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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因因

    韩叙对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吃惊,之前他消失的时候,就以为他已经离开了羊城,如今再说离开,她已经没有一点意外。

    她点了点头说:“恩,那你要注意安全,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早点成家立业。”

    陆羽恒在笑,那笑意含着好像有不舍,也有失落,还有微微的伤感,更多的却是接受:“好,我听你的。”

    韩叙心头不禁一热,尽管自己曾经多么讨厌陆羽恒,这时候,似乎又看见大学里那个温和有礼的学长。

    唤起的虽是经年已久逝去的青涩记忆,换了别人,离别之际分明是执手相看泪眼,而她竟无语凝噎。

    沉静了片刻后,忽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韩叙饿的被自己的肚子唤醒,尴尬的红了脸。

    她正想说那就拜拜了我要去吃饭了的这种话,陆羽恒马上抢着说:“要不,我们一起吃个午餐吧,这次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就当是,朋友分别之前的聚餐,可以吗”

    她本来就是出来吃饭的,可约的是罗蓝,这时候罗蓝应该正走出来找自己,韩叙犹豫着是不是要三个人一起吃饭。

    还没决定好要怎么办,手腕忽然传来拉扯的力量。

    陆羽恒拉住了她的手说:“我知道你肚子饿了,我也饿了,不过我比你强壮耐饿,你身体瘦弱有贫血,不能饿太久,不然会头晕,快跟我走,我带你先吃点东西,就当是陪我吃的吧。”

    架不住陆羽恒比她高大,韩叙惯性的被拉着走了好几步,焦急地想脱开陆羽恒的手:“我约了朋友吃饭的,你要是还没吃,可以跟我们一起吃,不过好像方向走反了,我朋友订的私房菜在金岸中间,你现在这是要拖我去哪里啊”

    韩叙往前一看,陆羽恒拉着她是在往左岸入口走,这是她进来的方向,一会儿还要去找罗蓝,不是白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嘛!

    陆羽恒伸手一指前面入口处岸边的水面:“那里!”

    韩叙看过去,距离是挺近,本身她脚痛也不想走那么远,如果有近距离可以吃饭的地方,当然是更乐意。

    可是左岸入口的码头上并没有餐厅,只有一艘艘的游艇。

    “那里没有餐厅啊”韩叙被拖着脚步停不下来。

    陆羽恒很快拉着她来到了码头上:“游艇上有。”

    韩叙吃了一惊:“陆羽恒,你发财了居然买了游艇”

    陆羽恒笑着说:“不是我的,是借来的,走,上去里面有厨房有厨师,你想吃什么喝什么都有。”

    陆羽恒大概是是觉得韩叙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点头,不由分说拉着她上了游艇。

    “你说你要走了,就是乘这艘游艇出海去哪”

    这艘是小型私人游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跟在陆羽恒身后下到舱内,奢华气息瞬间来扑面而来。

    这样的游艇,少说也要上千万才能买下来,根本不是陆羽恒这种收入的经济能力范围所能承受得起,甚至就连开着这样的游艇出海所耗的汽油,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何况如今这艘游艇上,真的还有厨师,并且开游艇需要驾照,而陆羽恒显然是没有,这就需要另外请一个驾驶员,显然负担这一系列成本的,不可能是陆羽恒本人。

    所以陆羽恒刚才说,游艇是借来的,体现了现在的他很诚实。

    陆羽恒显得很兴奋,大概是自己能在韩叙这个富家女面前,站在借来的这艘游艇上




【第214章】居高临下的男人
    韩叙眨着空洞的大眼,看到了低矮的天花板,有灯,刺得她眼睛生痛。

    本能地抬起胳膊遮挡光线,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她的手臂光溜溜的,而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着长袖衫。

    顺着自己的胳膊,从肩膀上垂眸一看,逐渐恢复的朦胧视线里,见到自己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外衣不知去了哪里。

    韩叙尚来不及惊慌,视线内忽然出现了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长相不丑,却一看上去就不是个好人。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睛,头还在晕,视线依然没有平日里那么清晰,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再睁眼的时候,吓到她失声呼喊了一声。

    她的面前,不止有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而是三张脸。

    “你们是谁”声音嘶哑,似乎根本不是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一样

    韩叙惊恐地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为什么自己的声音变成这样

    扭动着酸痛的脖子环视了一圈,这里不是她之前和陆羽恒用餐的游艇舱。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是一艘大船。

    “嘿!醒了醒了!”

