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战之军少追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伤成那样,能不疼
疼得半死,还有心情扯嘴皮子
犟死她去!
果不其然,等他一走远,墨上筠的表情也渐渐收了起来,唯独眉头依旧紧蹙。
纯粹疼的。
没等多久,直升机就来了。
这地儿不好降落,直升机在半空中盘旋,把软梯给放下来,那两个“尸体”没有人心疼,加上时间紧张,是阎天邢强行绑起来拉上去的。
墨上筠待遇还算可以,因为身体还能自由活动,在阎天邢的监督下,踩着软梯登陆。
阎天邢紧随其后。
“把她的伤处理一下,尽快。”一上直升机,阎天邢就朝一军医吩咐。
那军医本来在帮忙“抢救”其中一个壮汉,觉得墨上筠虽然伤痕累累,但既然能动,暂时搁着不管也没大碍,可不知是阎天邢的军衔太唬人,还是他的话语太有威慑力,当下就放弃了那个“濒临死亡”的壮汉,转而去帮墨上筠处理伤势。
好在,来了三个军医,分散开来,倒是没有冲突。
在军医的示意下,墨上筠将外套给脱了。
刚跟飞行员打好招呼的阎天邢,一回来,就见到墨上筠的伤势,神色不由得一顿。
肩膀上被砍了一刀,不深,但鲜血染湿了半边短袖,两只手臂多处划伤、撞伤、淤青,原本白皙的皮肤,没一处是好的。
尤其是那只右手。
五根手指,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分不清皮与肉,看得人触目惊心。
军医面无表情地查看了下伤势,然后问她:“需要麻醉吗”
虽然没生命危险,但,应该挺疼的。
他也是刚发现,这是一女的。
“不用。”
墨上筠淡定自若地回他。
见她如此从容、豪迈,军医心中倒是生出几分佩服,手脚的动作也愈发麻利起来。
事先处理肩膀和左手的伤口。
阎天邢就在一旁看着,只是看得久了,眉头不自觉地拧紧。
对于各种伤,阎天邢都习以为常,但正因为过于了解,所以一眼看到,就能想象是怎样造成的。
总结下来,墨上筠确实很能耐。
而且,要比他想象中的,更要能耐。
一刻钟后。
直升机再次在空中停了下来。
这时,墨上筠肩膀和手上的伤,也顺利被包扎好,甚至连脸都被清理了下,露出漂亮的五官和白净的脸,额头的伤口处贴了创口贴。
“十分钟。”
随着低哑沉稳的声音,一件衣服从正面飞过来,带着呼啸的风,有点儿凉意。
墨上筠还没来得及看清,就伸出左手,将那件衣服抓住。
抓到手里,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件作训服——是阎天邢的。
再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阎天邢,正懒洋洋地看着她,隐隐的,还流露出抹不耐烦。
“好。”
墨上筠应了。
她的外套不仅破了,还染了鲜血,不好让二连的人看到,阎天邢的外套虽说大了些,但好歹还不至于引人生疑。
眼下一休息,身上各种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墨上筠咬了咬牙,有点后悔没找军医要点止疼yao,可见军医那满眼的佩服,她叹一声自作自受,就迅速将外套穿上了。
行吧。
反正形象最重要。
见她站起身,阎天邢懒懒抬眼,顺手丢了个作训帽过去。
这帽子,还是她的,等待时找到了,还没来得及给她。
墨上筠接过作训帽,将其戴上,正了正帽檐,继而朝阎天邢挑眉,“谢了。”
话音一落,墨上筠就抓住了软梯,以极快速度滑下去。
军医偷偷瞥了几眼,都替她觉得手疼。
啧啧,现在的女军官啊,都把自己练成金刚之躯了,这丫头,是把人类正常的痛觉都给忘了吧
……
直升机停在三连宿营地附近。
墨上筠落地时,
117、膈应死你们!
“想要说法”
墨上筠勾唇,凝视着集体三连,声音冰冷刺骨。
许是她的气场过于强大,许是她的气势过于唬人,许是她的伤痕过于明显。
她的话音落地,三连却全部噤声,打量她的视线里,多少带着点紧张和不确定。
可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正面对上墨上筠。
听说,墨上筠以一人之力压住二连。
听说,墨上筠单挑一连新兵,完胜。
听说,墨上筠……
然,听说归听说,旁观归旁观。
真正对上这个人,被她冷厉的眼神扫到,他们骨头缝里都在冒着汗气,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将他们笼罩,压在肩膀,沉甸甸的,打心底不敢贸然回应。
一直旁观的范汉毅,原本打定主意“让三连的人闹一闹,打压一下二连的气焰的同时,让他们发泄一下”,不曾想,见到半路杀出的墨上筠,登时一阵头疼。
这丫头,也真是难缠。
不知去哪儿做过什么,脸上、手上有不少伤痕,也不清楚身上伤了没有,就这么拿着步枪冲了出来,几枪就把他们三连给唬住了。
就她的气势,也确实很吓人。
但,三连也不能就此认怂。
就算决定不正面跟墨上筠撕破脸皮,想留一点挽回的余地,可三连怒火未消,如此打道回府,不利于三连今后的士气。
“你们耍的手段,也太卑鄙了。”范汉毅走上前,一抬眼,跟墨上筠冰冷的视线对上,一字一顿道,“墨副连,这件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他一靠近,二连这边,张政、林琦、黎凉三位排长,下意识交换了下眼神,默契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墨上筠的身后,俨然一副为墨上筠撑腰的意思。
墨上筠的立场,就是他们三个排长的立场,同时,也是整个二排的立场!
