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前任,晚上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飞飞
宋若初咬着牙,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她暗自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慢慢的开口:“景墨,我觉得对容氏还是先放一放比较好。”
“为什么”
封景墨挑眉。
“我现在正在容铭远手下做策划,如果能得到容氏内部的资料,会更容易将容氏彻底的驱逐出榕城,这样不是更好吗”
容若初冷静的说着,眼睛里带着坚定:“景墨,这次就先放过他们吧,要不,我在他们那里做策划,连该付我的钱都没有了。”
说到最后,宋若初已经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封景墨家大业大,根本就不在乎她挣的那么一点钱,但看她那么迫切的渴望自己挣点钱,他也就应下来:“好吧,等一段时间也行,若初,你开心就好,等着,我这就去给郑志远打个电话。”
“嗯。”
宋若初微笑着。
等到封景墨起身离开,她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忽然悲哀的发现,就算她
现在看似自由,所有的一切依旧掌握在容铭远手中,她就如同他手掌心里面的蚂蚁一样,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把她捏死。
那边,封景墨打完了电话,郑志远暂时撤销了对容氏的撤资,宋若初笑着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吻:“谢谢你,景墨,谢谢你这么爱我。”
封景墨宠溺的看着她,将她抱紧了:“说什么傻话呢。”
幸福很轻盈,就像美丽而虚幻的泡泡,但总归是要有被现实戳破的一天的。
苏染没想到,会在门口看到乔镇远,看样子,他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她一开门,乔镇远有些站不稳的握紧了拐杖。
苏染眼睛一沉,就想要关门。
不是不能面对他,她只是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个陌生的“父亲”。
这两个字,可能对别人来说,是依靠,是信赖,是支柱,可是对苏染来说,以前这两个字是名词,现在这两个字是伤害。
乔镇远上前一步,出声:“染染,我想跟你谈谈。”
苏染眼睛黯了黯,她低下头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放到乔镇远身上:“乔老爷,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谈的了,我姓苏,不是你们乔家的人。”
她以前不需要父亲,现在更不需要。
苏染拒绝了乔镇远的谈话,但终究是不忍心看他一个老人就那么低三下四的站在自己的门外,最后,她还是让乔镇远进门了。
乔镇远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了一下苏染住的房间以后,默默的叹了口气,她是乔家的女儿,现在却宁愿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下,也不想要他给她的乔家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染染,我知道这个事实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们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云深走了,我老了,乔家的事业,需要交给你。”
原来他今天并不是来求得自己原谅的,居然是让自己接手乔家的产业。
苏染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她拿起了包,不愿意自己对乔镇远出言不逊,干脆出门:“乔老爷,如果你想在这里,就在这里坐着吧,记得走的时候给我锁好门。”
她飞快的说完,跑了出去。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去哪儿,只是不想面对乔镇远罢了。子牧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有工作的人。
子牧今天的工作是在录音棚里面录新的歌,歌曲已经录好了,现在正在外面拍歌曲里需要的。
苏染赶到拍摄现场的时候,子牧他们正在休息,子牧苦笑着看着苏染:“苏染姐,虽然我是比较好欺负啦,但是你也不要天天就这么丢下我吧。”
子牧神情可怜,
有哪个艺人跟他一样,这么自力更生的。
苏染不好意思的冲他笑,拿出了从包里带过来的小吃,带着满满的歉意递到他面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再也不会了,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一个录音笔掉在了地上,子牧拿起来,笑着问她:“苏然姐,你还喜欢这个啊,我听听里面都录了点什么。”
苏染还来不及阻止,录音笔里的声音已经缓缓流淌出来,容铭远和乔云深的声音从里面倾泻而出,苏染的眸
第1110章 不用在意他
苏染想了想,也可以,她也急需要找点事情做,只要一闲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
