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聂瑾的父亲,正是我们的省委常继山!”严辉道。
顾小楠的身子,猛然间一震。
“聂瑾那个人,也不能说她不好,可是,她和毓仁交往这三年的时间,几乎对毓仁的事情不闻不问,毓仁也是有些心灰意冷。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直和聂瑾保持着这种关系,选择时机结婚。”严辉道。
“可他们现在不能结婚了,对吗”顾小楠木然道。
严辉点头。
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上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可以结束了。
“常是毓仁最大的靠山,可现在毓仁和聂瑾分手了,前阵子为了这件事,常很生气,还给毓仁制造了一些麻烦。”严辉道,他望着顾小楠。
“小楠,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毓仁和聂瑾的婚姻对毓仁有多重要。他为了今天、为了将来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自由和梦想,都走到了这一步,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功亏一篑吗”严辉道。
顾小楠低着头,眼睛看着哪里却不知道。
是啊,她怎么忍心看着他的努力付诸东流怎么忍心让他难过
聂瑾的父亲是省委,聂瑾能给他带来仕途的保障,能帮着他平步青云,让他曾经的那么多努力有所报酬。而她顾小楠呢她能给他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她也就是陪他睡觉而已。他是个男人,是个有追求的男人,她却在他的事业上什么都帮不了,非但不能帮他,还险些害了他!
顾小楠啊顾小楠,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严辉深深叹了口气,说:“小楠,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也知道你对毓仁是真心的,毓仁他对你也是真心。可是,我们都不能看着毓仁白白牺牲那么多而得不到回报,不能看着他未来活在对父亲的愧疚之中,你说,是吗”
顾小楠默不作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完全不知道。
因为爱他,所以,她不管怎么想他,都不会主动去联络他、找他。可是,现在,她觉得似乎自己从他眼前消失,才是对他最好的。
然而,她如何能这么狠心
良久,她才抬起头望着严辉,说道:“必须得这样吗”
严辉心中暗叹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没头没脑的跑来劝顾小楠和姜毓仁分开,他算什么他有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感情的事,两情相悦就好,为什么非要将这么多现实的东西扯进来
他在心里狠狠地抽着自己,他不该做这样的事,可是,他要是不这么做,顾小楠继续和姜毓仁纠缠不清,姜毓仁的仕途怎么办不就岌岌可危了么
“小楠,你觉得他还停的下来吗”严辉反问道。
是啊,自从姜毓仁走上那条路,他就只能不断向前走,别说是停,就是慢慢走都不行。明枪暗箭,处处都是陷阱,他只能想尽办法来保全自己。
顾小楠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都有些发白。
严辉望着她,说:“小楠,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话,可是,我,我不想看着毓仁白白辛苦,不——”
顾小楠长叹一声,摇摇头,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说的对,他已经牺牲了太多,为了前途,甚至还要接受聂瑾那样的冷遇。的确,的确是不该让他白辛苦一场。”
“小楠——”严辉不禁叫了声。
她望着严辉,淡淡笑了下,深深呼出一口气,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
严辉知道,这是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如果换做以前,他是根本不会做这种事的。可是,每个人都在变,他严辉也在变,他知道现实是怎样的残酷,知道做人做官又是怎样的艰难。如果说有什么没有变,那就是他和姜毓仁的兄弟情义。他绝对不想看着姜毓仁遭受不公,不能看着他失败!
“小楠,对不起!”严辉说完,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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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险些溜走
求求你,姜毓仁,就这样吧。别再找我了。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你明知道我不想离开你,求你了,求你了!
心中默默念着。祈祷他不再打过来。可他那么执着。根本不停下。
难道说,难道说他出什么事了吗
突然。这个念头闪过她的大脑。让她全身紧张起来。几乎是扑到手机跟前,一下子就拿了起来。
“你怎么了”她赶忙问。
他顿了下,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几个字:“死丫头。赶紧给我过来!”说完。便挂断了。
过来去哪里
是鹭园吗
她没有动弹。还是坐在那里。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她按下接听键,还是他!
