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来,我教你。你的手指很适合弹琴,虽说现在学起来晚了点,钢琴家是做不成了,可是作为业余爱好还是可以的。”他说着,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她坐下。
琴凳够长,足够两个人坐了,苏凡说了声“谢谢”坐在他旁边。
“想学什么曲子”他侧过脸,问。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您刚刚弹的这首。”
他轻笑,道:“你一开始就给自己找个硬骨头啃啊!”
她的脸不自主地红了,却听他说:“没关系,应该从自己喜欢的曲子开始练习,这样的话,也有勇气坚持的下去。”
他看了她一眼,开始弹奏,每弹几个音符就停下来教她。
断断续续的音符,飘在宽阔的空间,根本听不来有什么旋律,可是坐在琴边的两个人似乎情绪高涨,丝毫不愿意停下来。
院子里,温暖的春风吹落了樱花瓣瓣飞舞,落在绿色的草坪上,如同给这绿色的地毯织上可爱的花朵。
苏凡低头慢慢联系着,霍漱清抬头,视线穿过圆形的阳台落在外面。
她也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不禁叹了句“好美”。
他转过头,望着她那近乎痴迷的眼神,久久难以移开。
苏凡微微转头就迎上他那凝望的视线。
不知是音乐让人陶醉,还是窗外的景致让人迷眩,四目相接的刹那,谁都没有再移开自己的眼神。
只是须臾,苏凡就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他看很不礼貌,忙低头。
为免除尴尬,他假咳一声,道:“你先休息吧,坐的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是,是的,”她忙起身,闪到一旁,“霍市长,那我先上楼了。”
“那个——”他叫了她一声,苏凡忙转身看着他。
“我记得你是学英语的,是吗”他合上琴盖,起身走向客厅。
“是。”她忙应道,跟着他绕过屏风样的隔断,走进客厅里。
“考过八级了吗”他拿过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
“考了。”
“成绩呢”他给杯子里添了水,坐在白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她,示意她也坐下。
苏凡坐在他侧面的那张单人沙发上,认真地说:“最后一次成绩是优秀。”
他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小雪说苏凡学习成绩很好,看来是真的。
“市政府外事办有个职位,你愿意去吗”他说,“和你的专业也对口,不至于让你大学学习的东西都荒废了。”
苏凡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说到她的工作
见她一脸惊讶,他笑了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没,不是,不是的,霍市长,我,”
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霍漱清走后,张阿姨就住在别墅里照顾苏凡,两个人极少聊到饭菜和家务之外的话题。可是,从谈话里,苏凡感觉张阿姨很尊重霍漱清,虽然张阿姨称呼他为“霍先生”。而且。张阿姨似乎和霍漱清比较熟,苏凡有好几次都想开口问一些关于霍漱清的事情。可是都张不开嘴。
这几天。她和邵芮雪通过几次电话。邵芮雪跟她说起工作调动的事,还是在不停地劝她别担心,很快就有消息了。每到这时。苏凡就想把自己现在的状况告诉好友。事实上。邵芮雪才最需要安慰。可是,她又担心自己一说就会把霍漱清暴露了,只得继续隐瞒。
身在北京的霍漱清。起初的几天是跟着覃春明忙,等靳一走,中央党校的那个干部学习班开课了。也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不是上课。就是和同期的同学老师交流。偶尔一个人出去。却不愿在党校校园里多待一分钟,尽管校园很美。
党校周围都是好地方,好几个大学。还有颐和园。只不过,到处都是人。想找美感也不容易。
和妻子孙蔓通过几次电话。都是平时说的那些话。
他在北京也有不少的朋友。曾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小伙伴,有几个就随着父母升迁来到了北京,偶尔欢聚也是必不可少的。只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那个陈宇飞也给他打来了电话,想请他坐一坐。霍漱清奇怪,陈宇飞怎么知道他在北京的可是,他没有接受邀约。一来是他的确没时间,二来,他不喜欢陈宇飞这个人。于是,在有一次和孙蔓的通话中,他问孙蔓是不是把他在北京的事告诉了陈宇飞。
“他找你了”孙蔓的语气似乎有点波动。
“嗯。”霍漱清坐在宿舍的沙发上,一只手解着衬衫的扣子。
“他,没和你说什么”孙蔓问。
