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倪婼,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安辰朝倪婼交待道。
“行。”
倪婼答应的极其爽快。
安辰道了声谢,然后就拿着车钥匙走了。
眼看着安辰离开,倪婼跟安雅聊了几句,然后询问道:“阿姨,我们去路边等吧。”
“这……”
安雅看了前方的阶梯,有些迟疑。
从餐馆到人行道,还隔着四五个台阶,并且没有别的路,来时是安辰抱着轮椅上来的,下去也得抱着才行,眼前这个瘦小的小姑娘……
“没事儿,”倪婼立即道,有点儿想要表现的意思,“我训练过的,抱着您应该没问题。”
“那,”安雅想了想,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倪婼连忙说着,有些受宠若惊。
说完,也没有耽搁,立即俯下身,从后方抓住轮椅的两边扶手,直接将轮椅抱了起来。
安雅是名中学教师,两条腿在一次事故中,救一个学生而废掉的,当时是直接从膝盖处截肢。
少了两条腿,她的体重加上轮椅,也就白来斤左右。
倪婼在部队训练,抱起白来斤的重量,顶多有些吃力而已,不算完成不了的任务。
然——
她忽略了,眼下正在下雪,地上有积雪。
将安雅搬下两个台阶时,倪婼踩到了积雪,脚下不小心打滑,整个人登时失去了重心,抱着轮椅猛地往下倒去,她心下骇然,急切地想要稳住,可却失手松开了轮椅。
跌落的那一瞬间,倪婼的脑子完全是懵的。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安雅也一时不防,双手紧紧地抓住轮椅的把手,可轮椅是往前倾倒的,随着轮子撞在台阶上,自己撞了几下,上半身也朝前扑去。
忽的,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道,稳稳地抓住了轮椅,同时也抓稳了她的肩膀,使得不受控往前倾的身子往后倒,回归了原位。
紧随着,轮椅被从最后一个台阶上搬了下来,四个轮子全部落到人行道上。
平坦了。
“安老师。”
还没缓过神,安雅就听到熟悉的喊声。
声音有点凉,字字平稳、清晰,语调淡淡的。
能这样喊她的,就一个人。
讶然而匆忙地抬起眼,不出意外地,安雅见到了墨上筠。
松开轮椅的墨上筠,已经直起身来,此刻正站在她跟前,穿着一件松垮的风衣,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夹克衫和牛仔裤,有些不伦不类,但自成一股潇洒姿态。
视线上移,是那张漂亮精致的脸,神情近乎淡漠,凤眼半垂着看她,一头短碎发沾染着白雪,在中肆意飞扬。
“墨墨。”
安雅眼眶顿时有些湿润,紧紧抓住了墨上筠的手,语气里隐藏着激动。
这时,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的倪婼,强撑着站了起来。
小跑过来,本想感谢一下“好心人”的,可在见到墨上筠的那一瞬,立即就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
话没说完,注意到安雅正拉住墨上筠的手,明显看得出在颤抖,在看她的神情,激动、感慨、愧疚,似乎……是认识的。
而且,很重视眼前这个女人。
“下次小心点。”墨上筠嘱咐了一句。
但,没有把抓住她的
100、买你一个晚上
“找我吗”
轻描淡写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些慵懒,甚至夹杂着点扫兴。
安辰顿住步伐,循声看去。
湖边围筑着石栏杆,灰白色的,墨上筠就斜坐在栏杆上,风衣敞开,在寒风中飘荡,右腿腿搁在栏杆上,左腿垂落下来,细长的腿,轻轻晃荡。她背对着寒风,手里拎着一罐啤酒,在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在她身后,是空旷的湖边,沉于夜色中,远处有路灯点缀。
湖面、风雪、路灯、行人,在那一瞬,一切都化作了她的背景。
哪怕是静坐在那里,懒懒地掀起眼睑,朝这边看了一眼,便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恍惚间,想到了高三那年——
那一年,他认识的她。
最初不熟,记忆中,她是个特立独行的人,男生不敢招惹她,女生把她当女神来看。
跟正常的学生不同,她的行踪素来不定,时不时请“病假”,少则两三天,多则两三周,坚持一个月到校上课是最高纪录。平时就算在学校,她能规矩上课也在少数,一下课就没了影。
神秘的像个特务。
从母亲交待他之初,他就开始关注这个女生,然而,渐渐发现她的不一样,可始终没有机会说话。
后来,在一个午后,为了避开班里吵闹的气氛,他拿着书上了天台。
遇见了她。
偌大的天台,她偏偏选择躺在石墙上,一腿弯曲放在其上,一腿悬挂空中,脑袋枕着左手手臂,一本《孙子兵法》翻开盖在头上,遮挡着炎炎烈日的光线。
那时候,安辰觉得,哪怕是偏移一点点,她就有可能从天台上摔落下去。
鬼使神差的,他慢慢朝她走近。
她当时听到动静,闲散地把书给拿开,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班长,能离远点儿吗”
那时的她,狭长凤眼眯起,神情慵懒闲散,带着几分痞气,但,许是阳光过于强烈,许是她的动作过于危险,安辰一眼便沦陷。
这样的她,惊艳到让他失声。
眼下——
依旧是那样张扬跋扈的她,几年时光一闪而过,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过。
安辰走过去。
“墨墨。”
嗓音有些沙哑,几分拘谨、几分沉重、几分温柔。
