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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按照徐齐霖信中的吩咐,大盈库官员已经准备了漆瓮,委托烧窑烧制了瓦溜缸,从市场上购买了蔗糖,还新建了生产工坊。

    尽管新的工坊还未全部完工,徐齐霖借用纺织作坊的地方,已经有了可以实验的场所。

    而徐齐霖推出的新工艺,跨越了上千年,一下子便将制糖技术提高到明朝的先进水平。

    除了白糖的实验,徐齐霖还按照《天工开物》的工艺,把溶化后的糖浆注入插着竹梢排的漆瓮中,让其自然结晶,以生产冰糖。

    这个结晶的过程大概要几个月的时间,在没有结晶罐和晶种的条件下,也只能耐心等待这种自然的变化。

    即便有《天工开物》中的工艺,但失败依然难以避免。比如加入石灰的量,就需要不断尝试,弄不好就又苦又硬,难以入口。

    整整一天,徐齐霖都在指导工匠们进行制糖的流程和操作。显然,最少也要三五天才能看到效果。

    回到府上,徐老板已经等候多时,向徐齐霖汇报商铺出租的情况。

    春丽门和金光门外的房地产工程早已经完工交房,按照与李二陛下的协议,徐齐霖共得到了十六间商铺。除了留下四间自家使用外,其余的都出租,便委托给了徐老板。

    徐老板如今已经有了三家酒楼,醉宵楼算是与徐齐霖合股,其余两家则是他自己经营。

    随着徐齐霖不断给醉宵楼增加新菜式,徐老板的另两家酒楼也是沾光,生意相当不错。

    这次在金光门外,通过徐齐霖的暗中通融,徐老板也得了一间平价铺子,还是准备开酒楼赚钱。

    “这几天共出租商铺八间,租金每年一收,共是二十八万钱。”徐老板把账目递给徐齐霖,说道:“徐管家已经清点完毕,载入库房了。”

    徐齐霖只是简单看了看账册,便放下来,客气地拱手道:“世叔辛苦。某公务繁忙,府上又缺经营的人才,只得劳烦世叔了。”

    徐老板笑着摆手,说道:“阿郎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举手之劳的事情,若是和阿郎相助赚钱来比,不值一提,倒是某得了大便宜。”

    徐齐霖笑道:“世叔这话也是见外,自家人,共同赚钱嘛,互帮互助,不必算得这般清楚。”

    “对,对,自家人不用客套。”徐老板连连点头,觉得徐齐霖这话说得好听,虽是五品官阶,可还这般亲切,没有目高于顶、傲气凌人。

    停顿了一下,徐老板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情,阿郎可能尚不知晓。”

    “什么事情”徐齐霖疑惑地问道。

    徐老板说道:“今日下午在城外的店铺布置,某看到孙木匠似乎与人起了争执,连店前立的牌子都被人推倒了。”

    徐齐霖皱了皱眉,说道:“却没见他来向我说呀,应该事情不大吧”

    徐老板想了想,说道:“当时便快要关城门了,某急着赶回。可能孙木匠想回来,却被关在城外了吧”

    徐齐霖微微颌首,沉吟了一下,说道:“多谢世叔相告,某明日一早便去城外看看。”

    徐老板犹豫了一下,又善意地提醒道:“阿郎多带些人手吧,若是事情不小,也不会吃亏。”

    “多谢世叔关心。”徐齐霖笑着表示感谢。

    两人又聊了会闲话,徐老板便起身告辞。

    徐齐霖送走徐老板,回到房中便拿出账本,教斯嘉丽计算整理。

    租金差不多是一天百钱,一间商铺一年便是三万六千钱,合三十六贯。这只是头一年的价格,随着商业的发展,以及西域商路的开退,租金还能逐年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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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痛打恶奴,又是说和
    “家俱可备好了”随着一声呼喝,几个人走进了木器店,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何小贵赶忙上前,按照徐齐霖的交代说道:“几位爷昨日来时,掌柜的便说过,打造家俱需要数日时间。只给一晚,如何交付运走”

    为首的一个家伙立刻瞪起眼睛,斥道:“别想着糊弄爷。现打造来不及,库房里能没有家俱赶紧搬出来装车,误了爷的差使,砸了你们这个破店。”

    何小贵眼中闪过畏缩之色,便还是壮着胆子解释道:“库房里的家俱是鄂国公早就预订打造好的,说好这两日便来取,如何能够相让”

    这个家伙听说是鄂国公预订,不禁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又瞪起眼睛,骂道:“某不管是谁家的,现在便要交钱买货。赶紧的,再麻缠就抽你。”

    何小贵松了口气,转身就溜。徐齐霖交代的都说完了,也把这家伙的话套了出来,任务圆满完成。

    后堂的徐齐霖听得清楚,一声冷笑,挥了挥手,起身带着护院走了出来。

    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绯红官服的少年,以及一群护院保镖,柴家来人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但也没太放在眼里。