“楠楠。你快来吧,快来——”这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顾小楠的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什么都不想了。什么离开,什么分手,她都不想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看着他一个人难受,不能让他一个人承受一切。哪怕自己没有聂瑾那样强大的背景。哪怕自己不能在他的前途上帮助他。至少,有一点,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她舍不得他,她受不了。
于是,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几乎是跑到玄关的,穿好衣服,背起包包就冲了出去。
每个人生来都是孤独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另一半的爱护,才会去追求一份让自己守护的感情。哪怕这样的感情看不到一丝未来,哪怕这样的感情是个错误!
深夜的柳城,一辆出租车停在鹭园小区的大门外,顾小楠从车上下来,几乎是跑向鹭园8号那幢房子。
寒风刻着她的脸,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寒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他在一起,哪怕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也毫无怨言!
鹭园8号的门铃,在寂静的寒夜里响起,姜毓仁用尽全力下楼开门,站在客厅里,看着她的身影飘进自己的视线。
是谁更依赖谁是谁更舍不得谁
门,终于开了,顾小楠快步走了进去,看见客厅的灯亮着,门口站着他!
他的右手扶着门,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却没有平时那么挺得直,眼神也没有平时那么敏锐。就连他嘴角扯出的一丝笑意,都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一切都说明他状态不好!
顾小楠赶忙过去扶住他,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成这样了”
他下楼的时候已经用尽了力气,现在几乎是趴在她的身上的,气若游丝地说:“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
她不知他怎么了,可是一楼客厅温度不如二楼卧室高。尽管他那么重,身高也比她要高出许多,把他扶上二楼不是件轻松的活,顾小楠还是努力一步步半背着他上了楼。
这道楼梯,她只走过一次,现在背他上去,心中总是怀疑这楼梯怎么这么长,好像根本到不了尽头一样。一步又一步,好慢,好累。
而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式地跟着她走,身上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顾小楠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背着他,一步步艰难地往楼上走。
好不容易到了二楼,不光是满头大汗,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被水浇过一般,里面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的很。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二楼那么几个房间,哪一间才是他的卧室
她刚想问,便扫见一扇门前的走廊上有微弱的灯光,心想那里便是的,就扶着他往那里而去。
走到床边松开他,他便倒在了床上,倒下去的时候,将她也一并拉了过去,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
顾小楠仰面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直到此时,她都感觉身上还在出汗,可他依旧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微微侧脸,便看见他的侧脸,见他闭着眼,心中难免生出痛觉。
“你先起来,在床上躺好,我给你盖被子。”她轻轻推推他,说。
许是感觉到她在推自己,他微微睁眼,看着她,定定地盯着她,似乎是在努力将她看清,等确定是她,才放心地笑了,宽慰似地说:“真的是你就好。我总觉得是在做梦。”说着,他慢慢从她身上挪开,双肘撑着床面,渐渐起来。顾小楠先起来,赶忙扶着他,一步步扶上床。
他枕着枕头,睁眼望着她。
她却没有注意,给他掖好被子。
他突然抬起手,覆上她的脸颊,拨开她脸上被汗水沾着的头发。她顿住了,盯着他。
“我刚刚一直睡不着,睡着的一会儿,总是梦见你。”他说。
那温柔的眼神,让顾小楠的鼻头一酸,眼泪便填满了眼眶。
“梦见我什么”她半跪在床上,含泪问道。
“梦见你走了,我喊你,你都不回头。”他说着,脸上的神情一片悲伤。
是啊,她真的是决定要和他分开的,决定要走的,可还是回来了。难道说,冥冥中真有天意
她低下头,泪水便不听控制地流了出来。
“傻丫头,你哭什么”他笑了下,抬手为她擦眼泪。
她只是摇头,扑在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他咳嗽了几声,她赶忙松开他,问:“你怎么了”
“晚上喝多了,不太舒服。”他说。
她心疼地看着他,从来都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便问他:“我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点”
他看着她,笑了下,说:“只要这样抱着你,什么都会好,楠楠!”
