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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废墟到罗马帝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举个杏子

    听着丹妮娅又提起昨夜起来换班的时候的提议,伊琳娜用手扶着额头,满脸无奈。

    “神给了你两只手,你却都用来拿武器,我敬佩你的勇气,但是那把剑单算剑身都已经能到你的胸腹之间,加上剑柄估计就能到你的下巴。还有那偷工减料的配重球,导致重心全在剑刃上,一剑下去人确实是被劈死了,你的手估计也挥不了剑了,这就是一把铁制的垃圾,只能吓吓那些小混混,真要打起来还不如一柄钉头锤好用。”

    丹妮娅站在原地对着影子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想了想昨晚看见的那柄大剑的长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伊琳娜你为什么要用钉头锤啊,这种武器看起来杀伤力也不是特别的强吧。”

    对于丹妮娅的质疑,伊琳娜只是用手中的钉头锤直接砸断路边一颗手腕粗细的枯树作为回应。

    “我所在的那个避难所几乎可以用地狱来形容,每天都有着无数起杀人事件发生,若是手边没个武器根本不敢入睡,时不时街上还爆发一场场两个甚至数个小团体之间的混战,若是想要自保,剑是不大经用的,使用的方法不对几下就会卷刃,后来才发现钉头锤才是街头混战的利器,看上哪个不顺眼的混蛋,直接对着头部砸下去,没人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在见识了伊琳娜手中钉头锤的威力之后,丹妮娅便直接换了个话题。

    “你一直没有跟我说过那个避难所的名字啊,总不可能是在一片荒野中建立起来的把。”

    “名字嗯......应该是叫德纳福林堡,不过这名字已经好久都没人叫过了,反正这里的领主早就死了,谁有会在意这个呢。”

    就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之时,丹妮娅不经意的视线看到了远处的地平线似乎有着一片低矮的建筑或者只是又一片树林,不太敢确定的丹妮娅只好吧伊琳娜叫了过来,毕竟兼职一名弓箭手的视力还算可以相信的。

    伊琳娜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面色有些凝重,不过还是没有给出个准确的判断,知道两人愈发的离紧,直到能看见这一堆低矮的建筑中央竖着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面挑着一面白色的亚麻布做成的旗子,旗子的内容很是简单,一个黑色的叉就是全部,再看到这面旗子的时候,伊琳娜就是一怔,随后面色稍缓,似乎是对这面旗子十分的忌惮。

     




第九章.罗马骑士团
    “大团长,圣父已经已经快要听到主的呼唤了,让我来传唤您聆听最后的圣训。”

    被称作大团长的男人闻言神情有些黯然,转过身来随手打发了使者,颓然的坐在一边的树桩上,看着周围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密林,慢慢的用两只手捂住了脸颊。

    这已经是第十六天了,从阿维尼翁出发已经是第十六天了,本以为最大的威胁会是腓力六世前来追捕的骑兵,却没想到仅仅是低温就要了许多人的命,还有那些在夜晚中藏匿在树林中的猛兽,又是仅仅是一个晚上就能消失三四个哨兵,回想着那些高大威猛的兄弟们不得不在在哀嚎中被锯断了手脚,大团长不禁打了个寒噤,抬头看了看这茫茫的密林,不禁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我们真的能活着走到罗马么

    “阿贝拉尔多,我的兄弟,你怎么还在这里,圣父不是让你赶快去见他吗,这可是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成立一个骑士团的关键人物啊,快去吧。”

    听到眼前这名骑士的呼唤,阿贝拉尔多拍了拍脸颊,拿起座子上的对方递过来的热水仰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便走向营地中央最大的帐篷。

    掀起帘子走进帐篷,阿贝拉尔多就被浓郁的香料味呛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躺在床上的已经奄奄一息的教宗听见声音后困难的睁开了双眼,看见是自己任命的大团长后,嘴角也有些轻微的弧度,艰难的呼唤阿贝拉尔多来到自己的近前,已经知道自己活不过今天的克莱门特六世已经准备交代自己的身后事,以及自己挂念了一辈子的从阿维尼翁回到罗马的密谋。

