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三国之苟怂大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沧海暗殇
对于这话,赵老爷子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当重重的喘息从老爷子胸中发出,赵范赶紧起身,斟了一杯茶,递给自己的老子。
“爹,儿就是赶路归来有些疲惫,方才走神,爹,您老别生气,气多对身体不好!”
“吾儿,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爹安心呢”
赵老爷子半晌吐出这句话,赵范听了,心中一怔,似乎有什么回声在脑海里荡漾,望着老爹岁月沧桑满驻的脸颊,他忽然心酸了,原来脑海里的声音竟然是后世老爹所说过的话,身为二十浪荡岁的青年汉子,赵范后世无成,操劳爹妈挂念,现在投胎再世成人,同样过着这样的日子,说他不争气也是实实的。
一时间,赵范心里很酸,酸到两眼朦胧。
反观赵老爷子,看着儿子沉默泪眼暗出的样,他满腔的训斥话也重新咽下去,毕竟都是男人,或许在外人眼中赵老爷子是官绅世家,有名有威有势,可在儿子面前,他仅仅是个老子,儿子如何他又能干预多少恐怕只有天知道。
良久,赵范抽噎一声,缓息片刻,重回笑脸:“爹,您老说的对,这日后的路啊…儿该怎么走,不会让你再操心了!而且我也寻思去洛阳闯闯,见见那个未谋面的叔叔,若是能搏个出路,您老不也有脸上有光嘛!”
若在以前,赵范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可现在他说出来了,还说的那么像回事,让赵老爷子不信都不行,最终,赵老爷子叹息落语,细细交代甚多,才算了结这段父子谈话。
次日一大早,赵范起床后,先去溜达着见苏沫离,可柳儿像个幽灵一样跟在屁股后,以至于赵范想偷腥都没机会。
待早饭过后,苏沫离正装前来拜安,赵范才能与之相谈,殊不知院门外,颜真、朱灵二人正坐在石桌旁,偷听品论着院中的浪荡子。
 
第五十三章贼袭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那邹文身为县令,自然清楚赵老爷子的深意。
一时间,邹文也无话可说,细想其中,在这灾年之际,一些村落乡县早已无生路可走,那些个流民在贼人带领下四处劫掠,单单给予一些钱粮,只可以饱腹一时,而不能帮其度灾,一二来去,只会挑起那些贼人的劫掠强杀的恨意,因此,若想平贼乱,恐怕还得靠武力,但是真定县除了一支五百人的团练队外,就只剩下几十号维护日常治安的衙差,除此再无任何守备力量,在大势不妙的情况下,皱文当有捉襟见肘的苦楚。
眼看皱文不言,堂内其他名望也都大眼看小眼,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那樊老爷子才算开口打破平静。
“诸位,眼下贼风已经肆虐到咱们真定县的地界,我等身为地方的头头脑脑,若是不想出法子应对,那可就苦了下面的寻常百姓!”
对于樊老爷子的话,那陈姓族长接腔:“樊老爷,您老话说的对,可是贼人凶残,咱们又没有兵甲守备之力,就算派人去安邦县求援,也得有人能够担此重任啊!”
这陈老爷是个布商主,家财万贯,可为人谨小慎微,他的话明显带有泄气的味道,如此惹来樊老爷的怒气。
“商量就是为了解决,陈老爷,你这话莫不是已经打退堂鼓了”
“老夫没有这么说!老夫只想知道你们怎么解决!”
眼瞅着陈老爷和樊老爷就要对顶刚上,府衙门外,一青岁汉子大步奔进来,直接开口:“我去求援!”
众人寻声一看,乃是樊老爷的二子樊沽期。
“贼人来袭,县中数千百姓,若是不结心同力,保家安身,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县令大人,我仲道不才,略有武力,请令此任,前往安邦县求援!”
一阵话落,堂上无声,邹文犹豫中扫目樊老爷子的态度,毕竟樊沽期他的独子,倘若有失,那樊家可就绝后了。
但樊老爷也是大气大义之人,也就须臾眉目之变,樊老爷冲陈老爷道:“吾儿可去踏险,但是真定县不能坐以待毙,老夫提议,在座各族皆以家丁、府奴为安民队,充担衙差之任,另出资钱粮,征召县中青壮,以敌贼人!”
“区区青壮,不过田间农夫,有何胆力能应对敌人”陈老爷又唱反调:“不如先派人与贼人接洽沟通…”
如此怯弱之言惹来樊沽期的怒骂:“混账老儿,贼心鼠胆之辈,你若怕,就滚出去!”
此言一出,堂内皆惊,而陈老爷更是面色骤变,扯呼挺身:“樊家小种,你算什么东西,怎敢辱骂老夫…”
面对樊沽期与陈老爷的意外变化,邹文眉皱如川,立时开口:“全都住口!”
樊老爷子也趁机示意自己的儿子,堂外候令。
待堂内安静下来,邹文目瞪陈老爷:“陈老爷,仲道小儿虽然语出不逊,可所言再实!”
