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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蜜恋:一见总裁误终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紫气东来V

    陆明琳猛地缩回手指,用力搓了搓,满脸惊恐地看着陆北骁,指控道:“陆北骁,你不要脸……陆北骁,你是狗吗你竟然舔我的手!你变态!”

    “我不要脸刚才是我逼着你拿手捂住我嘴的吗”陆北骁咬牙,皮笑肉不笑,冷峻的眉眼间竟然被陆明琳看出了几分“慈眉善目”的意味儿。

    然而,“慈眉善目”这几个字用在陆北骁身上时,却并不是什么好词儿!

    陆明琳的气势不禁一弱,“陆北骁,你是魔鬼吗”

    陆北骁长眉微拧,眸色凉凉地瞥了陆明琳一眼,伸手将陆明琳拽到他怀里,抱坐在腿上,恶声恶气道:“我不仅是




192他们打的?
    陆北骁沉声吩咐道:“序言,立即打电话给沈浩宸,让慕邵谦半个小时之内滚过来!”

    方序言微微斟酌,说道:“刚才已经联系过宸少,但宸少说慕医生昨晚从实验室离开以后就直接去了新西兰度假,应该刚到新西兰不久,即便慕医生现在立即动身回国,从新西兰飞回景市,也至少需要十三个小时,新西兰飞景市时间最早的航班是华夏大陆航空,下午三点半起飞,等慕医生回到景市时,恐怕已经是明天凌晨四点半了!”

    陆北骁没说话,脸色仍然阴沉沉的,不知道是刚才被陆明琳气得没缓过劲儿来,还是因为陆明琳眉骨处的伤,又或者是因为慕邵谦不在景市,总而言之,陆北骁的脸色不好看。

    陆明琳见状,忙说道:“只是不小心擦破点儿皮而已,并不严重,而且都已经结痂了,也不疼了,既然慕医生不在景市,那就别麻烦慕医生了。”

    说着,陆明琳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眉骨处那道凸起的结痂,“我的皮肤比较坚强,小时候和明瑜一起练跆拳道、擒拿格斗之类的,受伤是家常便饭,可能是因为小孩子的愈合能力比较强的缘故,所以当时受过很多比这严重许多的伤,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伤疤,唯一一道疤应该就是右手腕这道,忘记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只记得跑着跑着突然摔倒了,然后我爸带我去医院缝了针!”

    陆明琳举起右手臂,献宝似的将她右手腕处那道蜈蚣形状的伤疤展示给陆北骁看,弯着眼睛,笑得没心没肺。

    明明刚才还气得像只气鼓鼓的青蛙,提及往事,转眼便云淡风轻。

    她在刻意掩饰,却欲盖弥彰。

    陆北骁眸色黑沉阴郁,静静地盯着陆明琳看了一会儿,看着她那双盈满干净纯粹笑容的眼睛里有着欲盖弥彰的难过失落神色,骤然心软得一塌糊涂,再也生不出半分怒气。

    她说她忘记那道伤疤的来历了,可陆北骁还帮她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她曾轻描淡写地说过,那道伤疤是她九岁那年和陆明瑜去河里捉鱼时,陆明瑜失足落水,她拉陆明瑜上岸的时候不小心被岸边水草给划伤的,原本只是一道浅浅细细的划伤,后来刘美芝知道了陆明瑜落水的事情,拿鸡毛掸子打她,她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又被地上的碎玻璃片割伤,才留下了这道蜈蚣形状的伤疤。

    虽然陆北骁以前也没少挨陆家老爷子的揍,但毕竟是亲孙子,陆老爷子对他更多的还是疼爱,即便气到拿龙头拐杖敲他,也不会下太重的手,基本上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可陆明琳和他不一样。

    长此以往的差别待遇让她形成了一种谨慎隐忍而小心翼翼的性格,那种极度的不安全感从童年贯穿至今。

    小时候的陆明琳害怕的可能并不是刘美芝无缘无故的打骂训斥,而是整天充斥在一种会被随时抛弃的恐惧里,所以她努力装出一副温顺乖巧的小绵羊姿态,对谁都是弯着眼睛笑眯眯的,努力讨好着周围的人,但是陆北骁知道,这副看似温软无害的笑容下,其实藏着尖锐锋利的爪牙,轻易不会露出来。

