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当时,扇子不是用来扇风取凉,而是作为帝王外出巡视时遮阳挡风避沙之用。直到西汉以后,扇子才开始用来取凉。
羽扇出风缓软,不入腠理。后来便大都改羽扇为丝、绢、绫罗之类织品,以便点缀绣画。
一轮明月形的扇子就称之为“纨扇”或“团扇”,也叫“合欢扇”。团扇的扇面上又常绣以山水花卉,或题诗作画,款式争奇斗艳。
闺阁仕女手摇团扇,清风徐来,不但可以平添主人娴雅文静的仪态,又能体现女性天真活泼的个性。
李二陛下双眼微睁,望着头上的绿叶,听着蝉鸣,在摇摆和徐徐而来的香风中甚是陶醉惬意。
“陛下,您看这团扇。”徐惠突然想起件事情,笑着说道。
李二陛下方才并没注意,团扇上有画,他以为是普通的仕女图。徐惠这么一问,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
说是仕女图也没错,上面一个妙龄少女宫装高髻,袅袅娜娜,手拈一枝鲜花,正轻笑着往鬓边插。人物的旁边,则是锦簇花丛。
不过,李二陛下再认真看,却发现这画与传统的仕女图不同,而这宫装少女则很象是徐惠。
仕女画的早期发展阶段是魏晋南北朝,描绘的女子主要是古代贤妇和神话传说中的仙女等。
因为都是远离现实生活、带有理想化色彩的女性,画家最为关注的是如何通过对女性外在形体的表现,张扬出其内在的精神气质,从中也可见典型的魏晋美女瘦骨清象、气度高古的风姿。
说白了,象徐齐霖这样力争相象,还带点动漫人物特点的画风,在唐代可谓是创新到了极点。
“这,这是爱妃”李二陛下看着画中美女的眉眼、身段,品评道:“这眼睛未免太大了。
第十六章 快乐的神经病啊
李二陛下对自己的飞白体也甚自负,听爱妃夸赞,心怀一畅,一下搂住徐惠,哈哈笑着猛地坐回摇椅,引得徐惠失声发出惊叫。
摇椅还真是厚重结实,且设计得摆动弧度不是很大,徐齐霖怕把李二给晃晕了,摇倒了!
只是稍微剧烈地摇了几下,摇椅便重新平衡,恢复了令人舒适的节奏。
徐惠也稳住心神,与李二陛下倚贴在一起,亲近的姿态使得闲谈更加融洽欢愉。
“爱妃牵挂爱护幼弟,朕心知肚明。但有机会,岂能不看顾关照待他年岁够了,便去弘文馆如何”
徐惠这些日子没少在李二陛下面前提及小弟,她的担心李二陛下也知道,家中无父母管教,大哥又是个书呆子,怕这徐小郎没了管教,不学好。
李二陛下今日心情不错,大概也是不想她太过唠叨,算是给个承诺。尽管有拖延之意,可也能让她安心。
由此可见,在后宫中,徐惠还是很得宠的。虽是女嫔之一,但相比其上的四夫人也不差。
唐因隋制,后宫正一品四夫人的封号以贵淑德贤为序,其下则是正二品的九嫔,分别是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嫒、充仪、充容、充媛。
但这品级并不说明是否受宠,倒有论资排辈的意思。
比如现在的后宫,没有皇后,韦贵妃当是第一,但她入宫时间很早是确定的,但本人却无宠,就连她的家族和子女所得到的待遇都很寒酸。
按照唐制,韦贵妃作为正一品四妃之一,她的母亲本可以获封正四品郡君,但是其母无论是生前还是身后,都不曾得到过郡君的封号。
直到韦贵妃因母亲的逝世而表现得异常悲痛,“哀号荼毒,毁瘠弗已”,唐太宗这才象征性地追赠了韦贵妃之父韦圆成一个徐州都督的官衔,韦贵妃之母仍旧没能得封郡君。
再看徐惠,其父就由从六品下的作监丞被擢为了从六品上的礼部员外郎,其母也早被封为金城郡君。
要是能活到现在,徐惠已是正二品充容,老徐的官阶还能再涨。
而这弘文馆可不是一般的学府,收学生的年龄和名额限制很严,入学年龄为十四至十九岁,只招三十八名,多是皇亲国戚、一品官、宰相和功臣的子弟。
看到没,三十八名啊,可比清华北大难考多了。才学倒还在其次,你关键得有个好爹,或者碰上好机遇。
比如徐齐霖的大哥,那是李二陛下赏识其才,特诏收录的。
“臣妾代小弟谢陛下隆恩。”徐惠得到李二陛下承诺,心中欢喜,感恩致谢。
李二陛下笑着拍拍徐惠的小手,突然又想起一事,问道:“朕好象听你说起,小郎幼时曾发过癔症”
徐惠愣了一下,赶忙解释道:“不是癔症,是癲症。且有多年未犯,想必已痊愈了。”
对于精神类疾病,也就是神经病,古人形容起来也分多种,用不同的字词。
比如《黄帝内经》里就说:“多喜为颠(癫),多怒为狂”。
也就是说,癫是喜欢傻笑的神经病,是比较快乐且安全的神经病;而狂是喜欢发火打人的神经病,是暴躁危险的神经病,也可以叫武疯子。
