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前任,晚上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飞飞
第1070章 欠我的不着急还
张云曼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紧了紧肩上的丝质小碎花的披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道:“说吧,你想要从我姐夫那里得到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宋若初却觉得十分好笑,她站起身,冷笑一声,“如果张小姐愿意在这里发疯,尽管尽兴,抱歉,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了。”
张云曼起身,拽住了宋若初的胳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发疯我看你才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吧你以为长了一张跟我姐姐一模一样的脸能代替她了吗”
宋若初扭过头,从容的将张云曼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掰下去,笑着说:“随张小姐怎么想,可是,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我,张小姐不觉得,这样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
你爱封景墨又怎样你觉得我不是宋若初又怎样
站在这里的人是我,那就够了。
张云曼还想再说什么,封景墨带着封言熙和封一一从外面回来,看到剑拔弩张的张云曼,再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宋若初。
封景墨不禁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云曼指着宋若初,冷笑:“姐夫,你真的觉得是姐姐回来了吗当初你亲手把姐姐给葬了,你觉得她可能是姐姐吗”
封景墨眉头皱的更紧,他做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如果你来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么,你可以走了,还有,我的事情,以前不需要别人过问,现在更不需要别人过问,你明白吗”
张云曼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少了前面来势汹汹的样子,眼神中多了一点颓唐之色,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如以前一样,那么绝情。
她狠狠的剜了宋若初一样,离开了封家的宅邸。
封景墨看着就站在一旁的宋若初,问她:“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宋若初不在意的笑笑:“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封先生,我到底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封景墨嘴角嵌了一抹浅笑,笑着说:“不着急,我们的合作还没终止不是吗而且,言熙和一一出外景广告,你也要负责跟着,我想,这段时间,你还是跟言熙和一一培养一个感情比较好,你觉得呢,宋小姐”
不等宋若初开口,封一一已经开始抗议:“爸爸,我不要这个阿姨,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封言熙制止了妹妹,小小的他,眼睛里不乏受伤的神色,他说:“一一不要再提妈妈了,她已经不要我们了。”
封一一的眼睛里,瞬间弥漫上了一层水雾,她一边哭一边说:“你胡说,妈妈会回来的,不许你胡说。”
封言熙冷
静的看着封一一,接着说出残忍的事实:“她说过要在那里等我们的,可是等我们拍完,她就走了,妈妈她不要我们了。”
“呜呜。”
封一一哭的更加厉害了,小胳膊抱紧了封景墨的脖子,封景墨轻拍着她,安慰:“一一不哭了,有宋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封一一摇头,在她心中,母亲就是母亲,怎么可以用其他人代替呢
封景墨却严肃起来,放下了封一一,声音带着异乎寻常的严厉:“如果你们不听话,明天就送你们回法国。”
封一一立刻止住了哭声,封景墨爱孩子,却也是一个严厉的父亲,从懂事起,封一一和封言熙就对他又敬又怕,现在看到封景墨严厉的面容,封一一只有委屈的躲在了哥哥封言熙的身后,不敢再哭闹了。
封言熙无言的拍着封一一,无言的哄她,他只比封一一早几分钟来到这个世界,却总是处处哄着这个跟他一起成长的妹妹。
宋若初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除了那一纸合约,和这段时间必须要当这两个小孩的经纪人,其他的,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想插手。
灯红酒绿,霓虹灯将夜晚点亮成五彩斑斓的颜色,杯中摇晃的液体殷红夺目,白元修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好像那些液体不再是酒精,而是可以让他忘却了前尘往事的良药,他要麻痹自己,任自己沉沦。
