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前任,晚上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飞飞
当初,是他一手将她从傅子豪的身边带到傅云谦的身边,尽管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唐小宴还是心存感激。
后来知道她没有怀孕,傅站挺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没想到,在韩夏朵出现后,他的态度会有那样大的转变。
那天,在书房里,傅站对她说了很多话,那一字一句,时至今日,她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傅站说:“你是个好姑娘,不过之前我可能考虑的太片面了,你们的生活圈子不同,现在能聊到一块儿的话题少之又少吧,云谦已经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太多年,你还是个学生,单纯稚嫩,也许子豪或者其他的同龄人,才是更适合你的吧。”
“傅家本来就人丁凋敝,这辈里也就只有成光和云谦了稍微出色些,比起成光,我对云谦是给予了厚望的,一个事业上能支持他的女人可以让他走的更远。”
“还有,云谦是斯坦福毕业的,我以前不知道,你的专业。”说起她的专业的时候,傅站的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怎么能读那样的专业,你知道这对云谦有多大的影响吗”
唐小宴当时忍不住,反唇相讥:“专业是我没认识他之前就选好的,您现在已经在脑子里判了我的罪,还会担心以后的影响吗”
傅站目光复杂的瞧着她,对她的称呼对变成了:“唐小姐,我也知道,大海不讥笑水滴,高山不讥嘲小石,事到如今,你已经成功吸引了云谦的注意力,云谦不止一次的问我要户口本了,户口本我可以给你,但请你记住,他是傅家最合适的继承人,他肩上肩负的责任比你想的更重,傅家交到他手里,我才能放心。作为一个家长,我也有我的考量。”
“傅老爷子。”唐小宴最后问了一句话,“如果当时我没有怀孕,你是不是就不会同意我跟傅云谦在一起至少,不会有心撮合。”
傅站沉默,答案已经在唐小宴的心底。
这些话,一字一句,当时都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脑海里。这果然就是个自生自立的老头儿,当初,以为她怀孕了,瞧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想着借此来绑住傅云谦,成家立业,靠她来生下继承人。
后来,发现那是个乌龙,知道傅云谦喜欢她,老头儿就忍了,再后来,韩夏朵出现了,老头儿知道当年傅云谦和韩夏朵其实并未解除婚约,加上老战友的情面,以及出于对傅家未来的权衡考量,又打算牺牲她的感情去成全傅家的利益最大化。
唐小宴算是彻底明白,她不过就是傅站手里想哪摆哪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颗棋子罢了。
她当时也知道,老头儿拿出户口本给她,不过是想她知难而退,偏偏,她也硬气,就不想让他如愿,拿走户口本之前,还道了谢:“谢谢老爷子说的这些话,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我跟他在一起的决心,生活圈子不同,可以相互了解,学历不够,我会努力,至于公司,真遗憾,真让人失望,你对自己的孙子竟然这么没用信心,难道傅家是靠着韩家在生存,断了跟韩家的往来就活不下去了吗至于生孩子,只要傅云谦愿意,我们可以生一个连!户口本我拿走了,我们一定会生活幸福的!”
人争一口气,树争一张皮,就是谁也没有料到,后面的生活,会生出这样大的波折。
半小时后。
陆立风靠着椅背,穿着深灰色的衬衫,因为闷热,领口开了好几个纽扣,袖口半挽,露出结实的小臂,旁边的小几上有一个烟灰缸,他的右手腕搁在沙发边沿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星火已经燃尽,他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昏昏欲睡,听到包间门被打开了,以为谢明堂来了,便随手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笑了笑:“来了,挺久。”
他摇晃着站起来,结果重心不稳,又往后倒去,这时候,他强健的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一阵柔若无骨的触感贴上他手腕上裸露的肌肤,像烟蒂般,惊烫了他的灵魂。
鼻息间传来一阵女人独有的淡淡馨香,他整个人一怔,原本半闭半开的深邃黑眸,突然睁大了,盯着入目处那张脸廓秀气而精致的小脸。
她穿着一件米色高领毛衣,长发编成辫子垂在左肩处,清丽的面容朦胧在
第259章酒真是个好东西
窗外流泻进来的几缕皎洁月光落在她秀气的脸廓上,柔美秀丽的五官莹润如水,她侧目望着车窗外不退后退的街景和闪烁的霓虹。安静不再开口。
陆立风闭目养神,直到回到他的私人公寓,地址还是谢依人提供的。
他的嘴角无声无息的勾起,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随意。
车子停了,谢依人下车,她的脸上挂着淡妆,盈盈月光下肌肤洁白如雪,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上戴了个钻石的发箍,她跑到后座,拉开车门,看到陆立风独坐在后座上。手脚大张着,很安静,闭着眼,衬衫下的胸膛轻微的上下起伏,像是睡着了。
她心口一痛,发现在昏暗路灯光下面,他短短的黑色吹着,骨架劲瘦,敞开的衣领内,锁骨清晰可见,睫毛又密又翘。似乎丝毫不比她刷了眼睫毛逊色,心口忽然涌起一股饱胀酸涩的情绪,濡湿了眼眶。
司机在前头提醒:“小姐,你们还下车不下车了快点啊,我赶着做生意去啊。”
“好,马上下!”谢依人敛去了眼角的泪意。伸手推了推他宽阔的肩头,“陆医生。你醒醒,陆医生……”
陆立风似乎睡沉了,不为所动。还恼人的挥了挥手,司机着急了,便下车来帮忙,把陆立风一起拉下了车。
谢依人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蹙眉:“大叔,你轻点啊,别把人弄疼了。”