李二陛下听了微微颌首,见爱妃急切的样子,又笑着宽慰道:“《裴子语林》中记载,王右军年轻时亦有此症,倒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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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娘炮也敢招摇
天风指去了雾气,黛绿的群山袒露出身姿,迎着鲜丽的阳光,象是发出轻爽的微笑。
徐齐霖登上峰顶,举目眺望,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碧波荡漾的湫池。
在群山环峙中,湫池清明如镜、纤尘不染,令人顿生泛舟其上的闲适,荡涤心胸的纯净。
“景色如画,心旷神怡啊!”徐齐霖站在一块巨石之上,深吸着清新入脾的空气,即便是懒散的性子,也生出几分豪迈。
向导伍菘在旁嘿嘿笑着,觉得司空见惯的山野景致,哪来的这许多感慨
一脸络腮胡子,肌肉虬结,伍菘的形象与职业还真是很搭。他是庄上护院,据说拜过什么名师,武艺高强,号称庄上第一高手。
徐齐霖觉得在庄上称老大挺没劲的,但对伍菘的名字却极赞赏。再过几百年,山东会出一个好汉,音同字不同,打虎英雄武二郎是也。
“伍菘啊——”徐齐霖就喜欢这么叫,小弟叫这个名字,特有成就感,特霸气。
伸手指了指大概的方向,徐齐霖开口问道:“秦圣宫是在那边吧”
翠华山自中国秦王朝起,便是历代王朝皇家的“上林苑”、“御花园”。
秦始皇在此狩猎休闲,汉武帝设立祭天道场。秦圣宫还是秦王李世民避暑消夏行宫。
当然,秦王变成了皇帝,这避暑之地的档次也随之提升。
贞观五年,原隋文帝修建的“仁寿宫”被修复扩建,更名为“九成宫”,李二陛下便跑到天台山消暑避夏了。
伍菘顺着徐齐霖手指的方向举目一望,答道:“没错,那里就是秦圣宫。虽然圣上久未使用,可也有人守卫,不得闲人靠近。”
占着茅坑不拉屎!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鄙视李二一下。你说空着也是空着,还要搭上兵丁杂役,倒是搞个售票参观啥的,多少能收回点成本吧
算了,不去看了。来游山玩水、亲近大自然的,就别去找麻烦,破宫殿也没啥好看的。
徐齐霖找了个树荫,摆上小马扎。伍菘和两个下人在旁侍候得周到,食盒打开,小菜摆好,冰镇果汁甜酒倒上,小烤烧架支上,野餐会这就开始。
翠华山上游人寥寥,可不象后世,是个山,有个景,那便是人头攒动。
而且,唐时的翠华山并没有修建什么游乐设施,更没有什么庵、庙,说是深山老林也差不多,充满了原始生态。
所以,要不是什么踏春或节日,你想游山可不敢一个人来。劫道打闷棍的不多,可山里的野兽还是有的,弄不好就让狼给叼跑了。
可今天就比较凑巧,沿着山道又上来一大帮人,看装束也是富贵人家,奴婢下人就有五六个,好象还有歌伎,最新奇的是,竟然还有一个昆仑奴。
“昆仑奴,新罗婢”,在当时是很流行的。
新罗的婢女等同于今天的菲佣,受过专业训练,乖巧能干;而昆仑奴个个体壮如牛,性情温良,踏实耿直,贵族豪门都抢着要。
但别看昆仑奴长得黑,可不是非洲朋友,而是现在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一带的土著人,仍然属于黄种人。
可能还有极少部分昆仑奴真是黑人,估计是随阿拉伯人来华的。这种黑人昆仑奴很少,只有一些社会地位很高的人才用得起。
在长安城这座国际大都市里,徐齐霖就见过各种肤色的人满街走,已是见怪不怪。
但伍菘和两个下人却好象第一次见,手里的活也停了,眼睛瞪得溜圆,象见了鬼一般。
小白脸!娘炮!神经病!徐齐霖对黑兄
第十八章 金发碧眼的小歪果仁儿
买卖上门了,俺也没喊“羊肉串,羊肉串,新疆羊肉串”呀
徐齐霖心中有些不快,娘炮给了他不好的印象,这下人的说话和神情也挺倨傲,整个一狗仗人势。
说买就买呀,拿把破铜钱跟打发要饭的似的,老子还不想卖呢!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说道:“这肉串乃是纯正羊肉,经九九八十一天腌制入味,精心烤制,才如此香气扑鼻。某上山也带得不多,只够自己吃。要买嘛,也不是不行,可你这点小钱却是不够。”
下人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硬声问道:“你只管说多少钱,半文也不会少你的。”
嘿,不差钱是吧!