    从刘美芝对待陆明琳和陆明瑜截然不同的态度来看,陆明琳怀疑她自己不是亲生的,合情合理。

    可是dna鉴定对比实验是慕邵谦亲自做的,而且考虑到误差,慕邵谦又将剩余的样本再次进行过比对,确认顾烨之和陆明瑜是亲兄妹,陆明琳是陆世期的亲生女儿无疑。

    除非……

    拿给慕邵谦去做dna鉴定检测对比的样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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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无论如何都养不熟
    说到底,她和陆北骁认识才不过两个月而已,看似熟稔亲密的关系,其实就像是一堆泡沫,太阳升起,泡沫散开,终究会渐行渐远。

    陆北骁挑眉,“又不是什么”

    “没什么,”陆明琳故作轻松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就是感觉你最近应该挺忙的,这种小事情我自己能处理解决好,总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你!”

    “你自己能处理解决好所以你把自己处理进了派出所如果唐无双没有打电话给序言,你是打算待在派出所过个暑假”

    “双双不会扔下我不管的,就算双双没有打电话给序言,她也会安排其他人来接我的!”

    陆北骁闻言忍不住酸了一句,“你对唐无双倒是信任得很!”顿了顿,吩咐正在开车的方序言道:“先去附近的药店买点儿消毒酒精和棉棒!”

    提起药店,陆明琳忽然想起来方未然这会儿应该还在医院里,问道:“对了序言,未然怎么样了当时有个小混混儿踢了未然好几脚,他伤得严重吗”

    方序言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的路,语气淡淡地回道:“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不退,送去医院以后打了两支退烧针,受伤倒并不严重,只是些单纯的皮外伤,但是高烧有可能反复,所以医生建议住两天院。”

    “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不退”陆明琳愣了愣,难怪她今天早晨在永安街五十八号的西巷子胡同找到被那些小混混儿绑住手脚、捆在椅子上的方未然时,方未然的脸色泛着种病态的苍白。

    想了想,陆明琳又问道:“那未然的父母知道未然生病住院的事情了吗”

    方序言将车平稳地停在一家大型连锁药店门前的停车场上,边解安全带边说道:“已经让人通知过他们了,不过他们现在都在国外,要半个月以后才能回国!”

    闻言,陆明琳忽然想起来刚刚认识方未然那时,他也是因为感冒高烧而住院,他的父母也是因为工作太忙而没有时间去医院看他,只是让助理送过去一张十万余额的银行卡。

    那时方未然侧脸看着病房窗外,虽然少年气息干净帅气的脸上满是淡漠孤冷无所谓的表情,但是陆明琳能看出他眼睛深处里的孤独和失落。

    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陆明琳对方未然的情绪感同身受,所以强忍着心底那股隐隐不安的恐惧和身体的不适,在医院里陪着方未然,直到他出院。

    自始至终,方未然的父母都没有出现在医院里,不过从那天开始,方未然暴戾乖张的脾气竟然逐渐平和下来。

    想到这里,陆明琳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扭头对陆北骁说道:“陆北骁,还是让序言送我去医院吧,我不放心未然!”

    陆北骁没有说话,凤眸微微眯起,用一种特别深不可测的目光打量着陆明琳。

    陆明琳被陆北骁阴郁不定的目光盯得头皮直发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你怎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陆北骁淡淡收回视线,冷笑了声,“在你心里,唐无双是你可以完全信任依赖的人,所以出事以后,你第一时间想到要联系的人就是唐无双,方未然在你心里的份量也不轻,为了方未然,你能够克服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去医院看他,甚至只是区区一个魏薇薇,就能够让你跟我摆冷脸、发脾气、耍横,”顿了顿,陆



194摸你狗头
    木刺扎得有些深,用镊子往外拔的时候,有些疼。

    “嘶,疼!”陆明琳疼得倒吸凉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

    陆北骁忙按住她的手腕,低声呵斥道:“别乱动,否则会越扎越深,忍一会儿就好了!”

