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霍漱清,只是喝酒,却,不说话。
“还有,逸飞在沪城疗养的时候,他和他母亲的关系很糟糕,治疗效果也非常不好。我记得那时候迦因打电话给我,说你让她一起去沪城,劝说逸飞。然后,她就劝逸飞跟你们一起去回疆,是不是”曾泉道。
霍漱清,点点头。
“固然,她和逸飞到现在这样不清不楚,是不对。可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并不完全是她的错。你却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曾泉没有说下去,却是喝了口酒。
“你,永远都在袒护她,永远都是在为她考虑。”霍漱清道。
“不是你应该这么做吗”曾泉看着他,道。
霍漱清,叹了口气。
曾泉伸出手,拍了下霍漱清的肩,道:“既然不想让她犯错,那你首先就不要随意更改你的立场。她,不是你和覃家妥协的工具。”
霍漱清,看着曾泉。
“我和你说的,就这么多。她对你的感情,我是一路看着过来的,不要再让她痛苦了。她是个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平时没个主意,犹犹豫豫,可是,她一旦做了决定,任何人都没办法改变。别等她的心凉了才去和她解释,那可就太晚了。”说完,曾泉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谢谢你。”霍漱清的声音,从曾泉背后传来。
“客气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曾泉道。
“你想要的,也只有这个,是吗”霍漱清道。
曾泉的手,停住了。
刚要被拉开的门,突然静止了下来。
“这么多年,你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变过,不是吗”霍漱清道。
曾泉,转过身,看着他。
“没什么,你说的很对,我是不该拖太久。只是,有些事,总是需要解决的,对不对”说着,霍漱清看向曾泉。
曾泉很明白霍漱清意有所指,霍漱清说的,不是覃逸飞,而是,他!
“谢谢你的酒!”霍漱清端起酒杯,隔空敬了曾泉。
“不管到何时,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她选的人,就好好对她,不要让她伤心。我,不想看见她难过。”曾泉说完,转过身就准备走。
“谢谢你成全!”霍漱清道。
曾泉的脚步,顿住了。
“看来,我今晚是不该来找你。”曾泉苦笑了下,道。
“曾泉,你,是个好人。”霍漱清道。
曾泉,不语。
“只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都有自己应该守住的底线。苏凡有,我有,你,也有。你也有得到幸福的权力,如果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把自己的生命当做祭品去祭奠没有得到的感情,不是,太可怜了吗”霍漱清说着,走到曾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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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世界的中心
“有时候,我真想着不如辞职了好,也省了这么多的麻烦。”曾泉喝了口酒,叹道。
“你这话,只是气话而已。”霍漱清笑了下,道。
曾泉摇摇头,道:“是啊,只是气话,想想爸爸和首长他们,我就没办法——”
霍漱清端起酒杯,和曾泉碰了下,两个人便喝了下去。
“有时候,我挺羡慕覃逸飞的,起码,他不用背负家族的责任。不过,这是以前,以前挺羡慕他的,觉得他自由自在的,真的好。现在——”曾泉说着,苦笑着摇摇头,“生在这个圈子里,就没办法逃脱身上的责任,哪怕是后来加入进来的人,也没有权利选择啊!”
