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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婚:前任,晚上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飞飞

    狂风暴雨一样的夜晚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归于宁静,天边泛起鱼肚白,苏染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容铭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没

    有再看她,只是穿好了衣服之后,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苏染一直躺着,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没有灵魂,没有思考。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照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苏染忽然起身,直直的走向了浴室。

    水从头顶砸下来,苏染却觉得砸的还不够狠,将花洒开到最大,她使劲的搓着自己的皮肤,胳膊都红了,开始掉皮,她还是在用力的搓着。

    她要洗掉昨天晚上的屈辱,她要将容铭远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洗掉。

    这个带给她无尽伤痛的男人,除了恨,苏染的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没有回乔家,也没有去上班。

    一整天,她都在房间里面呆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手机已经响的没电,苏染也不在意。

    此刻,她甚至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容身的地方,也庆幸江一寒送给自己的这个小宠物。

    苏染抱着它,眼睛里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在脸颊上蔓延,她痛痛快快的哭着,心里暗暗决定,这是她为容铭远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从此之后,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男人。

    容氏集团的大楼里面,此刻如往常一样,大家都在认认真真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异常。

    容铭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边,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出神,昨晚的疯狂让他有些后悔,再怎么样,苏染她是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他怎么说都不该那么对她。

    可是,只要一想到苏染现在在乔云深身边,他心中的火气就忍不住。

    而且,她宁愿跟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混在一起都不再接受自己,这点更不能让他接受。

    宋磊推门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容总,这是最新的大楼销售的消息,乔家那边已经开始慢慢的出现问题,而且不是我们的原因。”

    容铭远收了收心神,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资料,他略微翻了翻,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看来乔云深这下可是有事情要做了,封景墨看来真是个狠角色,做起事来也是十分狠辣啊。”

    宋磊点头。

    乔家的事业现在面临着全面的瘫痪,现在的挣扎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拼搏。

    封景墨手段极狠,从价格上将乔家的所有产业都打压下去,甚至都不用容氏出手,现在的乔家,也是焦头烂额了。

    乔云深却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焦躁,反而,他一如既往的优雅,端坐在桌子后面都有一股气定神闲的味道。

    张云飞皱着眉头汇报:“云深,这个月乔氏的所有产业销售都不好,包括网络平台上的也在大幅度的下滑。

    ”

    不用张云飞说,乔云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做了的事情迟早是要还回来的,他也料到了今天的局面,只是,他并不担心,早在之前他就开始将乔氏的资产慢慢的,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张云飞的名下,他学法律,自然比谁都清楚,就算破产,他总算是还有能力东山再起的。

    而且,封景墨做的那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他手中的王牌还在,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担心。

    现在,他担心的却是苏染。

    已经有一天一夜都没有联系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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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3章 最珍贵的东西
    不过,他甚至有些庆幸苏染遇上了他还未知的事情,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苏染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他。

    郑志远最近十分得意,杨清歌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乐的脸上的笑纹都深了几分。

    郑志远抱着孩子,笑着举到郑佳人跟前,“佳佳,快来,看看你弟弟,怎么样,长得跟爸爸像不像”

    郑佳人吃着苹果,随意的看了一眼孩子,特别随意的回答他:“像像像,特别像。”

    这个问题,一早上郑志远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

    郑佳人有些烦,杨清歌的孩子是谁的,她心里清楚的很,要不是为了让父亲开心,或许她早就说出来了。

    杨清歌看着两个人,忍不住说:“把孩子给我吧,这会儿也要饿了。”

    郑志远这才把孩子递给杨清歌,自从有了孩子,杨清歌似乎越来越没有安全感,连开个门都能把她给吓一跳。

    郑志远以为这是产后的抑郁症也没有在意,只有郑佳人明白,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毕竟孩子不是郑志远的,她的命,其实都掌控在了郑佳人的手中。

    这会儿郑佳人什么都不说,并不代表她就能容忍的下这个孩子,以前她孑然一身,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任何威胁,郑志远一死,着诺大的郑家全都是她的,跟她杨清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这个孩子一出生,郑佳人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们母子扫地出门。

    她的这个担忧并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现在郑志远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甚至都已经在为他操办百日宴了,帖子还是他亲手写的,足以看出他的重视。

    乔云深,封景墨,容铭远,自然都接到了这个帖子。

    苏染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突然有些后悔当时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云深,现在她却不好跟他开口再拒绝了,而且,云深对她那么好,这段日子,她一边在子牧身边工作,一边想着如何跟他开口会比较好。

    苏染出神的在院子中的小池塘旁边坐着,乔家的院子修的古色古香,这个池塘也一直都是苏染的钟爱,坐在这里看着小鱼上上下下的感觉很心安。

    现在她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美景。

    苏染下意识的从领口处掏出了一直贴身带着的金锁,因为带了这么久,金锁反而闪闪发亮,上面的图案也更加清楚了一些。

    “妈妈,我该怎么办呢”

    苏染自顾自的说着,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这会儿,她总是希望母亲还能如以前一样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她想的入神,并没有察觉到,乔镇远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乔云深对苏染的深情,他看在眼中,作为乔家最有能力也是他最看重的孙儿,他并不希望乔云深会因为儿女私情就断送了乔家的事业。

    他需要找苏染谈谈。

    虽然因为孩子,他暂时接受了这个女孩子,但是,谁又能给他保证,这个孩子不会临时变卦,再给云深一次深深的打击呢

    “咳咳。”

    乔镇远咳嗽了一声。

    苏染吓了一跳,手中的金锁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她扭过头,见是乔镇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爷爷。”