    柴令武不仅尚了巴陵公主,还被李二陛下封了郡公爵位,与继承柴绍谯国公爵位的大哥柴哲威只差了一级而已。

    象虞世南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才有县公的爵位。而柴令武只是有个好爹,爵位就已经超过功臣,应该是很满足了吧

    但事实恰恰相反,柴令武欲壑难填,一直都妒忌大哥所继承的爵位,最后因谋反罪被迫自杀,死后尸体亦被砍。

    可以说,柴令武与杜如晦之子杜荷、房玄龄之子房遗爱一样,都是著名的坑爹货。

    “小民有礼。”几个家伙躬身向徐齐霖施礼,态度并不如何恭敬。

    徐齐霖哼了一声,沉声道:“可是襄阳郡公命你们来抢鄂国公订好的家俱”

    这个锅,不能背呀!几个家伙面面相觑,都知道不能承认。

    鄂国公便是尉迟恭,因为自负其功而差点打瞎任城王李道宗的眼睛,被李二陛下冷落,并在府中闭门自省。但凭借其名声和功劳,却不是可以轻易侮慢的。

    没等这几个家伙辩解,徐齐霖又接着斥道:“好大的狗胆,给我全部拿下拖出去。”

    十来个护院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拧胳膊、掰膀子,敢挣扎反抗的便揪头发、扇耳光,在一片狼哭鬼嚎声中把几个家伙拖架了出去。

    事先已得到了徐齐霖的吩咐,护院把这几个家伙按跪在木器店门前,连外面赶着大车的也被控制。

    徐齐霖背着手施施然走出来,四下瞅了瞅,看周围的人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便吩咐道:“敢抢鄂国公的家俱,每人抽十鞭子。”

    护院答应一声,抡起马鞭子便打。一边打,还一边高声叫道:“狗胆包天,敢抢鄂国公的家俱。”

    抽一鞭,喊一声,在呼痛惨叫声中,周围的人们虽不敢特别靠近,可也听得清楚,听得明白。

    十鞭子抽完,徐齐霖伸手指了指,护院又把一个象是领头的家伙揪到跟前。

    徐齐霖面带冷笑,沉声说道:“回去告诉襄阳郡公,我替他教训了你们这些横行霸道的狗奴才。喏,再把这封信带给他,让他日后好好管束家奴,勿要毁了名声。”

    这个家伙咬牙忍痛,接过信揣好,眼中射出一丝怨毒之色。

    徐齐霖猛然一脚踢出,骂道:“还敢怀恨,不知死字怎么写吧!”

    这一脚踢得又狠又准,正中那个家伙的下巴。带着满口鲜血和几颗断齿,这家伙仰面摔倒在地,半晌不动,似已昏厥。

    徐齐霖冷眼扫过还被按跪的几个家伙,似乎对他们露出的骇异恐惧很感满意。手一挥,很是宽宏大量地说道:“带上这条死狗,都给我滚。”

    …………….

    柴令武是驸马都尉,还有襄阳郡公的爵位,职官则是正四品的太仆少卿,掌车辂、厩牧之令,总乘黄、典厩、典牧、车府四署及诸监牧,相当于后世的交通部副部长。

    即便是这样,他却还觊觎父亲的爵位,依然不满足于现状。而为了达到目的,他选择投靠魏王李泰。

    而柴令武在得到下人报告时,正在魏王府对着李四胖献殷勤。

    或许是挨打的下人急火上头,竟通过王府侍卫把事情约略转告,并直接把徐齐霖写的书信通过王府侍卫送到了柴令武手上。

    当然,恶仆们还是稍微打听了一下,知道了打人者是大盈库丞徐齐霖。

    王府侍卫自是不管谁的脸面,你让我转告就转告,你让我转交就转交。这下子可把柴令武弄得好不尴尬。

    魏王李四胖听到徐齐霖的名字,又听到他打了柴令武家的仆人,立时来了兴致。盯着柴令武手中的书信笑道:“下人所言未必属实,齐霖写了书信,定是说清原委,以免误会。”

    柴令武一听这话,心里就翻腾了一下,怎么不调查实情,就偏向于徐齐霖呢

    “看看书信上如何说的”李四胖继续说道:“若是些许小事,孤可从中说和一下,免得你们二人心生嫌隙,从此不睦。”

    柴令武本不愿看信,想着离了魏王府再加处置,可李四胖这么一说,他倒是不好拒绝了。

    “殿下说得是。”柴令武一边展开书信,一边说道:“对徐丞,某也颇有耳闻。定是奴仆行事有错,才惹得徐丞发怒鞭责。”

