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演养成计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唐近南
“你走开!”
我挣扎着把他推开,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接受我就算了,还要一次次的来伤害我,折磨我陪你演戏,折磨我陪你维持两人友好的表面。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不要见到你,我再也
118. 都有自己的生活
开机的这天上午,我破天荒接到一个来自疾病防控中心的电话。因为我之前留了档案在那里,他们打电话来是想询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想起那天跟师父在酒吧吵完架,我洗脸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上一把鼻血一把泪,讪讪的回了句:“没有。”
这一次的拍摄比以往每一次的都要高效,跟成熟的影视工作人员合作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从上午开机到现在,我只用守在监视器后面看效果就可以。
这个短片的故事我设定在了一个搬家公司身上,搬家公司这天接到一个业务电话,客户需要他们到一个胡同里帮他搬家,可是搬家公司去到那个地方却只看见一个空地,冯老先生饰演的客户执着的告诉他们所有家具的摆放地点,为了不白跑一趟收回油钱,搬家公司只能硬着头皮搬“空气”。
可老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怪异举动,让他们心生怀疑。直到老先生听到了铃铛的声音,极为向往的信念感,让他们开始相信老先生描述出来的那个世界。
可相信又能怎么样,年华的逝去原本就是一个伤感又无能为力的事情。
我努力把自己投入工作中,没有闲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他们休息吃饭,我在研究分镜头,他们坐下抽烟,我去查看素材。一天下来竟连水都没能喝一口,还把摄影大哥结结实实的下了一跳。
晚上收工时,我接到马次郎的电话,他说的很着急:“姐姐,瑞瑞那个坏女人又来了,我们家里都乱套了你快来吧!”
我一秒不敢迟疑,放下东西就往那边赶。马次郎都叫我姐了,可想而知他那边情况有多糟糕。
还在家门口,就听到了干爹震怒的声音:“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马次郎偷偷给我开了门,我进到屋子里正好看到干爹这怒火中烧的样子。干妈在一旁伤心绝望,痛哭流涕,见到我不自然的把头往一边转,很显然不想让我看到。
我一僵,好像并不应该来。
果不其然,干爹抬眼看了我一眼,收住情绪:“你怎么来了”
我僵住的身子晃了晃:“哦,今天的量拍完了,我过来给您报备一下。”
“这种小事你自己做主吧,不用什么事都问我。”
我点点头,表示知晓。正准备转身就走,感觉身上有一束目光向我射来,我抬眼看到楼梯上那个身影,顿了下。
那应该就是瑞瑞了,想到我的东西还在她之前的房间,一时竟无措起来。
还真他妈挺可笑的。
我走出屋子,不断腹诽,我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现在直接被人赶出来,够可笑了吧。
回头看看这栋房子,就在前几天我还以为真的能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
可我从头到尾,不过是个外来者。
马次郎小小的身子追出来,十分不高兴:“你怎么走了”
我自嘲的笑笑:“次郎,这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适合掺和。”
他显然听不懂:“可你不也是我姐姐吗”
我拍拍他的脑袋:“那不一样,你真正的姐姐在里面。”
“你走了以后就不来了吗”
“嗯……我也不知道,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你乖乖在家,听你妈妈的话。”
马次郎摇晃着一颗疑惑的小脑袋:“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唔……”我也一时迟疑,现在除了艾瑞克,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我回我自己家。”
马次郎今天问题很多,听我说完依旧抓着我的手不放:“你家在哪里啊”
“我的家在……”我陷入深思。
好在,还有一个艾瑞克。
片刻,我朝他笑笑,“我先走了,等我忙完这两天带你出去玩儿。”
不顾马次郎的阻拦,我迈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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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他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按往常一样赶往片场,只是出发的地点不一样而已,其他的没什么不同。
在酒店大厅准备办理续住,来了一个人在我身边定在。
“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让我付钱的手突然僵住。一同僵住的还有我规律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住酒店你怎么会住酒店”
身后的人惊讶十分,我匆匆把钱扔到前台,留下一句“不用找了”然后仓促的想躲开。
来人并不准备放我离开,三两步就将我擒住,走到我面前:“你为什么会住酒店”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平视着他的胸前,他今天依旧穿着西服,衬衫上的领带也十分整洁。他永远这么整洁,甚至进了北京以后爱上了西服。
越过他的肩膀,我还看到不远处一位年轻女人站在远处不停的向这边探视。
而这个女人,纵使我只是在内蒙和她有过两个月的交集,但也依然印象深刻。
许晚晚。
娱乐圈大概50万演员,怎么偏偏到了我们这一头圈子就这么小呢。
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越过他就要跑,他不死心,先一步将我堵住。显然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了,我见许晚晚面色狐疑,一直在观察我们。
原来这么些天,他身边络绎不绝还有别的女人。
果真有很多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我抬起头,无所谓道:“没什么,家里没热水而已。”
说完再不给他机会,挤过他迅速跑开。
他不接受我,可那浮在脸上的关心又算什么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发现一个规律。男人们,尤其是成熟男人,不管他们在事业上如何风生水起,雷厉风行,面对感情的时候永远都是优柔寡断。
