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神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大师
屋里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压抑起来,大家都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施针,连大气也不敢透。
张横自然不敢有丝毫大意,手中桃木针一起一落,按着天巫之眼投影在父亲小腹上的图案,如同是象绣花一样,在父亲的皮肤上挑出一点点血痕。
渐渐的,张远山的小腹上,已现出了一幅由鲜血凝成的怪异图案,张横准备的那数十枚桃木针,也已折损了大半,他的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用桃木针挑破皮肤,在上面画镇煞符,必须灌入本身的巫力。否则,新鲜的桃木枝削成的木针,又软又脆,那里能挑破皮肤。
所以,数百针下来,张横也已感觉到体内巫力有些接续不济。
不过,张横咬牙坚持,他可绝不想出任何一点的差错。
终于,张远山小腹上那幅奇异的图案越来越完整,点点的血痕,已形成了一个类似八卦的影像。
“镇-煞-符!……”
张横心中低喝,陡地拿过了一枚长有七八寸,粗有筷子的桃木针,猛然刺入了那幅血痕凝成的图案中心处。
这枚桃木针是数十枚木针中最粗最长的,其实它的正确长度是七寸七,有一个特殊的名字――七煞针。
七煞针具有定煞的作用,是制作镇煞符的符眼。
此刻张横动用七煞针,正是到了镇煞符完成的最后一步。
“啊!……”
旁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不禁一阵惊呼,不由自主地掩住了嘴。
张横的这一手,确实是把母女两给吓了一跳,那根粗如筷子的桃木针,刺入小腹有数寸,这岂不是要刺穿了皮肤,刺入张远山的腹腔内了吗
但是,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一幕让她们难以置信的情形却发生了。
张横出手极快,那枚粗如筷子的桃木针一刺入父亲的小腹,随即就立刻拔了出来。
可是,被如此粗的桃木针刺穿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血洞出现,甚至连一点痕迹也没有,好象刚才张横只是虚刺了一下。
然而,随着那枚粗如筷子的桃木针拔出,留在张远山小腹上的那幅由血点绘成的图案,陡地蒸腾起了一道血芒,隐隐约约的,一个虚幻的八卦图案,怒旋狂舞,刹那间弥漫开来,一下子笼罩住了张远山全身。
嗡!
空气似乎出现了一阵奇异的扭曲,整个房屋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呃,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凤仙和张秀丽互望一眼,目光惊疑不定地望向了张横,满脸的惊疑。
刚才出现的那一幕影像,实在是有些诡异,确实是把她们给吓着了。
不仅是李凤仙母女两人,躺在床上的张远山也是浑身一震,目光陡地望向了张横,神情却在下一刻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
不错,在这一刻,张远山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多年被病魔缠身,张远山一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无时不刻感受着一种沉重的负荷。
但是,此刻他突然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那座大山,仿佛一下子被消除了,浑身是说不出的轻松和舒坦。
这样的感觉,是他自患病以来,从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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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儿子有出息了
桃木针出现了异象,让屋里的几人全部震惊。
张横却不愿多作解释,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因为七煞针做为镇煞符的符眼,在刺入父亲身体的刹那,与影响父亲的宅地气运的阴煞之气发生了作用。
桃木本属纯阳,在接触阴煞之气的时候,本身蕴含的纯阳之火被点燃了,这才会出现如同似被火烧过一样的现象。
“爹,您现在还只是暂时的缓解,我这里还为您配了一点药剂,您喝了它,效果会更好。”
张横丢掉了手中的七煞针,转移了话题,一脸欣然笑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张横拿出来的正是那瓶黄精珠的精血,在场的几人谁也没有想到,他用的竟然会是如此的天材地宝。
当下,张横给父亲喂了一滴黄精珠的精血在嘴里。
张远山是普通人的体质,而且,常年生病,体质极其的虚弱,黄精珠的精血虽然药性纯和,张横却也不敢给他多喝,生怕他虚不受补,反受其害。
“这是什么药剂”
一滴入口,顿时满口生香,一股融融的暖意刹那弥漫开来,四肢百骸以及全身经脉如同是受到了温泉的洗涤,张远山立刻感觉浑身清爽,舒服之极。
他的心头一震,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惊疑地望向了张横。
“爹,这是我用师父的秘方配制的秘药。”
张横含糊地说着,却仍是不愿告诉父亲他到底喝了什么,以免他心中会有不舍。
黄精珠的精血入腹不久,张远山便感觉到了小腹隐隐有些痛感,从床上爬了起来,说是要上厕所。
李凤仙母女连忙扶他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望着父亲有些佝偻的身形,目光落在他两条僵直的残腿上,张横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这么多年了,父亲拖着一双残腿,苦苦支撑着这个家,把自己和妹妹培养成人,他瘦弱的肩头,承担起了这个家所有的责任。
“爹,现在儿子有了天巫传承,今后您和娘就好好地享福吧!”
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心中默默地道:“从此,我最也不会让家里人受到任何一丝的委屈,一定会让你们好好地过上幸福的生活。”
“还有,您的双腿,我也会想办法给您治愈,让您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到时我带您和全家人,一起到外面去玩,看看外面的世界。”
刚才给父亲检查的时候,张横自然也用天巫之眼观察了父亲的那双残腿。发现父亲的残腿虽然血肉萎缩,甚至经脉也有枯萎的现象。
但是,残腿依然还有生气。
这也就是说,他的那双残腿并没有完全失去作用。凭着自己从天巫传承中获得的那些异术,是有可能让他恢复过来的。
只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还小,天巫传承中许多高深的法门还无法施展,只有等自己的力量提高了,才有可能为父亲治疗他的这双残腿。
所以,张横的心中此刻已是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尽快地提高自己在天巫之术上的修为,不为别的,就算是只为了父亲的这双残腿,张横也要尽十二分的努力。
等父亲从卫生间回来,他整个人气色都不同了,原本腊黄的脸色,已带上了几分红润,精神更是非常的振作,甚至浑浊的眼神都变得有了亮光。
“阿横,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剂,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效果。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有力了,比起当年好象都丝毫不差。”
张远山目光灼灼地望着儿子,满脸的惊疑。
“爹,说了是我师父的秘方,嘿嘿,这可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张横仍是满嘴的瞎话。
“你呀!”
