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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落明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踩老虎背

    谋士自知失态,略微惭愧的道:“是属下轻狂了,还请主子恕罪!主子吩咐的事,属下从不敢怠慢,这会,运送钱粮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博州百姓凭此可多拖延几日,但这终不是长久之计,还需要朝廷开仓赈灾,安抚民心,方可安稳。”

    朱启明何尝不知道这事非他一己之力能够解决可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整日里算计的都是自家阵营的那点蝇头小利,每逢事关民生的大事都要胡扯个几天,才肯拿出解决方案,若干等这些老狐狸的扯皮,博州的百姓只怕就要饿死了。

    父皇这回又是动了真怒,势要将贪墨了赈灾款




第十六章 千丝万缕,撞一处
    崖溪风无奈,引人瞩目的明明是许明珠,偏她毫无自觉,或者说是毫不在意,还有闲情冲那些围着面纱的待嫁姑娘坏笑,勾得整条街的人都好奇起她的身份来了,她却倒打一耙,说是他招蜂引蝶,这要他怎么说也只有笑着认下了,她说是他就是他,不是也是,反正他从来都不会反驳她,也舍不得为这些事和她争执。

    见崖溪风反驳也不反驳一下的就笑着认下了,许明珠有些无趣,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真无趣!且放轻松些,你我二人现在可是结伴出游长见识的少年郎呢,就你绷着脸这个苦大仇深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背着血仇而来。”

    “……”崖溪风心中一惊,正想说什么,就在对上许明珠的视线时,轻叹一声,努力让自己放松了几分,她说得对,他们现在是出门游玩的少年郎,这个年纪又正是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时候,的确不能太端着了,免得露出破绽引来怀疑。

    只许明珠未免也适应的太好了,若不是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崖溪风怕是也要认为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被家人养得单纯天真没心眼的风流小少爷了。许明珠却是一声轻笑,从她走出这一步开始,她就做好了准备,不过是把自己完美伪装成另一个人,对于自小就接受这方面训练的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小事一桩。

    许明珠和崖溪风到了成国皇城后,却没有急着行动,租了间民宅,做临时住所后,便经常到处走走逛逛,今天去最热闹的西街,明天去最容易撞到达官贵人的玉石街,倒真像是出来游玩的了。连着玩了半个月后,许明珠和崖溪风并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混迹于市井间,跟三教九流的人勾肩搭背,喝酒,玩闹,很快便没了一开始的少爷样,看着跟市井无赖也没什么差别了,叫人唏嘘不已。

    皇城每年都有这么一些出来长见识的少年郎,但能够真正坚持本心,明确一开始的目标的少年郎却很少,不是被城里的纸醉金迷迷住了眼,就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引入下作之地,赔上全部的盘缠。许明珠和崖溪风刚到皇城的时候,凭着出色的外貌赢得了不少关注,却没想到他俩也没逃过堕落的命运,成了草包纨绔。

    “还以为隔壁来了对金娃娃,没想到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亏得我原先还想把闺女送过去攀一攀高枝呢,啧,真是白瞎了我的心思。”住在许明珠隔壁的人家是做豆腐起家的,在西街有一间小铺子,算不得富贵,但也吃穿不愁,许是在西街见多了富贵人家,便是给人做妾也能混得风生水起,豆腐铺东家的婆娘就动了几分心思,正好许明珠又来了,看着就是个富贵的,可不就盘算起来了

    可惜,许明珠和崖溪风整日里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搞得院里乌烟瘴气的,便是有心攀附,也怕到了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豆腐铺家的婆娘就歇了心思,等许明珠带着崖溪风去勾栏院舍玩得乐不思蜀后,这心思便彻底的死了。

    有多少人进了那吃人的温柔乡



第十七章 阴差阳错,借东风
    骂的正是许明珠,此刻暮色暗淡,视线不清,贼人乍一看,还以为许明珠跟那些追兵是一伙的,他也没有时间去探究许明珠是怎么追上来的,只搂紧了肩上的人,施展轻功,以更快的速度往远处掠去,只要他拖延的时间够多,便是最终折在了今晚,也照样能达成目的,毁了肩上之人的名节,叫对方此生都沉沦苦海。

    贼人设想得很好,也确实有点本事,可惜他碰上了许明珠,只见许明珠像鬼魅一般,变化无影的紧紧的跟在贼人身后,叫贼人想尽了办法也甩不脱,不由得心火窜起,正好也跑出了一段距离,这里四处无人,又位于皇城最混乱之地,贼人便想着把碍事的许明珠解决了,再把肩上之人扔到乞丐堆里,这事也就成了。

