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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罗刹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慕安芸

    “嗯,为师先走了。”见徒儿不禁逗,他也收敛住了,转瞬间便消失不见,来无声息,去时无影……

     




第十七章: 单思情深无处解
    “夫人请坐。”清婉夫人站在厅内,等着她。

    “清婉夫人不必客气,今日来,是想与你聊聊心罢了。”玉嫣儿坐在桌边,两人比邻而坐,婢女端来来了茶后便退下。

    “欢迎之至,夫人大可让人传话,宣我过去便是。”

    “我来,是有事想向你请教的。”玉嫣儿也不兜圈子,不知为何,她见到清婉夫人就觉得可信,安心。

    “请教不敢当,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直说便可。”见玉嫣儿似乎有些忌讳这有他人,她便又吩咐道,“且都退下,我与夫人说些交心话。”

    “是。”众人齐齐退下。秋梦也跟着出了门。

    “清婉夫人,前些时候,你与我说的话,我有些不明白。”玉嫣儿说道,她还是不太清楚清婉夫人知道多少。

    “我只不过是知道一些消息,怕你做傻事,因而说了点自己的想法而已。”清婉夫人笑了笑,“害你思索这么多日,有些过意不去。”

    “可否相告”玉嫣儿希望尽可能多的信息,以判断事情的发展。

    “我听闻,玉相在朝中向来都是天子的智囊团,也知道如何觐见,是位栋梁,自然不太可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功高盖主,天子忌惮,一旦有人挑拨离间,自然就容易生嫌隙。再有一些事情如同导火索一般引爆,自然就成了注定的结局了。”清婉夫人喝了些水,继续道,“其中具体触及了哪方利益,恕我不知。”

    “恕我多疑,清婉夫人为何如此清楚京城之事”

    “我不了解京城,我只是了解玉浚之事罢了。”清婉夫人浅浅一笑。

    玉嫣儿有些吃惊,她的堂哥玉浚!听闻清婉夫人有意中人,莫不是玉嫣儿一想,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玉浚与我相识,是因他出使西夏,我于宴会上见过一次。只不过他太过优秀了。”清婉夫人解释道,眼中有这样无奈。

    玉嫣儿更是吃惊,这……这是单相思还是如此痴情……玉浚于京城为鸿胪寺卿,年少有为,且相貌极佳,也无怪乎清婉夫人会动心。只是,这关心得未免有些过头,难不成至今清婉夫人心中寄托着希望

    “还望清婉夫人谅解,我有些意外。”玉嫣儿收敛了情绪,又问道,“堂哥一直未成亲,清婉夫人当初本可向上请表……”

    “身为西夏公主,何



第十八章 短暂的平静
    自那日后,玉嫣儿时不时就去清婉夫人那儿坐一坐,一来聊聊心;二来打听些消息。楚天炎去玉琼殿的次数相比之前少了些,但也还偶尔去,并且玉嫣儿曾问他一些关于玉府的问题时,他倒也不完全排斥告诉她一些事情。大抵是因为玉嫣儿的表现,让人产生了她似乎已经忘却了玉府的错觉。只是楚天炎来玉琼殿,高兴的人,当真不多。

    “李姑姑,你说,玉嫣儿这般健忘杀父之仇,也能坦然”燕美人手里的丝巾已然被揉的褶皱不堪。

    “此事,王非主谋,加上明哲保身,玉夫人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冲动。”李姑姑给燕美人倒了杯茶,燕美人当即就喝了一大口。

    “聪明!哼!聪明又能怎样占着茅坑不拉屎!”燕美人说出此话时,眼底的不屑展露无疑。

    “主子,沉住气,正反玉夫人这个位置坐不久,您又何必自己跟自己怄气呢”李姑姑站在燕美人旁边,像母亲护着自己孩子一样,半搂着她,抚着她的秀发。

    “我这不是怄气,我就是……就是……看不惯!”看得出燕美人气消了些,语气也没那么冲。

    “是是是,快了!快了!你只要管好王的夜就是了,其他事情,都会顺利的。”

    “嗯!”如果不知个中实情,见到这样一幅场景,怕是以为哪家闺女在跟母亲撒娇,温馨至极!可惜啊!

    南国朝堂之上,某位大臣谏言,“王!玉夫人身为罪臣之女,怕是难以承担国母之名,臣上柬:收回玉夫人,正夫人名号!”

    “虽然玉夫人为天子朝堂罪臣之女,可在南国,玉夫人并无过错,如此落井下石之举,未免有损王室声名。”另一位大臣听到这个建议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玉夫人入南宫三年有余,并未为王留有子嗣,此亦是一过!”又有人附和,下面的人各自低声讨论着



第十九章:南京城游得消息(上)
    “你经常出宫吗”玉嫣儿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并非经常。只是偶尔在宫里太闷了。”清婉夫人此时的模样,让人丝毫无法与之前的形象相联系起来。玉嫣儿也看得有些出神,心中虽有其他疑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又何必刨根问底。

    “打这儿往北,是去京城的方向;往南,是南王宫;往西便是南京了。我们走西边。”

    “京城……”玉嫣儿朝着北边望去,喃喃道,“阿爹,娘亲……”

