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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程处亮笑着点头,伸手递过一物,说道:“公主殿下知齐霖有一小妹,虽未谋面,亦闻其聪慧。今乃元日,特送一小小礼物,感谢让镜之义。”

    徐齐霖一看,乃是一个手串,估计是清河公主随手取下,以示谢意的。公主嘛,自然不能送他什么,免得物议,也只能打着送给小妹的名义。

    稍加推让,徐齐霖便接过揣好,又再谢过公主殿下的赏赐。

    想想那清河公主,十岁出嫁,现在也只有十五六岁,初中可能还没毕业呢!看这处事,倒也周全。

    事情办完,程处弼便起身要走,程处亮稍加挽留,便送三人出了厅堂,挥手告别。

    见三人走远,程处亮转头回屋,便见清河公主已经在厅堂坐下,正美滋滋地照着小镜子,欣赏着里面清晰的映像。

    “德贤,这下可是放心了。”程处亮凑过去,笑着说道:“这徐齐霖也算不错,竟把小妹的镜子让出。”

    清河公主名敬,字德贤,听到丈夫这般说,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妾身倒没想到能如此顺利。看来,处弼与他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停顿了一下,李敬继续说道:“待镜子售价确定,你便去把钱送上,也交结一番。那大镜子定然昂贵非常,且不去买它。但徐家的香露,妾身也很喜欢。”

    程处亮点头答应,说道:“便是那大镜子,咱家也未必就买不起,且看售价几何,再作计较。”

    为了公主老婆,程处亮也是满大方的。可话虽这么说,他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按照朝廷规定,公主是有汤沐邑的,也就是按照封地的人口多少来发工资。比如清河公主,虚封万户,实封八百户。

    当时一户一年的税负分为上上、上、中、下、下下五等,平均起来便是千户千贯左右。也就是说,清河公主每年能拿到的钱大概只有**百贯。

    如果按照一贯一两银,一两银相当于后世两千元计算的话,清河公主的工资便是一百五六十万。

    这个工资并不算高,勉强与公主的正一品相称。但这些钱可不是公主一个人花,还有公主府内大小官吏,侍候公主的仆从宫女。分吧分吧,其实剩不了多少。

    而且,象李敬这样的公主,汤沐邑是要在出嫁后才能得到。但晋阳、新城却是早早得了实封,可见恩宠不同,待遇也是差别甚大。

    清河公主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却是苦笑一声,知道那大镜子若是万把千贯,驸马府还真是买不起。

    真想要买的话,也不是没办法,管公公借钱呗!可这样还真不好开口。

    同样是大唐的公主,差距还是相当大的。长孙皇后生的,与母亲的名字和身份都不见于史书的;高祖李渊所生的,和李二陛下的女儿,那待遇都不一样。

    不仅是封邑的收入,连为公主所挑夫婿的条件,也是大不相同。

    比较极端的就属义阳和宣城公主,萧淑妃所生,在冷宫长大,二十多岁才被武则天随便指给了宫中的低等侍卫。

    徐齐霖其实也看出清河公主并不受宠,他所送镜子的对象,可不是自作主张,那是请示过李二陛下的。而李二陛下只是看过一眼,便未作任何增减。

    可见,除了嫡子嫡女,李二陛下并不如何宠爱那些庶出的子女。当然,也可能是孩子太多,顾不过来。

    “程兄,你家做买卖吗”徐齐霖在路上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下。”

    他又转头看向尉迟环,笑道:“你家呢,估计是不做吧”

    尉迟环呵呵一笑,说道:“家父闭门谢客,哪里还会掺和商贾之事”

    徐齐霖点了点头,尉迟恭的封邑最多,加上什么俸钱、俸料、职田、仆役等等,钱肯定是不缺的。

    程处弼挠着脑袋想了想,说道:“直接做生意的话,那倒是没有。或许有相近的族人经商,缺少资金的话,程家倒是借贷出去些钱财。”

    徐齐霖点了点头,高官要说做生意,肯定不敢涉足太深,或是白手套顶着,或是放贷赢利。

    而放贷可能是最普遍的,也是收益最为稳定,没有什么政治风险的。估计十家有九个就是这么干的,谁让当时没有银行、钱庄呢!

    当然,徐齐霖也不是随便一问




第241章 河套是个好地方
    尉迟门神正在摆棋,这让徐齐霖吃了一惊。咋回事儿,没听说老门神会下棋呀

    “好学难精,这围棋之道真是玄奥。”老门神摆了摆手,算是对小辈拜年的回应,转过来便说着自己的心得,“请了个高手,半天就学会下了。可却幼稚得令人可笑,仔细研究之下,方知其中之复杂,穷某一生也不敢说尽行掌握。”

    那不废话嘛!围棋发展了上千年,不还是变化无穷,最后不是阿法狗把人类给打服了。

    徐齐霖目光一扫,看到桌案上还有《棋经十三篇》,不禁抿嘴笑了笑。这样也好,有个消遣排解的法门,也省着瞎鼓捣炼丹了。

    再者,围棋锻炼人的心性,下棋时要集中精神,心要静、气要定。老门神不就吃亏在浮躁、自傲,老看别人的短处,不能与别的臣僚好好相处吗!