“老夫也认之!”
赵老爷子不出声色的接声鼎力樊老爷子,如此邹文底气更足:“既然这样,事情就照刚才所言的办,各府各户出资家奴,以担衙差之任,另聚资钱粮,征召青壮队,由府衙分发刀甲,以备无患!”
也就话落,堂外一阵惊呼,邹文心中一紧,速速通传,片刻后,团练队的伯长满身是血奔进来。
瞧着伯长的模样,堂内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回事”邹文急问。
饶是伯长泣声:“大人,属下奉命率队沿着张庄的贼袭痕迹追赶,剿灭贼人,不成想遭受伏击,所队弟兄全军覆没,仅得
第五十四章贼袭2
“头领,虽然咱们现在劫掠通畅无阻,可是小的带人穿过安邦县南镇郊外时碰上一些冀州军,那些人指定发现咱们的踪迹,眼下咱们千把口子弟兄游荡在真定县的地界,若是拖延久了,只怕会惹来官军啊!”
杨奉顾忌满满,可郭大贤应下张角的令,此时反悔,颜面何在
故而思量片刻后,郭大贤傲然道:“区区真定小县,老子当真不放在眼里,先前县中的团练兵被老子轻易击溃,眼下他们必定胆颤怯怕,纵然安邦县方向可能会来官军,但我那于毒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寨中数千弟兄此般应邀来助,倘若官军不知死活,寻老子麻烦,那老子连他们一并收拾掉!”
郭大贤说的狂妄至极,杨奉听了,也只能闭嘴。
歇息中,韩暹来报:“大头领,各棚弟兄们已经清点完毕,咱们现在可是抢了五大车的粮草细软,足足的干货,另外还有三百多号村人已经同意入伙,小的把他们编入林字伙棚了!”
“干的好!”
郭大贤笑声:“传令弟兄们,吃饱喝足,向真定县进发,今夜,我要拿下那破县城!另外告诉弟兄们…县中赵氏府邸,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围杀搅扰,违令者,斩!!”
真定县,赵府。
赵老爷子回府后,赵范早已听说贼袭的事,便匆匆来见老子。
看着老爹那张茄子脸,赵范感觉不妙,几经问话后,赵老爷子道:“雍瑞,你收拾收拾,带着府上的细软即刻出县城,顺道往西走,到石邑的临水庄园歇脚,那也是咱们家的产业,待一切安置妥当,就派人打封书信回来,告诉为父一声!”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范愣种心急,旋即反问。
赵老爷子一脸淡然:“没什么,老夫寻思着…家中祖业甚多,你得逐步了解了解,具体事宜,赵五会给详!”
虽然赵老爷子说的很平淡,赵范也是生性胆怯的主,可同样的…他更是孝顺的主。
一思二想三琢磨后,赵范知晓老子话中的深意,于是乎,片刻的寂静后,赵范突然强声:“爹,儿不走!儿和你在这待着,那些个贼人…咱们怕他们作甚,咱们府上的颜真,还有朱灵,那都是厉害人物,咱们不怕他们!”
“胡闹!”
闻听这话,赵老爷子骤时发怒:“老夫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
父命硬下,赵范忤逆不过,同时也不愿在这紧要关头气煞老子,他只能恭声退下。
待赵范出去后,赵老爷子召来赵五,细细交代一番,赵五直接泪流:“老爷,不如您也走吧,咱们这些祖宅田产…那些贼人偷不走,等贼人离去,咱们再回来重建就是…”
“话虽如此,可事不能那么做!”
赵老爷子苦笑:“今日县令府衙议事,一些富豪、官绅明显有退意,不过县令大人已经强声抗贼,老夫身为真定县的官绅之首,若是现在就跑,只会弄乱整个真定县县府的安排,介时赵家的名声也会沉入泥潭底,所以说…老夫得留下!”
“可是老爷…”
赵五还想说什么,赵老爷子已经摆手:“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是保个万全,兴许没事呢现在时辰还在,你们速速收拾离城,老夫还得去县府一趟,以监察征召青壮的事!”
话毕,赵老爷子离府。
赵五缓了半晌心绪,才下令招呼几十个家丁收拾细软备车,半个时辰后,一支十多辆车驾的队伍停在赵府后门外。
赵范看着车驾队,面色阴沉无动,身后颜真、朱灵二人紧紧跟随,字句不言。
“少公子,走吧!”赵五劝慰!
赵范好一会儿
第五十五章贼袭3
说话中,苏沫离趁着柳儿思绪不集中,背身拿出手绢,将迷药洒在手绢中,让后借着柳儿观望赵范的机会,她突然探臂蒙上去,柳儿惊蛰,立时反抗,可迷药力大,也就瞬息,柳儿昏过去,那小离见此,直接吓的不轻。
“姐姐,你这是…”
“莫多嘴!”苏沫离沉面哀声:“公子是做大事的人,我们不能搅扰他!”
