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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错爱:我和男上司的秘密恋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澜汐

    午后的客厅,却是一片宁静。

    “好吧,说说你们的事情!”覃春明从齐建峰手里拿过自己喝的药,喝了口水,对孙蔓和霍漱清道。

    孙蔓低头不语。

    “你说,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看我一天到晚太闲了,给我找点事做”覃春明看着霍漱清,道。

    霍漱清看了孙蔓一眼,望着覃春明。




合法妻子的权利
    “为了这样的仕途,和一个自己不爱、又不爱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生活,这就是仕途的代价吗”霍漱清的声音。低低地传来,覃春明听得一清二楚。

    “你以为仕途是什么让你谈情说爱、花前月下就是仕途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不需要付出代价能得到的想要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给你讲吗”覃春明道。

    “我今天是不该和孙蔓动手。不该威胁她,可是。苏凡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没有她——”霍漱清坚持道。

    “不能没有她那孙蔓算是什么既然不爱。当初又为什么娶她”覃春明道,说完,他看了霍漱清一眼。放缓了语气。“的确。现在离婚不是个什么问题,就算是我们离婚也不是什么麻烦,可要是孙蔓一口咬定你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她离婚。那就是问题,就是麻烦,而且。要是她证实你有婚外情。你让上级怎么选拔录用你怎么对你委以重用我们之前的一切就付诸东流。你不光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我,还有力挺你的曾部长。你让我们怎么向各方各面交待”

    霍漱清的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不言。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这里费口舌吗你喜欢谁。这是你自己的事。本不该影响到你的工作,可你看看你现在弄的什么事如果你换个时间,如果你正常提出离婚,我不会和你说这番话,可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绝对不许动这个念头!幸好孙蔓今天来找的是我,要是她是把事情捅出去,你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吗你,我,就变成了今年最大的笑话,你明不明白”覃春明道。

    “您批评我,我接受。可是,和孙蔓之间,我再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我已经错了这么多年,不能再继续犯错。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打她,不该威胁她,可她利用那件事逼苏凡离开,我绝对不能原谅!”霍漱清望着覃春明,道。

    “你觉得孙蔓做错了”覃春明道。

    “我已经和她提出离婚,而且正式分居,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就不复存在!她没有权利去逼迫苏凡离开!”霍漱清道。

    “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了只要你的结婚证上还是孙蔓的名字,她是你妻子的事实就更改不了。既然是你的妻子,她为什么不能让苏凡离开包括她今天来找我,这都是因为她是你霍漱清的老婆才有这权利!她能来找我,就不能找苏凡不管在谁面前,不管谁来看待这件事,孙蔓,她都没有做错,而你,没有任何的道德和法律优势!”覃春明道。

    的确,覃说的没错,因为孙蔓是他霍漱清的合法妻子,法律和道德赐予了她这样诸多的权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去享受这些权利,而他也从未预见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痛恨这样的所谓法律和道德!

    “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活在这世上,你想要你的感情,你喜欢那个苏凡,我并不反对,可是,漱清,你不是十几岁的高中生,也不是二十几岁无所事事只会谈情说爱的小青年,你是市委,你的肩上是八百万云城老百姓的福祉,你不能放纵自己!”覃春明顿了下,端起茶杯喝完了里面的水,霍漱清起身为他填满,把杯子放在他面前。

    “我知道你想找那个苏凡,要找就派人悄悄地去找,找到了,把她安置下来悄悄过日子去。孙蔓是个什么人,我们都了解,只要你不和她闹离婚,她也不会给你找麻烦。男人,还是要理智一点!别再找麻烦了!”覃春明道。

    霍漱清知道覃春明的苦心,覃春明今天的话,也说的很明白,他要当市委,就不能和孙蔓离婚,而他可以和苏凡继续保持情人关系。可是,他怎么能让苏凡接受那样的身份他何曾不想和她一起牵手走在阳光下

    理智,理智,活着,就这么累啊!

    “好了,你出去把孙蔓叫进来,我和她说几句,你们就回去!”覃春明道,霍漱清起身去院子里。

    等霍漱清离开,覃春明深深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很快的,孙蔓就进来了,可是,看着覃春明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孙蔓以为他睡着了,却突然听见覃春明的声音。

    “要是漱清不离婚,你还会闹吗”覃春明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浓浓的威严。

    孙蔓想了想,道:“不会,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生活。”

    “那就可以了,回去该干嘛就干嘛!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覃春明说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接刺向孙蔓。