    “陛下,您把我唤来有何嘱咐。”

    不过单漆跪地的阿贝拉尔多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教宗的下一句话,只得侧起头示意两边的神父们,其中一名神父赶忙把耳朵凑到教宗的嘴边聆听圣训。

    “我,克莱门特六世,以天父的和全体枢机团的名义,任命阿贝拉尔多建立罗马骑士团,但是这份任命知道你们触摸到圣伯多禄大教堂门前的土地之时才能生效,至此,愿天父庇佑这片神圣的净土。

    随着这名神父说完,在场的人亦是低下了头,齐声称赞天父。

    就在这时,躺在病榻上的克莱门特六世突然发出了咳嗽声,并且随着胸部的起伏,嘴角也渐渐渗出了鲜血......

    在外等候已久的阿贝拉尔多看见帐篷中终于走出了一名神父,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连忙走到神父的身边询问情况,不过这名神父灰败的面色已经让阿贝拉尔多知道了事情的结果,也只能拍拍神父的肩膀,发出一声长叹。

    “宗座感受了天父的号召,已经前往天父的国,并且宣布新一任教宗的选举只有到了罗马才能进行。”

    “宗座还说了什么吗”

    神父略微有些迟疑,不过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前贴在阿贝拉尔多的耳边将克莱门特六世最后的一些话告诉给了阿贝拉尔多。

    听完之后阿贝拉尔多只是觉得荒唐,并没有放在心上,告别神父之后便去吩咐士兵们收起营地准备上路,等到吃过午饭后,这支队伍终于切换到能正常行军的状态。

    一路之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偶尔有些倒霉蛋一脚踩进了冰窟窿里,要不是及时捞出来,怕是又要多些伤员了,前面派出去的斥候倒是有些磨蹭,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也没什么问题,毕竟这可是在阿尔卑斯山脉上,遇到些什么困难总是常见的。

    骑在马上的阿贝拉尔多环顾着四周,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直到他看到远处飞奔而来浑身布满了血迹的斥候。

    原本只是伏在马背上的斥候看见阿贝拉尔的部队之后挣扎着直起身子大声的喊出的自己的情报,随



第十章.命中注定的相遇
    “那些可恶的活尸没有追上来么”

    “没有......暂时还没有,那群腐烂的活尸已经追了我们整整一个晚上了,我丝毫不会怀疑它们下一刻就出现在某个角落里,张着大嘴朝我们扑过来。”

    挥了挥手示意哨兵继续轮换站岗,阿贝拉尔多烦躁的用小树枝在地图上比划了一遍又一遍,反复的计算着一行人逃出来时所带的干粮还是否足够,然而得出的结论却让他只能露出苦涩的笑容。

    若是按照昨天的人数和剩下的食物做对比的话,无论如何是到不了德纳福林堡的,自己一行人唯一的结局就是饿死在路上,然而就在昨夜的营地里遭到了活尸的袭击,直接有一半的骑士和侍从死在莽莽密林中,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一种一位骑士把众人的食物都带了出来,事后一清点才发现,现在手头的食物已经足够这一行人骑马到德纳福林堡两个来回。

    至于那些死在尸潮里的骑士们,甚至连个衣冠冢也做不成,只得拱起一圈土堆,插上他们生前使用的佩剑当做墓碑,最后众人一个个做完告别之后便翻身上马,前往德纳福林堡。

    并非这些人不想停留在原地好好吃上一顿早餐,喝上一杯温暖的早茶,只是犹如跗骨之蛆一般的活尸逼得阿贝拉尔多一行人根本不敢再原地多待,生怕被活尸追上来,疾驰中偶有休息时间那也是让马休息,喂点草料,人只是顺便抓紧时间啃着堪比砖块的面包解饥。

    一路之上风餐露宿,鞍马劳顿,总算是赶在日落之前看到了德纳福林堡的城墙,众人总算是松了了口气,经历了昨晚的惨剧之后,任何一个还有理智存在的人都不会想在野外扎营。

    “蒙天父庇佑,我们今晚总算是不用露宿野外,听说德纳福林堡的巴特莱伯爵很是慷慨,说不定还能好好的享受一番,虽然我们不是为同一位君主效忠,但毕竟我们都是贵族吗。”