“黎凉!”墨上筠声音清冷的喊道。“到!”
黎凉应声,面容严肃的向前一步。
“范连长说,你们手段卑鄙,”墨上筠看着范汉毅,却慢条斯理地问黎凉,“你可有印象”
“报告,没有!”
黎凉坚定有力的喊着,抬眼看向范汉毅,目光灼灼,宛若利剑一般直射过去。
不知为何,看的范汉毅有点心虚。
“咳,”范汉毅尴尬地咳了一声,继而道,“你们偷奸耍滑,一个个把我们骗出去,又布埋伏不给活路,墨副连,这还不算卑鄙”
墨上筠觉得好笑,“我没记错的话,这叫战术。”范汉毅立即拉下脸,话语带着怒火,吼道:“但你们做的太绝了!”
“范连长!”
墨上筠蹙眉,加重语气喊他,语调愈发冷然。
被她猛地一喊,范汉毅接下来的话,莫名地被堵了回去。
“做的绝”墨上筠凝视着范汉毅,声音一沉,带着不怒自威的风范,她扫了集体三连一眼,继续道,“我们本来就是敌人,真正的战场,哪来的情面可言”
墨上筠眸色一凝,语气多了几分狠厉,“范连长,亏你还是个连长!倘若这是实战,现在,满地都是你们的尸体!仗着这是演习,这是假的,你们就肆无忌惮地来丢人了是吧上次二连跟三连比赛,输了,他们有跟泼妇似的吵过吗、闹过吗,有说你们卑鄙无耻手段下流吗”
“……”
一番话,把三连说的哑口无言。
对,这不是实战,他们可以变成“冤魂”来耍性子,可以过来争颜面,但,如果这是实战呢
正如墨上筠所说,这如果是实战,他们早就死了,满地横尸!
所谓讨说法,只有活着的时候能讨,真若就这么挂了,这时候再大的怨气,也顶多去闹地府了,哪至于跟他们这些“活人”争来争去
他们都知道。
只是,他们不甘心。
几天前,他们还让二连惨败,在二连面前耀武扬威,眼下,却——
一个不剩!
全挂了!
三连创造了连队有史以来史无前例的败绩!
他们面上挂不住,自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再怎么着也得找足够的理由“抹黑”二连,最起码,如果二连真的是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他们心里好歹能舒坦点儿,传出去名声也好听点儿。
如今被墨上筠一说,他们难免有些动摇,深感羞愧。
至于二连,难得听到毒舌的墨上筠夸他们一次,竟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老实回了连队,一整天都在反思,”说到这儿,墨上筠顿了顿,特地看了范汉毅一眼,“就素质这一点,范连长你得好好反思一下了,教出来的兵能力好不好,另说,但军人的素质代表的是国家的颜面。如果二连全军覆没,他们早就自己羞死了,哪能找你们嚷嚷啊”
“……”
范汉毅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只觉得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心里却道,你们二连每个季度考核都输,任何大小型演习也是输,早就输成习惯了,哪能跟他们三连一样反应大啊
不过,理亏在先,范汉毅也没好意思抓着这点不放。
二连连番得到夸奖,实力和素质都得到墨上筠的肯定,心情不知有多欢快,顿时有种“只要得到墨副连的认可,灭了整个三连也不过如此”的豪情。
见他们一个个地都不吭声,墨上筠微微眯起眼,左手放到裤兜里,慢慢地往前走上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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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范汉毅犹豫了。
三连所有人的不甘,犹如重担般压在他肩上。
正所谓“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他身为三连的连长,本就该给三连撑腰,就算三连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能让三连被人看了笑话。
可是,墨上筠的压迫,也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眼下,骑虎难下。
他必须做出选择。
思虑再三,片刻后,范汉毅微微凝眉,声音沉了下来,“行,这次是我们输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比过。”
“那就麻烦了。”
墨上筠从善如流地点头。
二连与三连的瓜葛,顺着这件事,就此做了个了结。
反正,二连的颜面是争回来了。
范汉毅脸色黑如焦炭,回过身,见到满脸不甘的三连,摆摆手,“我们走。”
“连长——”有人不服气地喊他。
“走!”
冷冷一声喝,范汉毅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他带头,先一步离开。
很快,三连的战士互相对视着,纵然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可在连长的命令下,他们心里也只得憋着。
迟疑地站了会儿,一个个地都瞪了二连几眼,才抱着枪、提着头盔,灰头土脸地离开。
与此同时——
“墨副连,你简直随时随地帅到飞起!”
“不愧是我们的墨副连,三两句话就把三连说的哑口无言,这语言攻击的功力与日渐增啊。”
“墨副连,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手又是怎么回事儿,严重不严重还有别的伤吗”
……
三连的人刚一走,在场二连的人,全部朝墨上筠围聚过来。
墨上筠听得他们的夸赞、奉承、担忧,眉头微动,也没在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表。
过了八分钟,还有两分钟。
没什么时间了。
“张政!”墨上筠朗声道。
“到!”
张政铿锵有力地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渐渐的,嘈杂声响也停歇下来。
墨上筠扫了眼周围的人,继续道:“黎凉!”
“到!”
“林琦!”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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