    “下棋或为消遣,或为度情,两者于国公皆适合。”徐齐霖说道:“至于胜负,则无所谓了。”

    尉迟门神点头赞同,笑道:“若是冲杀较量,某自是不甘为人下;这下棋嘛,便不与人争了。”说着,他叹了口气,很是感慨地说道:“争来争去,反是无益有害。”

    这样才是最好,可见老门神是真的悟到了些东西,可保一世平安。

    “对了,你家那戏院不错。”尉迟门神摸了摸胡子,说道:“某欲在家中盖上一座,不须太大,能容个几十人观看也就可以。待开春修建时,你过来指点一下。”

    “国公吩咐,小子敢不从命。”徐齐霖拱了拱手,笑着说道:“然戏院易建,好戏班却难找。”

    尉迟恭笑道:“也不是就要演戏,歌舞弹奏,家人共赏,也是乐事一件。”

    徐齐霖知道尉迟恭是这个意思,也就不再相劝。人家有钱,把建亭台楼阁的花费用在小戏院上,全家没事欣赏下歌伎表演,没毛病。

    在国公府上坐了片刻,徐齐霖便起身告辞。趁着天色未晚,他想去马大秘家拜个年,然后还能出城回府。在城里就是这点不好,还能惦记着宵禁的事情。

    尉迟环和程处弼见徐齐霖有事,便送他出府,并与他约定,初三聚会饮宴,与朋友们热闹一下。

    徐齐霖带着两个下人,时间不大,便来到了马周的宅邸。通报过后,府中管事将徐齐霖迎了进去。

    来到厅堂,徐齐霖才发现并不只有马大秘,还有中书侍郎岑文本在座。

    岑文本和马周都是掌管机要的官职,而岑文本在贞观元年便担任过中书舍人,算起来还是马周的前前任。

    两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都文采出众,谏言合乎时宜,颇为李二陛下所器重。

    徐齐霖上前施礼拜年,态度恭敬。这两位可都是未来的宰相,且性格沉稳谦谨,很投徐齐霖的脾气。

    “徐丞新晋长城县子,已与某相平,后生可畏呀!”岑文本还了一礼,笑着说道:“某初尚觉不平,但看到漕运改革之功,也不得不服膺。”

    马周笑着说道:“自古以理财闻名者,前有管子,后有桑弘羊,某看齐霖,亦将是我大唐的兴利之臣。”

    “谬赞,过奖,小子可是愧不敢当。”徐齐霖心中得意,嘴上还是很谦虚。

    “漕运中以募代征,让利于民,某甚得赞赏。”岑文本说道:“齐霖以为,此能长久乎”

    徐齐霖想了想,说道:“民不加赋,便只能由工商弥补。”

    “这倒与桑弘羊所说的‘富国非一道,富国何必用本农’相近。”岺文本沉吟着说道:“齐霖莫非也赞成桑弘羊的盐铁官营”

    盐铁官营向来为儒家所诟病,谓之“与民争利”。

    但不可否认的是,官营盐铁业的规模化生产,无论其资金、设备和人员方面,还是降低成本等方面,都对规模小的私营盐铁业,具有无可比拟的优越性。

    尽管由于封建官僚体制所不可避免的种种弊端,盐铁官营也存在一些比较严重的问题。但这也不是不能改进的,而大生产的优越性不可否认。

    但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复杂因素,徐齐霖也不敢随便提出。而他实际上做的,还是发挥大生产的优势,并利用市场规律来优胜劣汰。

    你想啊,精盐的品质,炼铁厂的成本和质量,势必会使很多小作坊在竞争中倒下,从而起到不需要出台政策的官营。

    没有强制的官营政策,也就不是把所有小作坊一棒子打死。留着它们,就能起到抑制官僚体制弊端的作用。

    比如盐铁官营会为了完成规定的任务,只注重产量,忽视质量,不考虑民众具体的需求。甚至是不准挑选、强买强卖等等。

    更重要的是,官营盐铁的政策一出,可能会造成价格昂贵,让许多百姓买不起、用不起。

    所以,徐齐霖赞成一定程度上的垄断,却不同意用强制政策来实行。给民间私营盐铁业一个生存的机会,在他看来还是很必要的。

    岑文本听了徐齐霖的讲述,稍微松了口气,不必担心徐齐霖上奏,实行盐铁官营了。

    其实,对于盐铁官营,岑文本还是有着矛盾心理的。就当时汉朝的经济状况,如果政府不实施官营政策,就要增加农民的赋税,反而更会加重农民的负担。

    但盐铁官营也确实有与民争利的嫌疑,盐价大涨便是明例。朝廷是有钱了,可老百姓却得不到好处。

    听了徐齐霖的想法,岑文本和马周都觉得不错,尽管他们对经济方面并不擅长。

    而对于大盈库的设立和发展,岑、马两位是乐见其成的。只要正当经营,给皇家赚钱也挺好,省得陛下老花国库的钱,公私不分。

    从现在来看,大盈库不仅挣钱了,还不忘让惠于民,漕政改革中的改征为募,就减轻了百姓的负担。

    而且,漕路的通畅,漕运成本的降低,使得大批粮食运进关中。这对关中诸州县也是个好事,征伐高昌就不必加重赋税,有了灾荒也不担心缺粮。

    至于工商,岑、马二人不是很了解,可只要不妨碍国家的强大,不给百姓增加负担,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意见。