    “哦!”陆明琳只能苦着脸再次伸开手指。

    温暖明媚的初春阳光穿透茶褐色的车窗玻璃,在陆北骁脸上落下薄薄一层光,他眉峰微蹙,神色认真温柔得仿佛托在手里的并不仅仅只是陆明琳的手,而是一件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眼前光线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瞬间,陆明琳竟然从陆北骁这个玩世不恭、乖张阴戾,号称是“景市四大魔王之首”的二世祖身上看到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一面。

    “陆北骁,谢谢你!”陆明琳由衷地道了声谢。

    陆北骁当时在低着头给陆明琳挑掌心里的木刺,高度几乎和陆明琳齐平,陆明琳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着了什么魔怔,感觉手指有些痒,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陆北骁蓬松柔软的头发,关键是,摸了陆北骁的头发不说,陆明琳忽然眼睛笑弯成两道月牙儿,特别欢快地喊了一嗓子,“摸你狗头!”

    嗓音响亮,回音绕梁。

    陆北骁眸色微微一暗,停住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陆明琳。

    “……”方序言唇角抽了抽,向来冷清淡薄的脸上出现一丝肉眼可见的裂隙。

    话音刚落,陆明琳顿时感觉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凝固,表情讪讪地收回手指后,悄悄在衣服上蹭了蹭。

    “摸我……狗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几分压迫性的气势,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座椅上轻叩着,默然半晌,陆北骁眯着眼睛,咬牙阴恻恻地冷笑道:“你个狗东西是偷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胆儿肥得要上天”

    一字一句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个,你听错了!”咽了口唾沫,强烈的求生欲让陆明琳连忙神色认真严肃地解释道:“其实我说的是‘摸摸你的头’!”

    陆北骁挑眉,目光定定地看着陆明琳的眼睛,眉眼间阴郁冷峻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凌厉逼人的压迫感,“你以为你说的究竟是四个字还是五个字,我会听不出来”

    陆明琳眼神儿微微躲闪,语气却特别笃定地说道:“真的是五个字!”掌心有些刺痛,低头看到那根已经被陆北骁用镊子拔出小半截的木刺,陆明琳没多想,直接伸手把它从掌心皮肉里薅了出来,然后将那根两厘米多长的木刺拿到陆北骁眼前晃了晃,笑眯眯道:“你看,我把它拔出来了!”

    话音未落,下一秒,鲜血就像地下泉水似的瞬间涌了出来,染红半个掌心。

    陆明琳怔了怔,“……”真的没想到这么细小的伤口竟然会流出这么多血!

    陆北骁看着陆明琳捏在指尖的那根木刺,薄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脸色也顿时阴沉难看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际,布满阴霾,“……”

    “小崽子,让你手贱,喝酒闹事、打架斗殴、摸我、狗头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以后离唐无双远一些,好的没学到,倒是学了满身匪气!”抬手在陆明琳捏着木刺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敲了一下,陆北骁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陆明琳的手腕给捏碎,“是不是要给你把这两只爪子都剁了才省心,谁让你把它直接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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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求我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就是从他第一次在夜宴见到陆明琳那晚开始,陆北骁便在不知不觉中活成了现在这副被顾烨之百般嘲笑的“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儿,但顾烨之不知道的是,他的并没有因此消失,而是刚刚生长起来便被他给强行掐断,日复一日,欲壑难平。

    起初只是感觉生活有些平淡无聊,恰好陆明琳在那个时候无意间闯进了他的视线里,说实话,陆北骁并不是什么心怀慈悲的良善之辈,李成新那些烂事他也无意插手,只是陆明琳在黑暗里拽着他的裤脚软声软语地求他救她时,陆北骁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明琳,竟然一瞬间晃了神儿,那双被药性熏染得水汽迷朦的眼睛让陆北骁忽然想起了顾烨染,也让他动了此生所剩已经不多的恻隐之心。