司机大叔瞧她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没好气的笑了:“小姑娘,这你哥还你男朋友啊,瞧喝的这么醉,还要你一个姑娘家家大晚上的出来接,是哥就算了,是男朋友的话,我劝你趁早分了,什么人啊,一点担当都没有。”
谢依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陆立风的身子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她有些站不稳,但心头微微不悦,也许是因为人家说了陆立风吧,让她觉得话有些刺耳:“大叔,真是我自己的事儿,多谢你的好意,你快走吧。”
她力气小,几乎撑不住他,只要将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她躲在他的腋下,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腰,奋力将他往前挪:“陆医生,你不能醒一醒,喘死我了知不知道……”
谢依人一边抱怨一边艰难行走,满头乌黑的青丝因为动作的缘故全部流泻向一边,带起一阵迷人的幽香。
因为陆立风闭着眼的缘故,所以鼻子特别敏锐,竟然与他所使用的洗发露和沐浴乳是一个牌子。
当初她来过这里后,用过了他的沐浴乳,就吵着说味道好,回去也要换这个牌子。
原来,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陆立风的心头一阵阵犹如潮水般翻滚。
谢依人已经艰难的将他送进电梯里,陆立风似醒非醒,也不说话,整个人就靠在她的身上,梯壁铮亮,谢依人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急急别开了头。
电梯到达,她把人扶到门口,大门紧闭,不得不问:“钥匙呢。”
可惜陆立风似乎醉的没了意识,她咬牙,将手伸入靠近她的裤袋里,裤袋里除了一个手机,一个打火机,没有其他的东西。
虽然动作极快,可他裤料极薄,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察觉到透过那薄薄布料传来的炽热感。
蹙眉,将他扶到墙边靠着站好,然后把手伸到另一个裤袋里,先是摸出了一包烟,然后在裤带底部摸出了钥匙,那份炽热感越加熟悉,她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开了门,将他扶进屋内。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场景,扑面而来,隐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般翻滚而出,谢依人没有勇气进卧室,所以将陆立风扶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只不过她没注意到,两人的腿何时勾缠在了一起,陆立风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她也没能幸免,被一起带倒了,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惊呼,但瞥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其他反应后,不知高兴还是失落。
他的胸膛很坚硬,手撑在上面,像是摸着两块铁板,敞开了好几个扣子的衬衫似乎一路蜿蜒到肌理分明的胸膛,露出他大片白皙又结实的胸膛。
谢依人眨了眨眼,确定他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之后,放轻了力道,却没有急于起身。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也不敢用力呼吸,就这样侧着头,慢慢靠近,盯着他略略泛青的下颌,突起的喉结。
她一头长发散落在沙发边沿,轻轻扫过地板。
确定他不会突然醒过来之后,小心翼翼的往他的唇边凑去,就在马上要碰到的时候,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清晰的铃声打破这一室的静谧,也让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从他的身上跳了起来,逃离,到一边的厨房里小声接电话。
而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眼底分明,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态。
酒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有那么多的理由为所欲为。
厨房里传来了她压低了声音的解释:“嗯,刚在外面,马上回去,好,那你在门口等我吧,行,先挂了。”
接着,厨房门打开,谢依人放轻了脚步走出来,看到陆立风依然安稳睡在沙发上之后,漆黑如墨的眼眸转了转,从沙发上拿了床毯子来给他盖上后,最后又看了他两秒,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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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再看唐小宴的眼神,老太太似乎多了份坚毅:“小宴,我给你说句公正的客观话,你觉得我们傅家对不起你,他爷爷对不起你,没错,但这是你以为的,站在他爷爷的角度,我觉得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是傅家的上位者,掌权者,可他年事已高,给傅家选择最好最合适的继承者是他的责任,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傅家在后辈手里没落,更何况你闹了两次怀孕的乌龙,尽管第二次是真的,可当时我们也不知情,你得替一个迟暮的已经立好遗嘱的老人想想,为了你,云谦已经放弃了傅氏的一切,可他是老头子一手培养起来的接班人,他身上肩负着整个傅氏家族未来的使命,现在,他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爱情是很伟大,可这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抛弃一切的男人,还算是有担当的男人吗你等于抢走了老头子一辈子寄予厚望的心血,你要他怎么喜欢你,人心肉做,将心比心,小宴,我不想苛责你,因为没有资格,可是你带走云谦,又带走缙言,只想到自己,谁能理解我们两个老人的心”