张远山摇头,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知道儿子为了给自己治病,调养身体,显然
第二十九章 植物人马萍儿
“唉!”
说到朝百万家的事,李凤仙的脸色也黯然了下来,很是担心:“还有,朝百万曾经威胁我们,要在我们家的那块药圃上建一个停车场,还要让阿横在城里的工作做不下去。”
“现在阿横有了这高明的医术,那份工作做不做倒是无所谓了。”
李凤仙满脸的忧色:“但是,他一定会算计我们的那块药圃,这可怎么办呀!”
药圃是张家老两口以后赖以生存的根本,即使是儿子现在有出息了,李凤仙也不想就这么靠自己儿子拿钱供养,他们还是想自己作点事的。
更何况,药圃里种着许多药材,这是平时张远山给村里人治病用的药材来源,药圃真的给建成了停车场,只怕以后村里的老人看病都有困难。
要知道,现在白马山村里的年青人,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这也是如今许多中国农村的现状,有一个很让人感慨的名字:留守老人或留守儿童。
白马山村在山区里,离最近的镇上也有半天的路程。村里老人孩子得了什么伤风感冒的,都是先到张远山这里来看。
若是没有了那个药圃,以后给村里人看病,又拿什么给他们配药啊!
“哼,朝百万如果敢占我家的药圃做停车场,我就与他拼了。”
张远山冷哼了一声,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梗梗地跳的厉害。
之前所以受朝百万威胁,不得不答应让女儿与他家的傻子儿子订婚,张远山那也是无奈。
不是吗当时的朝百万威胁的不仅是他和李凤仙,更是威胁到了儿子张横的工作和以后的前途。
张远山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再加上欠朝家的那五万块,更是当时的张家无法偿还的债务。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儿子有了出息,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完全不必在意在城里的那份工作。
没有了这个顾忌,张远山确实是不怕朝百万。
“爹,娘,朝百万要占我们家的药圃,难道已经得到村里的同意了吗”
张横皱了皱眉头,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朝百万虽然在村里是一霸,但白马山村毕竟不是无政府领导的地方,朝百万要想占用别人的田地建停车场,那是必须经过村委的同意。
所以,张横才会问这个问题。
“唉!”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阿横,你知道马书记女儿的事吧”
“嗯,知道”
张横点点头,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清秀纯朴的女孩子面容,心中不由喃喃地念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马萍儿!”
马萍儿正是白马山村老支书马贤青的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与张横同岁。
说来马萍儿与张横还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而且两人关系也一直相当的不错。。
只是,后来张横考上大学,却因不愿增加家里的负担而放弃。而马萍儿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两人的联系才少了。
然而,在半年前,马萍儿意外地出了一次车祸,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如今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苏醒。
张横当时也去看过她,现在母亲突然提起,让张横心中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张横还是有些狐疑,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把马萍儿,扯到自己家药圃的事上来
难道这两者还有什么关联
张横满是疑惑地望向了母亲。
“唉,萍儿是个苦命的孩子!”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自从她出车祸后,就一直沉睡不醒,成了植物人。”
“萍儿他爹虽然是我们村的书记,家里条件也不错。”
李凤仙继续道:“但是,家里有了这么一个植物人,这半年来,到处求医,也花费了不少。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把萍儿带回了家来疗养,希望她能自然苏醒过来。”
“嗯!”
张横点头。他自然知道,对于植物人的治疗,现代医学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不过,前段时间听人说,朝家愿意出点钱,送萍儿
第三十章 白虎开口恶煞局
刚走出门外,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声:“阿横!”
“大牛!”
一听那声音,张横立刻转过了头来,果然看到何大牛正一脸担忧地站在自家的门外。
“阿横!”
何大牛走了过来,拍拍张横的肩头,神情很是严肃:“我最近都在家,如果你有事,叫我一声。”
“大牛!”
张横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他能明白何大牛的意思,他是在说,如果自己与朝家发生了什么冲突,他是会来帮忙的。
“嗯,我知道了!”
张横点了点头,用力地握了一下何大牛的手。
“好,那就这么说。”
何大牛也紧紧地握了握张横的手,同样用力地点了点头,说着,转身就走了。
两人是从小一起穿开档裤长大的铁哥们,以前一起偷村里人的地瓜,一起摸鱼捉泥鳅,上山放兽夹子,甚至小时候一起偷看村里大媳妇洗澡。至于说与人打架斗殴,也是两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从来没有分开过。
可以说,张横与何大牛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此刻,在所有人都要保持与张家距离的时候,也只有他这位铁哥们,还站在张横这边,愿意与张横同甘共苦。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心中暗自感动
望着何大牛的背影,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好兄弟,等我张横发迹的时候,绝不会忘了你!”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张横举步绕着自家的院落转了起来。
刚才从父亲身上探察到自家宅地有冲煞,张横自然是要实地察看一下,这冲煞是因何而来。
所以,趁着现在的时间,张横察看起了自家宅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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