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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废墟到罗马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举个杏子

    说道如何制作一柄长矛的头部,丹妮娅前世并没有怎么去深入的研究,即使是自己狂热的中世纪爱好者的室友也从未考究过,在自己与他第一天相见的时候他还是个沉迷于德式剑术的小伙子,甚至还生出了自己去锻造一把合适自己的长剑的念头,不过幸好被自己和剩下的室友给拦住了。

    然而在大三时这货就已经彻底放弃了练习德式剑术,据说是因为被某个路过的大佬给打自闭了,于是就开始整日鼓吹什么钉头锤及其变种才是中世纪最好用的武器,还从实用性和经济方面给自己好好的安利了一番,还是多多少少被迫的记住了一些东西。

    可是长矛这种东西还真的就触碰到了丹妮娅知识的盲点,这玩意该怎么搞弄成贴片卷上去么毕竟在自己所见过的影视动画和游戏当中只要牵扯到中世纪这一方面,其中的主角最经典的武器就是腰间挂着一把中世纪标准的十字长剑。

    就是北欧蛮族的战斧,又或者是弯刀,其中使用长矛作为自己的主武器的基本上是寥寥无几,顶多就是在骑士们带着自己的侍从们发起冲锋的时候手持一次性的骑枪,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够看到。

    虽然说这种木杆上带着一个尖锐的头部的武器的称呼非常之多,同时基本上也遍布在世界各地的每一个文明当中,其时间跨度也无比的巨大,上可追述到人类在石器时代所用来捕猎的石矛,以至于一战时期士兵步枪上的刺刀也算是长矛的一种精神体现。

    然而也正是以因为这一普遍性,也早就了这一种武器在世人当中的不显眼,除非是关于古典时期的希腊和波斯人的战争,否则长矛或者长枪永远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配角,使用的基本上都是将军手下的士兵们,苦兮兮的扛着老长一杆子,整场战斗中最夺目的往往是那些光鲜亮丽的骑士们,士兵们的付出和牺牲往往都被遗忘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当中。

    这种不自觉的偏向也就导致了丹妮娅现在的一脸茫然,一个矛头看似十分的简单,似乎随便一个铁匠都能造出来,可是相关的标准如何制作呢,整




第八章.凿穿链甲
    丹妮娅并没有因为面前的铁匠质疑自己之前的选择而产生任何不悦的感情,因为之前在对弗雷斯科最后围剿的那一晚,士兵们手上的钉头锤并没有在战场上达到丹妮娅想要的那种效果,反而是结成阵列的长矛或者长枪手们在那狭窄的街道中展现出了自己的光芒。

    紧贴着道路两旁的他们根本不存在被敌人攻击侧翼的可能性,只需要平举着手中的长矛不断向前,收割着敌人的性命,即使是敌人团聚起来结成盾墙将自己的身体牢牢的保护在盾牌之后也难逃过长矛的刺击。

    士兵们手中的长矛就像是一条条伺机待发的毒蛇一般萦绕在他的敌人周围,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他们已经能够有效的运用这个手中这把并不困难的武器,挑、扎、戳、刺,各种形式的攻击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令那些本已在火焰的骚扰下焦头烂额的敌人根本无法招架,只能在一次次的攻击下勉强抵挡,直到最后的一个失误出现之后随即就被一柄或者是多柄长矛插入自己的身躯,将体内的脏器给搅得一塌糊涂,甚至来不及做自己的临终祷告就已经带着不甘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钉头锤呢,则完全的被掩盖在长矛的光辉之下,在战场上的表现也是乏善可陈,在最后的近身肉搏中的杀伤力的确没有丹妮娅想象的那么高,虽然钉头锤能够给敌人一个无视护甲的强烈钝击,可是敌人身上的链甲和下面的里衣还能能够减弱一部分的伤害。

    战场上经常出现的现象就是自己的士兵们一锤子下去砸到敌人的上半身上,或许是将敌人身体的内部的骨骼造成了损失,可是他们在激烈的战斗中身体不自觉分泌的肾上腺素已经足够让其无视掉这一点,依然还能够顽强的战斗,只有那些被砸烂了脑壳的敌人才会一声不响的倒在血泊当中。

