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弃女神医有点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岚主
也幸好是昏迷着,加之刻意弄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也没让守城卫发现什么异样。
回到路氏药房时,已然是傍晚,路大夫正站在药房外张望着,面色焦急。
秋岚珺心里微暖,在这个尚且陌生的异世里,有人掂记着她呢。
“师傅!”秋岚珺走到路大夫身后,伸手拍了他肩头一下。
路大夫吓一跳,转身看来,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那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你这小子,上哪去了害我一通好找。”路大夫瞪着眼喝道。
秋岚珺忙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中年男人,笑道:“我在路上遇到他们四处求医,便跟着去了一趟。路有些远,这才耽误了时辰。”
路大夫瞧见那中年男人背上还背着个昏迷不醒的青年,赶忙道:“快些进去。”说着亲自带路,将人带往诊间。
诊间里有一扇糊着明纸的大窗,夕阳透进来,将里头染上一层淡淡的橘色。
人放下后,秋岚珺又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
“如何”见小大夫停了手,中年男人赶忙上前问。
秋岚珺道:“主要的伤就在头部,身上的这些伤倒没什么大碍。”
“可治”中年男人急问。
秋岚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头部的伤不像别处,好与不好立时便能分辨。
在这种地方,没有现代的仪器可供检查,单靠把脉和望闻问切是没办法确定脑子里的情况的。
“现在还不好说。他伤的挺重的,我先给他施针,究竟什么情况,需等他醒来再说。”秋岚珺说完便从药箱里取出针包。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黑衣青年问。
他们不止找了一个大夫,却没有大夫能让他们家公子醒来。
秋岚珺道:“施完针就能醒。”话刚落下,一根银针便已经扎入青年的百会穴。
中年男人见这状,吓得心惊肉跳,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
可又见这针扎下后,公子似乎没什么反应,呼吸依然匀稳,只是不醒来罢了。
在他惊疑之际,那小大夫又连扎数针,都是十分紧要的穴位。
中年男人与黑衣青年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狠咽下一口口水,不敢出声。
秋岚珺一共在青年头上扎了十七针,半个时辰后收针。
她收针的手法诡异至极。
便是中年男人和黑衣青年这样的高手,也没能看清楚她那奇怪的手势是什么路数。
“好了,等一会他就会醒。”秋岚珺坐到另一头的桌前,将收下的银针全数泡入白酒中,再以浸了酒的软布擦拭干净收好。
银针还没全部收完,躺在诊台上的青年便醒了过来。
中年男人激动的差点没跪下号哭一场。
天知道他这几天过的是怎样糟心的日子。
公子一刻不醒,他的心便像在滚油里煎般难受。
“公子,你可算醒了。”中年男人上前,激动的红了眼眶。
青年皱着眉,忍着头晕,眨了眨眼睛。
“怎么不点灯。”
诊间里突然陷入安静。
让人害怕的安静。
连呼吸声都没了。
正在收针的秋岚珺只是手微顿了顿,又继续收她的针。
青年心思敏捷,这一尴尬的停顿,让他立刻明白过来。
他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竟什么也看不见。
“我瞎了”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秋岚珺一点也不意外,这家伙就是这德性,她已经见识过两次。
