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他还有机会吗”她问。

    “郑翰是个有魄力的年轻人!”他只是如此说,可是他很清楚,郑翰这次是没打算继续经营成功集团了。偌大的郑家,就因为这些说不清的纠葛,最终走向了灭亡。

    “他是个有骨头的人!”苏凡幽幽地说。

    骨头吗霍漱清心里深深叹息。

    秘密账本对云城官场的震撼,引起了一系列的多米诺反应,彻底将各方的争斗推向高峰!对于霍漱清来说,和赵启明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拉开了最终的大幕。

    针对赵启明情妇的调查,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赵启明的身上,可是,赵启明是云城市市委、省委常委,想要调查他是很难的。再加上省人大主任丛铁男的影响,案件的调查进展缓慢。与此同时,省公安厅涉入了调查,公安厅方面,由副厅长廖静生牵头,联合省高检共同参与办案。

    谁都清楚这件案子的难度,赵启明在云城市经营多年,想要扳倒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赵启明的情妇被抓、秘密账本出现是十月底,而整个十一月份,对于云城市的工作人员来说,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市委那边,赵启明本来就是一个威严霸道的人物,自己的情妇被调查,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市委上上下下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每个人都生怕出一点差错,大领导怕惹到,小领导怕大领导迁怒,普通工作人员更怕殃及池鱼。市政府这边还算好点,霍漱清依旧照常办公,赵启明被自己的事情搞的焦头烂额,也没心思去管霍漱清了。就是秦章整天坐立不安,他很清楚,一旦赵启明下台,他也离完蛋不远了。就连苏凡都能注意到秦章那阴沉的脸,生人勿近。

    十二月初,赵启明被中纪委“双规”。省委任命云城市市委副、市长霍漱清暂时全面处理云城市工作。赵启明的下台,对于霍漱清来说,心头和现实中的压力被扫去了大半,不管他将来能不能接任市委一职,至少在没有赵启明的日子里,他可以大展拳脚做一些事情了。

    赵启明的落马,让霍漱清的那些亲信和好友深深为他高兴,大家好像都出头喘气了一样。就在赵启明被纪委带走的那天晚上,霍漱清被省委覃春明叫到了家里吃饭。而恰好,他碰上了前来探望父母的覃逸秋夫妇。

    “恭喜你啊!多年媳妇熬成婆,你这下终于出头了!”覃逸秋一见霍漱清就笑着说。

    “你不要乱说话!”覃春明听见了,对女儿道。

    覃




完美婚姻只是表象
    云城市这几年由于两位大头之间不和,不仅gdp增长落于人后,就连正常的市政建设、民生工程都出现滞后。特别是到了冬天,供暖问题就是头号大敌。新建的居民小区没有什么问题,问题都集中在老街区和半坪区。云城市有不少重工业企业,多数在九十年代破产重组。存活下来的企业由于污染问题被市里搬迁到了市郊的工业园。可是市区里还是有不少的工厂旧址以及家属区。这些地方由于九十年代的那一场变故,多半变得萧条混乱。成为了城市新的贫民区。市里这几年动用力量进行拆迁。却是举步维艰。出了几次事故之后,被迫停了下来。

    而今年十月底,云城市东南面的太白区一个连片家属区供热管道破裂。将近三四万人供热出现问题。太白区政府协助解决。却因为各种问题纠结不清。半个月都没能解决。十一月的云城彻底是冬天的步调,今年冬天又是干冷的不行,温度也比往年要低。结果。事情就不闹到了市政府。霍漱清亲自带人去了出事的家属区上门调查,坐镇太白区区政府协调此事的处理。问题还是老问题,来来去去都是钱的事。为了让老百姓这个冬天熬过去。霍漱清亲自从市长基金里下拨了一笔钱。用来补贴这片区域管道的维修和供热资金。可是。谁都知道这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的办法,老城区的改造,对于云城市来说。是个大问题。

    雪花,突然从天空飘落。而覃家的客厅里。温暖如春。

    “爸。是漱清接任,还是要另派他人”罗志刚问道。

    “暂时是让漱清负责云城市的工作。”覃春明看了霍漱清一眼,道,“这几个月你不要出任何问题,我给上面推荐你,正好,过几天小秋和志刚要回北京,咱们一道去,带你去和曾部长见个面谈一谈。”

    曾部长就是那位掌管着全国官员升迁命运的吏部尚书霍漱清看了罗志刚一眼。

    “前几天我去那边,见了曾泉,他还跟我问起你。”罗志刚对霍漱清道。

    “他回家了”霍漱清问。

    “没,去云南的一个县里了,据说很偏僻的一个地方,在云南、西藏和缅甸接壤的哪里,很多少数民族的,交通也不是很方便。”罗志刚道。

    “这曾部长够心狠的,就那么一个儿子,还扔到鸟不下蛋的地方!看看人家总设计师家,把孩子派去广西,还全国宣传一番。曾泉虽说是比不上人家,可好歹也是——”覃东阳道。

    “年轻人不去最基层锻炼,怎么知道这个国家的现状不了解这个国家,将来怎么执政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一点苦都吃不了”覃春明对侄子道。