    “说说你的理由吧,为什么战锤要比钉头锤好”

    这名铁匠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观察过后,见自己面前的领主大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进言而面露不快之色,这才放心的继续说到。

    “大人,现在士兵们手中装备的钉头锤虽然也叫钉头锤,可是他们并不想晨星锤的那样具有一定的穿透能力,单纯是在敌人盔甲的表面进行打击,这种东西怎么说呢,只能叫做是包铁的木棍,对付一些暴动的平民还算可以,可是面对着甲的士兵着实是有些乏力。”

    这铁匠所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也正是因为这些,丹妮娅的士兵在面对一场几乎是碾压的战斗中还是有人受了伤,一些人在被看起来似乎是失去战斗力的敌人给出其不意的刺伤或者砍伤,不过总归是没有出现什么阵亡,但是钉头锤这种武器的缺点已经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铁匠见丹妮娅并没有给出回应,不过是看到了丹妮娅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也就继续延续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恕我直言,眼下这些钉头锤的战场杀伤能力实在是太低了,想要杀死一个敌人如果不是命中头部的的话甚至需要砸上好几下才能干掉一个敌人,效率真的是有些低下。”

    若是说改进方案,那自然是有的,钉头锤在看到盔甲的逐渐发展之后就很快的出现了页锤这种新的品种,基本都是由六页组成,每个叶片都是大概呈现出一个三角形,最外侧的棱角可以在



第九章.冒险与冬日里的阳光
    得到丹妮娅的首肯之后,这名铁匠自然也就带着它这几日结识的朋友们去挑选自己的帮手,寻了个空房子便去替骑士团士兵的下一批武器忙碌去了。

    面前倒是还剩下七位铁匠,不过丹妮娅本来还想着让他们顺便把士兵们的头盔也给确定一下,谁知这几人对于打造头盔倒是很是苦手,连连摆手推辞,丹妮娅将他们几人都这样了也就只能作罢,毕竟粗制滥造的头盔可是会害死人的。

    而丹妮娅此时虽然对士兵们到底该装备什么样的头盔有些想法,不过自己感觉还是有些不太成熟,于是准备去和那个号称常年厮混在战场上的男人,曾经的法兰西国王长期签约的雇佣兵团之中的一名队长,虽然不知道格拉赫为何最后会出现在骑士团当中,不过这并不妨碍丹妮娅去带着自己的想法去询问他,毕竟只有在战场上的人才会最明白士兵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防护。

    然而当丹妮娅和伊琳娜两人来到格拉赫的门前时才得知,格拉赫骑士今早带着他的两名侍从外出打猎了,至于猎物是什么,那自然是不用多说,肯定是那些似乎总是杀不尽的活尸,这项活动倒不是丹妮娅号召的。

    是那些闲的没事干的骑士们自发的行为,带上自己心爱的武器和忠诚的侍从外出去杀戮那些游荡在罗马城内的活尸,但是他们也不是不求回报的活,只是他们所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要向骑士团上缴两成。

    其实本来是得到的东西全都是归于带回来的那个人,不过经过丹妮娅和他们的一番交涉过后总算是能够拿到其中的两成,但是为此丹妮娅还要付出为他们修复破损的武器和甲胄,不过这显然也是一笔并不亏本的买卖。

    这些个奇怪的活动的起源丹妮娅倒也是略有耳闻,据说是一位住在靠近围墙的骑士在夜晚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听到了有人在外挠墙,起初这名骑士还以为是什么流浪猫在自己的门外,还有点担心自己可能会被那些女巫的猫感染上瘟疫,并不打算出去开门看看。

    然而这种声响并没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消失,反而是有愈演愈烈之势,并且这名骑士感觉这个声音还逐渐的向自己所睡的床的方向愈发的靠近。

    终于,这种刺耳的噪声是在是让这名骑士本想好好休息的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满腔怒火的他提起靠在门边的武器就朝门外冲去,也顾不得穿上自己的平日的甲胄,只想看看到底是那个混蛋敢来打扰自己的睡眠,然后狠狠的给这个该死的家伙脸上来两剑,让他彻底的闭嘴!

