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逆袭指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三月
“有理个屁,还诚恳。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安瑟忍不住那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丫能不能有点骨气。”
赛尤拉悻悻。
今儿等人出去,自己一人回想起来时,似乎也隐隐觉得松口得太快了。跟原计划的严重不符啊。
“我让你利用这机会,心平气和地谈话、倾吐、交心,顺势摸清对方心思,表明自己立场,你都做了什么不想你担心、怕你生气这些屁话,有意义吗,不就是站在我没错、我是为你好的角度光明正大地进行欺瞒你丫脑进水了是不是。”
赛尤拉:“”
她摸摸鼻子,“我本来问得好好的啊,问他婚礼时、作计划时都在想什么,只是,他糊弄地说想我时,我压抑不住火气,就,就失控了。”
“你也知道人家在糊弄你”
“”
安瑟叹口气,“就是发脾气,你也好歹坚持到底,没两句就歇火了是什么意思。”
“我”赛尤拉回想起当时场景,就是被压在沙发上,那直直低眸望来的眼神,那低沉着嗓子说你是我妻子的样子,她的火气,莫名地消了。昏暗的灯光、寂静的夜里,似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半晌没动静。
安瑟看着出神的、神思恍惚的人,心里再度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说,“尤拉,你可以爱他,但别忘了自己。”
赛尤拉抬头,眼神微怔。
安瑟没再说话。感情是件很私人的事情,她也给不出更多细节建议。
“我”回过神的赛尤拉想辩解什么,但张嘴哑口了数秒,终认命道,“我知道了。”得反省,的确,她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换了以前绝不受委屈的性子,早肯定说一不二的分手了。是爱情跟婚姻的不同吗。
气氛有些沉。
想要转移注意力的赛尤拉,打起精神打量四周,“你们要在布洛伊思待多久。”双方都在内室,便用了无顾忌的全息模式。
“看情况。”
安瑟看谈话前及谈话后完全不同状态的、有些蔫巴巴的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打击得有点狠,便主动宽慰道,“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以后就是离婚也没啥的。要不我让诺亚重新制作一个候选录让你看看全开放的数据信息,放弃一棵树拥抱回整片森林也没什么不好的,自由自在啊对不对。”
赛尤拉:“”
这是安慰还是打击
诺亚的声音不知从哪传出,“别胡乱给人安排工作,爱弄自己弄去。”
“喂,给点面子啊,看不到我在宽慰人家吗。”
冷笑飘过,“你在添堵。”
“哪有。”
赛尤拉:“”真有。
诺亚这时终于从外面走进来,“凯是那种会随便离婚的人吗,就是不喜欢也不会。所以,尤拉,你应该主动甩他。他会对这种出乎自己掌控的结果难以忍受,这代表着,那时候你能将主动权握在手里,为自己争取想要的利益。”
赛尤拉听着开始的半句觉得挺贴心的,然后后面她郁郁地摆手,“行吧。我慢慢想。你们别急。”
说罢人影霎地消失在沙发上。
看人断掉通信,安瑟朝诺亚瞅去,“你看,你这话适合说吗。”
“哪里不适合了。”诺亚哼了声,“那蠢货,我在提供最佳方法好不好。”