    说到此处,那位骑士嘿嘿的笑了起来,做了个大家都懂的手势,其他人看了也是哈哈大笑,原来队伍中那种沉寂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快活的气息。

    每个人都在期待着看着愈来愈近的城堡,直到领头的阿贝拉尔多突然打出了停止的手势,众人还以为前面有活尸,急忙紧拉手中的缰绳,将马停在阿贝尔拉多的身后,只见大团长眯着眼睛冲着城墙看了好一会,扭头询问着刚才吹嘘自己跟巴莱特伯爵有旧的那名骑士。

    “你看看这城头上吊死的是不是那个为人慷慨,还跟你有旧的那个巴莱特伯爵,啧啧啧,这可是一家人齐齐整整吊死在城墙上,十有**是城里的泥腿子们造反,看来我们今晚住哪还得两说啊。”

    随着一行人拍吗向前,果然看到城墙上吊死一群人,男女老少一个都不少,众人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突然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和厮杀声从城门里穿了过来,过了一会这声音就已到切近愈发的激烈,甚至还能听到打开城门时特有的嘎吱嘎吱声,在场的人封地基本都是靠近法兰西边境,对于城门开启的声音自是再熟悉不过,甚至还能根据声音来估算还有多久开门。

    一行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对生的渴望。

    “在被活尸追逐的情况下,夜晚在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地方休息的结果大家已经很明白了吧。”

    阿贝尔拉多环视了周围所有人的面孔,一行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只有死路一条!但是,现在有一



第十一章.突破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被活尸给团团围住了是吧,甚至骑士们硬冲也出不去吗”

    面对大团长绝望有有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询问,侍从只是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

    “我们最好的情况就是在尸群中冲出一百多步,然后就会被活尸们团团围住,就像一粒麦子掉入水中那样毫不显眼,最后结局就是变成一具具可怜的白骨,我们完全可以据城而守,等——”

    侍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贝拉尔多粗暴的打断了。

    “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难道我们就要把逃出生天的希望寄托在城墙外的活尸么,是的,我承认,德纳福林堡的城墙够坚固,巴特莱伯爵的仓库里的食物够我们所有人吃上半年,甚至我们还能在城市内开垦田地,但你真的认为那些泥腿子们会任由我们吃光原本属于他们的粮食么”

    “可是,大人,您不是昨晚还说只要那群农民敢造反就砍了他们的头么”

    看着面前一脸真诚的提议如何防止农民造反的办法的侍从,阿贝拉尔多只是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炸了。

    “你的脑子难道是用橡木做成的吗!我们现在连正规骑士加上侍从还不到一百人,而外面的农民人数就已经上千,对于已经干吊死过巴莱特伯爵全家的农民来说,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沉默,若是我们还算识趣今天就走,大不了就损失一点食物,但是如果一旦让他们得知我们要长期驻扎在此地,那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被扒光身上的装备然后去城墙上跟巴莱特伯爵作伴。”

    侍从被阿贝拉尔多的反驳给问住,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到自己忠心耿耿的侍从的窘状,阿贝拉尔多也不由的缓生解释起来。

    “就算那些农民们突然变得犹如温顺的羔羊一样,我们真的撑到了粮食耗尽的那一天,但是然后呢,到那时候我们安逸了半年的身体还有勇气冲出城墙,去和那些活尸决一死战么要走,那就要今天走,毕竟,人的拖延只分为一次和无数次啊,若是今天走不了,我们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走进来几名骑士,他们很明显刚才是在外偷听,而这忠心耿耿的侍从今天的一番话可能也是受他们鼓动,不过阿贝拉尔多并不在意,只要能说服这些人愿意跟着自己一起冲出去,那么突围之事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半。

    几人遣散了随从,关上门来讨论到底如何逃出去,说来说去,一连想了几个方案众人头不通过,最后大家一起看向在一旁比划着手中地图的阿贝拉尔多。

    “诸位先听我说,我刚才发现德纳福林堡的东城墙紧挨着那些农民们住的地方,根据早一些哨兵的情报来看,而距离东城门最远的就是我们身边的南城门,同时由于东城门附近居住的人最多,所以城门外的活尸也是最多,而南城门由于只有我们这不到百人的骑士团,所以活尸也是相对较少的,然而就是这较少的活尸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

