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爆宠:倾城凰妃小萌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八角珠
是她给了靖澄机会,让靖澄将刀刺入心爱女儿的胸膛,给瑾王府致命的一击。
“皇兄已加派人手找寻,但对方都是武林众人,身手诡谲,所用杀人之手法也无迹可寻,除却在王府墙体上留下了一行字外,全无半点可以按图索骥的线索。”
线索,就这么还没开始找,就彻底断了。
“可还有没有安葬的人”
太后点头称是,“留了两句受伤最惨重的尸体,哀家觉得或许从伤口上能够查看出什么。”
&n
第374章 好孩子(二)
第374章 好孩子(二)
芮奇的声音已经哭得沙哑了,勉强能够从断断续续的音节中听出她的意思。
其实卓青鸾在回程途中,脑袋从没停止过运转,她虽抱着“闹剧”的期望,却也暗暗的分析出了如果是事实,谁会是幕后真凶。
这可能性一:便是文桑京都内人。其中最恨她的无非是戴家,可惜戴严和与戴静父子,先后奔赴了黄泉,就算世上任有对他们忠心不二的人,短时间内也没法凝聚世上高手,对抗墨容琛留下的那些个佐罗盟暗卫。
可能性二:是文桑外人,那么最大的嫌疑者就是靖澄了。
如今种种迹象表明,就是靖澄干的。
从卓青鸾醒来到现在,她问的都是些无关事发当时的末节事情。
从某种方面上讲,她是还没做好准备面对这一切。
所以在听到芮奇描述那天夜里的细节时,卓青鸾瞳孔颤动着,险些站不稳,她想都不敢想,在那样恐怖的夜晚,她的瑛儿和昂儿经历了怎样的恐惧和无助。
偏偏这样的时候,她不在他们的身边,她这个做母亲的,最该陪伴孩子的时候,却不在他们身边。
卓青鸾分分钟想要了结了自己,愤怒,滔天的自责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纠结良久,她还是趁着芮奇不注意,把到了棺材盖的一个边缘,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盖子被掀翻,露出了内里的一角。
当闻到刺鼻腥臭味的瞬间,芮奇跪坐在地,泣不成声。
卓青鸾僵僵的站在原地,怔愣的眼睛都不会眨了,直盯着暴露在她视野范围中的棺材一角。
那是一个被血迹覆盖过的小手,虽然经过了擦拭,但是仍能看到手背上翻起了白肉,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
手指甲已被尽数剥离,剩下秃秃的指尖,手腕上缠绕着一根细线编织成的手链,上头点缀的玉石和翡翠,被血污了本来的颜色。
在被放入棺材之前,青瑛的尸身显然经过了洗礼,可是手链上的血却是没法清除干净的。
卓青鸾鼓起勇气向上瞧,看到了一张满是伤口的小脸,五官已被深一刀浅一刀的拨弄肉区分成了几个部分,连同遮挡在脸上的乱发,使得根本看不真切具体的长相。
她意图拉起那只小手,被京逍制止。
卓青鸾猛地看向京逍,立时间眸中迸射出的狠厉和阴诡,令京逍一怔,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让小小姐好好安歇吧。别再打扰她了。”
卓青鸾显然是不听的,京逍只能使出了下下策,重击她脖颈后头,将人敲晕了。
卓青鸾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比之上一次醒来时更清醒一些,她没有立刻喊人,而是将事情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还趁着芮奇等人不注意,溜出灵堂,找到了留下血字的墙壁。
“大仇不共戴天,有种就来找我——澄。”
卓青鸾坐在墙壁的对面,坐在冰凉的雪地上,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冷似的,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墙壁上的每一个字。
直到京逍发现了她,为她披上披风。
卓青鸾自说自话,“她这是要让我和墨容琛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仿佛在感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从她的言语里读不出半分的情感。
“在听到你给我讲述和宁镇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时,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敢怀着你的伤痛,我想象着和宁镇每一个跟你们一样喜乐家庭被摧毁的愤怒和哀叹……如今,我也经历了。切身的感受,果然跟局外人的同情是不同的。”
京逍坐在了卓青鸾的旁边,“是了,所以我不会强迫你从阴影
第375章 星星国
第375章 星星国
“我知道。你将王府的事情拟出一封信,如实报给你们将军。”
魏肖迟疑,“如实吗”
卓青鸾并没犹豫,“对,如实。”身为父亲,他有知情权。
更何况,早晚都要知道,这点承受能力,她夫君还是有的。
渐渐从悲伤中抽离,卓青鸾强迫自己拾回冷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前跟靖澄的来来回回,皆是对方恶意在先,卓青鸾还施彼身,于是一次次,双方恩怨加深。
到最后,牵涉到两国的交战,靖枚和靖欢双双陪葬。
卓青鸾也是懈怠了,以为靖澄必死无疑,没想到她竟还能捡回一条性命。
抓住了还手的机会,这一还手,几乎将卓青鸾打入了深渊。
她不会自甘深渊地步,爬不起来,那就不是卓青鸾了。
她天真烂漫的瑛儿不能白死,她活脱靓丽的妹妹兰溪也不能白死。
整个王府的丫头仆从不能白死,她要为这些人报仇!
