可以看到新登州半岛大片的沼泽湿地。这座位于新登州半岛南端的港口城市刚遭受过一场飓风的袭击,街道上满是断裂的树枝。

    “你过来啦!”克莱因教授脑袋很大,留着一头杂乱的灰白头发。他个子不高,肩膀也很窄,与他的大脑袋很不相趁。艾伦时常会有一种错觉,这明显不成比例的大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教授又干又瘪的脖子上掉下来。

    克莱因教授坐在有浅绿色衬套的椅子上,并没有起身。他合上面前的书本“嗯,坐吧,艾伦,你父亲好吗?”

    “我没见到他,他去了西部的洛城……”艾伦在教授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现在的经济不好,他去那里为工厂的产品寻找销路。”

    “哦,真是位勤奋的商人。”克莱因教授感叹了一声,“人类总是想着如何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这是源自于动物的本能。扩大自己的领地,压榨别人的领地,这就是争斗的开端。”教授回过身从后面的书橱里拿出半瓶红酒出来,又拿了两只高脚杯,然后用力地拔出软木塞,小心地往两只杯子里各倒了半杯酒,“喝点吧,艾伦,不过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艾伦有些迷惘地举起酒杯“为了什么?”

    克莱因教授摇着头,“西奥多·赫尔茨先生与阿姆哈拉皇室进行了会谈,双方同意把耶路城定为世界各地所有犹他人的共同首都。”

    “他们这是在利用犹他人,您知道,现在那些在波兰和乌克兰土地上正生活着超过350万以上饱受迫害的犹他人。”艾伦说道,“阿比西亚正在跟信奉方天教的埃及和汉志王国进行战争,这些旧的统治阶级只是在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和旧的**制度。那些穷人的子弟在战场上流血牺牲,只是为了换来那些将军们的勋章和荣耀。”对于非洲战争的起源和内情探究让他突然对这场战场感到厌恶起来,这场战争进行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万年青人死于这场战争,另外还有大约二十万人落下了终身残疾。

    若是没有大唐帝国在背后的支持,阿比西亚人所建立的东非帝国,并不是这些在得到欧洲支持的方天教国家的对手。

    艾伦跟着教授一起最近与一些记者、作家和艺术家们交往较多,思想也受到了他们的很大影响。

    “旧的制度是因为它引起了战争,欧洲新兴的垄断资本家们需要更多的殖民地,也就是更大的原料供应地和工业产品销售市场。对于原料产地和市场的争夺才是这场战争的本质,旧的制度就是在维护这些统治集团们的利益。过去的贵族们摇身一变,成了新的财富垄断集团,大唐帝国勋贵们还在控制着这个世界主要的财富来源,一些新兴的大资本家们加入了进来。战争从来都是因为利益争端而引起的,由于历史的原因,欧洲人已经失去了掌控这个世界资源的机会。”克莱因教授喝了一口红酒,“这已经是很难改变的实事,那些妄图改变这些的人终究会最终徒劳无功。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艾伦?”

    艾伦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教授似乎并不赞同他现在的思想。

    不过,从克莱茵教授的家里出来,他还是去参加了一个学生们举行小型集会。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在集会中居然又遇到了卡特琳娜。她正静静地坐在房间靠窗的一角,聚精会神地听着一位活动发起人演讲。

    那是一位身材矮小,戴着一副眼镜的东方人,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

    艾伦有些疑惑的是这位明显看上去是唐国人的青年,居然在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地鼓吹着美洲脱离大唐帝国的统治,实现民主自治的理想。

    这不应该是那些拉丁后裔和印第安人后裔们的理想吗?!

    他有些担心这位唐国青年未来的命运。

    卡特琳娜倒是听得十分入迷,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快,现在看上去已像是一位成熟的年轻女性,尽管两条粗黑的辫子还垂在背后,仍然是一副女学生的打扮。

    “……那些万恶的贵族老爷们,只是把美洲当作他们的原料供应地和财富的来源,从来都不会关心美洲人民的疾苦。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救世者,自由和独立只能是靠我们团结起来,自己去争取……”那位发起人热情洋溢,正在控诉着目前的苦难,显然他是一位混得十分不如意,又十分仇视社会,野心勃勃的家伙。

    只不过他的演讲,十分富有煽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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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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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坐到了卡特琳娜身边,他这才注意到,在她的胸前插着一串橄榄枝,这是青年美洲党的标志。

    其后,上面又换了一位演讲者,演讲的内容是有关理想国——在那里完消除了阶级和剥削,大家是完平等的,官员由选举而产生,而不是像现在,由帝国高层的贵族世家垄断了大部分的官员任命。私有制是一切罪恶的根源,那些贵族老爷、资本家们正在榨取劳动者的血汗,必须要彻底消灭他们。

