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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落明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踩老虎背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将军纨绔,说不清
    看着真阴险的许明珠顶着一身血渍,扇着风,一步清波,三步生莲的走在郭将军府上的回廊上。君如岚信步徐风的走在前头,精心梳洗后的他透着雨后气息,令人心醉。英气勃发,精神奕奕的徐选大步如风的走在君如岚右侧,气势竟隐隐盖过君如岚。君如意一身雪衣,不紧不慢的跟在后方,视线却始终追着许明珠。

    崖溪风跟在许明珠身后,似是察觉到了君如意的视线,有意无意的遮挡了几次。许是看出了崖溪风的敌意,君如意淡然一笑,便收回了视线,不再追逐。

    许明珠顶着血渍出现的时候,徐选和君如意都皱起了眉头,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两人竟忍住了询问的冲动,纵容着许明珠的作为,想来郭将军安排的一场好戏,反倒逼着这四个年轻人暂时的站到了一条线上。因此,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上,等着四个少年郎过来的郭将军在看清四人的装束,神态后,脸色似有暗沉。

    “见过郭将军!”君如岚作为此行的代表,先向郭将军问了好,郭将军受了,摆摆手,道:“坐下说话吧!”君如岚四人也不客气,按着身份排位坐好了位置。

    许明珠坐在君如意对面,君如意的视线便又失控了,不时的放在她身上。

    郭将军的视线也一样,还不等君如岚说几句寒暄的话,就开口道:“不知贤侄哪处不妥,竟身着血衣而来,莫不是对本将军有什么不满”许明珠没想到郭将军会这么直接,但直来直往也好,好过之乎者也绕一大圈来表明自己的意思。

    想着,许明珠眉眼一弯,懵懂无知的看着郭将军,“晚辈远道而来,不知边城规矩,方才目睹了一出当街射杀副将致使副将惨死的惨案,被溅了一身血,周遭之人对此却是视若无睹,便以为这是边城的礼节,要虔诚的以鲜血洗礼远方来客,既是虔诚之礼,晚辈自不好推拒,也便带着这份虔诚之心来拜见将军了。”

    “……”话音刚落,君如岚便侧身喝茶,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徐选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以此掩掉嘴角的抽搐,君如意略微头疼,却没有出言阻止,只打算静观其变。郭将军面色不变,立在他左右的亲兵却沉不住气了,面色不善的瞪着许明珠,许明珠却丝毫不惧,无辜的眨眨眼,像是在问“做什么瞪我”,这纯良无害的眼神看得人胃疼,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揍一顿的好。

    在气氛尴尬的时候,郭将军却笑了,朗声大笑的样子,像极了一位严慈并济的长辈,“贤侄说笑了,我边城并无此等礼节,此次不过是意外,也是我一会要向各位贤侄解释的,你顶着这一身衣裳实在不妥,还是先去后面洗漱更衣的好。”

    许明珠扇子一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晚辈便失礼了,暂时离开一会。”

    许明珠就这么退场了,虽是暂时的,却叫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都说文人的嘴,杀人的刀,怎么到了这个纨绔嘴里,其害比刀锋更甚哦,差点忘了,这个纨绔在游戏人间之前可是远近闻名的天才,在昔日锋芒毕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诡谲难辨,心为战
    “哦”君如岚眨眨眼,身子前倾,耳朵竖起,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却被许明珠一个扇子推开,轻声道:“回去再说,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又笑了那么久,累着我了。”说着,许明珠单手揉了揉下巴,像是脸也酸了,下巴也僵了似的。

    君如岚嘴角一抽,呵,笑累了明明跟郭将军勾肩搭背亲热得就跟一家人似的,这会却说全是装出来的,还装到累了许明珠只一眼就品出了君如岚未有表达出来的鄙视之意,忍不住拿扇子轻敲了君如岚的头一下,嬉笑道:“人生如戏!表哥若是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压过君如意一头,首先要做的便是学会做戏!”

    “这做戏可是一门高深艺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让人说鬼话,让鬼说人话的,表哥别看我和郭将军亲密无间,好像认识了很多年的样子,实际上我们是彼此厌憎的。如果我没猜错,心中恶极了我的郭将军明日一早必有动作,这修建城墙的差事,怕是要生点波折了。”许明珠说得遗憾,脸上却透着一股幸灾乐祸,让君如岚一个手痒就把她给摁住了,佯怒道:“你又使坏”

    “这可不是我主动招惹的,郭将军的态度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摆明了,我们要做的是一步步的动摇他,且今日一行,我已有收获,郭将军不是真的刻板正直,心中自有野望,这对我们来说是十分有利的,毕竟有野望的人才有所求,有所求则必有弱点。”许明珠轻巧的挣脱君如岚的束缚,横竖君如岚并没有认真摁着她。

    君如岚坐回了原位,背靠着车窗,咂咂嘴,道:“你要不是我弟,就你这个拐弯抹角,说东走西,不把人绕糊涂不死心的磨叽劲,我都能活活揍死你!”