    这名脾气火爆的骑士也是践行了内心的想法,当他听着声音借着火把的光芒隐约看到骑士团营地的围墙外有一团模糊的人影在不断的挠着墙的时候,这名骑士也顾不得那么多,跳了下去冲着黑影的脖颈就是一剑扫了过去。

    当看到这个饶人清梦的混球应声倒地之后,这名骑士总算是松了口气,借着墙根摇摇欲坠的木架子又翻了回去,心里还在盘算着明天不管是谁就此事在质问自己都不能退缩,还要好好的跟来人讲讲道理。

    嗯,物理意义上的讲道理。

    然而直到第二天下午,也并没有什么人来借着自己杀了他的侍从,又或者是哪位骑士手下的工人,这名骑士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骑士团营地晚上的大门是绝对的封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从正门出去,就算是一边的围墙出去估计也是



第十章.圣诞将至
    “圣诞节就在四天之后你确定么。”

    丹妮娅满脸吃惊的看着面前向自己报告的伯纳德神父,倒不是说头一次过圣诞节,只不过是此事有些突然罢了,在信仰天父的人们看来这可能是整个一年当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基本上可以直接和自己前世春节可以划上等号。

    当看到伯纳德肯定的回答之后,丹妮娅也不禁犯了难。

    由于自己前世根本没有在一个有着什么信仰的家庭当中出生,对此也是根本没有任何了解,这节日要怎么过肯定是有些讲究的,不大可能是一伙子人聚在一块吃喝玩闹就算了事,市区里的小教堂每年圣诞的时候还要诵一诵经,现在这个宗教牢牢占据着人的思想的中世纪情况肯定只会更加的严格。

    然而丹妮娅对于这些可能存在的忌讳或者是说法的了解基本为零,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先把伯纳德神父打发回去,然后再自行想办法,或许是看看拉特兰宫中的书房有没有相关的知识,又或者是向丹妮娅询问,总之在这种事情上自己可不能表现的太过异常。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了,希望能将这份快乐的心情分享到每一个信仰天父之人的心中。”

    “是的,大人。”

    虽然嘴上并没有显现出什么异常,不过丹妮娅那挂着一丝礼仪性的微笑也就仅仅维持到了伯纳德走出自己的视线,随后立刻崩坏的不成样子,这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已经打乱的丹妮娅今日的计划。

    连忙站起身来将挂在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就匆匆忙忙的往庭院中走去,前些时日的晴天并没有能够维持多久,仅仅是到了晚上就开始风雨大作,次日就又飘起了雪花,不过今天清晨起床时丹妮娅发现着雪倒是小了不少。

    虽然小了不少,不过雪花打在脸上还是一样的冰凉,快速的从回廊处走过,片刻之后就能看到在一片空地上练习弓箭的伊琳娜。

    整个靶场似乎是伊琳娜自己搞起来的,整个靶子从五十步到一百五十步应有尽有,伊琳娜若是闲的无聊肯定会在这里练会儿箭已作消遣,之前丹妮娅自己也试过几次,也就射五十步的靶子命中率还算能看,至于更远那就纯粹的看天父今天的心情。

    然而伊琳娜就跟自己这种半吊子水平完全不一样,看到所有的靶子上都留有不下五根箭矢,看来伊琳娜今天是在练习快速射击,成绩似乎还比自己上回看到的进步了不少,不过快速射击对臂力损耗极大,丹妮娅不自觉的就有些担心,便快步走了过去。

    不过当丹妮娅走到近处,看到伊琳娜头顶上因为运动而不断冒出的白烟,还是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反倒是把正在聚精会神瞄准的伊琳娜给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是丹妮娅来了,这才将手中的弓放下,拿起自己的外套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来的汗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披上外套之后的伊琳娜这才发现丹妮娅现在脚上还穿着原本是在室内行走的拖鞋,不由得出声问道。

    “四天之后就是圣诞节了,你知道么”

