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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走进宅院,徐齐霖觉得有那么点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人少了些,也有点过于安静了。

    来到自己的院子,刚迈步拐过月亮门,旁边便蹦过一只白毛怪,冲着徐齐霖“啊呜”的大叫一声。

    突如其来,还真把徐齐霖唬了一跳。很快,他便醒过味儿来,笑道:“小昭变成邦尼兔啦,把哥哥吓了一跳。”

    小昭“啊呜、啊呜”地往徐齐霖身上扑,反正谁也没听过兔子叫。

    徐齐霖呵呵笑着把大兔子抱起,往屋里走去,边走边说道:“大热的天,也不怕中暑,就等着吓唬我呀”

    “是呀,就想吓吓你。”小昭的声音在头套中传出来,有些发闷,“谁让你藏着不让我知道。”

    “不是想在你生日那天来个惊喜嘛!”徐齐霖进了屋,就看见斯嘉丽、阿佳妮,还有孙不三都奉妹子的命令,在屋内老实地藏着。

    伸手摘下小妹的兔子头套,眼见小脸儿都热红了,额头上满是汗,徐齐霖赶忙招呼斯嘉丽等人过来擦汗端水。

    小昭心情欢畅,这个邦尼兔的装扮显是令她十分喜爱。对于哥哥的用心,她更是感念。

    “还有唯尼套装,刚才我让不三穿着跳舞,可好玩儿啦!”小昭伸手指了指,不三这丫头立刻露出笑容,只是徐齐霖看来,却是象心有余悸的苦笑。

    “天太热,就是好玩儿,也别穿太久,当心中暑。”徐齐霖




第二十五章 五品盈库丞
    小昭笑得开心,说道:“先别告诉我啊,早知道却玩不上,心里不知多着急呢!”

    正说着,下人前来能报,宫中来人,要徐齐霖去正厅接旨。

    徐齐霖早有心里准备,可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可是刚到家里没多长时间,就是和小妹嬉闹说话来着。

    估计李二陛下是早有腹案,本是不太着急,可被羊毛生意的前景说动了心,这才如此快地下旨。

    徐齐霖也不用太收拾,转身便去了正厅接旨。

    这次来宣旨的是在千秋殿侍奉站班的太监,和徐齐霖倒也认识,尽管徐齐霖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徐齐霖躬身接旨,很是庆幸这是在初唐,没那么大的繁文缛节,更不用跪下口称万岁。

    甚至,连宣旨的太监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反倒是很低调,很恭谨,更不敢索贿受贿。

    朝散大夫,从五品下,文官第十三阶,与内侍省中的内给事一个级别。虽是五品最末,但徐齐霖等于升了两级,且又转为文散。

    从文到武,又从武到文,徐齐霖不禁有跨界太频繁的感觉。嗯,谁让咱能文能武,就是这么牛掰呢!五品哪,好歹每个月还能分几只羊呢!

    当然,盈库丞是徐齐霖的职官,正常是没有这个职位的。但内府是皇家说了算,添个职位也说得过去。

    唉,到底还是没有给自己实封啊!

    徐齐霖稍有点小失望,但脸上没有露出来,谢恩后送传旨太监出去,按照习惯,塞给他一块银饼子,并向他说了句辛苦。

    并不是打算在宫中发展什么耳目,只是在皇宫中能看见个笑脸,能给拿个马扎就够了。

    “咱家马长吉,多谢徐大丞。”太监应该是没想到会有赏赐,可能也有巴结之意,躬身施礼,并报上自己的姓名。

    “马公公客气了。”徐齐霖还了一礼,并没有说得太多,送到门外,方才拱手作别。

    大盈库虽然在名义上隶属于内侍省,但徐齐霖不是太监,这个机构也就不能设在皇宫内,但也不好离得太远。

    所以,李二陛下便把大盈库的办公地点定在了修德坊,与皇宫西边的掖庭宫只有一路之隔,也正对着掖庭宫西南的内侍省。

    对此地点,徐齐霖感到很满意。因为设在修德坊还有一个好处,便是紧挨着城北的芳林门、景耀门,城外还有永安渠流出。

    这样的话,在城外设立实验作坊就很方便,离着办公地点也很近,不会因为相隔太远而来回奔波。

    李二陛下还从度支部调了几名低级官员和小吏协助徐齐霖,并准许他去工部挑选工匠。

    徐齐霖从长远考虑,决定趁这机会从工部挑选各门各类的匠人,组建一个研究机构。

    羊毛纺织只是个开始,他还有很多东西要搞出来,总不能老是临时找人,干完就散哪!