    很明显那位演讲人对这个题目理解得并不深刻,但是卡特琳娜却怀着敬意在认真听着,脸上充满了虔诚之意。参加聚会的年青人显然没有像艾伦一样接触过完整的历史或是哲学教育,非常缺乏判断和批判能力。他们满怀热情地在在接受这种新的理想时,完就不会考虑这种理想的可实现程度。

    演讲结束以后进行了长时间的讨论,其后学生们开始陆续散去。

    “你住在什么地方?让我来送你吧,凯琵琳。”艾伦看向卡特琳娜,并用呢称叫着她的名字。

    “青州大街,我和特蕾西娅住在一起。”

    “哦,住的地方离这儿挺远。”

    他们从集会的地点出来,默不做声地走了一段时间。然后艾伦突然开口说话“你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吧?”

    “到十一月份我就满十九岁了。”卡特琳娜说道。

    “你和加波蒂他们很熟吗?”艾伦的话中有一丝妒意。谈起这帮空泛而谈的年青人来他就不点高兴,跟着克莱茵教授后,他受到教授睿智恬淡的生活态度的影响,认为人应该尽量去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顺从自己。

    就比如当年犹他拉比们放弃了不吃猪肉的传统习惯,修改了教义,从而被大唐帝国认可为合法的教派一样。

    个人的信仰要遵从法律。

    而这些年青人,显然是野心勃勃,但却希望通过改变现在的社会秩序,来达到实现个人政治愿望的企图。艾伦和卡特琳娜为此又争执起来,卡特琳娜所属的教派似乎在背后支持这些年青人的行动。

    “这又怎么样?我们这个组织里就有教士,他们还经常在报上发表文章呢。为什么不行呢?教士的使命就是引导整个世界实现更高的理想和目标,我们这个组织还想做些什么?归根到底,这不单是一个政治问题,也是一个社会道德问题。如果人们都享受平等和自由,都成为尽责的公民,那么谁都不能奴役他们。”

    “没有谁在奴役谁……这个社会本就没有完的公正,相对而言,我更希望在法律和秩序之下,慢慢向人们期待的方向在发展。而他们所鼓吹的对抗和暴力,这样去干涉政治,却是与教派的信仰正好相反。”

    卡特琳娜听了后皱起了眉头,“在我看来,艾伦,你的逻辑有些混乱。一个教士所传授的教义,为什么就不能涉及政治方面呢?在所有的革命家当中,最伟大的就是圣子本身。”

    “啊,是吗?我倒认为是那些传教士们不愿意放弃他们在欧洲时的世俗权力。”

    “这明显就带着个人的观点。”卡特琳娜率直地打量着他,停顿片刻以后,才又继续说道“我们最好不要谈起这个话题,一谈到这个问题,你总是带有犹他人的偏见。”

    “大概是吧,反正我不是很喜欢。有关的事情,我们应该学会自己去思考,而他们谈得太多空想和假设,但是从头至尾,却没有明确告诉我们应该做些什么。”艾伦叹了口气,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凯瑟琳,亲爱的,你生日的时候准备怎么庆祝一下?”

    “到时候再说吧……我已经到地方了。晚安,亲爱的!”她站在门口,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就松开后跑进了屋子。

    艾伦弯腰从台阶上拾起从她胸前落下的那串橄榄枝。

    这玩意在古希腊和古罗马人的传说中是象征着和平,果真如此吗?!

    ……

    凌文察迈着大步穿过的里雅斯特皇家造船厂锵锵作响的船台,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钦州海军基地的生活区得翻过一座青绿的小山就到了,离海军造船厂倒是不算远。

    第九舰队所配属的四艘老式“葱岭级”战列巡洋舰有两艘都在钦州和北海的造船厂进行现代化改装,舰队司令陈士英中将倒是很照顾他,知道他的家还在钦州,所以派他作为舰队代表,在船厂负责监督改造工程。

    这时范文升在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走了过来“嗨,老凌,可以搭你的车回家吗?”

    凌文察斜着眼看着对方“文升,你穿这么一身礼服干什么?这里可是造船厂。”

    范文升把五指插进头发里,向后整理了一下,“我也不想这样,今天有一艘驱逐舰正式入役,这不是没有办法。”他耸了耸双肩,然后也不等凌文察同意,径自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你知道吗,今天胡承志也来了。”

    凌文察左手握着方向盘,拧动钥匙,把车发动起来,“哦,还好吗?很久都没见到他了。”

    “那家伙升到了将军,现在是第三巡洋舰队司令,那艘刚服役的驱逐舰就在他的手下。”范文升说道,“如果想要调到一艘大舰上去当舰长,他应该会有办法。”

    凌文察两眼放光“当初在鱼雷艇部队时,他就是我们的上司,升到将军也是应该的,况且他叔叔是洛阳卫戍区司令,那可是皇帝的亲信。”