    “时间有限,我们先走吧。日后会有机会的。”清婉夫人看着她,叹了口气。

    “走吧。”收起情绪,调转马头,她朝她扯了扯嘴角,换了衣裳,她依旧是带着面具,只是未施粉黛,面具也是极其简单的、不带丝毫装饰的白色面具,因而难以辨认。进城的程序也十分简单,只不过守门的将领倒是让她摘面具。好在出门前她将脸上的胎记画成烧伤的疤痕,虽说丑陋至极,但却不会招致怀疑。

    “进去吧。”那将领见她半边脸烧成这般,再者她们给了他一点儿茶钱,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她自己也不成想,自己的这一装扮倒是为日后进城打了个基础。

    “这南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走遍整个城则需要三日。最重要的地方便是城西的佛陀寺;淮安街的府衙和城北的商街。”两人进了城后便下了马,牵走马走在街上,此时时辰还早,早市尚未完全收,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人,玉嫣儿看得有些,目不暇接,清婉夫人则在她身边走着,一边跟她解释。

    “从东南边走官道,可以去南王宫的正门,对否”玉嫣儿突然问道。

    “确实如此。”清婉夫人先是愣了一会儿,忽而笑着点头,“你的观察力尚可。”

    “不过是看见有官兵走过,猜测的罢了。”

    “南京城治安良好,每日都有官兵巡逻,夜里也有人值班。”说着,两人靠近了一家客栈,店小二机灵地前来询问,“二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喝茶歇脚。”两匹马随即便被店小二接过,两人上了客栈的二层,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四下都是一些坐着聊天的人,说话声音此起彼伏。

    &



第二十章:南京城游得消息(下)
    “啊!哈哈哈!不碍事不碍事,小兄弟认得玉攸宁”其中一人点了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坐坐,不碍事。”

    “不认得,只是兹事体大,有所耳闻,好奇而已。”清婉夫人怕她说错什么话,接口道。“在下飞鸟,这是小弟飞扬。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鄙人姓杜,人称杜康,我兄弟老四,陈梁。”相互介绍了姓名,算是认识了。四人坐下,玉嫣儿心系玉府之事,故作好奇地问。

    “杜康兄方才所说之事,是怎么一个说法可否同小弟说说”

    “你这文弱书生,知道了又能怎样”杜康喝了口茶,略有不屑地看她,“算了,告诉你也罢。”

    “一个前,天子朝堂之上玉攸宁因上柬拒绝攻打天朝西北地区的延边小国,说是“对方无过而攻之,日后恐生隐患。”,这让提出攻打之策的李正得啊,气急,后面两人在朝堂上便屡屡有不和。上月下旬的某一日早朝上,天子突然甩出一本奏折,里面写满了玉攸宁的罪状,字字珠玑,惹得天子大怒。后来经查证,居然大多都是落实了,虽然都不是大事,但其中有一条啊,天子忌惮!”

    “老二你怎么那么多话!不怕祸从口出”陈梁瞪了他一眼,现下这情形,这老杜还真就口无遮拦,想起什么说什么!

    “唉!这是南国,远着呢!再说了,我们又没有造谣,不过就是说说实话,谈谈这个事!有啥好怕的!”杜康给他倒了一杯茶,又自己抓了把花生粒嚼了几颗。

    “咱是得谨慎点。要是不能说,咱就聊些别的。也别让兄弟为难。”玉嫣儿看着他们



第二十一章:因果有循环,执念起于心
    “那两位公子可真俊。”耳边不时传来娇羞的讨论声,起初玉嫣儿有些不自在,频频皱眉。

    “你且不听便是了。”清婉夫人见了,轻声笑着调侃她。

    “你每次出门都如此情形”玉嫣儿问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还不如不出来。

    “有时候是。只是今日沾了你的光,更甚罢了。”

    “一番胡言!”玉嫣儿瞪了她一眼,“驾”的一声,略微加快了速度,两人这次番是往佛陀寺前行。难得出来一趟,又恰逢内心杂乱,佛庙倒成了玉嫣儿向往之地,她想着,佛祖是能听到她的心声的。

    “公子,买把香吧这儿的佛祖显灵!拜拜,祈愿祈福!”庙门口有个守着一个竹筐的老妇人,里面放着的是些香烛。

    “拿一把来吧。”清婉夫人拿出了钱袋,“多少钱一把”

    “三文一把。”老妇人笑嘻嘻地递过香,接过她还来的钱,嘴里不停说着“谢谢公子!”。

    两人进了庙里才发现,原来庙里也有香,捐了香火钱,便可以,如此一来,清婉夫人瞬间觉得有些无奈。

    “百姓为谋生活,也怨不得谁。”玉嫣儿看出了她的情绪,安慰道。

    “倒是我的不是了。”她将手里的香分了一半给她,两人上了香,在庙里转了起来。

    “你未曾来过”玉嫣儿见她似乎对这里并不熟悉。

    “西夏国信奉自己的神灵,极少人供奉佛祖。”但入乡随俗,既然进了佛门,自然该以示敬重。

    “原来如此。”两人边走便聊,庙里的人不少,大殿里有主持与僧人在念经,不少信众跪坐在蒲团上听经,两人见状也停下脚步来听听这经文。念的是梵语的经文,她们也根本没有听懂,只是打玉嫣儿的心底里说话,则是虽然听不懂,但却有静心的作用。待经文念完后,众人渐渐散去,玉嫣儿站着看了许久的佛像,好一会儿才对清婉夫人说道,“我们走吧。”