    回到屋中,徐齐霖便叫来仆妇,穿上并不合身的浅绯五品官服,让她们量体裁改。

    “阿郎又升官了。”斯嘉丽脸上满是笑意,帮着整理衣服,由衷地为自家阿郎高兴。

    嘿嘿,徐齐霖笑着摸摸斯嘉丽的头,发色更黄了些,也很柔顺。眼睛蓝色的,看着如天空、大海,令人舒适。

    斯嘉丽调皮地晃晃头,略微弯腰,帮徐齐霖系上金带。然后抬起头,左右欣赏打量,赞道:“阿郎真是少年英俊,潇洒倜傥。”

    嗯,只要不带“美”字,听着就是舒服。

    徐齐霖哈哈一笑,待仆妇量好,才把官服脱下,换上便装,舒服惬意地往沙发里一躺。

    直到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从无职无官,竟是直升到五品,这般速度已是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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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李思摩来访
    李思摩心知史忠所言不实,在长安住得久了,从他的衣着举止便能看出,想让他再去大漠草原过那苦寒日子,是万分不愿,却又拿妻子来找借口。

    “只要陛下恩准,你也就能免了这职事。”李思摩敷衍着劝了一句,便岔开了话题,问道:“某今日入宫觐见,武忠与千牛备身徐齐霖较量相扑,惹得陛下不快。不知道打不打紧”

    史忠情绪正是低落,闻言不以为意地说道:“小孩子打闹,算得了什么陛下宽宏大量,不会在意的。”

    李思摩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徐齐霖是何出身,小小年纪便是千牛备身,相扑之技更是厉害。”

    史忠想了想,说道:“某只知道他是宫中贵人徐充容之弟,几个月前还名声不显。也不知如何得了陛下青睐,或许是徐充容受陛下宠爱,爱屋及乌吧,短短时日便已是六品官阶。”

    李思摩沉吟了一下,说道:“朝廷自有法例,千牛备身乃勋贵子弟方能充任,只凭其姐,恐怕也不至如此吧”

    史忠耸了耸肩膀,说道:“或许有别的情由,某便不得而知了。”

    李思摩暗自腹诽,这个家伙在长安待久了,既安逸惯了怕吃苦,又是耳目不通,向他打听,真是找错了人。

    史忠知道李思摩肯定对自己的只言片语不甚满意,便建议道:“让武忠去结交一番也不错,反正年纪相仿,亦没结下大怨吧”

    李思摩点了点头,说道:“武忠被他摔倒数回,输了两匹好马。借着送马,倒也是个由头。”

    “哦,徐齐霖这般厉害”史忠稍有些惊讶,转而又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两匹马而已。”

    李思摩也深以为然,不管是信守承诺也好,还是能从徐齐霖那里得到些信息,试一试总没坏处。

    要知道,尽管又是蒙李二陛下赐姓,又是封为郡王,但到底是亡国之人。包括李思摩在内的突厥人都有一种自卑感,与朝中汉臣也多少都有些疏远。

    要不,象阿史那社尔、契苾何力、执失思力等蕃将都那么卖命地为唐朝征战呢,就为了自己部族能过得好一些,能挺直腰杆立于大唐。

    李思摩也一样,畏惧薛延陀是觉得实力相差太大,但真打仗时也敢玩命儿。随李二陛下东征高丽时,他冲锋在前,为流矢所伤。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班师回朝后便死了。

    而李思摩的另一个担忧便是不能服众。尽管李二陛下会封他为可汗,但他到底只是个突厥的贵族,身份和资历都难以使部众诚心拥戴。

    安全平和时倒还不太明显,渡河北上直面薛延陀,部族内部的反对和矛盾可想而知。

    所以,徐齐霖吹嘘的话他还是记在心里的。若真有办法,岂不是更好

    ……………….

    徐齐霖一大早就带上下人,赶去了修德坊的新单位。

    领导嘛,得象样儿,先看看办公地点是个啥样,再慰问慰问手下。这套路,咱懂啊!

    徐齐霖以为新单位就是普通的宅院,怎么也得收拾收拾,置办些办公用品啥的。可到了地头一看,人家这里原来就是办公场所。

    内侍省,或者叫内侍监,下属有掖庭局、宫闱局、奚官局等机构。

    掖庭局下面又有内教坊,以后改为习艺馆。馆内设宫教博士二人、内教博士十八人,负责教习宫人书、算、众艺。

    这个内教坊的博士在初唐时由儒者担任,开元时,始用宦官任职。因为不是太监,内教坊便设在了宫外的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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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小处见大
    “徐丞这府上布置得别致,这桌椅家俱,还有这凉爽之气,着实令人舒适惬意。”李思摩颇有感慨地说道:“别说是某所居之所,便是长安,也是不多吧”

    徐齐霖笑道:“郡王过奖了。这都是些小技巧,花费却是不多。若是喜欢,住在哪里都能改造得冬暖夏凉,舒适惬意。”

    哦,李思摩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便是在塞外,也能如此吗”

    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只要住的是房屋,便能如此。”