“我也很羡慕他。”霍漱清道。
“看看他和敏慧的事,你还羡慕吗”曾泉道。
霍漱清笑了下,摇摇头。
“你替他分担了责任,可是,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为了他家族的那一部分,谁都分担不了。”曾泉道。
“我很不想看着他和敏慧结婚——”霍漱清道。
曾泉点头,道:“我也是,看看我和希悠的样子,就可以猜得出他们两个将来会是什么样儿。”
“是啊!”霍漱清道,“可是,你说的对,他姓覃的,联姻是他的责任,这一点我没办法替代他。只是,看着他——”
“希悠一直都在撺掇逸飞和敏慧的婚事。”曾泉道。
霍漱清看着他。
“覃毕竟和爸之间有嫌隙,联姻是把覃拉到咱们这个家的范围的最好办法。可是,就算没有联姻,有你在,覃和咱们家也是绑在一起的——”曾泉道。
霍漱清摇头,道:“我毕竟不是姓覃的,希悠的想法,没有错。从政治家的角度来说,希悠的想法一点错都没有。”
“可是,从家人的角度来说,她是错的,不是吗敏慧是我妹妹,我也不想看着我妹妹——”曾泉道。
“这桩婚事,是敏慧自己想要的。所以,这桩婚事,唯一受伤的人是小飞。其他人,都能从这桩联姻里得到想要的。”霍漱清道。
“所以,你是希望他们结婚的,是吗逸飞结婚了,迦因这边就安全了,对吧”曾泉道。
霍漱清叹了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你觉得苏凡就是那样的人吗”
曾泉没说话。
“她是不可能看着小飞为了大家牺牲的,要是小飞婚后有什么不开心,和敏慧有什么矛盾,苏凡,肯定是坐不住的。”霍漱清叹了口气。
曾泉看着远方,道:“她就是那样的人,对于别人的事,总是很热心,很关心身边的人,根本不管什么该不该。”
霍漱清点点头。
“用一颗无私的心对待自己的朋友,难道不是因为这样,她吸引到了你”曾泉道。
霍漱清笑了下。
“起码,我是。”曾泉道。
霍漱清看着他。
“她根本不会计较自己的得失,为了别人的事,她——”说着,曾泉叹了口气,“说不出这是优点还是缺点。”
霍漱清喝了口酒。
“何况逸飞对她有恩,如果她对逸飞的事不闻不问,你觉得那还是她吗”曾泉看着霍漱清,道。
“没错,她是不会那么做的。可是,我和她说了很多次了,让她要注意和小飞之间的相处,注意对待小飞的态度——”霍漱清说着,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小飞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和她重逢的时候,不要和她结婚,而是成全了她和小飞的话,会不会就没有今天这么多的烦恼”
“所以你才用出轨来报复她”曾泉道。
“我,和那个女人,没什么。”霍漱清道。
“幼稚!”曾泉道。
霍漱清看着他。
此刻,两个男人,好像成了故交一般。明明他们的命运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而联系到了一起,却——
“没想到你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曾泉道。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真出轨”霍漱清笑问道。
“这是你的私事,自己掂量。”曾泉道,说着,他喝了口酒,“而且,你就算真出轨,爸和文姨也不会怪你。要不然,文姨也不会把孙敏珺派给你。受伤的,也就只有迦因一个人。”
霍漱清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我有洁癖。”
曾泉笑着摇摇头。
“你就别说笑了。”霍漱清道。
“笑话说过就不提了。”曾泉道,说着,和霍漱清碰了下酒杯。
两个人都不自主地笑了。
“婚姻,好像都不容易啊!”霍漱清叹道。
“是啊!”曾泉道,“对希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你对她和沈家楠那件事放的过的话,就还是,想办法缓和吧!要不你怎么办呢”霍漱清道。
“我们的婚姻,早就是千疮百孔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修补。”曾泉叹道,“而且,方爷爷那边——”
说着,曾泉看着霍漱清。
后面的话,曾泉没有说出来,霍漱清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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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上就不用跟了
霍漱清,一言不发。
“你觉得你做的选择强迫了她,你矛盾你后悔,可是,你一直以来做选择的时候,可曾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过你只是让她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让她做你想要她做的事,等到事情结束了你又在想,是不是做的不对,是不是逼迫了她,是不是她和逸飞在一起回更好”曾泉接着说,“其实,我也觉得她和逸飞在一起可能会更好。”
