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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军爷宠妻至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萤夏

    傅司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

    刚才在那瞬间,他差点以为宴九会拿着那把刀直直地朝着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捅下去。

    劫后余生的他此时握着车门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多想上前紧紧的抱住眼前的这个人。

    但是他多怕自己的反应会惹来她的抗拒和抵触。

    所以,他强忍着心里的大起大落,故作淡定地回答:“我忘记拿东西了,所以重新上去了一次。”

    可那一直盯着刀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宴九看到后,便了然地一笑,“你怕我自杀”

    “不是,我只是怕你割到手而已。来,把刀给我。”傅司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

    宴九看着他那微微发颤的手,然后继续把玩着手里的那把匕首,深意地看向了他,“我们这种人拿刀拿枪不是很正常吗”

    “可你现在到底是女孩子,还是少舞刀弄枪比较好。”

    傅司眼疾手快的想要把匕首拿走,却被宴九一躲,轻松给避开了。

    “先别急着拿走,我有事问你。”宴九随手拍了拍手边的座位,示意他上车。

    傅司看到她那熟悉的动作,一愣,继而乖乖上了车,问:“什么事”

    宴九将那把匕首在指尖随意地转动,寒芒在暮色的最后一缕光线中散发着莫名的冷光,就连她的脸上都染上了几分冷意,“你为什么不早点把刀给我。”

    傅司一听,就知道严戈的谎言被识破了,只能诚实回答:“我怕你受刺激。”

    宴九玩味儿一笑,“然严戈给我,我就不受刺激了”

    傅司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宴九手里的那把刀,“他是医生,比我更清楚怎么做对你最好。”

    宴九看他那么在意,就把匕首递了过去,问:“这把刀是哪来的”

    傅司连忙一把夺走了那把匕首,沉默了一下后才回答:“是你母亲自杀的那一把……”

    宴九哼笑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这刀是怎么出现在我妈手里的。傅司,你不会连匕首都不认识了吧”

    傅司仔细看了眼宴九手上的匕首,终于明白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怀疑蒋怡不是死于病发的意外。

    因为在别墅里,除了水果刀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匕首这种东西才对。

    所以蒋怡就算真发疯弄到了刀之类的东西,也只可能是水果刀和菜刀,而不是匕首。

    能弄到匕首,除非……

    有人把东西给了蒋怡!

    一想到这里,傅司几乎脱口就道:“宴敏远。”

    宴九看着那把在傅司手里反射出冰冷锋芒的匕首,“应该和他有牵连。”

    傅司皱眉,如果那把匕首是宴敏远弄进去的,那他可就是谋杀了。

    谋杀。

    他不禁看向了身边的人。

    他真怕宴九会在确认了这个消息后,会绷不住。

    于是,他立刻把这件事揽在了自己身上,“我会替你查清楚的。”

    不过好在宴九还算冷静,点了点头,“嗯,送我回去吧。”

    车子随后就启动离开。

    初夏的暮色已深。

    空气里带着微微的热度。

    车子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里穿梭。

    宴九看着窗外繁荣的景象,脸上的神色很是平静,但眼里却带着点点灰败的颜色。

    傅司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后座的人,总觉得蒋怡的死亡将这个女孩儿的生气一点点的抽离带走。

    就好像一朵原本坚强盛开的花朵在逐渐进入凋零。

    车内的气氛有种窒息的沉默。

    等到车子停在了老宅门口的时候,这份沉默才被打破。

    “今天严戈又说我什么坏话了”宴九坐在车后座里,半张脸隐没在没有光的黑暗里,情绪晦暗不明。

    傅司呼吸滞了下,然后平缓地陈述道:“说你挺好的,让我多带你去看看。”

    接着就听到车后座传来了一声低低的轻笑声,“是吗那真的是挺好的。”

    说完之后她就下了车。

    一进了老宅,那空空荡荡的房子




278 喝醉撒酒疯(二更)
    他就说嘛,怎么好端端的那个疯女人会突然就发病死了。

    哈哈,原来是图朗动手杀的!

    居然是图朗杀的!

    宴敏远克制不住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太满意了,我太满意了!图朗先生,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母亲被宴九给杀了,那就让宴九的母亲来陪葬。

    一命抵一命。

    太好了!

    哈哈哈!

    然而,就在宴敏眼高兴不已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图朗突然说“我听说,宴总最近在公司里好像不太好过。”

    宴敏远以为对方是收到风声不想和他合作了,于是立刻保证“你放心,我总会有办法的。”

    电话那头顿时响起了一声淡淡的笑,紧接着就听到对方说“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秘密,可以让你借此动手。宴总,不知道有没有听一下。”

    宴敏远觉得有些奇怪,“什么秘密”

    “一个关于宴九的秘密。”

    这简简单单地一句话马上就勾起了宴敏远的好奇心。

    只是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宴敏远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嘴角的笑缓缓裂开,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显得他的神色越发的邪佞了起

    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宴敏远的情绪变得好了很多。

    如果说之前的他完全已经被孙舒秀的死而打击得如同一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那么现在他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虽然偶尔看向宴九时眼底还是会泄露出几分勃勃的杀意。

