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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田有点闲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饭团开花

    在场的人……

    见无人回答,宋重锦提高了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永珠白了他一眼,甩开宋重锦的手:“能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数?”

    宋重锦忙上前两步,捉住王永珠的手,扫视了一下全场,落在了立夏身上:“你说——“

    立夏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将来龙去脉说了,当然,她嘴里说出来,红丫那就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

    宋重锦听完,顿时冷笑,漫不经心的道:“这等小事你们都办不好,不是来个行刺的,就是来个碰瓷的!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吓到夫人和老太太,都给我滚去领板子去!”

    一时,姚大还有谷雨她们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宋重锦这才冷哼着一指那晕倒的红丫道:“既然这牙婆都说这丫头会打扫屋子倒夜壶,刚好,马场那边缺个粗使的丫头,就让她送到那里去。也不用做别的,专门给那些马夫们打扫屋子倒夜壶去!”

    姚大听了,憋住笑,痛快的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等将身契买过来,就给送到马场去!”

    潘婆子傻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那本来昏倒的红丫,听了这话,一口气没上来,真晕过去了。

    宋重锦回来了,和王永珠一左一右的扶着张婆子进了屋里,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收尾。

    潘婆子浑浑噩噩的跟在姚大后头,将没被挑中的人,一并带着去了前院。

    一手交钱,一手交了身契,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带着人回去了。

    至于被立夏挑中的几个丫头婆子,大气都不敢出,被带到了群房,没一会子,就有热水送来,还有杀跳蚤虱子的药,一并给她们用上了。

    又让吴婆子和丁婆子盯着,拿鬃毛刷子,将她们的手指甲缝都刷干净了,才让她们换了干净衣裳。

    这些丫头婆子都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照做了,换了新做的厚实的棉袄,又吃了一顿热饭菜,有肉有馒头,只觉得在梦中一般。

    倒是宋重锦扶着张婆子进了屋里,不等王永珠说话,他先说了:“这么下去不行,明儿个得叫姚大去寻摸个小庄子去才好。”

    张婆子和王永珠不解的看着宋重锦。

    宋重锦才解释道:“我说今儿个怎么在马场事事顺利呢,还有人旁敲侧击的让我回来,感情就有这么一出等着我呢!”

    “且看着呢,这些人也就这些把戏了!今儿个这一出不成,保不准以后还有人往上扑!保管那词都是差不多的!什么要给我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一辈子!我就干脆成全她们!”

    “不是要做牛做马么?买个庄子,扑上来一个,就送一个当庄子里去,让她们做牛做马开垦田地去!也省得咱们买牲口的钱了!”

    “若是多了,等明年转运军粮的时候,把这些人都给送到后头去拉粮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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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老姑你嘴巴怎么了?
    【】(),

    刚好立夏安顿好了今天刚买下来的丫头婆子,才出来,就见谷雨傻愣愣的站在院子里,看着上房发呆。

    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她:“你站在这里发呆做甚?”

    谷雨挠挠头,请教立夏:“我刚才出厨房出来,就看到大人亲自端着盆出来舀水,我说我来,大人却非要自己舀水去!”

    “更可怕的是,大人一贯不笑的,方才出来,那脸笑得,笑得像抽筋了一样——”

    剩下的话没说完,被立夏给捂了回去。

    一把将谷雨给拖到了角落里,才小声的道:“你不要命了?敢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

    见谷雨还不明白,立夏涨红了脸:“以后,你看到大人和夫人在一个屋子里,没吩咐,就不要进去,知道了没?”

    她到底大些,在国公府里也隐约听了些关于这些方面的事情,见谷雨傻乎乎的,只得强忍着羞涩嘱咐。

    谷雨眨巴眨巴眼睛:“立夏姐姐,你怎么知道的?刚才大人也这么吩咐我,说只要没叫我们,让我们就别进去——”

    立夏捂着脸,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只得粗鲁的道:“你别管,既然大人吩咐了,咱们以后照着做就是了!还有,刚才看到的,都给吞回去,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跟别人说一句,听到没?”

    谷雨虽然不太懂,可看立夏这么严厉的交代,也知道事关重大,忙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我谁都不告诉!”

    立夏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马上又想起了一事:“对了,今天咱们府里买的那些丫头和婆子,还没调教好,你平日里也要盯着她们,没有主子的吩咐,不许她们到主子面前去碍眼,免得冲撞了主子,知道不?”