江一寒一次次的拒绝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对爱情百折不挠,可是现实一次次的提醒着他,这么做,除了可笑,还是可笑。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盖住了他的酒杯,他声音如这红酒醇厚,“再这么喝下去,明天的头条估计就是白家的三少爷突然不明所以的猝死了。”
白元修头也没回,听声音就知道身后的人是天机。
山顶洞人在洞中呆久了也是想要体会一番人间俗世的,他坐到了白元修的旁边,从白元修手中拿过了那还剩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俊美妖艳的侧颜上,满是揶揄的神色。
他转过了头,一双眼睛如酒杯里的红酒,妖艳,魅惑。
这本不该是用来形容男人的词,但容铭远每次看到天机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走过去,拍拍白元修的肩膀算是打招呼,转过头,“山顶洞人的生活又过烦了”
天机耸肩,挑了挑眉,往旁边让开了一个位子,“难得容大老板请客,我当然得给你一个面子。”
白元修这才明白,天机是应容铭远的邀约而来。
他无意参与他们的事情,更没有心思陪着他们聊天。
容铭远要了一杯etchandon,酒
第1071章 我就是来看看
乔家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幽静,天气有些寒冷了,院子的东边的是典型的徽派建筑,角落的红梅树打出了花骨朵,含苞待放的样子,十分讨喜。
苏染深呼吸了几下,才踏进了乔家的院子。
没有乔镇远在那盘玲珑棋局旁边苦苦思索的样子,这院子瞬间更加的人迹寥落,苏染往里走了有一会儿,才看到庄清的身影。
庄清看到她也是颇为意外,诧异的问:“染染你怎么会来”
言下之意是,怎么会在这样的时间毫无征兆的就来了,至少应该打个招呼,不是吗
苏染也知道自己这么冲动就跑来找云深是有些唐突,但是她迫切的需要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云深,迫切到甚至都没有想先打个电话就这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苏染赧然的一笑,问她:“庄姨,云深在吗”
庄清点了点头,今天乔镇远身体不大舒服,乔云深特地回来看望爷爷。
毕竟老了,乔镇远的身体就像是一部工作了太久的机器,总是需要修修补补的了。
家庭医生给乔镇远开了些药,又嘱咐了庄清一些事情,才离开。
乔云深从乔镇远的房间出来,看到就站在门外的苏染也是十分诧异,眼神中不乏惊喜:“染染”
苏染点了点头。
仔细的打量云深,他依旧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抚不平的疲倦和愁绪,她忽然不忍心跟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对苏染的突然到来,乔云深很明显的十分开心,他带着她走到院子里的一处暖意融融的地方坐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染染,你是来告诉我你最后的决定的吗”
苏染看着他,乔云深脸上的期待快要溢满出来,她下意识的就躲闪开了他的眼神,支支吾吾:“没,我就是来看看,呃,来看看庄姨。”
说完,苏染就一脸懊恼,她在说什么啊
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她要告诉云深,自己心里的人是容铭远,她是来摊牌的吗瞧瞧她现在都说了点什么
她的话,让乔云深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他也并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染染,如果你想庄姨了,可以在这里住啊,住多久都行。”
苏染摆手:“不,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看看就行了。”
乔云深何其聪明,他还是看出来了苏染的不自然和犹豫,他眸色一沉,还是沉下心来,问她:“染染,你来,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第一次,苏染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沉默一会儿,她忽然起身,丢下一句话就像逃离似的离开了这里。
明明他还是那个
她所熟悉的青梅竹马,明明,他对她从不曾变过,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着乔云深,自己会生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
也许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真的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了吧。
苏染走在街上,手机响起,是容铭远的号码,她切掉了他的电话,漫无目的在榕城的街上闲逛。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她小时候住的地方。
那是榕城的老巷子了,由于新城规划,最近好像正在拆迁,从嫁给容铭远之后的很长一段岁月,苏染都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也许是因为这里留下了关于太多贫穷的记忆,也许是因为太伤痛了,所以不敢回忆。