    等看到书信,柴令武先是皱眉,然后便是瞪大眼睛,显得不可思议,还夹杂着怒火上升。恐怕李泰不在眼前的话,便会暴跳而起,撕碎书信。

    李四胖更加好奇,直想看看徐齐霖在信中写了什么,竟让柴令武如此神情复杂。

    “柴郡公,书信可否容本王一观哪”虽说失礼,可李四胖心痒难耐,腆着脸开口索要。

    “这个——”柴令武犹豫着,半晌才故作洒脱地笑道:“殿下请看。徐丞显是误会了,几个刁奴背着某欺人,倒象是某指使一般。”

    柴令武想明白了,这事撇清不难,徐齐霖也留着情面,就看自己的表现了。至于不向李泰隐瞒,一方面显示自己的清白,另外则是表忠心求投靠。

    李四胖接过书信,略看了看,便说道:“这事儿也不算什么,毕竟未传扬开来。鄂国公虽闭门在家,可功勋昭著,却不好相欺……”

    话语戛然而止,李泰的胖脸上也出现了怪异的表情,错愕、好笑,脸上的肉在抽动。

    柴令武有些尴尬,强笑着说道:“徐丞文采飞扬,这楹联嘛,某却是万万不敢要的。”

    李四胖实在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书信上先是简略叙述了下发生的事情,其下便画了一扇门。门两旁是楹联,左边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右边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中间的横批则是“敬赠公”。

    不言而喻,徐齐霖是要把这副楹联“敬



第六十九章 四胖子,别赖在长安
    李四胖边看边诵读,赞叹道:“好字,好词。字内精微,字外磅礴,创新可自为一体。还有这词,充满人生哲理,道尽自然之性。”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殿下说这词好,可谓才高慧眼。此乃家师谆谆教导,在下时刻谨记。”

    “原来是仙长之语。”李四胖的大脑袋点了又点,感慨道:“怪道无尘俗之气,亦非是齐霖这般年纪能悟出的道理。”

    “殿下可能领悟”徐齐霖说话有点不太客气,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个——”李四胖愣怔了一下,说道:“孤也不能全部领悟,实在是惭愧。”

    徐齐霖想了想,又问道:“殿下以为文学之道与经邦治国相同否”

    李四胖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徐齐霖,半晌才说道:“应是不尽相同。”

    徐齐霖微微抿起嘴角,说道:“殿下在长安,可能观决庶政,或参议朝政”

    李四胖皱起了眉头,老实地答道:“不能。”

    徐齐霖淡淡一笑,说道:“陛下春秋正盛,群臣竭诚效忠,太子殿下应是如此,王爷也应该是一样的忠心。”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但仔细分析的话,却不是那么简单。

    徐齐霖的意思是告诉李四胖,不要说远离京师和朝中大臣就没有交情,就没人愿意投效。你就算在长安,又有多少大臣会摆明立场,支持你呢

    李二陛下正值壮年,天下也只有一个皇帝,效忠李二陛下才是最大的政治正确,连投靠太子其实都是毛病,何况你只是个王爷

    真正位高权重的大臣,哪个不是人精哪个敢轻易搅和到皇帝的家事里也只有趋炎附势且尚不得志的小人,才想着政治投机,才来投靠。

    李四胖缓缓坐下,陷入了长长的沉思。

    徐齐霖的意思他听明白了,一是说他雅好文学却并无理政经验;二是说他呆在长安也不能随在李二陛下左右,观决庶政或参议朝政,并无太多裨益;三则指出,若是担心远离京师而不能结交群臣,根本就是想多了。

    看看历史上的李治,渔翁得利,馅饼砸到脑袋后,同样是与朝中大臣没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政治经验。

    但李二陛下一手扶持了幼子,岂能不倾力打造班底以辅佐

    看吧,长孙无忌为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

    然后,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

    这阵容,豪华吧,耀眼吧!真可谓是文武齐全,还都是顶尖的人才,出名的重臣。

    而为了弥补李治久居深宫、少有历练的缺陷,李二陛下又把他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上朝时,则让李治侍立于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

    如此种种,只说明一个道理。皇帝的意志和态度决定一切,你自己在那瞎操心、乱笼络,屁用都没有。

    思来想去,这第一条,李四胖得认了。人家没说错呀,自己确实是以好士爱文学出名,挂个雍州牧的官职,却并不管理实际事务,当然没什么治政经验。

    第二条嘛,尽管逆耳且不好听,但也是事实。有太子李承乾在,李二陛下也不可能让他观决庶政或参议朝政,那岂不是摆明了要另外培养接班人

    至于第三条,李四胖确实觉得“不之国”是父皇的恩宠,也给了他接近笼络朝中大臣的机会。

    但徐齐霖的结论却给了他当头棒喝,仔细想想,还真没有什么朝中大臣表示过投效支持之意。柴令武嘛,分量不够,远远不够,李四胖也知道他是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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