    李思摩眼睛一亮,心道:渡河北上的困难一是族人畏惧薛延陀,二是塞外苦寒的环境。若住得舒适,岂不是能令很多族人少了反对情绪

    所谓的游牧民族,通常是人口几千或是几万人的部落,由于牛马牲畜的关系,必须要居住在水草丰美的草场上。

    但要因此以为游牧民族是居无定所便是很无知的,在所属草场间的迁徙也不可能是频繁而大规模的。

    比如这次渡河北上,李二陛下便基本上确定李思摩的牙帐设在定襄城,也叫云中城。

    既然有城,李思摩的部族便有相当一部分会定居下来。比如不耐苦寒的阿史那忠,比如各部落的首领等等。

    而李思摩想到的则是可以把城中住得舒适的房屋作为拉拢和分化的手段,忠于自己,拥戴自己,不老是唱反调的,就住好的、吃好的。

    说到“游牧民族”的时候,恐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些民族的人生活得自由自在,头顶蓝天、脚下草原、纵马奔驰,然后每天都是牛肉羊肉的猛吃。

    其实,大家都是想多了。要是这样美好的生活,又何必去劫掠农耕民族

    对于大部分牧民来说,他们的主要食物不是肉,而是奶。游牧民族还会在湖里捞鱼,在草原上采集沙葱、沙芥等野菜,捕捉土拨鼠、黄羊、野鹿等野生动物来吃。

    那他们养辣么多牛羊马匹是为了什么呢很简单,是为了出售和交换,用牛羊马匹换粮食、布匹、铁锅、茶叶等生活物资。

    而且,游牧民族抵抗灾害的能力比农耕民族要弱得多,一旦大旱、大雪等灾害降临,人牲便会大量死亡。

    这个时候,游牧民族的内部竞争便空前激烈,原先的领袖如果无法控制局面,新崛起的部落便会填补这一空缺。

    同时,灾害时期游牧民族南下劫掠的次数和烈度也会大大增强。由于草原已经无法提供足够的资源,南下便成为他们唯一的生存途径。

    事实就是这样,游牧民族的生存环境比农耕民族要恶劣得多,塞外苦寒更不是一句虚话。

    徐齐霖见李思摩若有所思,也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谁不想住得舒坦,谁不想吃得美味,谁不想活得安逸享乐人之常情嘛!

    而徐齐霖所说的房屋,实质上就相当于定居,或者是筑城,或者是众多的小村镇。

    没错,筑城正是中原王朝与游牧民族在长期战争中普遍使用的手段,用以巩固对游牧部落的胜利成果,有效抵御游牧部落的进攻。

    从周宣王命南仲修建朔方城,第一次改变了以往中原王朝与北方草原部族在战争中“打完就走”(不论胜负)的惯例,也就有了辟地设治、设置地方政权的必要基础条件。

    此后,赵武侯筑云中城,;秦始皇派遣蒙恬筑亭障以逐戎人;汉代修建外长城和光禄塞……

    当然,徐齐霖也知道筑城只是手段,却并不是降服游牧民族的灵丹妙药,从来也没什么确保万全的法子。

    反正李思摩要是听话,筑



第二十八章 古代也有经济战
    说着,他先抿了一口,但觉口中火辣,一道火热的线直下胸腹,鼻子、眉毛、眼睛缩成一团,半晌才缓过来,轻轻吐出一口酒气,连声赞道:“够劲儿,够辣。”

    这高度酒是前些日子送来让徐齐霖检验纯度的,而徐齐霖不喜欢喝烈酒,只是倒了些用火点着试验。

    在他的印象中,一般可称为苦寒的地方,象漠北、东北,好象更青睐高度酒。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失为控制游牧民族的一个经济手段。

    李思摩赞过之后,便是一口喝干,眼睛微闭,呼着酒气,既痛苦又痛快的神情。

    李武忠十分好奇,盯着酒瓶想喝又怕父亲训斥,怕在徐齐霖面前失礼。

    徐齐霖呵呵一笑,给李武忠倒了一小杯,说道:“咱们年龄小,这酒可不能多喝。”

    李武忠嘿嘿一笑,点头道:“省得,某省得。”

    菜肴鲜美,烈酒助兴,李思摩父子吃喝得酣畅淋漓。李武忠烈酒虽喝得少,可还有甜咪咪的米酒呢。时间不大,便脸红脖子粗,话也多了起来。

    “好马都是某亲自挑选,驯养得比较温顺。”李武忠打了个酒嗝,无视其父嗔恼的眼神,傻笑着说道:“本来为表亲近,某想将座骑送与徐兄,可这畜生性子烈,生人怕是难以降服。”

    李思摩赶忙说道:“徐小郎在京城,温顺的马,骑乘起来也方便。”

    徐齐霖倒不计较李武忠的话中有轻视之意,笑道:“郡王和武忠兄弟的好意,某自是知晓,心领了。若说骑术嘛,某确实不甚精熟,定是降服不得武忠兄弟的宝马。”

    李武忠看到了其父的眼神,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不妥,赶忙补救道:“徐兄去看看便知某不是假话,那马真的很烈。”

    徐齐霖对此不在意,也并不奢求太好的马,便说道:“武忠兄弟的话,某是深信不疑。郡王说得在理,在京城骑烈马,并不合适。武忠兄骑乘,驰骋于茫茫草原,也是那马儿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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