    他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年顾烨染没有被绑架、没有失踪,如果顾烨染还在他身边,长大了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生得白皙水嫩,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明亮耀眼如质地最上乘的黑曜石,唇边笑容狡黠,眼睛里透着古灵精怪,只是,小染会被他和顾烨之护得周全妥帖、滴水不漏,断然不会遇到陆明琳那晚在夜宴遇到的事情。

    不过转念想起十八年前,三岁的顾烨染就是在他和顾烨之自认为“周全妥帖、滴水不漏”的保护下失踪的,直到在夜宴遇到陆明琳那晚为止仍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陆北骁倏地握紧手指,手背青筋暴起,眼底漆黑幽深如化不开的浓墨,随之涌起如深秋寒露般深重的戾气。

    不知道小染在外面能不能吃饱穿暖,不知道脱离了庇护的小染会不会也遇上李成新这种色胆包天的人渣败类……甚至,他都不知道小染是不是还活着,寻找她的下落已经十八年,但每每都是无功而返,陆北骁已经不奢求她还能像三岁以前那般无忧无虑,笑得明媚单纯,只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地活着,等他找到她。

    于是那晚,陆北骁从李成新手里救下了陆明琳。

    虽然陆明琳的眼睛和顾烨染的眼睛长得特别像,但陆北骁很清楚,她并不是顾烨染,她只是小染的替代品,一如几年前的殷初夏,不同的是,殷初夏心甘情愿地要做笼子里的金丝雀,而陆明琳看似乖巧无害的外表下,是满身倔强不屈的傲骨铮铮。

    前者,注定只能是养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玩物,一旦认不清楚自己身份的时候,就失去了它的价值,而后者,即便她总是弯着眼睛,做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却永远都不会被真正驯服,只是暂时将锋利的爪牙藏了起来。

    起初,陆北骁只是单纯抱着七分玩乐、三分消遣的态度逗了陆明琳几下,没想到陆明琳的反应会那么与众不同,结果逗着逗着就上了瘾,等陆北骁某天突然回过神儿来时,为时已晚,他已经被陆明琳的一举一动牢牢牵住了视线。

    回忆起两个月前刚发生不久的事情,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陆北骁叹了口气,心说:这小崽子也许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了,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在劫难逃,只能听天由命!

    陆北骁垂下眼帘,看着陆明琳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狗似的、笑眯眯地趴在他掌心里的样子,抬手捏了捏眉心,佯装凶神恶煞地咬牙低喝道:“滚边儿上去,瞧你这副狼狈得像是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样子,别在这里跟我装可爱!”

    陆



196你个草包
    陆北骁抬起头,瞳色幽深晦暗地看着陆明琳,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略显急切地问道:“你和陆明瑜有没有改过年龄或者,你们小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改过年龄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陆明琳表情茫然不解地重复了一遍陆北骁的问题,不太明白陆北骁忽然这样问的目的和意图,略略思索,便轻轻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我记事那年是四岁,明瑜三岁,然后过一年长一岁,到今年我正好是二十二岁,明瑜二十一岁,时间和年龄都没有问题!这期间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细小琐事,除此之外,就是她被学校里的小霸王欺负,陆明瑜帮她出头打架的事情,如果硬要挑出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那应该就是她从小到大经常重复做的那几个压抑阴冷的噩梦,还有她无缘无故地害怕医院,害怕医院里消毒酒精的味道,害怕医生,害怕医生手里的针管和手术刀。

    那是一种由心底最深处涌起来的深深恐惧害怕。

    每当这种恐惧害怕的情绪袭来,陆明琳就会控制不住地颤抖,抖成筛糠,挪不动脚步,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也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陆明瑜某天在无意间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略略皱眉沉思了几秒钟,给她的解释是,她三岁那年生过一场很严重的大病,病得差点儿死掉,后来在医院里住了接近一年,身体才逐渐恢复了些。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三岁那年生病住院的事情了,但她的潜意识里仍然保存着当时的记忆,并且通过自己加以主观修改和虚幻的梦境形式表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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