    许明珠但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她要说的已经说了,此前也说的够多了,剩下的,便要让君如岚自己去观察,去体会了,到底还是自己亲自探究来的真相更刻骨铭心,旁人授予的再细致也终究是隔了一层,不痛不快。君如岚白了许明珠一眼后,也不纠缠这个话题了,待得又一个天明,也就能探到郭将军的举动了。

    “都说文人的嘴,杀人的刀,若是如此,李齐那小子的嘴定是最锋利的那把,还以为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挑衅郭将军的威严,没想到是变相的讨好,没看他和郭将军那股亲密样,活跟亲父子似的。”徐选和君如意在马车里也谈论着宴席上的种种,主要是徐选说,君如意听,也不知为什么,徐选这会格外想数落许明珠,顶着一身血衣见人的时候气势那么足,末了却像个狗腿子一般拍人马屁。

    难道宁国公府没了郭家这条路就活不成了要许明珠如此谄媚,尽显丑态

    徐选看不上许明珠的做派,君如意却暗含赞赏的道:“选儿,凡事不可只看表面,你当李齐是真的在谄媚郭将军吗非也,谄媚固然谄媚,言语却不真不实,且还暗讽了郭将军的装模作样。宫里的郭贵妃奢靡成性,最好享受,不知民间疾苦,和郭贵妃一母同胞的郭将军不可能没有耳闻,但他却在边城刻苦简朴



第一百二十八章 无需顾忌,有对策
    其实,郭将军给出的说法就是扔到大街上也没几个人会信,但信如何,不信又如何,在这个地方,终究还是郭将军说的话最有分量,他说的真相即为真相。

    郭将军也无需忌惮这般粗糙的说法会给他招来什么麻烦,他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你奈我何”,君如岚等人再不满,也只能将此事糊弄过去。但郭将军没想到的是,许明珠嘴皮子这般溜,竟一下子就扭转了局势,让他不得不表面与之交好。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君如岚的这个表弟倒真是让人不能小觑。”郭将军也没歇下,元子离派这么几个少年郎过来的意图很明显了,接下来,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管等着宣他回去的圣旨下来即可,回去之后,才是角逐的开始。只机会难得,徐家和君家的小辈都来了,郭将军为着家族的未来,自己的前程,总要多琢磨一番,在对他有利的局势下,他到底要如何选择,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换做别人,怕是考虑和君家合作的多,但对郭将军来说,他和徐大将军未必要成为敌人,毕竟他们再怎么立场不同,也都同为武将,同为帝王手中的棋子。

    郭将军当然知道元子离召他回去后,会怎么利用他来牵制徐大将军,但若他也顺势压下徐大将军,没了徐大将军对他来说就真的有利无弊吗不,没了徐大将军,以元子离多疑的性子,必会将他视为新的眼中钉,肉中刺,到那个时候,他也会落得和徐大将军一样的下场。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郭将军并不想将徐大将军拉下来,最理想的是徐君相争,郭家左右两头。

    要做到这一点很难,不说宁国公那只心眼多得跟筛子一般的老狐狸,就说君如岚身后的狗头军师,他的表弟,都不好对付。郭将军原先的计划要再做一些调整,务求完善才行,否则一不小心就被小辈抓住机会翻盘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

    这一夜,有人梦里安宁,有人辗转反侧,还有人苦苦挣扎,忍受难言之痛。

    天亮了,恢复了些许气色的许明珠吩咐下人给她准备热水,说她要沐浴更衣。

    府里的下人不敢怠慢,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挣扎了半晚,再一次熬过药性之苦的许明珠没入了水中,放松的洗了个澡。崖溪风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水声,想起许明珠每次发作时那副隐忍不屈的模样,心里便是一疼,他清楚他没资格心疼她,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唯一陪在她身边的贴身人。

    许明珠洗完澡后,叫来了下人,换上一套天蓝雨晴长衫,腰束一条金丝底纹嵌青玉猫眼石腰带,头上仅用一根玉簪束发,却并未将长发端正束起,还留了一半披散开来,扇子一扇,端的一副放荡不羁样。这般打扮的许明珠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却叫人脸红心跳,忍不住的看她,容色好的少年郎怎样做都是吸引人的。

    徐选耳朵尖也红了,面上却满是鄙视,不屑道:“啧啧,好个轻佻浪荡子!”