“你最后那句该改为,将主动权握在手里,让他爱上你,或许就心动了。”安瑟修正着,“跟想要感情的人,谈什么争取利益啊。”
“感情不是利益吗。”
“是吗。”
“不是吗。”
安瑟结束无意义的兜圈,“好了,不说了,我们今天去哪。哦不是,我们去哪似乎不关你的事。“
她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去,“你最近很喜欢神出鬼没啊。”
诺亚一副自
第三三一章 深空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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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过吗。”
从住处到这儿,看着在最前面领路的路薇师,及落后一点跟在身侧的莫小莉,安瑟问道。所提的不对外开放的圣地,就是这地方了。
依旧是漫山遍野的圣白树,莹白细嫩花瓣从高处悠悠飘落,踩至脚下,零落成泥,傻乎乎的野外小生物间歇在上面打滚抓挠。
两人跟了一段路,悠闲地停在外面等着。
边沁听着回,“很久前。”
“干什么呢。”
“玩。”
这简单的回复,让安瑟忽地想起星盟的轮值制度,“休六上一,你们这闲得也太令人发指。”
在外面晃荡六年,回让城呆一年,这一年指不定没啥大事也是闲的。
“羡慕”
“你说呢。”
“闲得太过也痛苦的。”边沁笑道。
“呵。”
“不妨想想,如果突破到顶阶,在物欲上别无所求,你会去干什么。”
安瑟乍听这半认真半玩笑的问题,没有多想便回,“往想去的地方溜达一圈告别,然后到深空流浪去,直至宇宙尽头。”
“嗯,或者,生命尽头。”她补充着。
然后没听到反应,遂偏头瞧去,对上一双有着清浅眸光的琥珀色瞳孔,就这么静静地凝视过来。
对望数秒,她眼眸半眯,笑,“怎么了,哪里不对”
“你说的,是一趟没有返程的旅途。”边沁挪开目光,看向前方,“舍得吗。”
“或许。谁知道呢。”安瑟轻轻耸肩,“真有那一天再说呗。”
“所以你想过”
“谁没幻想过自己以后啊,你没吗。”
“想过。恰好,跟你一样。”边沁回,语气平缓,没露出多余情绪。
安瑟却没怀疑这话真假,只是,“现在呢,改变想法了哪样成为你的不舍。”
“你觉得,有多少人有踏上一趟有去无回的旅途的意愿,放弃所得的一切,割断一切的牵绊,面对遥远的陌生未知,面对未来漫长的安寂孤独”
多少人
是在说同行陪伴吗。毕竟是不可能一人上路的。
“嗯......”安瑟沿着倚靠的树干蹲下,顺手拿过枯枝在黑褐色泥土上划着圈圈,想着,“不好说。我的话,嗯,其他人不知道,至少肯定有一个。”
“谁”边沁顺着她的话接上。
“诺亚那货呀。”安瑟略带得意地笑,“终归是永恒生命吧,肯定不会比我早死,嗯,不然走不到宇宙尽头只剩自己一个孤零零的太惨了。”
边沁:“......”
某处正在如常监控的诺亚:“......!!!”想过它的意愿吗!
安瑟继续说着,“哎不过,说不定沿途可招揽一些新星土著,慢慢的,飞船上便热闹了是吧。”
“嗯。或许相反,被宰了也说不定。”
呃,什么嘛。
她扔开枯枝,重新站起,面对着人,“不说了。姐我这星际还没玩够好吧,离顶阶也远着。倒是你......”
顿了顿,轻松道,“哪天想走,通知我,我给你送行啊。”
话落,空气里静了好几秒。
“好。”边沁平稳地一字落下。
安瑟将心放下,然后......白鳞光闪过,眼前景色一晃,来到了陌生的某处瀑布前。这是她望去,听得,“我刚在想,来都来了,不如弄个所谓圣兽骑来玩玩”
这,认真的
然没等有所反应,手便被抓住,带着径直穿过巨大的瀑布幕帘,顷刻被淋了一身湿透的安瑟:“......”