靖澄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比她想象的还要惨痛的代价!
卓青鸾粉拳握紧,银牙咬碎,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赌咒发誓,心里的想法对谁也没提一句。
快天亮的时候,青昂醒来了。
后来卓青鸾才知道,他并非主动睡着的,经历了那样的场面,那样的夜晚,亲眼看到妹妹为救自己而丧命,青昂起初是晕倒了,醒来后开始风言风语。
太后和芮奇要料理王府的事情,必须时刻带上他,因不放心他的情绪,便从太医院开了些娃娃能用的安睡药。
卓青鸾对这样的处置没意见,毕竟青昂平日里虽然看起来乖顺,但是脾气上来时有多么的厉害,卓青鸾最清楚不过。
这样的节点,只有她在,方能彻底控制。
在看到卓青鸾的一瞬,青昂先是一怔,随后揉了揉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悲伤,哭得无助。
卓青鸾心疼的将儿子抱在怀中,冷静安抚,却是一滴眼泪都没再掉,直到青昂哭累了,哭得眼泪都干了,终于停了下来。
卓青鸾洗了湿帕子替他擦拭干净,随后捧起他的小脸:“是不是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妹妹”
青昂点头如捣蒜,双目复杂含泪,但那泪水却始终也没落下来,他声音很低,很低,“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妹妹满脸血的样子,母亲,我该保护她的,该死的人是我。”
“没有谁是应该死的,你妹妹没做错什么,你也没做错什么。她用性命换了你活下来的机会,你就要连带着她的那一份,活的比原本更加精彩才行,否则便对不住她原本的初衷了,你说是不是不要自责了宝贝,都是母亲的过错,我的错。”
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卓青鸾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和,这样才能稳定孩子的内心。
“其实,有一个非常好听的故事,我一直留着没给你们讲过,现在要不要听
青昂好奇的抬起头,“是什么故事”
“我讲给你,然后你梦里讲给妹妹听,好不好”
他认真的点头,仿佛在牢记重要的使命和任务,仔细竖起耳朵等着。
“其实也不算是故事了,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代代相传,只不过要等小孩子们长大了,足以接受这个事实的
第376章 首战告捷
第376章 首战告捷
对于京都发生的事情,墨容琛虽然有疑虑,但强自控制着自己不能想太多,数十万大军以及边境的安危正掌控在他手里,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影响了大局。
没有了军医部的牵绊,墨容琛又给了将士们几天休整的时间,多亏了卓青鸾留下的药方,基本上调理几日,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最开始发病且侥幸活下来的那个,还是浑身无力,需要跟在大军的最后头。
为了赶上之前落下的进度,墨容琛支派出一列军队,去途径的地方征集粮草,主队则继续前行,用了十天的时间,走完了几乎二十天才能走完的路程。
抵达文桑和戴南边境,这里是高海拔的一处开阔地,名为广袤平原,原本住着文桑的一些牧民,但是由于戴南毫无征兆的突击,隶属于文桑的原住民已经被驱逐或是沦为俘虏了。
站在平原的一侧,放眼皆是浩瀚无边的牧草,已无牧民栖息,所以空旷又寂寥。
隐隐能够看到戴南大军侵袭过的痕迹,他们已自动将边界线往文桑的方向挪动了数千米。
以木扎为界,霸道的横亘在草原的一边,违和的在草原内定上了属于他们的防线范围。
这里是寒冷与温和气候的分界线,十分奇异的是:明明是一道平原相隔,但南北两端却是雪山和草地的天壤之别。
景色美不胜收,却因为边陲之地的原因,连年战乱纷纷。
六年前,墨容琛一到这里,连发两击,将靖澄率领的大军击溃,一点儿余地都没给留。
也正因如此,靖澄对他一见倾心,不惜豁出自己的未来幸福,也要嫁到文桑,嫁入王府。
一晃六年,万事万物都发生了变化,唯独广袤平原的南北端差异,一如从前。
墨容琛站在高处,皮甲战衣随风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动,他的双手负于身后,高大的身影耸立着,恍若一尊神像,半天都不动一下。
五儿不敢打扰,只静静的等着,直到一个多时辰过去,自家将军仍望着平原的方向发呆。