    “好个呆板无趣的小老头!”许明珠挑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共同进退,吃得苦
    “这些小子竟是一点抗拒也无”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总有那么几个地方是不得上天眷顾的,郭将军领着一众手下临时驻扎的地方便是一小片荒原,荒原看着荒凉,地势却不错,进可攻,退可守,是将士在外巡查时最好的选择。简易搭建却牢固难摧的帐篷里,郭将军听着手下的汇报,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是被许明珠等人的作为惊到了,毕竟在他看来,这些皇城来的贵公子是吃不得什么亏的。

    听得郭将军的询问,负责密切关注许明珠一行人的一举一动的做普通士兵打扮的男子微微低头,道:“回将军的话,在得知将军带兵外出巡查的消息后,宁国公世子并几位公子便换了一身打扮,只着粗布麻衣,捧着圣旨就爬上了南门。在南门守着的兄弟还以为世子爷是要找茬呢,没想到他只是捧着圣旨在南门上来回走了一圈,让兄弟们都看清楚了后,便直接宣布要睡在南门,和民工们共进退。”

    说到这,男子停顿片刻,等待郭将军的问询,郭将军却示意他说下去,他便如实说道:“世子爷这么一说,兄弟们都以为他是开玩笑,却不想他并几位公子当真睡在了南门,和民工们同吃同住同进退,有时候还会帮着扛沙袋上上下下的来回传送,遇到民工闹矛盾,更亲自出面调和,有他如此做派,才不过两日,这批被征召而来的民工就说起了世子爷的好,便是居住在南街一带的百姓也夸他。”

    郭将军不由得笑了一声,宁国公本就是个惯会装样的主,没想到生了个崽子,比他更精怪,这君家父子果然不可小觑。男子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一眼郭将军的表情后,吞吞口水,接着说道:“属下和兄弟们在一旁看着,都看得出世子爷并不耐烦做这些事,但他身边的那位李公子却总有办法安抚他的情绪,让他心甘情愿的在南门受罪,瞧着竟有几分习惯了,怕是再过几日都不用李公子盯着他了。”

    “属下观察着,世子爷很信服那位李公子说的话,也对他十分依赖,且不单是世子爷,便是徐小将军和那位前世子爷都很亲近李公子,全靠了李公子左右周旋,几位公子的关系才能那般融洽。属下倒是派了几个人去挑拨,奈何那位李公子就像是灵犬一般,嗅觉敏锐,往往在属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就被他挤兑走了,不是属下道人长短,实在是李公子嘴皮子太狠,就没谁能扛得住。”

    男子顿了顿,想起许明珠穿着粗布麻衣,肩上还挂着一条汗巾,宛若街边无赖般的挤兑人的画面,面色便是一苦,终于知道文人是怎么杀人不见血的了。

    “李家那小子倒真有意思。”郭将军也领教过许明珠的嘴皮功夫,知晓厉害,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何况是这些大头兵他的兵他知道,让他们上阵杀敌,绝对半点不含糊,可要让他们打嘴架,说道理,那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个丁卯来的。

    挥挥手,郭将军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后,便让男子退下了,在男子走前吩咐他继续观察许明珠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第一百三十章 无非谋略,谁入戏
    君如岚笑着接过水壶,拔掉塞子,连灌了两口才停下,畅快的叹了一声后,又将水壶还了回去。瞧着这一幕,周围正在做工的汉子们的眼里都透着一分舒服,在底层挣扎的人对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少爷总有几分莫名的敌意,但当这些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脱掉华服,放下身段,切切实实的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中时,他们又会忍不住的感动,即便有人能看出这是在做戏,也依然不减满意。

    感受着四周投递来的充满着善意的视线,君如岚笑容更深,他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纵是先前流连花丛,沾惹是非,也从未出过格,且在烟花之地流连久了,他也学会了圆滑之道。便是身娇肉贵吃不得苦,在这些汉子们面前,他也绝不会露出半点破绽,这跟他的圆滑有关,也跟他信任许明珠有关,谁让每次相信许明珠都能给他带来好处,这些好处又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呢

    朝廷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这固然是元子离手段强硬的缘故,但也少不了宁国公和徐大将军在背后使力,谁让他们两家的崽子都要去边关,都跟修建城墙扯上了干系呢按理说,有着过硬家世,又有朝廷的支持,君如岚来到北境后,并不需要郭将军的帮助,没有郭将军,他也能把差事做好。但这里是郭将军的地盘,郭将军若是有心给君如岚使绊子,君如岚便是有三头六臂,怕也是招架无力。