    孙蔓不禁心虚。

    霍漱清走出小楼,和齐建峰站在院子里那棵葡萄树下,齐建峰递给他一支烟,他摆摆手。

    “不管孙蔓再怎么精明,终究是个女人,把她想要的给她,你也不会再这么麻烦!”齐建峰道。

    霍漱清苦笑了下,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没听过吗”

    “唉,我看啊,那个苏凡是你的克星,孙蔓就是你的魔星,你啊,这辈子是被这两个女人玩死了!”齐建峰见状,叹了口气。

    “所以说啊,我在劫难逃了!”霍漱清道。

    说



冥冥中自有天意
    这几天的霍漱清,没有人看得出他内心有什么异常,他比过去更加忙碌。一天只休息三四个小时。他这是要用工作来疏散对苏凡的思念,还是对现实的无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他不想停下来,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听见她的声音。

    床。还是他们那张床,属于她的味道还牢牢地留在这个房间的每一处。他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要抱着她的枕头。明明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是他疯了吗每每想到此。每每心痛到了极点。他就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枕头里,让她的味道填满他的每一个嗅觉细胞。

    真是白痴!

    父母来了,打电话让他晚上回去澜园小区。霍漱清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却迟迟不愿回去。

    或许。他是幼稚了,他是太执着了,可哪个人一辈子不执着几回

    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该面对的都要面对。

    霍漱清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孙蔓在楼上书房办公。父母在他们自己的休息室看书打毛衣。

    “爸妈。我回来了!”他推开父母的房间。道。

    “累了吧先去冲个澡吧!”母亲放下毛衣,起身走过来。

    “没事,我去倒杯水喝。”霍漱清道。

    “让孙蔓过来!”霍泽楷对妻子道。薛丽萍便给孙蔓的书房打了个电话,在霍漱清端着水杯子过来的时候。碰到了孙蔓。

    孙蔓没说话。给他让了一步路。霍漱清也一言没发,走进了父母的休息室,两人坐在父母对面的一个沙发上,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霍泽楷的视线扫过儿子媳妇,道:“今天我和你妈坐在这里,为的是什么事,你们两个应该很清楚。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从没干涉过你们什么,可是,我们不干涉,不意味着你们的事我们不知道。今天我们第一次谈这个事,也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我们也不会再提。”

    孙蔓看了霍漱清一眼,不语。

    “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打算继续过下去,还是要离婚”霍泽楷道。

    霍漱清望着父母,语气丝毫没有犹豫:“离婚!”

    “孙蔓呢”霍泽楷问。

    “爸,我不会离的!不管漱清以前做过什么,我们都还是不要再提——”孙蔓道。

    “你真够大度的!”霍漱清冷笑一下,道。

    “我说的是真的!”孙蔓看着他,“漱清,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霍漱清不回答,只是冷冷笑了下。

    “爸、妈,漱清怪我,我理解,是我让苏凡走了,可是,我也是为了漱清,要是苏凡还在云城,要是别人再提他们的事,漱清——”孙蔓望着公婆,道。

    “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孙蔓,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要真是为了我,干嘛不签离婚协议”霍漱清盯着孙蔓,道。

    “你就非逼着我离婚吗霍漱清,我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也不会去害你,可苏凡——”孙蔓道。

    “如果你要继续说这些,那就请你出去!”霍漱清冷冷地说。

    “好了,看看你们,都像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听你们吵架的”薛丽萍道。

    霍漱清和孙蔓都别过视线,不看对方。

    “清儿,你不明白你的处境,还是那个苏凡真的那么好,值得你放弃一切”霍泽楷问。

    “爸,妈,这些天,我也好好想过了,我和孙蔓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自从刘书雅走后,我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人,和谁结婚,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可是,经历了这些年,又遇到了苏凡,我才知道我不该这样无所谓的对待婚姻。我一直觉得无所谓,才让婚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所以,我并不怪孙蔓以前做过什么,错,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也犯了错,严格来说,我的错更大。我背叛了婚姻,可是,我不后悔,不后悔我爱苏凡这件事,哪怕全世界都说我们错了,都说我们应该分开,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们在一起有多么快乐。和她在一起,我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活在世上,真的是在呼吸,才知道这世界也是多姿多彩的。”霍漱清的语气,有些激动,却又透着浓浓的悲伤。

    孙蔓的眼里,泪水迷蒙。

    “是她让我重新活了过来,是她给了我幸福,可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只是在无限度地享受着她对我的好,享受着这样的幸福,却没有给她一个承诺。”霍漱清的神色怆然,顿了片刻,叹了口气,“我要给她一个家,我要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要和她做一个孩子的父母,可是,这一切,我都没能做到!只因为我是个有妇之夫,我还有一个鸡肋一样的婚姻,还有一个我必须为她负责的妻子!”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么,那么的无足轻重吗”孙蔓盯着霍漱清,道。