苏染信步而入,老巷子里已经没有多少住户了,大片的拆迁,随处可见拆掉的和拆了一半的房子,只有少部分的房子还得以保持它很久之前的形态,像是在无声的宣示着它也曾经在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长满青苔的路,她,乔云深,和苏沫曾经无数次的走过,如今,路的两旁已经长满了野草,太久没有人修剪的地方,总是荒败的特别快。
有拆迁工人在拆迁废旧的房子,苏染小心的一步步的走入,越走近,回忆越深。
他们家的老房子早就不复存在了,他们住着的时候已经风雨飘摇,到现在更是无迹可寻。
苏染站在那块曾经的土地上,母亲临走的时候的样子,忽然就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在记忆中,母亲始终是一个优雅高华的女子,他们虽然穷,但是她和妹妹的衣服从来都是这条巷子里最干净的,就算洗的发白,母亲也总是让他们两个干干净净的。
模糊的印象中,母亲好像十分喜欢穿旗袍,那古老的曾经占据了中国小半历史的装束,母亲总是能把它穿的很有韵味。
苏染忘情的回忆着,有工人喊她,示意她这里危险,叫她不要逗留。
苏染赧然,冲工人师傅抱歉的笑笑,离开了这里,莫名的,她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见到庄清会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感,原来,庄清身上的那股气质,像极了母亲。
脖子里的金锁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口,那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苏染拿出来,抚摸着金锁上刻着的花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度假村的剪彩仪式在上午举行,不到八点,那里已经是聚集了一大批的记者,好像只要关于容氏的新闻都是值得被报道的。
容铭远不过才三十出头,人生却已经比那些过了一辈子的人还要精彩,而且他还有一张让少女们为止痴狂的俊脸,这样的人,要得到世人的关注,简直是必然的。
台子
上,他永远是光芒万丈好像会发光的男人,那么多人在一起,苏染还是可以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甚至好像将自己的女儿亲戚介绍给容铭远认识。
苏染痴笑,容铭远似乎从来都不用担心将来有一天会成为光棍这个问题
第1072章 她吃醋的样子
看来封先生还真是喜欢她啊,不管到哪里都带着。
封景墨走过来跟苏染打招呼:“染染,你不是很胆小的吗现在都敢骑马了”
封景墨的话中不乏揶揄,苏染不禁赧然,她无法做到像封先生那样,她不能当做以前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或者说只是一场旧梦。
她还没有说话,容铭远已经说道:“有我在她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的话,霸气,从容,带着容铭远特有的味道。
苏染恍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深爱他,爱到就算伤痛那么多,那么深,她依旧义无反顾。
到底,苏染还是没有骑上去,两个男人的较量,再添上一个她,就不算较量了。
她很识趣的走到马场的外围,看着他们。
宋若初从一开始见到她就很有敌意,现在,他们站在一起,宋若初冲她冷笑一声,鼻子里冷哼,看着苏染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与不甘心。
苏染自觉对她有愧,也不说什么,自动的离开了她几步。
只是,这世上的灾祸若是可以预知,或许这个世界就和平太多了。
苏染甚至都不知道宋若初是怎么受伤的,她就忽然跌在了地上,还扭伤了脚,宋若初“哎呦”一声,极其无辜的看着苏染:“我没有得罪你吧苏小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苏染觉得自己更加无辜,她明明只是倚在栏杆上,什么都没有做。
原本在马场里跟容铭远赛马的封先生,听到宋若初的声音,瞬间就赶到了他们身边,他下了马,一脸关切的走到宋若初的身边,问她:“怎么了怎么样了”
宋若初皱眉,没好气的看着苏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这位苏小姐了,好端端的,推了我一下。”
苏染极力否认:“我,我没有。”
封先生却不听她的解释,只是脸色骤然冰冷的看了苏染一眼,留下一句更加冰冰凉凉的话:“染染,你过分了。”
说完,封先生就带着宋若初离开了这里。
苏染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还是封先生第一次这么说她,以前不管她闯了什么样的祸事,封先生都是云淡风轻的安慰她,一笑而过。
看来,宋若初在他的心里确实很重要啊。
她嘴角苦笑。
容铭远也走到了她身边,苏染抬头,看着容铭远,苦笑着说:“你不会也以为是我推的她吧”
他笑着摇头:“我不相信。”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苏染莫名的感动了,其实这件事情本来也不是很大,可是,毕竟受伤的人不是她,这里刚才就她和宋若初两个人,宋若初不会自己弄伤自己
,而她纵然没有做,也是百口莫辩。
这样的信任,才最让人感动。
容铭远把手伸到她面前,嘴角的笑意深深,他说:“进来,染染,我教你骑马。”
苏染就着他的手从外面跨了进去,整个马场上都飘着一股类似于青草但又带着点臭的味道,容铭远笑着看着她,刮她的鼻子:“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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