    “醒了好,免得本少爷像女干尸一样。”

    “你们俩谁先啊”

    这三张脸都是二十出头年纪,他们说出来的话,顷刻吓走了韩叙的三魂七魄。

    挥动着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臂,触到身旁的被子,才发觉自己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三个男人就这样围着这张床,像观察标本一样看着只穿着贴身衣物的她。

    韩叙挥动的手臂被固定,一左一右忽然传来了压力,两个男人按住了她的双臂,另外一个正动作粗鲁在摁她的双腿。

    韩叙惶恐至极,拼了命扭动着娇小柔弱的身体,张嘴想要大喊出来。

    边上的男人立刻伸来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

    韩叙只能呜呜呜的,喊出低沉且断断续续的模糊求救声。

    隔壁应该是个ktv室,刻意放大的音乐声,毫无阻碍地穿透过来,这个小小的舱室里,韩叙虚弱的呼喊被完全淹没于无形。

    她绝望地咬住在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狠狠的磨动锋利的门牙。

    那只手的主人吃痛,快速抽走了手掌,还顺带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暴跳如雷的骂了了声:“死表子,装什么圣母啊哥们给她放点料,让她跪着求本少爷爽!”

    摁住双腿的那双手松开,其中一个男人吹着放荡的口哨走出了卧室,应该是去了隔壁的ktv室,片刻后回来手中拿着一杯红酒。

    男人捏住的食指和拇指在韩叙的视线里晃了一晃,当着她的面,将手中的那粒红色的药片扔进了酒里。

    韩叙惊恐的吓出了眼泪,看着那杯红酒从杯底发生反应,转而以极快的速度冒起一串串沸腾的水汽。

    眨眼间,水汽渐收,又迅速恢复了平静,依然是之前那杯猩红如血的红酒。

    骤然气窒,韩叙被人捏住了鼻翼,无法呼吸只得张开了嘴,一只小巧的白色漏斗顺势塞进了她的口中,坚硬的塑胶管顶到了她的喉咙,疼痛和干呕的不适感立刻袭来。

    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就在三个男人的狂妄和无所顾忌的淫笑声中,缓缓流入她的喉咙,一滴不剩。

    口中的漏斗被抽走了,韩叙猛烈地咳嗽,咳的太过用力加速了血气上涌,一股热流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浮现穿梭起来。

    身旁的空气可以感觉到明显的冷气,可她却很热,这股热流在她身体里越淌越远,来回萦绕很快炽热燃起。

    直至她惊恐的视线开始柔和,目光渐渐被急切慢慢填满,仅存的意识在提醒她咬住自己的舌头,舌尖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清醒。

    可这点清醒的意识根本无济于事,她酸软无力的双臂推开男人伸来的手,胸前的贴身衣物此刻就在旁边的男人手中。

    衰弱毫无用处的挣扎,是她最后的倔强,四肢迎来的是更加粗暴的掣肘,仅存的视线中,三个男人正淫放着丑陋下流的狞笑,拉扯着她身上仅有的贴身衣物。

    她知道自己是在坐以待毙,心中清明无比却无能为力。

    也许,在明天太阳升起的蔚蓝大海上,会有一具满身淤痕不着寸缕的女尸,自由自在的浮荡在腥咸的海水之中,让海水侵染,受鱼儿啃噬。

    如果注定无法摆脱这种侮辱,那就让他们现在就来享受自己的尸体吧,只要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韩叙用尽了身体里的力气,一脚蹬了出去,本不抱着多少希望,然而歪打正着的踢中了压着她双腿的男人裤裆,虽然自己这双腿也没什么力气,好在那男人的裤裆比她的双腿更脆弱。

    “啊呀!”男人猪一般的叫声。

    感觉到那男人蹲下身去,发出痛苦的哼唧声。

    手臂忽然恢复了自由,两边捉住她双手的男人听见床尾另一男人的猪叫,立刻放开了她,跑过去床尾:“怎么了”

    被踢中裤裆的男人已经痛的说不出话,而这两个忙着顾自己兄弟,韩叙知道自己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她猛地翻了个身,从床上滚落在地,想要



【第215章】本就是他的女人
    三个男人这一顿鬼叫,结果又迎来白季岩手下新一轮的拳打脚踢,这下那三个男人彻底安静了。

    一顿胖揍有了服帖的效果,白季岩才蹲下身,在领头的男人面前说:“宋总说了,今天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一个字,别说你们不用上街,你们家里那点依仗也会解体,识相点,别惹宋总不高兴。”

    三个男人躺在地上,一个个勾起脑袋拼命地点头。

    白季岩很满意,接着说:“现在,你们告诉我,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这艘游轮上的……”

    韩叙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在游走,这种感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犹记得,她结婚的那晚,也这样游荡过,是被宋浔从三楼的房间,抱回她和南君泽的房里。