圣兽,原称斑雷兽,布洛伊思稀有品种,王族成员专用飞行坐骑,喜欢以瀑布周围为领地。是以,她正要抱怨时,便见着了别有洞天的瀑布之后,一对趴在岩石上,抬起头颅看来的硕大的凸出的幽绿眼珠子。
她要出口的话改成了,“我看介绍说,它们性情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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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二章 诱导结果
路薇师略带复杂之色地看着眼前女孩。一贯性情凶猛的斑雷兽匍匐在身旁,闭着眼,硕大头颅温顺地蹭着。
在这里,还没出现过这个年纪的孩子能顺利靠近,且凭三言两语驯服圣兽的例子。如若不是倒是颗好苗子。
“走吧。”她说道。
莫小莉抬头看去,这个面容冷绷着、沉默寡言的族长,“你不喜欢我是吗”她问。
路薇师对直白的问话感到意外。
“没来前,我觉得沮丧和忐忑,来了后”,莫小莉偏头,状似努力思考表达的样子,“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的。”
她说着,脸上露出笑意,“我依然想去哪里能去哪里,想干什么能干什么,你们不喜欢我,但喜欢我的人更多。”
路薇师稍怔,然后看着她爬上兽背,挥挥手,其下巨大的侧翼展开,带起一道强风转瞬消失在视线内。
清爽利落。
这刻,先前听过的话似乎重新响在路薇师耳边,“你们往下数代,找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孩子。”
尤文,树屋内。
安瑟换过一身干爽衣衫,走至趴在软毯上的毛茸家伙身侧,坐下,屈膝抱腿看去,“喂,你能始终跟我站同一阵线”
诺亚慢条斯理回,“我哪次没有。”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浪费心思了,我现在只想解决眼下麻烦。”
“恭喜,我们目标一致。”
安瑟伸手揉过去,“恭喜个屁。你是不是诚心跟我作对,还是我们在这一点上存在着根本性的意见分歧。”
“人家哪里不比小白脸好了。”诺亚嘀咕着,“地位、权势、实力,乃至暗下存在的关系麻烦,能对比么。”
没立刻反驳它的话,安瑟斜枕在膝盖上,看手指拨弄着白色毛发,片会慢声道,“我需要冷却时间,想歇歇,想让一切慢慢沉淀等哪天再回头理一理,或许我在感情上的确没有天分,如此就不自寻烦恼了。所以,在这之前,什么也别干。如果上次说得不够坚定,我这次很清楚的告诉你了。”
“谁让你认真了,只玩玩不好。”
“我做不到利用别人的好。你知道后果。”
诺亚没甚意思地回,“他回基地了。你如愿地歇着吧。”
基地
现在在他们口中不特定指明的基地,代表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现在整个星际里,严防死守、隐秘程度最高的,关押能量体的军事行星。
安瑟想着,手指微顿,“出了什么事”
“研究组一直在试图解构它们的存在形式。你的初步推论看似正确,但在他们看来是存在着根本矛盾的,纯能量的不稳定性、依附性等决定了不可能发展出有意识的高等生命体,它们与自然外界无法交流。理论上倾向于,这是一种能随时转化为能量的永生体,既趋同于能量又区别于我们所认知的能量,简单来说就像死后意识上传于网络,再下载于任何躯体之中。”
“问题就出在以此为基础的tiink界限测试上,他们检测到多项数据变化值,进而研制出lenn混合化学剂,将之扩散在密闭空间中与之产生化学反应,用作显形实验,结果很顺利。”
“哦,就是这样。”
诺亚说着在眼前打开投影屏幕,安瑟透过朦胧画面看到一团模糊光影,除此外,瞧不清什么,“然后呢。”
“他们派了人进去。”
这话让安瑟蓦地变了脸色。
“不用奇怪。你要知道,每一次的实验,都需要一环环的往外打开空间,而随着地方越大,越难以进行有效实验,从而需要,反向缩小。”诺亚说着,“显形实验的意义在于这里,重新设定围困空间,继而投入人造特殊环境。”
“然后”
“也是,很顺利,甚至进行了交流。”
投影画面晃过,安瑟看到单独被围困的模糊光影前显示出的如烟雾般变换的文字,“你们,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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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 打到你服
安瑟坐在沙发上,没看来人,自顾自倒了杯酒,低头呡着。
路迭进来只见一人一兽,没有想找的孩子,亦没被欢迎招呼搭理,心下除了一瞬的惊讶外,不由地带上一丝不自然及不愉,只是,一旦念及对方是杜家人他上前,客气道,“不好意思,贸然前来打扰了。”
“坐。”安瑟往后靠,抬眸,随意道。
路迭依言在对面坐下,想着怎么开口。他这刻方醒觉从头至尾,没人告诉他,是谁带那孩子上门的,妻子没说,别人没提,他在心绪烦躁下亦忘了打听。
据所知,那孩子唯一登记在案的监护人已经死了。
当初在宴会上,看首领及眼前陌生女子为孩子出头,他以为是出于对星盟死去同僚的亲属的维护,毕竟,星际上谁不知道,死去的希琳在星盟中的地位之重,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但事实是毋庸置疑的,星盟总部许久没为哪一个人在出殡日全员黑衣参与致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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