    乔镇远嗯了一声,却在看到地上的那个金锁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苏染还没有去捡,乔镇远已经弯腰,将那个金锁握在了手中。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看了好一会儿,声音带着些颤抖的问她:“孩子,这个金锁,你从哪里来的”

    苏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但还是告诉了他。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她说是她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了,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妈妈都没有把它卖掉。”

    苏染老老实实的说着,看着乔镇远,她虽然紧张但还是说:“爷爷,能还给我吗”

    乔镇远却并没有将那个金锁还给苏染的打算,只是眼神更加复杂的看着她,问:“你跟我说,你妈妈,她是哪里人她现在在哪”

    很奇怪,怎么乔镇远会忽然问自己这个呢

    苏染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从我懂事起,妈妈就一直在榕城了,她,不在了。”

    苏染的眸子暗了暗,提起母亲的离开,她还是不能释怀,当初,她还是没能救下母亲的性命。

    乔镇远却更加动情,他坐在了苏染的一边,身体都颤抖起来:“那她是怎么走的”

    “生病。”

    苏染并不想再提这段时光,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心痛的岁月,她再也不想温习一遍了。

    “不在了,她不在了。”

    乔镇远呢喃着,双手微微的颤抖,一向精光乍现的眼睛里面,却蒙上了一层苏染看不懂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乔镇远:“爷爷,可以把金锁还给我了吗”

    乔镇远却并不打算把东西还给她,只是自顾自的说:“孩子,可以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吗”

    做家长做到这个地步,苏染也是十分无奈了,他这个样子,或许又是云深的安排吧,要接受自己,还要接受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云深也真算是煞费苦心了。

    想到这里,苏染点头答应。

    到最后,乔镇远也没有将金锁还给苏染,他说:“这个借我看两天吧。”

    说完,也不管苏染是什么表情,乔镇远径自拿了金锁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苏染忽然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那么那么多的落寞,好像时光忽然沉重,压着他的脊背,压弯了他原本直侹的xiong膛。

    郑家的百日宴如期举行,与郑家并不是什么重大的合作伙伴,只是有些小地方需要合作,但既然郑志远的请帖下了,乔家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

    容铭远和封景墨更不用说,容氏跟郑家是在大方向合作,而封景墨想要打开中国市场,还要靠郑志远的关系。

    苏染也料到了他们都回去,但却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上了他们。

    宋若初挽着封景墨的胳膊,看起来十分亲密。

     



第1094章 真是冤孽
    苏染并不打算理他,想要离开。

    容铭远却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沙哑:“乔云深就这么喜欢你吗喜欢到戴了绿帽子也无所谓”

    苏染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她一忍再忍,不想再跟他有半点牵扯,到现在,他却还不放过她,还要这么说她。

    转身,苏染的手毫不客气的呼到了容铭远的脸上,巴掌声清脆,却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大厅的音乐声动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角落里的紧张气氛。

    容铭远看着苏染的眸子里,瞬间黑成一片,他死死的盯着苏染,她这么辜负自己,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自己跟前,还有胆子打他一个巴掌。

    “如果没什么事,容总,我想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我跟云深怎么样,不劳容总费心。”

    苏染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

    大厅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刚才她喝了一点酒,现在有些眩晕,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偏偏高跟鞋跟她作对,不过才走几步,苏染踩到了桌布,顺势就倒了下去。

    她下意识的一抓,桌子上摆成了金字塔的酒瞬间都倾洒下来,浇在了她的脸上和身上。

    这次,倒是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苏染算是狼狈透了。

    她愣了一会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往卫生间走过去。

    多年学过的礼仪让她学会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优雅。

    走到没人的地方,苏染脸上的泪才算流了下来。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郑佳人就看到了这一幕,苏染脸色苍白的冲她笑笑,快速的走了进去。

    郑佳人有些疑惑,怎么苏染全身都湿了。

    她走到容铭远身边,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前太太哭了呢”

    容铭远脸色阴沉,他甩开了郑佳人,径直走到了洗手间去。

    刚才看到苏染那个样子,他的心还是痛了,不管如何,他总是无法对她狠下心,总是在伤害了她之后,比她还要心痛。

    苏染的哭声听起来压抑而隐忍,容铭远直接走了进去,无视掉了洗手间那些女孩子的尖叫。

    他敲了敲其中的一个门,喊她:“苏染,出来。”

    苏染抱紧了自己,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委屈好像挥洒到了极致,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到现在要承受了这么多。

    容铭远敲了一会儿,苏染却没有任何动静,他略一沉yin,转身出去了。

    郑佳人在后面追他:“喂,容铭远,喂,你又要去哪里啊”

    容铭远粗暴的扯过郑佳人:“跟我走。”

    郑佳人都来不及

    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就被他拉着上了车。

    黑色的路虎像一道黑色的旋风从路上刮过去,开到了一家衣服店的时候停了下来。

    郑佳人神色疑惑:“你要带我来买衣服”

    容铭远拉着她走进去:“嗯。”

    挑了一套黑色休闲的衣服,郑佳人穿在身上,疑惑的问:“这件衣服是不是太大了啊而且,这个也太保守了吧”

    她穿衣服一向火辣,这压根也不是她的风格。

    容铭远大概看看,却买下了,带着她又一路赶回了宴会现场。

    郑佳人简直要被他给弄晕了,他到底是在干嘛啊

    拎了衣服袋子,容铭远直接走向了洗手间,果然,苏染的哭泣声还在继续,他就知道,如果没有衣服,她肯定是要在里面一直呆着的。

    容铭远没由来的一阵心疼,语气却还是那么强硬:“苏染,开门。”

    开门,开门让你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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