    察觉到贼人的意图,许明珠二话不说,趁着他放慢脚步预备停下来的时候,飞出一把飞刀,这是最普通的暗器,在许明珠的手里却有了致命的威胁,叫贼人慌忙闪避,原本的轻视也变成了谨慎,意识到了什么,张口询问:“你是哪路的”

    “送你上死路的!”话落,许明珠身形一闪,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贼人身前,惊得贼人拿人质去挡,却正中许明珠下怀,叫她一把将人捞了过去,贼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手里便没了最大的筹码,不由得骂了一声,挥拳砸向了许明珠。许明珠却快速后退,还把捞到怀里的人反手背在了背上,快速的冲贼人飞出三把飞刀后,转身就跑了,贼人躲避飞刀时看到这一幕,恨得牙都咬碎了。

    听着身后的风声,许明珠微微一笑,贼人果然不甘心的追上来了,正合她意。

    背上的人似乎有点清醒了,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许明珠只得出声提醒,“姑娘,为了你的名节,还请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更不要暴露了身份。”

    闻言,背后的动静没了,倒是令人意外的听话,许明珠忍不住一笑,这也太好骗了,就不怕她才是坏人吗许明珠这么想着,却不忘了运气好将自己的声音传到更远的地方,“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啦,抢姐儿不成就要杀人害命啦!”

    这话一出,趴在许明珠背上的人眼睛睁大了,像是完全被她的举动给弄糊涂了,下一刻,这人却只觉天旋地转,视线再度稳定的时候已到了急得都快哭了的嬷嬷怀里,一道青涩中透着几分甜意的少儿郎特有的声音随之响起,“姑娘家名节要紧,快带她回府,不要声张,今晚发生的事不过是青楼里的一场争执,切记!”

    被嬷嬷抱着的少女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许明珠的用意,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许明珠的背影,在夜色下显得很是模糊,却又那么清晰的印在了她心上。

    许明珠背着少女一路大喊的时候,死活都追不上的贼人的心里是疑惑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怎么回事但等贼人发现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许明珠引回了原路后,暗叫坏了,顾不得去理会来路不明的许明珠,转身就想跑,却来不及了,他被护卫少女的侍卫们给缠住了。意识到计划彻底失败的贼



第十八章 步步引入,棋盘变
    “哎哎哎,昨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朦朦胧胧的,准备睡下的我似乎听见有少年郎的呼救声从那勾栏街里传来,莫不是又有少年郎为着抢姐儿打架了”清晨,雾气尚浓,未见晨光,面摊便已支起,几个早起等着去码头背货赚钱的汉子围在一起,一边吃着干粮,一边闻着面汤香味过瘾,顺带说些八卦,消遣消遣。

    听得这人疑问,身边的人都是一头雾水,昨晚他们也听到了一些动静,一开始以为是谁家走水了,后来又好像是勾栏院里的争风吃醋,再后来官兵出来巡街,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搞得他们是满心的好奇,又不敢多做探究,在皇城讨生活,最该铭记的便是多听少问,多做多劳,免得一不小心卷进是非里,白送了性命。

    因此,其他人都打了哈哈,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拿什么给这人解惑类似的场景在皇城里的各个角落都有上演,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到了最后,人们知道的便只是昨夜又有年轻气盛的少年郎为了姐儿争风吃醋,险些闹出人命,但具体是哪家楼哪个姑娘,却是众说纷纭,没个准数,左右都是谣言,也不值得较真,听到了,也只当个笑话,一笑而过,感叹一下少年郎的天真罢了。

    许明珠和崖溪风一人拿着个酱饼走在街上的时候,听到的便是预想中的言论,看来昨夜救下的姑娘很有几分本事,背后的家族更是势力庞大,竟是半点风声也没透出来,完美的掩盖了姑娘被掳一事。崖溪风看了一眼许明珠的侧脸,瞧着她脸上的笑意,便知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中,接下来只管等着那家人找上门来了。

    “哎哟,秀仙姐姐可真是交了好运了,攀上个俊朗清风的少年郎不说,还得到了几分宠爱,可真叫人羡慕!”青楼里的姐儿多半是晚起的,谁让她们多是在晚上活动,可像秀仙这样睡到中午的还真是少见,特别是许明珠临走前还吩咐了下人不许吵着秀仙,叫一干揽不到活的姐儿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干看着。

    秀仙满身疲惫的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茫然了许久,看看身上的痕迹,再看看桌上的银票,以为她昨夜劳累过度,才有如此厚赏,不由得满意一笑,少年郎情浓又薄,来得快,去得更快,她能攀上个三四天的,也够她攒下一些家底了。