    且郭将军就这么带兵出去了,既没有领着君如岚去跟底下的那些士兵打招呼,也没有带他去南门走一圈,了解情况,而是明晃晃的用自己的态度告诉整个边城的人,他不待见君如岚。在郭将军的地盘上不受郭将军待见,等待着君如岚的局面可想而知会有多困难,单是民工不用心,南门的守兵敷衍了事,就够他头疼的。

    谁料许明珠只出了简单两招就扭转了局势,先是让君如岚捧着圣旨威慑边城上下,再就是让君如岚和民工们搭伴,他们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这么一来,看在圣旨的份上,无人敢放肆,一个能吃得苦,和自己共同进退的贵公子也难以让民工们排斥,可不就让修建城墙一事顺利进行了吗

    徐选倒是还想给君如岚制造点麻烦呢,却被许明珠一句话说服了,许明珠深知为将者之心,以“城墙稳固事关国土之安”“大局当前私人恩怨暂且放在一边”为由,让徐选歇了心思,毕竟再怎么样,他都不能因一己之私坏了国本之安。

    如此,许明珠便解决了君如岚面临的难题,也成功的让君如岚的名声打了出去,说他做戏,他又是真切的吃了苦,任谁都不能在这件事上肆意诋毁他的名誉。

    又是辛苦的一天结束,君如岚累得直接往地上一躺,换做以前,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现在却习以为常了。许明珠也累,眼里的笑却不曾消失过,“表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原想着表哥能坚持三天就不错了,却没想到表哥竟坚持到了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姨父好福气,能有表哥这么一个体恤民生疾苦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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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疑者自疑,天与人
    副墙多为机关墙,内设数道机关,平日不显功力,甚至略有累赘,但一到非常时刻必能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且副墙的机关布局每年一换,每年掌握副墙秘密的人手都不同,这些人手多是掌握在元子离手中,由他亲自挑选,驯化,以达到这些特殊人才完全臣服于他的目的。建立副墙有利有弊,对元子离来说是利大于弊,但对各城守将来说却是弊大于利,稍有不慎便会束手束脚,难以施展。

    这若是在战时,轻则耗损不必要的人力,重则贻误战机,自毁城池,是以,各城守将对副墙的建设多为抵抗态度,但再怎么抵抗,只要他们不想造反,或是暂时没能力造反,终究还是要低头的。若只在一两个关键城池建设副墙,对朝廷来说是非常轻省的一件事,但若在全国范围内施行这种改造,就是庞大的工程了。

    因此,副墙即二道防线修建到前年,才终于把北境改造完毕,北境的副墙建成,宣告这项长达十年的工程的全面完工,也直到这个时候,元子离才稍微放松了些。君如岚等人说是要修建副墙,也不过是表面修缮一二,真正要做的却是修改南门的二道防线的机关,这个机关就轮不到他们操心了,自有元子离派来的一批人手操心,这些人不归君如岚管,也无权管君如岚,随便君如岚怎么经营名声。

    君如岚作为宁国公府的世子爷,自然也知道一些内幕,在他看来,元子离倾全国之力做的这个城防改造实在是没必要,虽说谨慎稳妥是成大事者成功的一份保证,但太过谨慎却会自乱阵脚,毕竟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难以停下来了。

    现在,元子离担心城防不够安全,下令建设副墙,那等到几年之后,副墙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会否又疑心起掌管着副墙秘密的那些人若果真这般发展,又要到何时才能终结呢君如岚心内活跃,面上却不敢透露半分,祸从口出的教训从来都是惨重的,他可不想因为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小命玩完了,左右他都是臣子,圣上有命,听从吩咐便是,想那么多,说那么多,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抱着这个心思的君如岚越发的融入到民工的圈子里了,如今民工见了他都不会拘谨胆怯的尊称“世子爷”,而是亲切却又不失礼数的叫他一声“岚少爷”。君如岚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笑呵呵的应下了,也开玩笑般的给许明珠几人起了外号。除了徐选有点抗拒自己的外号外,许明珠和君如意都是笑着收下外号的。

    “弟弟,你在干嘛呢”君如岚洗个干净后,换上天蓝长衫,披散着头发走出屏风,见先一步洗漱干净的许明珠坐在圆木凳上捧着书似在思考什么,不自觉的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许明珠抬头,微微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在看记录这座城池的风土人情的书罢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忙,权当做解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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