    覃东阳低头,一言不发。

    “不过曾泉的确是在那边吃了不少苦,又黑又瘦的。”罗志刚道,,说着,罗志刚笑了,对覃东阳道,“你也别说他曾泉吃苦,他前阵子才订婚。”

    “订婚”霍漱清也讶异地看着罗志刚。

    罗志刚点头,道:“新娘子是那个方家的女儿,纪委的方的女儿,他们都是青梅竹马的,方小姐我也见了,真的是——”

    覃逸秋笑着打断丈夫的话头,接着道:“那方小姐简直是美艳不可方物,漂亮又有气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人家打小儿就跟着爷爷出国访问,气质能差到哪儿去要我说啊,倒是曾泉高攀人家了。”

    霍漱清沉默不语。

    “不过呢,听说是方小姐对曾泉一直都是一往情深,他们这婚事,好像也有什么内情。”覃逸秋道,看了丈夫一眼,“小姑和我说起过,只是没有细说。”

    覃逸秋所说的小姑,就是罗志刚的小姑罗文茵,曾部长的续弦曾泉的继母。

    “那还用得着细说联姻呗!曾家和方家联姻,”说着,覃东阳不禁叹了口气,“自古联姻没有多少好的,也不知道是谁苦了。”

    霍漱清见覃东阳难得这么认真,笑着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又感慨上了”

    “就是哦,你啊,有什么好叹气的,我倒是觉得曾泉那小夫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人家不知道幸福成什么样儿了。”覃逸秋笑着说覃东阳道。

    “老婆说的对,大哥你要是娶了那么一个跟天仙一样儿的老婆,睡觉都能乐醒。”罗志刚笑道。

    覃东阳哈哈笑了,道:“你还真说对了,我是没那个命啊——”

    几个人聊着,霍漱清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曾泉对苏凡,肯定是有什么内情的。可他刚一离开云城就订婚——

    此时的霍漱清,只是这么怀疑了一下,却根本猜不到这里面的内情是怎样的。可是,他很清楚,如果曾泉真的是很幸福的话,如果曾泉对自己那样完美的婚姻和妻子绝对满意的话,怎么会去云南那么偏远的地方他父亲曾部长估计也不会答应。

    “再怎么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那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覃东阳说的是曾泉的事,覃逸秋和丈夫点头。

    “年轻的时候多吃点苦是有好处的。



关键时刻不能出差错
    “唉,你说你连家都不回,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有事。”覃东阳道。“不过,你别忘了老爷子刚和你说的话,在任命没下来前,最好还是别出意外。你也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赵启明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要是这个时候被人抓住了你的把柄。就前功尽弃了!”

    霍漱清伸手拍拍覃东阳的脑袋,道:“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说这些话”

    “你和我不一样啊!我出了问题。最多就是家里闹腾一下。你要是出了问题,可就影响大了。不过,我知道你这人做事谨慎。就算真的有人了。也不会让人发现的。可是话说回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为上!”覃东阳道。

    “你现在真是婆婆妈妈!”霍漱清道。

    “你好好儿的,我才有钱赚啊!”覃东阳说着。已经开始打起呼噜了。

    看着快到自己住的小区了,霍漱清便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准备走过去。

    “你现在住这里”已经睡着的覃东阳猛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外面。对霍漱清道。

    “嗯。多谢你的恩赐!”霍漱清笑笑,道。

    覃东阳笑了,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我没来过这里。”

    霍漱清知道他的意思。叮嘱他的司机几句。就关上车门。

    等车子开启了。覃东阳坐起身看向那飘雪的窗外,自言自语道:“霍漱清啊霍漱清,也走到这一步了!可千万别出事啊!”

    雪花从漆黑的夜空飘洒下来,霍漱清把风衣的领子立起来,双手插在衣兜里,大步走向人行横道过马路,走进自己和苏凡的家。

    赵启明被“双规”是上午的事,苏凡也听说了,当然她也听说了霍漱清被暂派全权处理云城市工作的消息。一下午,办公室里就议论纷纷,大家猜测霍市长会不会就此接任市委一职。如果真的能接任,那么霍市长几乎算是全国最年轻的副省级官员之一了。

    苏凡的心情激动又忐忑,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知道这对霍漱清来说有多么重大的意义。他还不到四十岁就有这样的地位,将来——她为霍漱清高兴,可是又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这压力不是来自于其他,而是她自身。

    赵启明落马源于情妇替他收取贿赂,而她苏凡虽然没有为霍漱清收取贿赂,可她是他的情妇,是的,她是这样的身份,因为他还没有离婚。那么,要是有人利用这个来针对他,该怎么办他不是也会步入赵启明的后尘吗

    这一下午一直到晚上,苏凡的心都慌乱不安。而晚上,邵芮雪又打电话恭喜她,恭喜她快要成云城市第一夫人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还在这里拿我开心!”苏凡道。