霍漱清愣住了,看着曾泉。
“逸飞是不够成熟,可是,他总是站在苏凡的立场为她考虑,他总是在做自认为对她好的事,做那些他认为她想要做的事,不管结果怎样,起码,他的出发点,他思考问题的中心,总是苏凡。从这一点上来说,逸飞,更爱她。”曾泉道。
霍漱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你有你的难处,这是事实。你的环境,也决定了你没办法像逸飞那样全身心为苏凡考虑,可是,你既然和她结婚了,就应该多为她想一想,至少,别让她付出了辛苦,又被你指责,让她既遭受别人的污蔑,还要被你怀疑。你觉得,你这样还能说是爱她吗”曾泉道。
霍漱清,默默无语,陷入了深思。
“我们选的路,注定没有逸飞那么,那么自由,我们没办法像逸飞那样全身心去爱一个人、为一个人考虑,甚至是跟情圣一样,可是,在可以做到的时候,在允许的范围内,还是,尽量不要再让她受伤了吧!她这辈子,已经,够不容易了。”曾泉道。
霍漱清,只是默默喝酒。
“漱清,我一直都想问你,你对她,是当做妻子一样在爱,还是,把她当宠物”曾泉看着霍漱清,问道。
“你——”霍漱清惊讶地看着曾泉,“我当然是爱她的,她是我的——”
“其实,她对于你来说,也是一种感觉,对不对就是那种让你感觉到放松,让你心无旁骛的感觉,是不是她给了你一个你想要的家的感觉,因为她单纯,她傻。她的傻里傻气造成的所有的问题,你都可以解决。对于你来说,她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而你唯一无法掌握的,就是她对逸飞的感情。这是唯一能让你失控的事,让你变得不冷静的事。可是,你和覃家的关系,让你没办法让她和逸飞彻底断绝往来,让你和逸飞断绝往来。所以,这件事,就像是一个永远都不能解决的麻烦,就像是潮汐一般,隔一段时间就会涌进你们的生活。每一次潮汐涌来,你们两个的关系就要面临一次考验。你就会怀疑她是不是不够爱你,而她,也总是——”曾泉没有说下去。
霍漱清,只是喝酒,什么,都没有说。
“她,是我们对爱情和婚姻的想象,只不过,你得到了这份想象,变成了现实而已。”曾泉说着,叹了口气,“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虽然她总是闯祸,总是做一些糊涂事,可是,她对你的心,从来都不会改变。只是这一点,你已经足够让我嫉妒到发疯了。”
霍漱清给曾泉倒了杯酒,叹了口气,道:“我,的确是,做了很多错事。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说着,霍漱清举起酒杯,两个人碰了一下。
“她,毕竟是我妹妹,我不想看着她难过。”曾泉道。
“那你和希悠呢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过下去吗”霍漱清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曾泉道,“希悠的个性,我不喜欢。可是,她也为我做了很多事。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工作,家里的事,照顾父母,还有我奶奶家舅舅家那边的事,都是希悠在帮我料理。至于公事方面,虽说她的做事风格我不喜欢,可是,有些事,她的想法和做法,从结果来说,她并没有错。”
“你这么说,是原谅她了吗”霍漱清问道。
“她和沈家楠的事,我也,很复杂。不瞒你说,我和她写了离婚协议,她也签字了。”曾泉道。
霍漱清,惊呆了,看着曾泉。
“真的”他问。
曾泉点头,道:“她去武汉,是夫人的意思,首长和夫人并不希望我们分开。只是,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没办法弥补,我也不知道怎么弥补。为了大事,我和希望必须在一起,我也知道我需要希悠帮忙。你说的很对,希悠作为政治家,比我合格,我,有些,太——”
“重感情!”霍漱清道。
曾泉笑了下,道:“是吧,我和她,很多时候都很奇怪,她是理智的那一边,我是情感的那一边。有时候又换了过来。可是,不管我们两个人身处哪个位置,都,都没有办法容忍彼此。我和她,最大的问题,不是意见的不一致,而是,我们两个人都没办法容忍彼此,没有办法,理解对方。”
“你们两个都希望对方听自己的。”霍漱清解释了一句,道。
曾泉看着他,道:“差不多是这样吧!她希望我听她的,我希望她听我的。两个人都,太固执了。”
“既然你知道你们太固执了,那为什么不先迈出第一步呢”霍漱清道。
曾泉,不语。
“希悠和沈家楠这件事,如果把沈家楠那边处理干净,这件事对于外界来说,就是没有发生过的,并不会影响到你们两个将来坐在那个位置上。
怎么会这么巧
夜晚,在两个男人的推杯换盏之间,如水一般平平静静地流淌着。
从勤务人员那里得知儿子和女婿在一起喝酒,曾元进的心里,也宽敞了许多。
曾家是有福的,被首长选中的两个人,都出在曾家。将来不管他们两个哪一个胜出,都是曾家的福气。
“不知道泉儿和希悠怎么样。”罗文茵躺在床上,对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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