随着子牧回到了他的新居的时候,苏染拎着菜,子牧在面前乐颠颠的开门,她实在没有想到会看到容铭远从对面出来。
以前,她可以很高傲的转过头,轻而易举的忽略他,可是现在,当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中面目全非的时候,她真的做不到忽略,至少,现在看到容铭远,她还是心跳加速了。
容铭远走到他们身边,冷哼了一声:“现在倒是越来越有贤妻的感觉了,怎么,乔云深不要你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只要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心中就极度不舒服。
如果是在平常,苏染肯定会争锋相对的还回去,现在,却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子牧进了房间。
容铭远站在外面,被忽略的他心中的怒火更甚,到现在是连跟她说句话都不屑了吗
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理智告诉他,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可是,遇到苏染,他胸腔里的怒火却在瞬间把他的理智全部烧灭。
“苏染你给我出来”
他砸门。
子牧要去开门,苏染却拉住了他,眼睛带着乞求的神色:“别理他,让他砸。”
子牧莫名其妙的头,还是听了苏染的话,并没有理会。
敲门声越异常执着,最后,子牧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去开门,苏染却阻止了他:“我跟他之间的恩怨,还是我去吧,你别出来。”
苏染去开了门,毕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自己做错了,不由分说的就判了他死刑,现在就算打开了门,也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容铭远发怒的看着苏染,声音泛着森寒的气息:“这么久,你在里面干什么”
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吃醋又像是想要把她给吃掉。
苏染忍不住说:“子牧饿了,我只是在给他做饭而已。”
她越说声音越低,暗暗骂自己,在容铭远面前就这么不争气的软下了声音。
听完了她的话,容铭远眼睛里的阴鸷更加深,做饭好啊。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了苏染的胳膊,粗暴的就往对面的屋子里拖,苏染没有他力气大,挣脱不得,只得被他拖着走,连反抗都是徒劳。
容铭远将她拖进了房间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苏染气息不稳的看着他,皱眉:“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容铭远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从离婚后,他就发现,苏染眼睛里多了很多他以前都不曾看到过的东西,以前她总是唯唯诺诺的,生怕惹自己生气,像是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现在有血有肉,才像是一个完整的人。
猝不及防的,他粗暴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容铭远以她不可抵挡的姿态攫住了她的双唇,甘甜的味道在他的唇上蔓延,乔云深也曾这么吻过她吗那那个叫子牧的小子呢
容铭远越想越气,吻越来越重。
苏染嘴唇上一阵吃痛,不知道为什么容铭远会突然这么发疯。
她推着他,他的胸膛却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欺压下来,她反抗不得,只能妥协。
身体的反应毕竟比理智要诚实的多,她还是爱他的,身体也是满满的接受他的。
无数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脖子上,容铭远抱紧了她,这么久了,看到她,自己还是如同一个少年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吻,带着惩罚,带着占有,她的心,带着抱歉,带着无奈。
这如同暴风雨的吻终于结束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容铭远放开了她,接了电话之后,整了整衣衫,拉开门出去,他什么也没说,只留下苏染一个人在那里。
苏染愣愣的,嘴唇上的疼痛感还异常明晰,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时间如同凝固了一样,难道他们之间就这么下去吗
苏染沿着门缓缓的坐在了地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子牧在门外敲门:“苏然姐,你在里面吗”
刚才,苏染才刚出门,他后脚打开门就看不到苏染的身影了。
刚才他有拨打苏染的电话,铃声就是从对面的屋子里传过来的。
手机铃声断断续续的从那扇门后传过来,子牧拍着门的力道加重,声音也更加急切:“苏然姐,苏染姐,你在里面吗”
子牧的声音提醒着她现在的狼狈,苏染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才打开了门。