    霍漱清苦笑了下,道:“同样的问题,我也问过你,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孙蔓瞠口不语。

    “我已经错



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
    姐夫拍拍他的肩,道:“天意如此,人力岂能违”

    霍漱清抬头看向天空。叹道:“天意吗”

    姐夫一回头,就看见了灵堂里那一袭黑衣的孙蔓,对霍漱清道:“什么都别想了,先送走爸爸再说。”说完。姐夫就走向了灵堂。走向了孙蔓。

    霍漱清并没有去注意姐夫和孙蔓在说什么,望着这无垠的夜空。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一样。这夜空。曾经和苏凡一起拿着望远镜寻找过繁星的夜空。此时却如同一块黑色的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他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她。

    此后的岁月里。霍漱清每每都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在那个梦里。他亲眼看见自己被装进了一个棺材埋进了土里。一锹一锹的泥土,夹杂着腐殖质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息之间,洒向了他的棺材。而他自己也站在那个深坑边上。和其他的人一起拿着铁锹铲着土埋葬他,好像站在上面的那个他,并不知道被埋葬的是他自己一样。他忍受着那越来越紧迫的呼吸。想要从棺材里爬出去。想要扒开自己身上的泥土。却根本动弹不得。可是,在这个梦里,当他被彻底掩埋之后。站在地面上的那个他,就看见了墓碑上写着的“霍漱清之墓”五个字。还有墓碑上那张照片。可是。照片上的人不止是他,还有苏凡。他的手指摸着两个人的照片,看着墓碑边无声落泪的苏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父亲高大的身体化为灰烬的时候,霍漱清却突然觉得,被烧掉的那个身体是他,而不是父亲,墓碑上写着的名字不是霍泽楷,而是霍漱清。片刻的恍惚之后,他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个日夜思念的人,此时就在这同一片天空之下,和他一起仰望过同一片夜空。

    霍泽楷是榕城具有里程牌意义的人物,他的去世,自然是全市的头条新闻,全市每一处报亭里都销售着头版是霍泽楷遗体告别的报纸。可是,苏凡并不知道。

    到榕城已经五天了,刚开始住在小旅馆里,四处投简历找工作。她已经辞去了云城市的工作,要是在榕城不能找到新工作,将来怎么办离开云城的时候,她取光了银行卡上的钱。和霍漱清在一起之后,她工资卡里的钱只用来家里的日常开销,大笔的支出都是霍漱清的钱,因此,她自己也存了两万多块。决定离开之前,她回了趟江渔老家,给父母偷偷放了一万,现在只有一万多傍身。虽说这些钱也够她生活几个月,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她还有个孩子,她要养活自己的孩子。没有工作,怎么养活孩子

    投了好多份简历,参加了好几次面试,却至今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那些办公室的工作,都有学历要求。可她现在——

    榕城的四月,已经是夏日了,到了中午也是烈日炎炎的,苏凡在报亭买了一瓶冰饮料,站在树下喝着,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报纸摊上那些新闻。

    手机,响了起来。

    “喂,您好。”她赶紧接听了。

    “是苏雪初吗我是超市。”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的,是的。”苏凡忙说。

    “你明天能来上班吗”女人问。

    “可以可以。”

    “那你下午就去中山路分店报到,他们会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简直是个大大的好消息。

    三天前,被所有招聘公司都拒绝了的她,正好看到一家超市的招聘信息。让她最高兴的是,这里没有学历要求。她必须要找到工作,努力赚钱,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攒够自己和孩子一年的生活费,至少一年。

    孩子啊,她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眼前那高高的写字楼,不禁笑了下。

    为了不让霍漱清找到,她在离开云城前找人办了一张假身份证,可那种身份证没有办法办理银行卡,自然也没有任何社会保险。至于学历,她只能办到高中,大学的毕业证都是可以通过教育部的网站查询真伪。而这个社会,拿着一张无法办理银行卡的假身份证,拿着伪造的高中毕业证,能找到什么工作

    算了算了,超市的工作也挺好,如果能长期干下去的话,还是很好的。

    喝掉了那一瓶水,她看了下时间,赶紧开始投入了找新房子的工作。要是在中山路工作的话,最好是在那附近租一间。乘着地铁来到中山路,她找到一家中介。

    一切,紧锣密鼓进行着。

    当霍漱清和家人参加完父亲葬礼返回家里时,车队走过了中山路。可他根本没有向窗外看一眼,而那个时候,苏凡刚好走出地铁站。

    都说这个世界很小,可是,有的时候又大的让人即使是在同一条马路上走过,也不见得可以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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