“只是想约我出去坐一下,没别的。他有事要找我”霍漱清问妻子。
“应该没有吧!我不知道。”孙蔓在电话那头顿了下,才说,“你回榕城吗”
“马上就到五一了,放假了我再回来。”
“哦,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等你回家再说吧!我这边还有事,就这样。”孙蔓道。
“嗯,拜拜!”霍漱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四月三十号,霍漱清在北京参加的青年干部培训班结束了这期的课程,当天晚上,霍漱清就乘飞机返回了榕城。
他到家的时候,孙蔓也在。
“我们大学同学聚会要去镜湖,后天走,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孙蔓接过他的外套挂好,问道。
“镜湖去过多少次了,没什么好玩的。”霍漱清道。
“你不去就算了,我要去。”孙蔓道。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很不高兴,也没耐心劝,边接着衬衫的扣子,边拉着行李箱走向一楼的客房。等他把行李箱放好,走出来就看见孙蔓在客厅坐着,正在打开一瓶红酒。
“你,有事和我说”他坐在沙发上,望着妻子,问。
孙蔓愣了下,看了他一眼,神采却有点不太自然,那种不够自然的眼神一闪而过,把瓶盖子打开,给两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点。
“商务部有个机会,我和那边联系过了,我想——”孙蔓顿了片刻,自霍自地喝了口酒,道,“我准备过去!”
孙蔓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果决,这样的眼神,霍漱清并不陌生,而且近些年来,她似乎经常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很镇静,她很平静,她根本不需要和他商量就做了决定,而陈宇飞,或许就是想提前跟他通个气才约他见面真是可悲,自己妻子对于家庭做出的决定,竟然是一个外人要来告诉他可是,他丝毫不会感激陈宇飞,绝对不会!
或许,他可以和孙蔓大吵一架,生气,然后不理睬她,管她要干什么。可是,这么多年夫妻之间的过于平静的相处方式,让他已经没有了争吵的**。
霍漱清盯着孙蔓,他的眼中,丝毫没有将自己内心的愤懑表现出来。而他这样的沉默,让孙蔓觉得身处一种无言的冷漠。
他一言不发,端着杯子静静喝了一口酒,又喝了一口,将杯子里的全部一口喝掉,放下杯子起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霍漱清——”孙蔓叫了一声。
“我累了,要休息。”他没有转身,只是回了这么一句,就开始上楼。
家里被一种不同寻常的安静包围着,孙蔓静静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背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黑暗中的背影,似乎在发出一种无声的愤怒——是愤怒,是抗议,孙蔓很清楚。
从接受陈宇飞的建议打算离开榕城去北京的那一刻,孙蔓就已经预见到了霍漱清可能的反应,而她,似乎完全有把握来面对他所有的反应!
霍漱清直接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灯都没有开就倒在了床上,右手习惯性地遮住眼睛,尽管一片黑暗并没有一丝光线让他遮挡。
灯开了,他知道是孙蔓进来了,却依旧那样躺着没有动。
孙蔓坐在他身边,沉默了几分钟,才说:“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我什么时候没有支持你”他把手拿开,盯着孙蔓,语气平静,却透着他的情绪
她没有义务等他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里,霍漱清一晚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孙蔓的事。直到天快亮才有了睡意。可是,他睡着没几个小时,手机就把他吵醒了。他立刻睁开眼打开手机一看,是常务副市长秦章的电话。
秦章在电话里告诉他。井台县高新开发区的征地项目发生了群体**件。老百姓围攻了乡政府,井台县把事情报到了市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霍漱清一下子坐直身体。问。
“前几天就已经开始了。今天早上就爆发了。”秦章道。
“赵怎么说”霍漱清问。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赵母亲在上海做手术,他昨天已经去了上海。他说这件事让您处理。”秦章说。
事实上。秦章并没有把赵启明的原话告诉霍漱清。赵启明跟秦章说,高新区属于霍漱清的管辖范围,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是霍漱清负责。