她却不安心,摸摸他的额头,还是从他的怀里离开,去浴室找了条毛巾,用
想办法干涉
电话是秘书王斌打来的,跟他重复了一遍早上的行程安排,他这才想起来。昨天跟王斌交代过这件事,让王斌早上打电话提醒他一下。
“姜,您好点没许师傅已经过去接您了。”王斌最后问。
“哦,好多了。你就安排吧。等会我就到办公室了。”姜毓仁说完。挂断了电话,手心在额头拍了几下。习惯性地喊道。“楠楠楠楠”
可是。没人回答他。
那丫头应该是在吧!昨晚她明明在的,是不是在楼下
他往四周随意扫了一眼,发现床头柜上压着一张字条。他知道一定是她留下的。心想。这丫头,还学会搞这个了
拿起字条一看,他大惊失色。
什么叫“不要再来找我”什么叫“到此为止”
昨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他做错什么了吗
姜毓仁完全不能理解。
好吧,好吧,一定是想和他发发小孩脾气。一定是昨晚太累了。
他这么想着。就将纸条拿起来撕掉了。
今天是年后第一天上班。有很多事要忙。
九点钟要召开新年以来的第一次市委常委会,这次会议的一个重头戏便是要和大家商议人事改革的细则。在和常提这件事之前,他已经列了一个简单的方案。
八点钟。司机许师傅的车停在了鹭园8号门外的路边,等待出门。家里的保姆也在七点半准时到了姜毓仁的家里。给他做好了早饭。
他特意在家里找了下。顾小楠真的不在。
尽管他跟自己说她是在和他闹脾气。可是,他很清楚这个可能性有多小,她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思考自己的感情问题,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尽快将常的设想实施下去,让常对他少一点猜忌。
说到常,过年这几天,和聂小凤母女在一起住了两天,才发现女儿对分手的事似乎不像她嘴巴上说的那样无所谓。有好几次,他都发现女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间里,叫她好几声都听不见。
女儿这样子,让常的心里十分舍不得。
聂瑾今年三十岁了,这三十年来,他一直都不能承认聂瑾的身份,不能给她完整的父爱,不能让她和别的小孩子一样在一个正常的家里长大,不能去参加她的家长会,不能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甚至连聂瑾出生的时候他都不在。他欠聂瑾太多,也错过了女儿人生中太多的精彩瞬间。可是,他不想连女儿最重要的日子都错过,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结婚。要实现这个愿望,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他和聂小凤正式结婚,正式做聂瑾的父亲。可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一旦他和聂小凤结婚,他的政敌必定会揭他的老底,把他和聂瑾的父女关系曝光,到时候即便是不能让他下台,至少也会成为他的一个污点,影响他的升迁。
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办法,让聂瑾嫁给他的下属,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参加女儿的婚礼。而这个下属,他挑了很多年,挑来挑去选中了姜毓仁。不管是家庭出身,还是个人能力,姜毓仁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当中都是佼佼者。而且,从他为自己培养政治接班人的角度来讲,姜毓仁是唯一的选择。
姜毓仁作为继承他衣钵的人,满足了很多的条件,不止是姜毓仁的家庭背景和他的个人能力,更让常喜欢的是姜毓仁和他的政治理念在很多方面都是贴近的,从姜毓仁给他做秘书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好苗子,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于是,他迫切需要将姜毓仁和聂瑾撮合在一起,而姜家也支持这件事。事情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
将姜毓仁列为自己接班人,这也是常无奈的选择。很多时候,他只要想起这个,就羡慕姜启华,虽然姜启华失败了,可有一个那么出色又孝顺的儿子。不像他,两个孩子都不随他的心。
他的儿子常磊早就投入了商界,根本无意踏足政坛,而常佩那个倔丫头,偏偏找了个大学老师做丈夫,那个韩志国,一天就知道教书做学问,让他在学校里担任个一官半职,都被他拒绝了。每每想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常的心情就只有伤心二字可以形容。
现在,只能从聂瑾这里培养了,姜毓仁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可是,姜毓仁和聂瑾分开了。
常早就担心会有这么一天。
女儿的个性,他很清楚,聂瑾很好强,这个个性,也是他造成的,因为他没有给女儿太多的安全感,聂瑾唯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向常家其他的人证明自己没有父亲的帮忙也可以是很出色的人。常每每念及此,就愧疚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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