徐齐霖愈发不爽,装逼、土豪,就讨厌你们这样的。
伸出一根手指,徐齐霖向着下人晃了晃,坏笑道:“也不贵,一贯钱一串。”
下人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半晌才一咬牙,转身怏怏而去。
切,穷鬼还装逼,老子鄙视你。
徐齐霖比了个中指,接过家丁递来的烤串,狠狠地咬上一口。
炭火正旺,肉串上滋滋冒油,滴到火炭上,混和着调料,散发更浓的香味。
山风吹得舒爽,徐齐霖悠然自得地赏景品酒,伍菘等人忙活了一阵,也边干边吃喝起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又来买肉串了,却是换了个人,是个女娃,还,还是个歪果仁儿。
小歪果仁儿端着个托盘,上面有块银饼子,走到徐齐霖跟前,施了个礼,怯生生地说道:“小郎君,可否卖十串烤肉给奴家”
头发淡黄,以后会变成金发吧这眼睛,竟是蓝色的,好看;还自称奴家,呵呵,有意思。
徐齐霖只顾端详这小歪果仁儿,竟忘了回话。
小歪果仁儿抿了下嘴角,眼中带出了些求恳的意味,再次开口说道:“小郎君,行行好,卖奴家十串烤肉,让奴家回去好交代。”
嗯,徐齐霖端正了下身体,觉得这才是买肉串的正确姿势嘛。既然是外国友人,千里迢迢来到大唐自称奴家的,咱就别刁难啦!
徐齐霖取过银饼,对着伍菘大声说道:“给这位,这位小娘子拿十串烤肉。哦,拿十一串。”
说完,徐齐霖冲着小歪果仁儿露出亲切和蔼的笑容,说道:“多出的一串是给你的,趁热吃,可香了。”
小歪果仁儿眨了眨大眼睛,抿嘴微笑,再施一礼,“谢谢小郎君。”说完,转身走向烤肉摊。
小郎君郎君虽然是大唐通用的称呼,可听起来确实很让人产生遐想啊!
徐齐霖把小银饼在手里抛上抛下,向身后的树上一倚,笑得很怪,很坏,很那啥。
没过一会儿,小歪果仁儿又端着盘子来了,上面竟是三块银饼子,还有一个下人跟着,端来了几个胡饼。
呵呵,徐齐霖歪头瞅着这个岁大的小歪果仁儿,似笑非笑。
“小郎君,奴家又来了。”歪果仁儿都有些不好意思,小脸涨红,可主家的吩咐还是照做不是。
徐齐霖也不客气,伸手拿过三块银饼子,对着伍菘等人大声道:“你们少吃些烤肉,给那边送三十串过去。这里有胡饼,先将就着吃吧!对了,回去后每人一百赏钱,到账房领。”
“好嘞!”伍菘等人答应得痛快,忙得更加欢实。
一百赏钱,在他们眼里可是不小的财富。贞观年间,物价最低的时候,斗米才三四钱,这一百钱换成米,差不多够一家老小吃上个把月。
小歪果仁儿施礼感谢,然后轻声笑道:“小郎君真是好人。”
第十九章 邻居家的疯丫头
那女人拼命地挣扎,就象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她用脚踢,用胳膊肘拐,用屁股顶,甚至还张嘴去咬。
下人也被弄得手忙脚乱,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疯女人甩脱到了一旁。
伍菘等人赶了过来,将这来路不明的女人按在了地上。
布围内的人也出来好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事情,指点着,询问着。
这是什么情况徐齐霖爬起身,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不少,便大声喝止着伍菘等人的粗暴举止。好歹是个女人,就不知道温柔点
“小郎,这女贼娃偷肉串。”伍菘直起腰,上来汇报,“不知道什么来路,突然冒出来,吓了俺们一跳。”
徐齐霖凑近了仔细看,这女人看身量的话,岁数不大。此时头发披散着,衣裳也撕扯坏了,脸上泥土灰尘被汗水冲得花花,演女鬼都不用化妆。
啊呜!“女鬼”被松开倒来了精神,翻身坐起,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齐霖,露出白森森的牙,发出了要咬人的声音。
神经病!
徐齐霖向后退了两步,这可不好惹呀。
伍菘赶忙站在中间,怕这疯子伤了家主,嘴里还说道:“小郎别太靠近,小心伤着。”
女人见徐齐霖退开,又呵呵傻笑起来,然后从地上捡起沾了灰土的肉串,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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