中年男人转目看向小大夫,急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秋岚珺回话,原本立在门口的路大夫挤了进来,“我来看看。”
先前便听这小大夫叫这人师傅,想来医术定在这小大夫之上,有他来看,自是更加放心。
中年男人
第20章 宋公子
青年终是摇头:“没什么。”
秋岚珺暗松口气。
她可不想和这位总惹杀身之祸的人沾上什么关系。
只想快些把他治好,然后滚出她的视线,可别给她招来什么杀身之祸。
回现代的路还没找到,她可不想死。
写好的药方还没吹开墨迹,路大夫便拿在了自己手里,扫了一眼后,佯装漫不经心道:“这可用的都是好药啊!”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立马明白过来,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只十两重的银锭子,“这些够吗”
路大夫眼前一亮,笑眯眯道:“够了,尽够了。”
中年男人也笑:“若有余下,便劳驾您为我们准备一间房。”
药房只有一层,前头是药堂和诊间,后边是几间房,除了算账的掌柜外,堂内的伙计和秋岚珺及路大夫都住在这里。
秋岚珺和路大夫一人一间,三个伙计挤着一间,另一间空着堆了些杂物。
“只有一间杂物间,堆了些杂物,恐怕会委屈各位。”路大夫干笑。
中年男人忙道:“不妨事,我们自己去收拾,你只需给我们准备三床被褥就好。”杂物间再不好,也比潮湿的山洞强百倍。
路大夫见他这般说了,自是没有二话,忙去吩咐堂内闲着的伙计帮忙收拾房间。
这时秋岚珺也拎着药箱出去了,躺在床上的青年扯了扯站在床边的黑衣青年衣袖,低声问:“罗致,刚刚为我诊治的大夫,什么模样”
罗致忙回:“公子,您问的是路大夫还是路岚大夫”
“路岚。”宋翎干脆道。
罗致探头看了眼外头已经走远的纤瘦身影,低声道:“公子,那小路大夫不过十五岁,长得眉清目秀,有点瘦,个子也不高。”
“是男是女”宋翎问。
罗致迅速看向一旁的宋真,一脸诧异。
宋真也看向罗致,同样一脸诧异。
他们家公子,冷淡的连自己眼睛瞎了都不为所动的人,为何会对一个小大夫这般感兴趣
“是个少年。”宋真忙道。说着又两步上前,将罗致推到一边,低声问:“公子为何问这个可是那小路大夫有什么问题”
宋翎皱眉,是个少年
默了一会,他摇头:“没事了。”或许真是他幻听了。
那个少女,已经死了啊!
他去过那边的村子,打听到那个救了他性命的少女下落。
却得知,她已经死了。
连尸首都没能寻得。
想到这些,宋翎的心情变得很不好,闭了眼道:“我想休息一下,你们出去吧!”
罗致应了声是,退到门边便停下了,反正公子看不见,出不出去有什么关系。
宋真也是一样的想法,退到罗致身边后就不动了。
病床上的宋翎眼皮都没抬一下,冷着声道:“出去。”
两人这才悻悻出门。
一出门便见小路大夫去而复返,一手拎着一只茶壶,另一手捧着三只茶碗。
“你家公子刚醒来,喉咙定然干涩,给他润润喉咙吧!晚饭还需再等一会,这会伙计们都去帮忙收拾房间了。”秋岚珺将冒着热气的茶壶及茶碗递给宋真二人。
宋真赶忙接下,笑着道谢,却并不急着进屋倒茶。
秋岚珺哪会不知他们的心思,心里暗自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两人,怕是不信她,定要查验这茶水一番,哪里肯当着她的面就喝。
待小路大夫走后,宋真和罗致进了诊间,先用银针试了茶汤,又让罗致先喝了半碗。
过了好一会都没问题,这才将热茶捧到宋翎面前:“公子,喝口水吧。”
宋翎确实口渴,听了宋真的话,便撑起半个身子,喝下一碗温茶。
“这是什么地方”宋翎问。此时他烦乱的心绪已然平静下来。
宋真道:“公子,这里是三台县,通州府境内。”
宋翎的脑子里浮现一张地域图,通州府距离京都城还有八百里
第21章 秋氏之谋
秋远江皱着眉,闷声道:“还能怎么办我明儿就去伯府退亲。”说着转目看向刘氏,一脸不满,“年前我就提醒过你,让你早些将岚儿接回来。若是能早些将岚儿接回来,这事未必能成现今这样。”
刘氏不依了,“老爷,您可冤死我了。您没提这事之前,我就派人去西北接人了,可岚儿她身子骨实在是弱,又病了,便说等将养一阵子再回来,谁能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啊!”