与此同时,林中的赵范已经脱下衣服,交由颜真穿上,颜真点头之后,弓着身子小跑回来,上了车驾,到这里,苏沫离探首窗外,冲前队方向的赵五呼声:“五叔,公子回来了,可以走了!”
赵五得声,刻意骑马过来察探,透过车窗看到赵范背对躺在车厢内,柳儿靠在一旁昏睡,赵五才转身离开,呼喝队伍起行。
片刻后,队伍离开此地,待其走远,赵范才与朱灵从林子出来。
“公子,你当真要回去”
朱灵沉声,赵范很坚定道:“回,我的老子还在那,我怎么能逃”
说罢,朱灵、赵范向真定县跑去,至于假作赵范的颜真,在队伍行进中,他褪去衣物,让后冲苏沫离道:“苏姑娘,我这就下车走了,到了石邑,你知道该怎么和管家说,没有公子的手书,切莫让他回去!”
苏沫离点点头,让后目中含泪道:“请颜壮士转告公子,一定要小心贼人,我和柳儿姑娘会等他回来!”
“苏姑娘放心,有我颜真在,没人能伤公子一根毫毛!”
话落,颜真出了车厢,那赶车的家奴瞧之,只做看不到,借着马车缓速之际,颜真轻松一跃,滚落地上,几个骨碌后,颜真起身,向回跑去!
在真定县四野村庄遭受贼袭时,冀州军骑都尉曲义率领百骑来至此地,从一路踪迹来看,这伙贼人甚是凶残,所过村落,皆掠夺一空。
“将军,这伙广宗贼种当真可恶!”
部下看着被劫村落前的人尸堆,气声不断。
马前,曲义脸色阴沉道:“贼人就是贼人,生如狗畜,尔等听着,对待这些狗畜,务必斩尽杀绝!”
“得令!”
一众骑兵齐声,于后,曲义细看地图,大致估测贼人的行进路线后,曲义道:“此距安邦县不过四十里,本将意欲前往安邦县,调派团练兵一部,来此剿贼!”
“将军,调团练兵作甚我等足以!”
骑兵伯长疑声,饶是曲义道:“广宗的贼人来到常山地界,这本就反常,本将怀疑这伙贼人来袭有其它目的,调派安邦县的团练兵打头阵,本将可以压后寻出缘由!”
一通话说的明明白白,那伯长借机拍了个马屁:“将军高见,是属下粗野了!”
“呱燥!”曲义沉声一句,便扯缰勒马,转道北进安邦县。
冀州府,韩馥端坐上首,听着阶下骁骑营令兵汇报后,脸上不悦之意明显至极,可那令兵无所触动,且他汇报完后,直接抱拳自说:“大人,若无它事,小的告退!”
此言一出,韩馥几欲发作,也亏得一旁的辛评出言打岔,稳住韩馥。
待令兵离开,辛评才转言韩馥:“大人息怒!”
不成想这话直接挑中韩馥的痛处。
“好你个曲义,实在狂妄,若没有本府与你钱粮支撑,你如何威扬冀州之地如何剿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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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贼袭4
与此同时,冀州城骁骑营校场,高奂整备各队之后,正欲歇息,却得刺史府召令,高奂一时犹豫自语:“刺史大人此刻来令召我,这算什么事…该不会是对将军有什么想法”
思量中,高奂到底谨记曲义的交代,于是他冲亲兵几句,亲兵当即代为出见,以高奂外出巡查,未在营中之由回绝了召令小吏。
小吏得此回话郭图,郭图淡笑几声,再下书信,小吏只得二次入营,面请高奂。
这一次,郭图亲身立于骁骑营营门外,望着戒备森严的营地,郭图暗自笑曰:“高奂,某不信你不动心!”
安邦县西南的常山山道上,邹靖与樊沽期结伴飞骑赶来。
此前路上,二人遭遇四散贼人喽啰围堵,奈何樊沽期颇有无力,一柄朴刀大开大合,只把那些贼喽啰当做狗畜斩,那些个喽啰畏惧其威,不敢强追,才使得二人一路畅通。
眼下二人奔至安邦县县郊,望着昏黑的天色,邹靖稍稍缓息,让后冲樊沽期道:“仲道兄,一路飞骑八十多里,剩下这点路程,咱们二人可歇息片刻!”
“愿从邹兄所言!”
樊沽期应声缓下马速。
邹靖看着樊沽期,似带闲聊之意:“仲道,某瞧你力强劲足,颇有勇武猛将之风,若是坚持此道,日后估摸着…少不得要走操戈疆场的铁马路!”
“邹兄说笑,某不过是匹夫之勇,此番家乡遭贼,身为青岁男儿,必要以雄心之气保家,将来的事,自然将来再说!”
樊沽期直板硬声,显然没有什么趣味兴致,于是邹靖笑笑,不再多言。
一个时辰后,邹靖与樊沽期来到安邦县县城。
由于天时太晚,县门已经关闭,二人只能立在城门前呼声大喝,数次之后,才得城墙守兵应声问答,几经周转,二人得以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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