    汽车驶上了一条狭窄的山间沥青公路,范文升瞧了一眼手上的报纸忽然说道“这上面说准备修建两条横贯南美的铁路,另外似乎之前一直议论纷纷的将北海湖中的淡水从蒙古高原调往河套北方干旱草原的输水工程正在进行论证。”

    北海湖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当年苏武牧羊的地方,这些年来倒是一直有这样的传闻。凌文察在听了之后的表情很淡定“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整个的经济都在恢复中,短时间内并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从长远来看,这种巨大的引水工程倒是很有可能。为了拉动经济,帝国海军倒是提出了一揽子的造舰计划。”

    “太好了!”范文升的大眼睛里闪出兴奋的神色。“如果海军进行大的扩充,看来我也有希望弄到一艘大舰。”他原来当副舰长的“廉州号”装甲巡洋舰在四年前就退役,已经在岸上呆够了,迫切希望自己回到海上去。

    当然,几乎所有的海军军官都想成为舰长,因为那是一条最快的晋升途径。

    不过这可不容易,海军里狼多肉少,许多人都在盯着舰上的职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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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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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文察回到了自己位于海军基地生活区的家里。

    从关岛基地回来后,他又重新回到了钦州海军基地,在船长负责两艘“葱岭级”战列巡洋舰的改造工程,所以一直也就没搬家。

    象他这样的中级军官,基地里一般分配的住宅都是一排八户的双层小楼,另外还有个不大的独立小院,不可能象那些将军们一样,住上单独的别墅。

    这也是那么多年来他一直期待着往上爬,进入将军行列的主要动力之一。

    他一踏进家门,就听见妻子正在厨房里唱着歌,并为他们正在准备着晚饭。

    凌文察在走廊里换上拖鞋,正准备进客厅,却见妻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待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温馨:“文察,李长洲说他一会儿要过来,刚才打过电话。”安佳琪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裙,一头黑色的卷发披在肩膀上,“请等一会儿,我还要给你们做两个菜,猪肉白菜汤团和炒鸭肉好吗?”

    “哦,他给我打过电话了,我让他上家里来的。”凌文察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船厂里吵得要死,有些事情也不方便细谈。”

    “没什么秘密吧?”安佳琪笑着说道。

    “啊,没什么。只是他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凌文察喝了一口酒,然后对妻子说:“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不啦,我还要先给你们做菜,要不特拉普先生会埋怨我们没招待好他。”安佳琪冲他眨了一下眼睛,“听说当年他在登州的海军鱼雷艇部队时他还做过你的上司?”

    凌文察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又用手揉着眼角的皱纹:“噢,对了,我昨天晚上写的一份报告,你看到了吗?”

    “嗯,你走的时候把一个文件袋落在沙发上了,我把它放回书桌上了。”安佳琪说道:“你看来真的有些老了,做事开始丢三落四啦。”她冲他嘻嘻一笑,然后转身回厨房里去了。

    凌文察端着酒杯来到书房,看到放在书桌上的牛皮纸档案袋,于是从里面又抽出他昨天晚上打好的报告,坐在椅子上仔细核对了起来。

    根据测试报告,目前军舰上装备的双联装37毫米防空炮射速不足,火力密度也不够,需要研制射速更好的火炮出来,以保持有足够的近程防空火力密度。他忽然想起前一阵子在一份报告上看到北方武器公司与西安武器公司合作最新研制出了一种新型的陆军牵引式40毫米高射炮,其性能优异,并且已经交由陆军装备部门进行测试。

    为什么海军就不能测试一下呢?

    凌文察想到这里,掏出铅笔,在报告的最后面又添了几句话。

    他回到客厅,看到安佳琪正端着一盆熬好的奶酪在餐桌上调着水果沙拉,“啊,对啦,凯宇说他准备要到星港基地去。”

    “嗯,他去星港干什么?他才刚回来几天。”凌文察皱了皱眉头。

    “他前一阵不是说他们这批毕业生有一半要被分配到印度洋舰队,你怎么不记得啦,看看你现在,对儿子的前途一点都不关心。”安佳琪冲他埋怨着,这时院门呯的一声响了,院子里响起一阵连蹦带跳的走路声,无疑是他们的长子凌凯宇回来了。

    似乎是一个背包被扔在走廊里,接着凌凯宇从客厅的门走了进来,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装,可能是刚在外面踢完球,他晒得黑瘦的脸上容光焕发,头发蓬乱,在嘴里还斜叼着一支烟卷。

    “嗨,老爸,今后咱们就是新的同事啦,重新认识一下。”凌凯宇走过来,脸上带着笑容,跟凌文察打着招呼。

    “嗯哼,你啥时学会抽烟了?”凌文察拿眼睛瞪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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