    “秀仙姐姐醒了吗,有客上门呢!”秀仙正得意着,冷不丁听得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由得一愣,那两个少年郎未免也太精力旺盛了吧谁料找上来的是两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汉子,气势压迫得秀仙小脸一白,差点就跪到地上去了。

    许明珠对此似乎是早有预料,带着崖溪风回到租住的宅院后不久,便有人找上门了,尽管料定了会有这一出,但许明珠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

    来人看着许明珠的神色变化,眸光微深,面上不像是个心机深沉的,就是不知内里如何。摇摇头,来人简短的说明了来意,感谢许明珠昨夜出手相助,虽说以金银酬谢略显庸俗,更有辱人之嫌,但一时半刻的,他的主家也实在是不知



第十九章 大将军府,兰花烈
    一身红衣,若烈火凝成的兰花一般的青宛兰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妇人,也只有这个时候,母女二人才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可看着妇人脸上与年龄极为不符的天真无邪的无辜样,青宛兰却终是意难平,恨不得送对方入死地。若不知情的人知晓青宛兰心中想法,定会认为她是一个心狠手辣,不顾生恩的蛇蝎恶人。

    可青宛兰这般待妇人,这般待她的生身母亲,却是一步步被对方逼出来的。

    任谁也没办法冲一个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自己,口口声声除孽的妇人展开笑颜,尤其屡次狠下杀手的妇人还是她的母亲。然,意难平,终究得平,便是有再多的怨气,青宛兰也只得忍着,谁让妇人不单是她的生母,还是当今的表妹呢

    青宛兰的身份地位在高官王族环绕的皇城里也是位于前列的,她父亲是成国已故镇国大将军青子阳,虽然青家已然式微,人才凋敝,但靠着青子阳曾经的救驾之功,青宛兰还是能守住“大将军府”这个牌匾,只待族中培养出几个足可重振门楣的文才武将,便可再现辉煌,且就算青家再无人才可出,青宛兰的荣耀华贵依然不受影响,谁叫她的母亲是圣上的表妹,更是圣上所剩无几的亲族呢

    青宛兰对生父生母的了解不多,她出生后不久,父亲就死了,母亲又疯疯癫癫,整日里想要弄死她,她自幼便是由奶嬷和前年去世的老管家抚养长大的,可从旁人的嘴里听来,她的母亲贤宜郡主原本不是这样的,原本是个温婉的女子的。

    贤宜郡主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朱家,和当今圣上朱翎赟感情甚笃,被对方视为亲妹妹,且贤宜郡主天资聪颖,心思通透,还曾跟随在元立女帝许风吟身边,是最受许风吟宠爱的女官之一,更得许风吟赐婚,与当时前途大好的青子阳成亲。

    可惜,朱翎赟等人背叛了许风吟,联手害了许风吟,突变发生的时候,身怀有孕的贤宜郡主就已经被青子阳软禁了,等她生下孩子,才知她的至亲至爱对她此生最敬重的人做了什么,就算青子阳死于一场意外遭了报应,她也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便疯了。许是因为愧疚,许是为了想证明什么,朱翎赟待疯了的贤宜郡主非常好,便是她数次口出狂言,疯人疯语的咒骂他,他也不曾计较过半分。

    这些事,旁人是不可能告诉青宛兰的,便是说了,也不会说得这么详细,这都是青宛兰长大后从贤宜郡主的疯言疯语中猜出来的,别看贤宜郡主疯了,有些事记得可是特别清楚呢,尤其是弄死青宛兰这个孽障,让青子阳绝后的事,只是这两年贤宜郡主的疯病越发厉害了,偶尔恢复清醒,竟也试着对青宛兰好了。

    青宛兰却没那个耐性陪贤宜郡主玩,她对这个一心想要她死的母亲没有任何感情,能容得对方放肆到现在已是不易,更别提她现在遇了一点麻烦,忙着解决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搭理贤宜郡主问过太医,确认贤宜郡主已无大碍后,青宛兰便想离开了,谁料贤宜郡主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目光灼灼,眼神清明



第二十章 再次见面,戏中人
    闻言,崖溪风微微一怔,也曾从十一的嘴里听过贤宜郡主的一些事迹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但未等眼里绽放出透着一丝喜气的光芒,就黯淡了下来,“可她已经疯了,更被软禁在郡主府,寸步不能离,如此,便是她比青宛兰更适合做一枚棋子,但也终究有限,还是说,你要的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贤宜郡主”