    “尤其是,不能让她们进主子的屋子,贴身伺候主子!”

    谷雨忙点头:“我都知道了!”

    两个丫头在院子里,自认为声音很小了,可到底没出这院子。

    以王永珠和宋重锦的耳力,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王永珠一边拿帕子浸了凉水,敷在了唇上,忍不住道:“你说你好端端的吩咐那句话做甚?倒让人误会,还以为咱们真在屋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宋重锦一脸理所当然:“让她们先习惯习惯也好,不然等咱们再成亲的时候,难不成还让她们不打招呼就进屋来不成?”

    王永珠一想也是,一则,她身上有秘密,虽然自己一直很谨慎,可若是这些丫头时刻跟在身边,天长日久的难保不被发现点什么。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些贴身丫头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比夫君亲人都多,万万不可大意。

    二来,她还带着以前的一点脾性,十分注重个人空间,除非必要,还真不爱轻易让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

    因着这个,她平日里也很少使唤丫头,以前只有谷雨一个人,也是经常让谷雨去伺候张婆子。

    现在多了立夏,立夏更懂分寸些,不得吩咐,轻易不进里屋,可她还是不习惯。

    因此听了宋重锦的话,一想若是以后,自己跟宋重锦亲亲热热的时候,屋子里还站着几个丫头,那成个什么样子?

    更不用说,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里,有女主子跟男主子盖棉被聊天的时候,贴身丫头就在床下面打个地铺睡着守着的;也有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在两位主子办事的时候在外头等着,主子办完事,就一拥而上,换被单的,拎洗澡水的,扶着主子去洗澡更衣的。

    简直没任何可言。

    这么一想,王永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她没这个命享受这一切,还是就依着宋重锦的吧。

    宋重锦见王永珠默认了,心里更是高兴,看来永珠跟自己一样,也是期待二人独处的。

    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立夏和谷雨的声音在外头想起:“大人,夫人,老太太那边传话,饭已经好了,摆在老太太屋子里了,请大人和夫人过去。”

    王永珠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我感觉看不出什么来了,来拉着宋重锦一起往张婆子这边过来。

    张婆子屋里,金壶正在和张婆子说话,见宋重锦和王永珠进来,忙上前见礼请安。

    等金壶抬起头来,对上王永珠,忍不住疑惑的眨眨眼睛:“老姑,你嘴巴怎么了?被虫子蛰了?还是被什么咬了?”

    王永珠强作镇定,被宋重锦握着的手反手就掐了他一把,才若无其事十分淡定的道:“哦,没事,被虫子蛰了一口。”

    金壶十分关切的道:“老姑,涂药了没?”一面还抱怨嘀咕:“这西北地方可真邪门,这么冷的天,居然还有虫子!怕是有毒吧?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一瞧?”

    立夏在这后头听了这话,头低得快要到胸口了,一只手还掐着自己的大腿,怕自己笑出声来。

    张婆子是过来人,听了这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挥手示意让王永珠过来,仔细看了看,瞪了自家闺女一眼,才轻描淡写的道:“你老姑就是大夫,请什么大夫?那蛰你的虫子找到没?找到了拿鞋底子抽不死他——”

    一边说,一边拿眼睛斜宋重锦。

    才夸了这女婿懂事,体贴人,瞧瞧这干得什么事?被人瞧见,显得多不尊重呀?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这一年轻,就容易犯错!晚上得叮嘱叮嘱自己闺女,到底还是要顾忌些才好,这还没满十八岁了,可不能太早圆房了,不然伤身子!

    张婆子那个愁哦!

    宋重锦讪讪得摸摸自己的鼻子,在一边坐下了。

    还好张婆子没真计较这个,见人到齐了,就让坐下吃饭。

    吃了饭,姚大就回来了,在外头求见。

    姚大下午跟潘婆子将人买下来后,当即就雇了马车,亲自将红丫给送到了马场。

    红丫在路上醒了,一边哭一边求姚大放过她。

    姚大是什么人,早就心硬如铁了,压根眼皮都没抬一下。

    红丫真急了,她一个大姑娘,若是被丢到马场,给人打扫屋子倒夜壶,成什么人了?更不用说,马场,本地人都知道,那里面除了牲口,就是伺候牲口的粗鲁汉子。

    她若进去了,岂不是狼入虎口?若是被人占了便宜,岂不是这辈子,就只能当个马夫的婆娘了?