    丹妮娅倒也没说别的,毕竟总不能直接就说自己不会过圣诞节,这也太奇怪了。

    “啊,也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来了,不过今



第十一章.葬礼
    “火能焚毁一切,但它所烧毁的只是那些可损坏的,至于天父所创造的那永世不朽的灵魂,将继续下去,直到永远。”

    伯纳德神父今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只在最外面披上自己的法衣以表明身份,而是穿上了正是的大礼服,最里面是白色的及脚长衫,中间套一件白色的及膝罩衫,外面是一件红色的大披肩,用着缓慢而又富有力量感的语调念着祷文。

    “越过死亡后,天父要在祂的永爱中再造万有,再造他们的肉躯,我们相信弗雷斯科以及诸位弟兄仍然活着,被包裹在天父无垠的慈爱当中,我们再次虔诚地把他们托付给天,求天主赏赐他永远的安息,直到天父认为合适的时候赋予他们新的身体,使其再度以我们相会。”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伯纳德估计现在出现在小教堂当中包括自己的每一个人都并不希望弗雷斯科和他的同党复活,如果现在那几人好生生的出现在教堂的门口控诉着丹妮娅的暴行,估计也会被也会被众人称为活尸,从而一拥而上乱剑砍死。

    尽管是丹妮娅没有任何表示,伯纳德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没有将这场弥撒选在拉特兰圣约翰大教堂当中,而只是选择在这座自己平日里使用的小教堂,即便其中的用意已经是人人皆知,可是没有人想去戳破它。

    虽然称作小教堂,可是其中该有的结构和布局还是一样不缺,大殿的通道的中央竖起了灵柩台,五具观察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上面,棺材当中并没有装着尸体,毕竟这些东西早就在外面让丹妮娅给烧了个一干二净,便只是放了他们生前的头盔和盾牌还有武器,仅仅是一个象征意义罢了。

    即使是知道自己面前的棺材当中并没有真的沉睡着尸体,而台下的众人也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伯纳德依然还是在脸上表现出了那种泪水盈满了眼眶而没有滴落出来的悲戚,这也大概已经成为了自己习惯。

    乡下那些村民们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以一个完整的姿态来被埋入土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是附和那些哭的一塌糊涂的寡妇或者死者的朋友,好让他们觉得自己亲近些,下次来参加弥撒的时候说不定能多给点钱。

    这些棺材的周围由一些点燃了的高烛台所簇拥,烛芯被刻意的剪得很短,只能照亮周围被漆成黑色的棺衣,以及摆在后方祭台上十字架的根部,小教堂当中即使是白天也并没有显得多么的明亮,阳光只能透过狭小的缝隙从两侧照射进来,自然那些暴露在阳光之下的灰尘就显得无比的清晰,若是配合着教堂当中肃穆而又庄严的气氛,还真在的隐隐生出了一丝神圣感。

    不过伯纳德并不管这些,之所以弄成这种最古老的造型只为的是自己的传教更为顺利,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用手势向旁边的几位忠诚的信徒示意,随后便开始轻声吟唱着圣歌。

    因为是用拉丁语吟唱,所有那些信徒也仅仅是在伯纳德的指引下将其用各种方法唱出来,但也仅仅与此,他们自己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唱的是个什么意义,而台下那些面容严肃而立的骑士们就更不知道了,也就只能够听听,唯一能够听懂的也就是伯纳德自己了。

    愿天父与你同在

    直到我们在生命的尽头再次相会

    牠为良师,常指导你

    牠为牧人,常养护你

    邪魔虽常伴你左右

    天父展开他无尽的羽翼庇护着你



第十二章.过往
    “葬礼好没劲。”

    在回到拉特兰宫的路上,丹妮娅突然说道。

    “葬礼可是要永远的向一个人告别的仪式,怎么可能会有意思呢,天天就知道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那如果人能够永生呢,永远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伊琳娜似乎是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思考了一会才缓缓的回答道。

    “我觉得那个人可能过得并不会开心。”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丹妮娅久久的凝视着自己白皙的手臂在阳光的照耀下而透出来的粉红色。

    “理由呢”

    “活到最后的那个人不一定是最幸福的哦,尤其是存活下来的代价是牺牲掉自己的亲人的时候,这个唯一幸存者的称号只会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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