    “漕运改革成功,不仅对征伐高昌极为有利,李思摩率众北返的日期也会提前。”马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如此,陛下的大战略便能全部展开了。”

    “还有移民。”岑文本笑着说道:“也要借助大盈库所设的邸店,安排路上食宿。”

    徐齐霖笑了笑,说道:“李思摩率部北返,河套地区的开发,朝廷可有定议”

    河套,指内蒙古和宁夏境内贺兰山以东、狼山和大青山以南黄河流经的汉族地区。因黄河流经此形成一个大弯曲,故名。

    因河套周围三面阻黄河,土肥饶,可耕桑。故有民谚“黄河百害,唯富一套”。

    自卫青出云中击败匈奴的楼烦、白羊二王,占领河套后,汉武帝即置朔方郡和五原郡、西河郡,以及还包括之前的云中郡和定襄郡,作为防御和进攻匈奴的基地。

    当时有不少汉人在此耕种,又引黄河



第二十九章 怼你怎地
    正在感叹李四胖这兄友弟恭的戏码演得不错,又有人过来跟徐齐霖打着招呼。

    杜荷的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跟徐齐霖施礼还礼,毫无营养地寒喧,又把另一位驸马柴令武介绍给徐齐霖。

    不用介绍,徐齐霖也认得。要不怎么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呢,两个造反的傻逼驸马凑到一起,他是一点也不奇怪。

    只不过,杜荷随后说的话却令徐齐霖颇感不快,脸上装出的笑意也收起了大半。

    “徐丞送至府上的镜子,公主殿下十分喜爱,要某当面致谢。”杜荷的话听似在感谢,但当着柴令武的面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挑拔离间,很明显的,徐齐霖暗中鄙夷,你也就这点能耐,抠抠索索地拿不出什么大气的招数。

    送镜子的都是李二陛下的嫡子嫡女,自然不包括柴令武的老婆巴陵公主在内。而杜荷偏当着柴令武的面儿说这事,话里话外还把这当成是徐齐霖个人的巴结奉承。

    徐齐霖暗自冷笑,拱手道:“郡公此言差矣。大盈库乃朝廷机构,生产制造之物,岂是下官能随便拿出送人的而镜子送与谁,乃是陛下亲定的名单。要谢,还请公主殿下亲自拜谢陛下才是。”

    柴令武目光一闪,脸上露出些难看的苦笑。徐齐霖这话说得没毛病,哪有自己拿公物交结讨好公主的。而陛下赏镜,自是看受宠程度,却怨不得徐齐霖。

    杜荷一时语塞,自然不敢再究此事。难道你对陛下的赏赐有意见,打死你也不敢这么说吧!

    徐齐霖却不准备放过他,一而再,再而三,不给他一下狠的,还真当老子是软柿子不成

    “郡公若是觉得对其他驸马不公,下官上奏陛下,再定名单亦是无妨。”徐齐霖似笑非笑地看着杜荷,“大盈库总归是皇家的机构,所出之物自是先供皇亲国戚之用。”

    杜荷立时反应过来,这特么的要拿老子当出头鸟啊!

    虽然大盈库算是皇家内府,可陛下没那个意思,其他公主驸马也只等干瞪眼。自己算哪根葱,还要替别人抱屈,抱怨陛下不公

    “哈哈,在下只是代公主殿下谢过徐丞,哪有什么别的想法。”杜荷难看地笑着,打着哈哈辩解道:“徐丞万勿上奏,怨忿的罪名,在下是万万承受不起的。”

    “怨忿承受不起,挑拔离间倒是很在行啊!”徐齐霖脸色一沉,冷笑道:“你明为致谢,却还当着柴驸马的面儿,什么心思还用某说嘛”

    杜荷没想到徐齐霖突然翻脸,把他的心思掀了个底掉,一点也不讲究官场上的规则,一时瞠目结舌。

    “前者欺骗贺兰楚石,撺掇其在大盈库与某争权。今又挑拔某与柴驸马的关系,你还要不要脸”徐齐霖声音提高了些,斥道:“一个靠父亲余荫得官的无能蠢货,也只能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损之事。”

    “徐丞休要恶语相向,杜郡公不是这个意思。”柴令武已经明白了杜荷的心思,但还装傻,上前解劝道:“误会,皆是误会。”

    徐齐霖装作余怒未息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屡次三番,简直欺人太甚。家师有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把某的忍让当成软弱可欺,那可真是瞎了狗眼。”

    眼见周围有不少臣僚都移来目光,杜荷的脸上青红交加,却不敢大声回骂,以免更多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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