他是这样,干爹是这样,我爸以前也是这样。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牵扯越多,越会波及更多的人,牵扯出更多没必要的感情。
我都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干扰他,他却反而犹豫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不能果断一点呢
酒店外干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但鼻腔里确实十分熟悉的温热感。我摸了摸人中上的一抹血迹,淡定的抽出两张纸把它擦掉。
最近鼻血越来越频繁了。
今天的拍摄场地转到了郊区的工地,附近正在施工,到处尘土飞扬。因为有一场追逐的戏份,我在导戏的时候陪同摄影师连人带机定调度。不过两个来回,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拍到中午时,来了个不速之客。艾瑞克拎着几袋咖啡前来探班,像是来负荆请罪似的,他自责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alier,今天我休息,晚上来接你下班。”
“接我你接我干嘛”
“接你回家啊”
他一脸的坦然,让我不自觉又多思考了一些。
片刻,我看向他。
“不用了eric,我昨天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他小心翼翼:“想明白什么”
想明白我不能倚靠你们一辈子啊。
但我又不能直接这么说,显得很伤他心的样子,我打开咖啡盖子,温热的美式,让我心里一暖,也突然一苦。
我静静品尝着口中的味道,苦涩只是一时的,随后的醇香才是我一直钟爱美式的原因。
我说:“想明白了我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
“这和你回家有什么关联吗”艾瑞克十分疑惑。
“安心啦,我也不是跟你赌气。这几天我自己在外面住,也想通过这个机会,想些事情。”
“你回家不能想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哭笑不得:“我生你的气干什么你又不欠我的。你放心啦,我能
120. 抗生素
没有追上师父的车,我跑到门口时正好赶上了他的车开走。没有办法,我只能跑到返回酒店里让他们帮忙订车。
寒风袭来时,我才想起来头发还没有吹,而酒店的镜子,也十分可观的告诉了我现在的狼狈样。
晚上8点,医院大部分医生都已经下班。
护士给我做了基本处理,鼻血终于没有再继续流了。听到我说从酒店一路流血到了医院,护士惊讶得不得了。
我同样也很惊讶,人的身上会有这么多血可以流吗
“你今天晚上先住在这里吧,明天一早鼻腔科的医生上班就过去检查。应该是鼻炎,之前也有人因为鼻炎流了两个多小时鼻血,不要担心。”
听她的话应该不是很严重,我松了口气,生怕是什么白血病之类的大病。
那我的人生真的是够狗血了。
“可以回去住吗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护士看了眼我一身的狼狈样,没有强留,“行,那你明天记得早点过来。”
护士说完,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路过我们,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还有加急病人”
护士抬头冲那个医生笑了笑:“不算严重,应该是鼻炎,流了半个多小时的鼻血。”
“哦”医生发出了疑问的音节,朝我们走过来,狐疑的眼光打量我:“你最近经常流鼻血吗”
“对”我对上医生的目光,“不过像今天这样的还是头一回。”
“你前几个月感染流感没”
医生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前两天还有防控中心的给我打过电话。我略微有些迟疑:“流感的那段时间有感冒,不过在防控中心治好了。”
医生突然眼光一沉,表情也变得有些严峻:“你先在这儿等一下”
说完在我和护士怀疑的目光下去打了电话。
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急匆匆的跑过来,我认出之前负责我和小岛藤井的那个杜医生。
他跑到我面前,把我认出来:“是你啊。”
我被他焦急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把我带进办公室,问我:“你最近身体有哪些异常”
“流鼻血。”
“每天都流还是什么情况下会流”
“没有每天,就是……压力大的时候会流。”
“嗯”杜医生一边听我说一边在纸上把我的症状全都记录下来:“有没有盗汗,心慌,气虚和头疼”
“没有,就是有时候心口会疼。”
我说着掐了掐自己的胸口,“刚才那位医生说我身体里的抗体发生副作用是什么意思”
杜医生放下纸笔,走到我面前:“那个是我们研发出来抑制流感的一种药物,最近我们接到信息反馈,这种药物在一些人身上会产生副作用。”
难怪还要特地打电话给我询问身体状况,我突然想起当时我好像比小岛藤井多打了一种针水,抬起头:“那为什么只有我身上有”
“小岛藤井和你症状不一样,他只是水土不服的普通感冒,你是流感。”
我点点头表示会意,马上又开始担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还得再观察观察,你流鼻血是因为药物在清理你体内的有毒病菌——”
我听到这句话立马就坐不住了,马上打断他:“啊你说我的鼻血有毒”
杜医生抿着嘴,一副无语的表情:“不是那种毒==,我先把你的血迹拿去化验,这种情况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要等你的身体慢慢适应药物还会好。”
“就没有什么办法不让它流血吗这样我下次流鼻血该怎么处理”
万一我下次在片场流个一两个小时的鼻血,不得把其他人都吓死。
“暂时还没有找到办法,你是我们收到的第一
121. 老戏剧家说
当我赶到片场大家伙儿都到了,今天这几个镜头虽然不多,但是拍摄难度有点大,我和摄影老师研究了好久,接连7种方案都不可行。
抓耳挠腮中,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我点了宵夜,遣了大家去吃东西,自己跑到旁边的站台上坐着抽烟。
远远的看到一个车灯在闪,车停在离工厂大门大概800米的距离。我看不清楚车牌,不知道是谁,也没有心思去探究。而车内的人好像也没有想要过来的意思,两根烟的时间,车就已经开走了。
和摄影老师又做了多番尝试,直到3点才真正定下来镜头方向。加上转换布景,灯光调试,三个镜头拍完收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
我给大家放了个假,后天再开工。因为我自己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约了程宥宵那位理财顾问见面,回酒店睡到下午三点,换了一身衣服,还略微化了妆,和他约了晚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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