    不过转而就会变成一种复杂且别有深意的眼神。

    似乎有什么胜券在握的意图在其中。

    那种样子宴九看不懂。

    她也不想看懂。

    因为她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宴敏远身上,而在蒋怡的那些遗物里。

    那天晚上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一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不想当着严戈面打开的小盒子。

    尽管她很清楚这盒子里肯定没有关于她一丝一毫的东西。

    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个很小很小的丁点希冀。

    然而,当她下定决心打开的时候,没有意外的失望。

    那个盒子里装着一个戒指,一个香囊,完全没有关于她的半点东西。

    宴九看得出来,戒指很有年代感,上面还刻着蒋怡的名字,上面还有半个符号,看得出来是一个情侣戒,或者是结婚戒。

    之所以无法肯定,是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宴国怀将另外一只戒指带在手上。

    不过蒋怡爱了宴国怀一辈子,把他当成了一切,想来肯定不会收藏别的男人送给她的戒指。

    至于那个香囊……

    宴九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那不成是蒋怡想要送给宴国怀的

    可这香囊是红色的,这么女气的东西不太可能是宴国怀的。

    难道说……

    是宴国怀送给蒋怡的

    可以他的绝情程度想来也不太可能会对蒋怡花心思送东西才对。

    就在宴九正要拿起来细细研究的时候,发现香囊里有一个小小沉沉的东西。

    宴九将香囊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子弹头!

    这就奇怪了。

    蒋怡一个女人家好端端的怎么会藏一颗子弹头呢

    而且还放在香囊里。

    这其中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还是说这个东西才是宴国怀想送她的

    宴九将那颗子弹头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上面只有一些奇怪的线条,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

    而且在她的记忆里,宴氏来往交易中好像也没有这种子弹的型号。

    那这子弹头到底从哪儿来的

    宴九对于那颗子弹百思不得其解。

    以至于那几天把宴氏来往地所有型号军火全都查了个遍。

    而傅司则忙着调查那把匕首的来源。

    两个人就这样每天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公司里看上去也是一片和谐的很。

    只是宴九知道,这种和谐平静保持不了多久。

    她一直等着傅司那边的消息。

    只要确定下来那把匕首和宴敏远脱离不了关系,那么宴敏远的命也就没几天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有动手呢,宴敏远居然率先动了手。

    而且格外的不怕死。

    居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就冲进了她的房间!

    这段时间宴九的睡眠质量其实很差,特别是蒋怡死了之后,她虽然睡的时间很多,但是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就没有好眠的时候,偏偏这家伙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冲进来。

    “宴九!你个杀人凶手!”

    伴随着宴敏远突如其来的呼喊,门一开,一股扑面而来的熏人酒味,宴九顿时皱眉,“喝醉了就喝醒酒茶,别在这里发疯,滚出去!”

    “我发疯哈哈,我发疯你这个杀人犯,你害死了我妈!你居然还心安理得的睡在这里,你怎么配睡在这里,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妈来找你索命吗!”

    说着宴敏远就要朝着宴九扑了过来。

    宴九被吵醒整个人昏沉的很,还有些头疼,一个不察之下,居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这下真是让宴九火了!

    撒酒疯竟然撒到她头上来了,真是嫌命太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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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回来讨债!(一更)
    当下,她猛地把宴敏远的头从水里提了上来,声音轻柔而又诡异,“是啊,我也奇怪怎么没让我死成呢,估计是不甘心吧,不甘心就这么死在外面吧,所以撑着这一口气回来了。”

    宴敏远听着她的话,背脊骨泛起了一阵的凉。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宴九冷戾地一句,“回来讨债!”

    倏地,她手上一个用力,宴敏远的整颗脑袋就重新摁回到了水里。

    在那措手不及之下,他呛了好几口水,浴缸里更是一个个气泡不断的冒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宴九始终没有把人提上来。

    被死死摁在水里的宴敏远明显感觉到胸口那股窒息感越来越重,像是有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胸口,氧气的渐渐缺失让他大脑开始空白。

    他觉得,宴九这回是真要杀他。

    杀他……

    这两个字让他一个浑身打了个激灵,当下就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浴缸里的水声哗哗的响起,水花更是四溅开来。

    只是宴敏远越是不断的挣扎,宴九手上的力道就越发的重。

    她冷眼的看着手下的那个人如同小丑一样的举动,嘴角的笑容渐浓,之前被她死死压制着的那股情绪随着宴敏远的那一句话为什么没有去死而开始如同有爆发的趋势。

    水声在浴室里显得越发的空旷。

    其实她很想说,她死过。

    她死在了那艘船上。

    当时的她整个人被绑在船上,无论怎么喊叫,耳边只有船舱里轰鸣的机器声,根本没有任何人来回应她。

    那种绝望和痛苦让她每次回忆起来都痛彻心扉。

    她经历了失去所有的痛苦,经历了烈焰焚烧的痛苦,经历了愧疚绝望的痛苦。

    直到最后那一声爆炸声响起,一阵灼热的火光冲她扑面而来,在惊恐和不甘中,她甚至连喊叫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炸死在了那艘船里。

    连尸骨都没有。

    而这一切,都是拜宴国怀和孙舒秀所赐!

    每次只要她一回忆起那些痛楚,就有一种窒息而又冰冷的感觉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中,就好像是一张大网密密匝匝地将她牢牢困死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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