    “阿尼陀佛!”一道



第二十二章:身为棋子步步为营
    “燕儿,秋日将至,明年春季便是选秀的时期,如若你再无进展,休怪为父绝情了!早日行动!”燕美人看着手里的信笺,手微微发抖,脸色忽青忽白。深吸了一口气,她将手里的信笺撕碎后丢进香炉中,遇见火星的纸张不一会儿便起了明火,烧成了灰烬。“老匹夫!当真是利益为先,毫不念父女之情!待来日我成了正夫人,看你还能如此待我”整了整情绪,看着鼎里的火已经熄灭,她清了清嗓子,对外面的人说道,“来人,去将李姑姑请来!”

    “是。”外面的侍女回答道,不一会儿李姑姑便来了。

    “主子唤我来,是有何事”李姑姑向燕美人行了礼,问道。

    “李姑姑免礼。”她走到李姑姑身边,拉着她坐下,“我父亲派人送了消息,让我早日夺得夫人之位,否则他便要送新人入宫……”

    “主子莫慌!我们还有时间。”李姑姑轻抚她的头发,脸上带着慈母般的笑容。

    “剩下不到半年的时间,着实不好行动。我委实担心。”燕美人叹息着,满脸愁容。

    “主子,您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李姑姑突然转移话题,让她有些疑惑。

    “李姑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燕美人思索着,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瞬间想起什么,“似乎推迟了。”

    “推迟多久了”李姑姑再问,可脸上却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一般。

    “似乎今日是第十日。”燕美人由忧转喜,摸着自己的小腹,看了一眼李姑姑,“难不成”、

    “还未有定数,待会儿让御医过来瞧瞧。”

    “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便有机会了!”燕美人这般模样倒是有些像个小女人,只是很快她便又想到什么似的,“李姑姑,咱们这事儿



第二十三章:有口难辩
    “王!您先别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这事情究竟如何,也还要到了现场才能看得清楚。”燕美人紧跟在楚天炎身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清扬殿的方向走去,天色昏沉,太阳已然西落,剩下漫天厚重的云层,没有五彩的晚霞,却反而给人一种压抑感。

    楚天炎没有搭理她,只是怒气冲冲地走着,直到到一间宫人的小屋,楚天炎示意身边紧跟着的侍卫破门,得了指令,侍卫毫不留情地将门踹开。逼仄的房间内只有简单的一张木桌和几只木凳子、一个衣柜以及……卧着人的床,地上有一些散落的衣物。一个男宫人被踹门声惊醒,身上衣衫不整,一见到如此浩荡的场面,面容失色,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床上何人”楚天炎压着怒火问道,“还不将她唤醒!”

    “王饶命!王……”男宫人惊讶的转头,似乎有些意外,又碍于圣上威严与内心的恐惧,只得遵命,将床上的人推了好几下,手也一直颤抖个不停。那人悠悠转转,似乎很是不清醒,坐起来时身上也是衣衫不整,几乎是雪白的肌肤都将暴露在外,可脸上那明显的胎记却昭告着众人——她是玉嫣儿。玉嫣儿揉着自己的头,感到头痛欲裂,晃了晃脑袋,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如此多的人——楚天炎、燕美人、李姑姑,以及一干侍卫……

    “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的不安感油然而生,心跳也加速起来。她的声音很虚,似乎有气无力,听到楚天炎的耳朵里,却成了贪欢过度所致。

    “你还有脸问!你这个娼妇!”他上前对着



第二十四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姐!”秋梦闻讯赶来,向几位尊位行礼后,见到如此情形赶忙上前抱住她。“夫人您如何”

    玉嫣儿摇摇头,仍有秋梦将她的衣裳系好。

    “王!臣妾自进宫,与王的交集虽然不多,可王难道不清楚嫣儿是何种人吗”玉嫣儿冷静下来,捋清自己的思路,她今日去找清婉夫人并没有让秋梦跟着,回来的路上似乎被人袭击,后面的事情他便不知情,直到方才醒来,才发现成了这般情景。而这其中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害她!

    “哼!本以为你当真无欲无求,原是深藏不露!”楚天炎说出此话时,言语里尽是鄙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纵使听楚天炎的话句句扎心,玉嫣儿还是想要解释,“王!我今日是去清婉夫人的清扬殿,直到午时回玉琼殿,在路上被人袭击,醒来已经在此处了!”

    “王!夫人确实是在清扬殿待到午时回去。”清婉夫人刚好赶到,接了这句话。她一听到消息便赶了过来,这着实出乎她的意外。

    “即便是果真如此……也可能是玉夫人借去清扬殿的名义,好在午时之后,与情人幽会呀!”燕美人阴阳怪气地说着,“清婉姐姐可要想清楚,别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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