    再抬眼看眼前这位管事,虽然年纪大些,可好歹是县太爷的管家,跟了他,就算当个妾,做个通房丫头,也比真去马场倒夜壶强些吧?

    因此一咬牙,将衣襟口往下一扯,露出半边白来,软软的就往姚大身上靠去——

    姚大一看红丫那眼珠子不安份的乱转,就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

    见她一会子扯衣裳,一会子又靠了过来,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来。

    他可不是大人那种读书人,说话行事还要讲究一下。

    当即一个大耳光就甩了过去,将红丫一巴掌就给扇到了马车角落,又上前一步,蹲在红丫面前,一手掐起红丫的下巴,阴森森的冷哼一声道:“贱婢!勾引我们家大人不成还不死心,还要勾引你姚爷我?劝你还是好生听话,乖乖的到马场打扫屋子倒夜壶去!若是再敢多生心思,你姚爷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丫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虽然被潘婆子调教了几个月,也是学些粗浅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可偏偏在宋重锦和姚大面前,一使出来,就碰了个头破血流。

    那点子胆子立刻就吓破了,只抱着头缩在角落里,话都不敢多说了。

    到了马场,姚大亲自将红丫交给了马场的管事,还嘱咐说,这是他们府上的丫头,却是个眼空性大的,居然敢碰瓷大人,大人生气了,将她丢到马场来,罚她做最脏最辛苦的活计。

    马场管事看看红丫脸上还没消的巴掌印,哪里还敢多问,只怕这涉及到县太爷家后院的阴私呢。

    满没口子的答应了,当着面,就叫人将红丫领下去,还给她吩咐了一个打扫马厩的活。

    这活最脏,最累!

    姚大听了这个吩咐,心中十分满意,脸上也带了一点出来。

    回去就跟大人和夫人交差去,这马场的男人都是粗人,都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的。

    哪里有夜壶可以倒嘛!倒是给牲口们清理马厩是个好活。

    因此乐颠颠的回家来就禀告了。

    一屋子的人听了,都笑喷了!这马场的管事也真是个实在人啊!

    张婆子还一叠声喊着,让姚大明日拿银子去奖励这位管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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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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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重锦将红丫直接给丢到马场去,还让人安排了最累最脏的活,让那些背后的人暂时的断了念头,也谨慎了些。

    一时倒是风平浪静,只是下面暗潮涌动,就不为人知了。

    倒是那过了些时日,那曲氏和陈氏居然主动上门拜访了。

    王永珠刚好接到京城那边的来信,还没来得及看,听到她们两人求见,也只得将信收起来,出来见客。

    曲氏和陈氏是性子爽快的,也就寒暄了两句,见屋里没外人,也就大剌剌的开口了:“夫人,你这几日听到什么闲话没有?”

    王永珠一愣,她虽然见过这些官眷们,可到底时日尚短,她也不是那刻意去结交人的,尤其是人手大部分是交给宋重锦使用了。

    她这里就留下个姚大,采购家里的物资所用,还带着金壶在外头,也在看铺子和庄子。

    按照王永珠的规划,将来这赤城县也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中转的地方,买下铺子和庄子,会便宜很多。

    因此姚大也是每日里忙得脚不沾地,还真没注意到外头有什么闲话。

    不过听这两个人的口气,王永珠立刻就意识到,只怕这闲话还和自己有光。

    当下一脸困惑的道:“我们这不是初来乍到么,这西北的天气跟我们老家不一样,实在有几分不太习惯。这就入冬了,家里上上下下这么些人,也得安顿好才行,还真没打听外面的事情。可是有什么新鲜故事?”

    陈氏最是心直口快,先进院子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此刻就先开口了:“听说府里伺候的人手不够,夫人买了几个丫头婆子?”

    王永珠一挑眉毛:“可不是,我们府里人口简单,我们家大人又是个喜欢清净的,家里现有的人手也是够使的。可上次宴请大家,才发现真要有点什么事,请客办个宴席,就捉襟见肘了。”

    “因此,前几日就让管家买了几个丫头婆子进来,可有不妥?”

    陈氏一挥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能有什么不妥的?只是现在外头有红口白牙的糊涂人,传了些不好听的话,夫人可别跟那些糊涂人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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