    “哎呀,你这人就是啊,心比比干多一窍,迟早得把自己累死不可。”邵芮雪笑着说。

    “雪儿,我害怕!”苏凡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那纷纷扬扬的大雪。

    “你有什么担心就全都告诉霍叔叔,他会替你解决的。你一个人瞎想,根本不会解决问题。”邵芮雪道。

    是吗,要和他说吗苏凡心想。

    门,突然开了,她赶紧跟邵芮雪说了“再见”就关上手机跑向门口。

    门口玄关处,他披着一身雪花就站在那里,看见她的那一刻,他的眼里突然闪烁着欣喜的光彩,苏凡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而雪花,从他的身上落下来,铺了一地。

    丰年好大雪!新的一年,会是一个丰收年吗

    霍漱清紧紧抱着她,脸颊贴着她的,那冰凉的脸颊。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两颗心,激烈地在胸膛跃动着。

    窗外的雪,依旧静静飘落,而屋子里,暖暖的灯光包围着两个人,温柔又祥和。似乎外面的那些腥风血雨丝毫没有沾湿他们的身,整个世界留给他们的只有美好和幸福。

    “怎么还没睡”他亲了下她的脸颊,松开了她,问。

    “你喝酒了”她闻了闻他的身上,问。

    他笑笑,弯下腰开始脱鞋,道:“去覃家吃了饭,怎么能不喝酒呢”

    可是,他还没脱掉鞋子,眼前就出现了她那乌黑的发顶。

    她一言不发,蹲在他面前帮他脱鞋,他无声笑了,扶着墙极其配合地站着。

    帮他脱了鞋子,她才起身帮他脱去厚风衣。这件风衣是她上个月新买的,价钱不用说,可是穿在他身上真是帅到极致了。此时,衣服上沾着的雪花都已经融化,羊绒大衣有些潮潮的感觉。

    “你想喝什么我给你倒不过,我要先把你的衣服挂起来。”她笑着说。

    “没事,我自己倒杯水就可以了。”霍漱清走向客厅,先去厨房洗了个手,才拿出杯子给自己倒水喝。

    她刚刚的那个拥抱,已经足够说明她内心的情感,她也为他高兴,可是她控制地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过分的喜悦。而不像孙蔓——

    今天下午接到任命后,他就接到了孙蔓的电话,孙蔓说他们事务所刚刚签下了一家大型企业在江宁省的法律业务,一年光是佣金都有五百万。

    “我们跟人家谈了半个月,原以为没戏了,结果人家今天上午约我们下午过去签合约。”孙蔓在那边很高兴,“谢谢你,霍漱清,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霍漱清什么都没说,只是挂断了电话。

    赵启明怎么完蛋的,谁都怕步后尘。而孙蔓的公司能突然拿下合约——因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真觉得我的官职那么重要如果我不是现在这样的霍漱清,你还会爱我吗”他问。

    苏凡松开他,眼神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是你要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你。不管你是市委,还是普通人霍漱清!可是,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官职对你重要吗”

    他的眼神凝滞。

    “其实。这是你的事业。对不对”她望着他,道。

    他深深叹了口气。道:“有时候脑袋闲下来。总是会想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整个人生好像被绑在一个转盘上面不停地转,呃,用个比喻很恰当。就是拉磨的驴。当驴的双眼被蒙上。拉着那个磨不停地转啊转。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好像人生就该是如此,可是。一旦把蒙眼的布拿开,就会——”

    她笑了,道:“你又不是驴。你怎么知道呢”

    “差不多啊!”他捏了下她的鼻尖。道。“这一条路,根本停不下来,只能向前走。不管再怎么难,都不能停下脚步。因为。一旦你停下。立刻就会被别人顶上去。可是。走着走着,走的时间长了,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看看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曾经,就会想,这样的人生,真的是我的选择吗”他叹了口气,“这是一条不能回头不能停歇的路,只有一个方向。”

    “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呢”她不解地问,“难道是跟我一样肯定不是吧!”

    他笑笑,道:“如果我跟你说,我以前是个,呃,不学无术,差点被学校开除的人,你会怎么想”

    苏凡说不出一个字,张大嘴巴看着他。

    他点头,揽着她,靠坐在沙发上。

    “我大二的那一年,应该是第二学期吧,整个一学期都没去上课,和家里闹翻了,我爸妈直接给我断了经济来源,一分钱也不给我,连我的银行账户都冻结了。”他说。

    “为什么”她问。

    他没有解释,却说:“你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怎么生活的吗全靠这双手——”他说着,抬起自己的双手,“那时候榕城一些高档的酒店餐厅都有人弹钢琴,我就去那里应聘,每个晚上弹两个小时,挣三十块钱,还有那些乐器店,还去那里做过销售,你知道我怎么跟人家推销的吗我就给客人现场弹一下,可其他的销售员都不那么做,所以我卖的就比别人多,提成也就多一些,呃,一个月算下来也有两千块。那个时候的两千块,换到现在也是高收入了。”
1...7172737475...6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