老太太说到动情处,止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唐小宴想开口安慰她,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老太太的话,在她心底掀起了壮阔波澜。
当傅云谦提出要带她和傅缙言一起去墨尔本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然后是感动,以为终于可以一家三口团聚了。
哪怕傅缙言现在不认他们,时间可以慢慢消磨他的记忆,毕竟现在还不是根深蒂固的思维,还是可以慢慢改变的。
可是她,确实忽略了老人家的心情,就连傅子豪那样的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亲手带大的老太太。
她的心突然间受到了良心的拷问与责难,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就希望享受儿孙绕膝颐养天年的天伦之乐吗现在她不但要带走傅缙言,还要带走傅站最喜欢最看重的傅家接班人……
确实像是拿刀子在戳他们的心窝子。
就像当时她被傅站那些话伤害的时候,感觉被人戳了心窝子。现在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与傅站又有何区别。
老太太见唐小宴的表情,就知道她听进去了:“小宴,我不是反对你把缙言带走,真的,你是他妈妈,我们谁也没有权利让你们母子分开,可是他爷爷,真的……昨晚上云谦来了之后,他爷爷就倒下了。”
唐小宴一听,整个人都紧张了:“怎么回事,严重吗”
老太太的眼泪一直不停落:“是脑淤血,情况不太好,医生说,他这么大年纪了,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任何一次倒下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
“可是他执意不肯让我告诉你们,他这辈子戎马倥偬,是武行出身,习惯了掌握一切,这也是他的责任,小宴,你不要责怪他,他也有私心,但这私心是为了整个傅家,他把傅家交到云谦手里才能安心,我知道他年纪大了,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小宴,就算我这个老太婆求你,再好好想想。”
老太太急着回医院,没有多呆就走了。
唐小宴未着急离去,就一直坐在咖啡厅的柔软的座椅上面,面前的柠檬水已经凉透。
落地窗外日头正好,她拧着细眉,盯着虚无的某处,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面前传来一道略带粗重而着急的呼唤,才拉回她的思绪。
“唐叔,你怎么在这里”唐小宴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染了风霜的男人,唐镇远衣着向来严谨,如今却透着几分落魄和焦虑的寂寥,唐小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色他。
近看才发现唐镇远双目赤红,嘴唇干裂,服务生正好经过,她端了杯柠檬水递给唐镇远:“唐叔,出什么事情了,你先喝口水。”
唐镇远咕噜噜把水喝下去,抹了一嘴把子才能开口说话:“小宴,宛如不见了!好长时间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唐小宴也听傅云谦提过,此刻皱眉:“不是说她拿了行李走了吗护照也带走了,出国了吧。”
“不可能。”唐镇远满脸失魂落魄又焦虑难当,“我找人查过航空公司,没有她的出境记录,而且我遇到了一个……跟宛如走的比较近的人,她说宛如……被地下赌场的人控制了……但是我找不到,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跟傅家有关……你妈肯定也跟你说了吧,她当时也是为你考虑,小宴,唐叔就宛如一个孩子……”
“我知道了。”唐小宴阻止唐镇远继续说下去,一说起彭媛和唐宛如,她就想起这整件事情,老太太说得也对,就算傅站自私,如果知道她当时真的怀孕了,恐怕现在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不对不对,唐小宴一怔,发现个更严重的问题,她当时确实怀孕了,那怀孕单子为什么会测不出来,显示未孕
是搞错了还是被人恶意篡改了
医院搞错的可能性很小吧,那就是被人篡改了,这个人是谁是唐宛如还是当时出现在医院的韩家人
唐小宴也震惊,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是第一时间想起韩家人来。
唐镇远又在催促她,唐小宴的手机正好响起来,于是让唐镇远稍安勿躁,自己先接电话。
电话是傅云谦打来的。
傅云谦问她在哪里。
唐小宴望了眼市中心地标,告诉了他地址。
傅云谦即刻回答:“等我,二十分钟后到。”
“好。”把手机放回口袋,见唐镇远还是满眼殷切的望着自己,唐小宴道,“唐叔,要不你先回去吧,回头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唐镇远还想说什么,结果手机也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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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惊喜从天而降
刚往前走了十来米,走出这条长长的小巷,电话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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