门外,子牧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急切的问:“苏然姐,他把你怎么了”
子牧说完就要往里冲,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苏染好不容易才拉住了他,声音急切的安抚他:“我没事儿,他已经走了,你不是饿了吗快回去吃东西,听话。”
苏染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一样,劝诫着子牧。
子牧看了看那个房间确实没有人了,才作罢。
房间里,饭香味浓郁,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过了很久,子牧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苏然姐,你能不能过来给我看几天房子啊”
看房子苏染诧异的抬起头:“你这里安全措施应该很高吧”
这里连门卫都是退伍的军人,安全程度高的可以媲美中情局,有什么需要看的
子牧头,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染:“
不是这个,苏染姐,你看这个房子还没有完全装修好,我也不知道怎么装修好看,用什么东西,这几天我要去外地演出,装修工人会在这几天上门,没有人在家不行的。”
原来是让她帮
第1111章 节哀
乔镇远眼神暗了一暗,当初他们母女离开,他也曾经撕心裂肺的痛过,然而,毕竟是到了现在这一步,苏染这样他也能够理解。
原本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坐在这里,也只不过是一个渴求被原谅的平凡老人而已。
苏染不忍心看他这样,起身,给庄清打了一个电话。
“庄姨,你在哪里”
“我在封先生这边呢,怎么了染染”
接到苏染的电话,庄清也是有些意外,苏染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乔老爷在我这里,庄姨,你要是方便的话,能过来把他接走吗他刚才摔了一跤,脚脖子好像有些严重。”
庄清答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说:“染染,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
苏染明白,庄清的意思是,让自己最好是可以接受了他,可是,她不是自己,如何能理解自己心里的痛又如何能理解母亲曾经遭遇过的伤痛呢
挂了电话,苏染拿了一条小毛毯,盖在了乔镇远身上,正好子牧从外面回来,拎着药包,苏染仔细认真的给他敷了,才站起身,“乔老爷,一会儿庄姨会过来接你,我先走了。”
她没有再看乔镇远,拉着子牧离开,乔镇远在身后叫她的名字,苏染也没有理会。
子牧依旧一脸狐疑:“苏染姐,那个老头到底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受伤啊”
苏染瞥他:“这件事情比较复杂,小孩子,不要什么都问。”
从这里离开,苏染的情绪明显的十分低落,子牧还有工作,苏染让他把自己送到了一个山脚之后,执意让他离开。
苏染一步步的往上走,走到半路,隐约可以听到袅袅的诵经的声音,走出来了,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苏沫的忌日,刚才路过花店的时候,苏染心中一动,买了大捧的白玫瑰,苏沫最钟爱的花。
花香浓郁,苏染跟小师傅施了一礼,走进了殿堂里面,苏沫的牌位许是经久不曾有人来看过了,落了一层浅浅的灰,苏染将白玫瑰放在了一边,拿出了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牌位:“苏沫,姐姐来看你了。”
逝者已矣,好像昨天苏沫还在趾高气昂的跟自己抢容铭远,今天就变成了这里的一截灰。
苏染心中一痛,眼泪漫上了眼眶。
小师傅走过来,施了一礼:“施主,节哀。”
苏染擦擦眼泪,自知失礼,冲那小师傅微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问他:“小师傅,我想把我妹妹的骨灰带走,可以吗”
小师傅却摇头:“这份骨灰是容先生放在这里的,没有他的话,这个是不能妄动的。”
小师傅抱歉的冲苏染施了一礼,走开了
。
真是太有意思,自己妹妹的骨灰,她倒没有权利了,母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墓园,从那天开始,她就想要把妹妹的骨灰葬到母亲身边了。
想到容铭远,苏染心中又是一沉,他和她之间,隔了太多的误会,如今,她明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误会了,她想回去,可是,她还回得去吗
容铭远坐在办公室里面,郑志远暂时的没有撤资给了他时间周转资金,容氏总算是可以维持正常运作,郑佳人搭在宋磊的肩膀上,不满的看着容铭远:“哪有你这么剥削员工的老板啊,都把我们宋磊累坏了。”
女人真是善变啊,以前还一门心思追自己的人,现在倒是一门心思的维护宋磊了。
容铭远笑意不明的看着宋磊,没有说话。
宋磊不好意思的将郑佳人搁在自己肩头的手拿下去,急忙表决心:“容总,我不累。”
容铭远也知道,这次能从谢明权那里拿过来大半身家,多亏了郑佳人的帮忙,他便也好心情的给他们放假:“宋磊,看在郑小姐的面子上,给你放一天假,你现在就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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