刘氏说着哭了起来,哭的秋远江心烦,身起就要走。
刘氏见状,也不哭了,赶忙将秋远江给拉回来:“老爷,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秋远江瞥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快些说,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刘氏暗暗撇嘴,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暗道你哪里是有公事要处理,不就是想着梨花院里的小妖精么,青天白日的,也不嫌害臊。
“老爷坐。”再不满,也不能在这时候发泄出来,需得好声好气的供着才行。
秋远江复又坐下,接过婢女递来的热茶,垂首吹着碧色茶汤里飘浮着的嫩叶,眼皮也没抬一下。
面对秋远江的冷淡,刘氏恨的只想手撕了梨花院里的那只小妖精。
“老爷,这长宁伯府的亲事,不能退。”刘氏道。
秋远江眉头一挑,侧目看来:“什么意思”
刘氏笑笑,道“老爷,长宁伯在礼部担任要职,乃是老爷您的顶头上官。若咱们家能与长宁伯结成真正的亲家,老爷您将来的仕途,还怕不会顺遂吗”
见秋远江的面上露出心动之色,刘氏赶忙趁热打铁:“况且,与岚儿订亲的宋三公子,刚在边关立了大功,听说这个月就会回京受封,到时宋家的风头可不得了啊!”
秋远江自是心动,可心动又如何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岚儿人都没了,这亲还怎么结”
刘氏忙道:“岚儿是没了,可咱们还有雪儿呀!翻过年去,雪儿也要及笄了。”
秋远江愣住,脑子里一瞬间想了许多,最后终是摇头:“不成的。”
刘氏急的从帽椅中站了起来:“怎么不行咱们雪儿在京都城的闺誉向来顶好,谁见了不夸赞一声怎么就不成”
秋远江叹道:“你是不知这其中的内情。你也不想想,我一个五品官,凭什么就能和长宁伯府定娃娃亲”当初定下娃娃亲时,他还只是个六品官。
当时这消息一出,满京都城都沸腾了,几乎没人相信这是真事。
堂堂伯府嫡公子,怎么就和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千金定娃娃亲了
且那伯府嫡公子生得俊秀非凡,又十分聪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短处。
“那些陈年往事提来做甚京都城里的人都知道长宁伯府与咱们秋家女儿订了娃娃亲,却并不知道订的是哪一个。且我看那三公子这些年在战场,年纪也耗大了,宋家定也是着急的。这有现成的媳妇能直接迎进门,他们能不乐意”
秋远江道:“当初宋家与秋家订亲,看的并不是我秋远江的面子,而是阮氏的面子。这么些年没来退亲,也是顾念着阮氏的情分。如今岚儿没了,我有什么脸面跟人提此事”
“老爷,你可真糊涂。面子重要还是你的仕途重要你试都不试一下,怎知不行”
刘氏打的好算盘,只想自己的女儿高嫁,哪管得了男人的脸面。
秋远江也是又心动又为难。
想顾全脸面,又想仕途顺遂。
“老爷——”刘氏将尾音拖的老长,凑身上前抓住秋远江的胳膊摇了摇。
她是正室大娘子,连小妾们的手段都给使了出来,可见她也是急了。
秋远江被她摇的头晕,“行了行了,我答应还不成明儿我就去说。”
刘氏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好险才压住没在夫君面前失
第22章 竟是少年?
阮家没落,秋远江一旦休妻,阮妹妹也是没有活路的。为了能让女儿保住嫡女的名分,她只好在秋远江休妻前自己了断。
“你可知我为何要在那时候与你们秋家订亲”许氏盯着秋远江。
秋远江涩声道:“夫人与亡妻乃手帕交,定是亡妻当年将岚儿许托与你。”
许氏摇头:“并非如此。阮妹妹只说让我照看一二,并没将岚儿许托于我。”顿了顿,许氏轻轻笑了笑,眼里浮起苍凉。
“我那阮妹妹性子单纯,只想着她若死了,孩子保住嫡女的名分,就算将来你另娶新妇,也总归不会太苛了她。她真是太天真了,当后宅妇人都如她一般纯良性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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