墨上筠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片刻后,掀起眼睑,看他。
安辰伸手想要拉她。
墨上筠手掌一缩,坦然避开。
“不动手动脚的,我们还能聊聊。”墨上筠淡淡道。
安辰的手僵在半空。
风很冷,呼啸而过,好似吹到骨头缝里,寒风刺骨,可他忽然感觉不到冷了。
“我后悔了。”安辰一字一顿,声音低哑深沉。
墨上筠将啤酒递到唇畔,微微仰头,冰冷的啤酒滑入喉中,带来一阵寒栗。
安辰静静地看着她。
衣摆在肆意飘荡,发丝轻扬,仰着头,脖颈呈现出优美而流畅的曲线。
那股洒脱劲,从骨子深处展现出来。
这样的她,与周围格格不入,好像下一刻,便能随着这场大雪消失无踪。
一饮而尽。
拎着啤酒罐,晃了晃,空空的。
墨上筠将手肘搭在膝盖上,尔后偏过头来,仔细打量着安辰。
一米八的身高,高大挺拔,身材结实,眉目俊朗,不凌厉冷冽,也不带杀气,许是跟家庭环境有关,有个很好的母亲,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总是平静和温柔。
是那种彬彬有礼、修养极好的人。
平时最爱讲道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有一根清楚的分界线,泾渭分明。
说实话,跟以前印象中比,成熟很多。
她朝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来。”
懒洋洋地一个字,随着寒风撕扯,落到耳底,恍若幻觉。
似是着了魔一般,安辰朝她走近两步。
墨上筠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成年了”
“……嗯。”
“成年人,做事就得干脆点,”拍了拍着他的肩,墨上筠劝道,“这人呢,还是得往前看的。”
听得她半认真半应付的劝说,跟脱离凡俗的高僧似的,安辰忽然就有些哭笑不得。
任何事情,在她这里,都不是事。
半响,他沉声道:“墨墨,感情不是说干脆就干脆的。”
“你能放下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墨上筠悠悠然说着,把手给收了回来。
“我那次——”安辰急切地想解释。
墨上筠不紧不慢地打断他,“给你个机会。”
安辰顿时愣了愣。
给……机会
心下一动,跟惊喜比起来,更多的,应该是惊讶。
墨上筠不是能轻易给人机会的。
“看到对面了吗”墨上筠拿着啤酒罐,指了指湖对面。
“嗯。”
安辰不明所以,却下意识点头。
“估算下距离。”
“一千米。”
“你的成绩多少”墨上筠朝他挑眉。
“没算过。”安辰隐隐猜到什么,心一点点沉下去,却如实回答,“大概,十来分钟。”
“算上天气,十五分钟合格,一个来回,两千米,半个小时。”墨上筠一字一顿道,“在规定的时间内上岸,我原谅你。”
安辰盯着她的眼睛看。
平静、沉稳、淡然。
不同于以往的吊儿郎当,那身痞气也收敛许多,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好。”
安辰重重应声,几乎没怎么犹豫。
对他的回答,墨上筠也不觉得意外,指了指下面的湖,“不到十米,水够深,直接跳。”
深深看她一眼,安辰走到一旁的栏杆前,手撑在其上,一跃,直接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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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来,别冻着
“……我亏了。『『『小『说”
说这话时,墨上筠适当地流露出些许忧伤。
阎天邢眉头微动,直觉意识到不对劲,将那点嫌弃收了起来。
不用怀疑,将袋子里零钱减半的本事,墨上筠还是有的。
脸皮也好,能力也好,都是本事。
“成交。”
为了避免让自己更廉价,阎天邢选择了勉强能接受的廉价——好歹,这也是墨上筠的部分家产。
墨上筠动了动手腕,打算活动活动筋骨。
“prr,你们玩吗”她似是随意地问。
prr,即跑酷,是一种能有效通过城市和自然界中的障碍的运动,也被归类为一种极限运动。一般以日常生活的环境为运动的场所,没有既定规则,做这项运动的人只是将各种日常设施当作障碍物或辅助,在其间跑跳穿行。
也称之为暴酷、城市疾走、位移的艺术。
这项活动,也可用在特种部队的训练。
一个专业的跑酷训练者可以正确地控制危险,并把它减到最小,当陷入“火灾”、“地震”、“遭遇袭击”、“车祸”、“紧急突发事件”等危险中,他的脱险几率将比普通人高出2倍以上。
当然,部队训练不可能达到那般专业,只是在很多行动中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比如,燕归的逃跑技能。
“玩。”阎天邢微微点头,随后问她,“你很喜欢”
“一般。”墨上筠答得很客气。
事实上,对于能耍帅的技能,她一般都会点儿。
有个老师兼朋友,热衷于各种极限运动,墨上筠多少在他那里受了点影响。
“继续。”阎天邢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挑了挑眉,墨上筠提议道:“从这里,到西街的十字路口。”
阎天邢在心里估算了下路线。
从这里到西街,横跨大半座城市,算是一次紧急拉练的程度。
“时间。”阎天邢丢下最后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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