    阿贝拉尔多一边说一边用鹅毛笔在地图上作出标识以便其他人可以看懂。

    “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东边的这个名字太长就不念了的城门打开,把活尸引进来,让那些好勇斗狠的农民们去跟那群活尸厮杀吧,然后直接关闭外城区和内城区之间的城门,毕竟我们是要逃出去,不是



第十二章.回应
    “所以说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救那个所谓的骑士团大团长啊,就连这个身份都不一定是真的,现在倒好,贼船可是好上不好下啊,这下子可就要被一路带到罗马了。”

    听着丹妮娅的抱怨,伊琳娜只是喝着锅内的稀粥,待到喝完之后,擦擦嘴,抬头看着丹妮娅的眼睛。

    “你我二人之间就不用说这种就像是傻瓜的假话了吧,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的吗,成为一个团队的领导者,然后带领着自己的团队走向胜利,先是大公,然后就是国王,说不定最后还能当上皇帝。”

    伊琳娜伸手捂住了丹妮娅刚想反驳的嘴,附在少女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前天晚上的话我都听到了哦,所以说啊,为什么要小瞧一个猎手的听力呢。”

    听力伊琳娜的话,丹妮娅急忙想要推开伊琳娜的手想要反驳她的发言,却不料直接被伊琳娜跨过桌子给紧紧抱在怀中。

    面对着伊琳娜如此富有进攻性的动作,丹妮娅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感受着伊琳娜的温暖中,直到被额头上被轻轻的触感惊醒,才发现伊琳娜早已坐回了原处,云淡风轻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丹妮娅的幻觉一般

    丹妮娅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额头上有些湿润的地方,看着对面几乎要把长剑擦成镜子的伊琳娜,缓缓的开口道。

    “我能把这视为一种示爱吗”

    话音刚落,伊琳娜就是浑身一颤,一片殷红从伊琳娜修长的脖颈上浮现,慢慢的爬上伊琳娜的两颊,在察觉到自己面部的羞红后,伊琳娜马上的转过了身子,只有微不可查的声音穿了过来。

    “只不过是......是对你昨天晚上的问题的回应罢了,不要多想,天色不早了,我先睡觉了,今晚你先守夜。”

    丹妮娅笑眯眯的看着伊琳娜慌慌张张的躲进了被窝里,再确认了伊琳娜睡着后,丹妮娅才收起了笑容,拍着胸长舒了口气,刚才少女的心情可远远没有表面上的平静。

    为了避免看到伊琳娜的睡姿脑子里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于是果断的也开始擦拭着自己的那一把长剑,不经意间却抚摸到了剑柄上的一个凹陷,不由得想起刚加入骑士团当天夜里的惊险之事。

    当时丹妮娅听从了伊琳娜的解救骑士团成员的简易,一人骑马,另一人负责射击,虽然还是有些没有照顾到,但是大多数活尸都被丹妮娅这种不讲道理的箭术给钉在地上,再经过一番混乱与奔袭之后,总算成功的与罗马骑士团的阿贝拉尔多大团长胜利会师。

    虽然骑士团的大团长对二人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是居然主动提议让伊琳娜和丹妮娅以骑士团随军神父的神父加入骑士团,既然两方的目标都会一致的,一番谈笑风生后,二人便同意加入骑士团一齐前往罗马。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骑士团中第一个非战斗牺牲者来的是如此之快,当天夜里就当天夜里就有一位侍从被发现收到了活尸的咬伤,伤口处已经化脓,并且手上的手臂已经发黑,眼看是活不了了,最后由丹妮娅自己上去念了一段刚背会的祷文,这名侍从便用手中的匕首了解了自己,一场大火之后,侍从的骨灰被收集到一个瓦罐,最终在众人肃穆的眼神注释中,这个瓦罐便被埋葬在地下,地上依然是插着一把生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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