眼看着天色渐晚,五儿鼓起勇气,“咱们文桑大军是寒地赶过来,尚且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温度。将军以为扎营地选在何处还定在六年前的老地方——东边吗”
“不。今年的风向和气候跟那年的不同,扎营地选在西侧。”
“可是西侧地势险要,不适宜……”五儿眼底漾过了一抹亮光,“您是说西侧的高地”
地势险要是没错了,但是正因如此,所以易守难攻。大本营是很重要的地方,当大军出发之后,守住大本营是根本。
六年前之所以没选在西边,乃是因为那时的天气不同,险要的地势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短暂居住上的麻烦,如今的气候完全不用顾忌这些。
五儿瞬间捕捉到了墨容琛话里的重点,忙不迭的下去安排了。
与此同时,文桑大军抵达的消息也传入了戴南的将军营帐中。
比普通的营帐要略大些,帐外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丫头手持长枪把守。
这是靖澄随军的规矩,会带着两三个服侍自己,同时也懂一些武艺的婢女。
营帐内的摆设很简单,一身盔甲的靖澄坐在小几的后头,正在执笔急书给父王的战报。
她的双眸时刻含着冷意,仿佛已经冻久了的冰霜,结成冰,刀铲都难以撬动。半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刮痕,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留下来的伤疤却像是一道贴了闪光帖的贴纸,偶有阳光照射的时候,闪闪发着亮光。
这是此前靖澄抓住青瑛和青昂,卓青鸾还治其人之身抓住她妹妹靖欢时给的一点儿教训。
飞镖送信的时候,从她的脸上刮过,当时虽看起来只是一点点小伤,涂抹上良药就可消除疤痕,可是那之后她就被关了,别说是良药,连能涂抹的药都没有。而且汀薇和荣妈这两个可信之人又相继离去,疤痕跟岁月遗留在靖澄心上的伤口一样,虽然愈合了,却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疤。
第377章 人羊组合
第377章 人羊组合
古往今朝,来往信件的封头素来都是以红纸为底,书上寄信人的名字,或是收信人的名讳,可是文桑人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当传递讣信,噩耗之类的时候,会用白纸为底,以表哀悼和追思。
所以在看到白纸坐底的瞬间,墨容琛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脑子嗡的一声,随后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视野中,他的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接过信封,拆开时看到内里熟悉的笔迹。
这是魏肖的字,行文流畅,叙述简单:靖澄招揽江湖人士,下药盟里留京的暗卫,趁机血洗王府,瑛小姐不幸遇难,兰溪殉葬。王妃已振作,后事皆处理完毕,主子请节哀。
看完所有之后,墨容琛越发觉得自己掌心之物,不是一张轻飘飘的薄纸,而是沉甸甸的千斤顶,有着他艰难承受的力量,信纸终于脱离他手,最终坠落到了地上。
五儿瞄了一眼落地信纸上的字,不忍的闭上了双眸,他敛气屏息,甚至不敢看主子一眼,就十分自觉的站到帐门外守着。
不容许任何人过来打扰。
墨容琛拾起地上的信纸,坐到了旁边的小马扎上,一遍一遍的看着,似乎在他目光的重复扫视下,能够改变信纸上的字迹。
然而事实证明,这根本没用。
他修长的手指一直捏着那信,固执的不肯放开,直到一滴微热的东西从脸畔划过,他后知后觉,空着的手擦拭而过,徒留下一丝微凉。
紧接着第二滴,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坠落至地,溅起了小抔的泥灰。
经常萦绕在他周身的冷气,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自责、愧疚、悲切和愤懑。
与此同时,像是有一团火燃烧在心里,火团越烧越旺,烧的他通体都火热起来。
等再次看那信的时候,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和记挂,可是军队已达,战事大开,纵使他现在离开,文桑京都也是于事无补。
当务之急,是女儿的死,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