    背部触到柔软,韩叙本能地想挣扎,晕晕乎乎的以为又是刚才那些人。

    现在的她很难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抓又抓不住,挠也挠不到,难受的她在自己身上揪出了一道道血痕,想要将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给抠烂。

    宋浔走出去关好了舱门回来,无法忍受她身上只有遮住重要部位的贴身衣物,从边上拿了条大毛巾给她盖上。

    岂料韩叙半眯着双眼,扭动着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大毛巾,那条毛巾妨碍她尖尖的指甲往身上抠。

    布料极少又极其单薄的贴身衣物,被她自己抓来抓去,也松散开来。

    珠圆玉润若隐若现进入了宋浔冰冷的黑眸,下一秒她自己扯掉了身上覆盖,白净弹窜而起,似有香气微醺入他鼻腔。

    站在床边的宋浔腰间一紧,韩叙柔若无骨的双臂缠住了他,反常红晕的小脸贴上了他的腿边,正用燃烧出来火红的唇瓣,在他腿边来回蹭动,口中喃喃:“水,热,好难受,你别过来!”

    紧绷的泳裤被剐蹭的滚烫,紧绷的小帐篷也挡不住即刻拱起,虽来自韩叙制造出来的外力,那股火热却是由内而发,宋浔进退不得,只得皱着眉任由她厮扯。

    他无可奈何地想,这个小女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又要求自己救命,现在一边说要喝水,一边又叫他不要过去。

    不得已,他脱开了她的手,去拿来了一瓶矿泉水。

    托着她坐起身,拧开矿泉水小心地喂她喝。

    韩叙只喝了几口,眨着疲惫的双眼就别开了头,她只是觉得口渴,可喝了水进去,似乎也并没有起到任何降火的作用,身体里依然有条火龙在干灼。

    炽热的呼吸越来越急切,软弱无力的双手想推开他,嘶哑又复杂的嗓子尽是哀求:“你走!你走!”

    节奏紊乱的胡乱拉扯之中,她不小心拉下了宋浔的泳裤,顶天立地的气势瞬间傲然于她迷蒙的眼前。

    宋浔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再看去她的脸,从她的脸颊异常的红晕和矛盾的动作,察觉到她好像不是喝醉酒,沉冷的声音蕴着怒火:“你又喝了什么”

    韩叙烧干的嘴唇动了动:“药!你走!”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这种时候了,还能存着那点宁死不屈的意志,还想着要赶自己走,真不知是该夸奖她,还是改训斥她。

    这种状况,或是冷眼旁观,或是趁人之危,不论是那种,宋浔都十分不屑。

    可再看看自己身上,仅有的泳裤都被她给扒了,现在为什么要纠结本来就是自己的女人!

    宋浔脱开了她的手,在边上的柜子里翻了翻,没有找到雨衣套,这是在逼他真空上阵

    冰凉柔软的大床,因承受了突然增加的重量而陷下去,他没了耐性,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将她覆盖在身下。

    触到她浑身从上而下的灼烧感,眉头越发无法舒展,微微用力往前挺进,底下的小女人就紧紧缠住了他,嘴边还一边叫他走!

    翻滚耕耘至深夜未休,直到韩叙极度疲惫,躺在他的结实的怀里沉沉睡去。

    韩叙猛然从梦中惊醒时,天已大亮,早晨的日光从海平面射到了游轮卧室的小圆窗上,隔着玻璃从没有拉紧的窗帘,映至她长长微卷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梦里挣扎出来的晶莹泪珠。

    她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看见几乎贴在她鼻前的孤傲冷颜,忽然触电一般的从宋浔的臂弯里把自己拔了出去。

    身体一动弹,就如同散架一样,低头看见自己不着衣物,浑身布满各种大大小小的淤痕,眼里迅速漫出雾气。

    和那道森冷的黑眸相视许久,她还是用无法掩饰的哭腔开口说:“你一直在这里吗”

    她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从自己身上的淤痕来看,昨晚他肯定没少干活。

    宋浔淡漠地看了她好一瞬间,才从她身上移开了目光,只给了她一个凝结着寒霜的完美侧颜:“你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轮上”

    韩叙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她只知道自己头很痛,无法去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艘游轮上。

    看至她眼睛酸涩,然后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昨晚趁我头脑不清醒,你又得逞了。”

    宋浔眸光狠狠地抛过去:“我还没说你扒我衣服,把我强行给歼了呢!”

    韩叙心里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忽然紧张地想起自身的处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冷冽地刮向她的眼,低沉的声音十分不满:“怎么现在怕南君泽找你了敢上来这艘游艇,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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