到了这个时候,霍漱清也不能推脱。高新开发区是云城市市政府的项目,现在市区的高新园区都成了规模。管理权也交还了市里。可是。开发区是九十年代时期国务院批复的项目。市区没地方建设高新区就只能向周围的县里扩展。高新区管委会是副地级单位建制,霍漱清的上任在的时候,就批准了将管委会主体迁至雁台区西面的井台县的计划。同时将井台县的两个乡定远和明远划归管委会。而这次爆发了群众事件的就是定远镇。
霍漱清洗漱完毕,给市政府秘书长打电话召集市里相关的负责人以及井台县和定远镇的领导尽快来市政府开会商议此事。
在假期里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不是件很容易的事。结果。下午三点的时候。会议终于在市政府的三号会议室举行了。霍漱清听各方的报告以及事件的进展,一直到了晚上七点,最后决定还是实行安抚的政策,尽量把事情平息下去,至于受伤的干部,政府要负责治疗。
其他与会人员都离开了市政府,霍漱清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静静地在地图上看着要拆迁的那些地方。
夜色笼罩着云城的天空,会议室的灯还亮着。
“霍市长——”秘书冯继海走到霍漱清身边,轻轻叫了他一句。
“什么事”霍漱清问。
“时间不早了,您还没吃晚饭——”冯继海道。
霍漱清抬手看了下手表,竟然都快九点了。
“你把这些给我整理一下,我要带回家看。”他对冯继海说,说话间,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姐姐打来的。
他猛然间才想起,昨晚回云城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原本说好五一要陪父母去趟老家的。莫非姐姐打电话是说这件事
“姐,怎么了”霍漱清问。
“你现在在哪里”霍佳敏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在加班。”霍漱清说着,就推开会议室的门走向楼梯口,准备回去自己办公室,秘书冯继海在他后面两米处跟着。
“你就知道工作,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也不闻不问”霍佳敏的声音说明她很不高兴。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爸妈怎么了”正在上楼的霍漱清突然停下脚步,追问道。
“爸妈都还好,我说的是你和孙蔓——”霍佳敏顿了下,道,“她是不是要去北京”
霍漱清在台阶上站了一分钟,又继续慢慢上楼,道:“你知道了”
“那你还不回来你真打算把婚姻这么玩完”霍佳敏道。
“我这边还有事——”霍漱清道。
“老弟啊,你怎么想的孙蔓这一走,你们两个——”姐姐说。
霍漱清打断姐姐的话,道:“姐,你别操这心了,你看老苏去北京不也快一年了吗,他和小秋也好好的。要真出事,也不会因为这个。”姐姐又要开口说,霍漱清道:“姐,你别管了,爸妈那边,”他的话顿了顿,接着说:“孙蔓可能会去家里,到时候再说吧。”
“你——”姐姐道。
“就先这样,我还有事,挂了!”霍漱清挂断了姐姐的电话,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冯继海一言不发,把市长需要的材料都放在一起,装进文件袋。
“关于这件事,你了解到什么”霍漱清问冯继海。
“好像有点复杂。”冯继海道。
霍漱清坐在椅子上看着秘书,思虑片刻,霍漱清对冯继海道:“这几天你”
给秘书交代完,霍漱清从抽屉里取出车钥匙,拿上文件就走了。
车子开出市政府大院,可是霍漱清不知道去哪里。
他应该去吃个晚饭,然后睡一觉,明天再去了解井台县的事情。至于姐姐说到的孙蔓的事——
没必要隐瞒,这种事也瞒不住。到时候孙蔓一走,家里人肯定要说他,如果现在和孙蔓好好谈——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是劝服不了孙蔓的——谈了也没用,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而且从昨晚他离家开始,孙蔓都没有和他联络。
她根本不在意他去哪里,不在意他怎么想怎么做!
霍漱清苦笑了下,将车子开向太白区的方向。
自从那天被霍漱清告知说要把她调到外事办,苏凡就开始重新复习英语,大学毕业后,她找的工作都不需要英语,结果就给扔下了。虽然对外事办不是很了解,可她总觉得那个地方的人很有水平,和环保局坐办公室的同事是不能比的,要是不好好学习的话,会给霍漱清丢脸。她不想给他丢人!
昨天她和张阿姨说,五一节了就休息
真是个孩子
“呃,比如说戴头套啊、粘胡子啊、戴墨镜啊什么的,还有戴口罩。那些明星出门都那样。”她说,“总之是不能和您平时的装扮一样。”
他深深笑了,道:“这么大热天的,戴墨镜戴口罩。不是更加引人注意吗我们要去的是乡下。不是购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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