    “疯,你确定她是真的疯了”许明珠浅笑,眼底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光,崖溪风挑眉,“你怀疑她是装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以她和陛下的关系,若她不装疯卖傻,只怕也不能活到今天,可装了这么久,也没见她露出破绽,是她本事了得,还是旁人有意纵容,乐得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当看戏”

    “真疯也好,假疯也罢,横竖都妨碍不了我的计划。”许明珠说着,示意崖溪风凑近一些,崖溪风听令行事,却不自觉的红了耳朵,更亲近的举动也不是没做过,但那不一样,以前,许明珠尚未及笄,现在,她却是到了待嫁的年纪。

    许明珠假装看不到崖溪风红得能滴血的耳朵,端起茶杯,喝下一口泉水,这可是从城南那口老泉眼打来的,据说沾染过仙气,喝着不但比一般的泉水清冽醒目,更有延年益寿之效,可在她看来,这泉水也就比普通的多了点清心作用。

    忽然,有人敲门了,许明珠和崖溪风对视一眼,崖溪风去开了门,进来的却是上次送谢礼的人,先是客套了一下,再就是请许明珠和崖溪风去见他的主家。

    许明珠和崖溪风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但盛情难却,这人又带了一队侍卫守在门口,是不去也得去了。这一幕,许明珠早有预料,不枉费她那么细致的陪着对方演戏,崖溪风却有些戒备,总觉得这些人是别有用心,暗藏杀机。

    大将军府,主厅内,一身红衣的青宛兰摩挲着手上的纸张,不知在想什么,纸上记录的是许明珠和崖溪风的身份来历,当然,是十一等人伪造出来的身份来历。反正在青宛兰看来,许明珠和崖溪风就是两个不知忧愁的少年郎,一个是钱庄大公子,一个是镖局二公子,虽出身富贵之家,但却都是父丧母亡的小可怜,在家里的地位很是尴尬,毕竟家主易位,家族资源总要偏向新任家主那一支。

    也不怪得两人出来游历,身边竟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许是亲人不上心,以为给他们足够的盘缠就可以了,两人在外面是学好还是学坏,都不必在意。

    同样是丧父,便是生母还在世,但有也相当于没有的青宛兰可不是小可怜,她及笄后,便施展铁腕手段,一举将大将军府和郡主府的大权掌握在了手中。

    走出去,谁不高看她一眼但因着她的女儿身,众人捧着她的同时又暗含不屑,想着她再厉害,出了嫁,不照样要被困在后宅,像寻常女子那样相夫教子

    只青宛兰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人生规划,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搜罗人才,招揽能人异士了。之所



第二十一章 顺势而为,第一步
    “他竟是这般重情之人”青宛兰听完手下的汇报,脸上浮起一丝惊讶,在她看来,许明珠这等少年郎正是热血冲动的时候,会一时沉迷于姐儿的温柔乡,并不稀奇,但等到年岁增长,阅尽了繁花,那曾经的迷恋与痴情也就烟消云散了,且少年不知愁滋味,纵是情伤难受,一段时日后,总会抛之脑后,再觅新欢。

    更别提她的人事先已经接触过秀仙了,那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子,不相信情之一字,只相信能握在手里的银钱,就算许明珠这般俊朗的少年郎让其也动了几分心思,却不足以沉沦进去,不然的话,她的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打发了对方。

    秀仙并未动情,待许明珠的温柔体贴尽是虚情假意,许明珠或许看不出来,但跟在她身边的崖溪风却未必。可所有人都没想到许明珠会这般重情,听闻秀仙被人赎走了后,就失魂落魄的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日两日倒也罢了,可却一连半月,都没能振作起来。青宛兰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失望,她是需要可用之人,更需要有弱点的能人异士,但却不需要执着于情爱的无能之人。

    难道是她看错了人,高估了许明珠青宛兰这般怀疑着,却还是不相信许明珠会为一介青楼女子要死要活的,也许只是钻了牛角尖,不能及时清醒过来。

    而令青宛兰心生失望的许明珠此刻正抱着一壶酒,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喝醉了说胡话,崖溪风站在她对面,明知这是做戏,却还是有一股把许明珠摁在地上揍一顿的冲动,这演得也太真了。崖溪风摇摇头,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一把揪起许明珠,将她拖了出去,一直盯着这里的青宛兰的手下见状赶紧运气跟了上去。

    “他们打了一架”青宛兰眉毛一挑,嘴角微翘,笑出了声,还说崖溪风怎么就干看着许明珠颓废呢,原来这是憋着一股劲,实在忍不住了,才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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