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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军爷宠妻至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萤夏

    傅司不由得关上了门,然后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只是才刚把西装脱下,小心地披在她身上,靠在那里的人就倏地睁眼了眼睛,迷茫的眼神在一瞬过后变得清明了起来。

    宴九揉了揉眼睛,问:“好了”

    “嗯。”

    “怎么样,这位严医生怎么说”宴九歪着头,睡眼惺忪地问道。

    傅司喉间滚了滚,声音有些发涩,“说你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宴九眉梢轻扬起,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笑道:“就这么两句话,需要谈一个小时”

    傅司声音沉沉地嗯了一声,“他叮嘱我,你刚康复,不要太费脑,要多照顾你。”

    宴九勾了勾唇角,没拆穿他的话,直接问:“可以回家了吗”

    “嗯,回家。”

    傅司虚扶着她,送下了楼。

    此时,夜色渐浓。

    车子从医院门口一路行驶而去。

    宴九坐在车后座里,光影明暗错杂,一道道地从她脸上掠过。

    迷迷糊糊间,她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刚才那四个小时和严戈僵持,耗费了太多心力了。

    那男人不愧是精英人才,和他对话,真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带着跑。

    还是傅司好,从来不绕圈子和她说话。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彻底的睡了过去。

    坐在驾驶座上的傅司透过后视镜一看到她又一次的睡过去后,连忙将车内的温度调高,将风口




176 爱你到疯魔(二更)
    宴九根本就是利用他的情绪,借机打探医生所给她下的结论。

    傅司突然想起来严戈说得那一句话,这姑娘不同凡响,一点都不好骗。

    其实,何止是不好骗,简直是诡诈!

    哪有人会这样利用一切来以此达到自己目的的!

    对此,傅司只能咬着牙,面目表情地回答:“……不是。”

    宴九看他那明明被戳穿,还要硬着头皮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傅司:“……”

    那一副宠溺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正当傅司心头微恼的时候,宴九已经渐渐敛了笑,然后道:“不管他说我是与不是。但傅司,我是疯子。早在这十年里我就已经疯了。”

    那种煎熬和拉锯,早就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在那十年间的日日夜夜里,她学习、吸收着部队里的团队精神,知道了战友兄弟情,却心里又时刻记着自己身上还背负着蒋怡那一条命。

    她敢不听话,蒋怡能有一百种的死法。

    所以她只有乖乖听话,蒋怡才会在那栋小楼里安然无恙。

    在那段日子里,她时常会从蒋怡被宴国怀杀死的噩梦里惊醒。

    所以她担心害怕母亲的生命、她犹豫愧疚战友的安危。

    那些挤压在心里的情绪一直随着时间的不断发酵,煎熬着。

    直到最后,一败涂地。

    黑暗中,宴九的漆黑的双眸已经恢复了神采。

    可此时,傅司却觉得,这双眼睛在无声的哭泣。

    严戈说,她在拼命活得像个正常人。

    傅司不知道这份拼命得多拼命,才能做到这样。

    他唯一知道的,自己的心很疼。

    很疼,很疼。

    回去的路上车内气氛如同死一般的沉默。

    直到下车,宴九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看着她一个人独自穿过黑暗老宅庭院,就像这十年来她每天都这样在黑暗一个人不断行走一般,永远见不到光。

    终于,背影彻底消失在了那条路上,傅司这才收回了目光。

    他在车内坐了足足一刻钟,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出现了一道贱兮兮的声音,“怎么,才几个小时就又想我了”

    傅司直接无视了那话,径直沉着声问:“你真的能保证用药后,百分百治愈吗”

    那边的人笑了,“当然能了,但问题是你敢下药吗”

    傅司沉默了一下。

    在漫长的几分钟犹豫后,就听到他说:“我会想办法。”

    “哦,那你赶紧想办法,你……”严戈话说到一半,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激动地差点闪了自己舌头,“什……什么你真的假的你真要给她下药啊”

    傅司声音沉沉地嗯了一声,“我想试试。”

    这下,轮到严戈吃惊了。

    “这……这个危险性很大,操作不好,她就真的废了,她……同意吗”

    “不,她不知道。”傅司又看了一眼老宅的门口,说:“我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戈给打断了,“你想都不要想!在当事人不清楚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俗称犯罪。闪舞而我,从来都是惩奸除恶,而不是助纣为虐,同流合污。”

    傅司听着他在电话那头耍嘴皮子,自顾自地想着宴九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气他欺骗自己

    可转而一想,她也经常骗自己,刚才还骗过自己!

    应该是可以扯平的吧

    而且她不是也说过,自己可以骗她三次吗

    正举棋不定时,就听到电话里突然严戈一声大喊:“等一下!她不就是个瘾君子吗你完全不需要偷偷下药啊,你只要等她病发的时候就成,多简单啊。”

    傅司一听瘾君子三个字,顿时皱眉:“她不是。”

    严戈讶异地啊了一声,“她不是啊那她当时怎么会吸”

    傅司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那篇被黑夜笼罩地天空,许久后,才回答:“……她是为我吸的。”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秒后,突然间电话就传来了一声爆炸般的巨响,“所以你们两个情侣关系!”

    “……不是。”

    “不是个屁啊,她都为你吸那东西了,不爱到你疯魔了,怎么可能拿命赌天啊,千金大小姐爱上穷保镖,这简直就是一出偶像剧啊!”

    少女心满满的精英人士此时在电话那头激动得不得了。

    傅司被吵得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一不留神那人都已经脑补到了女主角为了男主角,反抗自己的亲生父亲,然后在跪求未果后,未婚生子,接着又被暴怒的父亲给打得流产,在对家庭彻底绝望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跟着男主角私奔,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半路途中被父亲的保镖给抓了回来,最后男女主角分离,从此天人永隔……

    拿着手机的傅司听完他这一出狗血又烂俗的偶像剧设定,只想挂电话。

    因为如果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是宴九的话,她根本不会私奔,也不会被打得流产,更不会跪求。

    她只会把人带到宴国怀的面前,然后对他说:这是我男人。

    以此作为宣告。

    她根本不会在意宴国怀是否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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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继而连三的刺激(三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傅司一直都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听那个不靠谱的严戈去刺激宴九。闪舞

    虽说那天晚上是他主动打电话给了严戈。

    但当他真的要去实行这件事的时候,心生还是退却了。

    因为严戈说过,宴九根本没那么容易崩溃,所以一旦真的要刺激,那肯定是要下狠手。

    他担心,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到时候就全完了。

    说白了,他就是不敢赌。

    他不敢拿宴九的生命去赌这一把。

    所以一直再三的迟疑。

    但越推迟,严戈不得不提醒他,如果超过了这个时间限定,当宴九的情绪越来越趋于平静的话,就非常难以触发到她的创伤面。

    同样的,也将难以诊断出她真实的病况。

    到时候如果她真的隐瞒了病情,而拖久了,最终被耽误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傅司就是在这样几次三番的提醒下,不得已决定暂时先试试看。

    但有前提,点到为止。

    在行动中,有任何可疑的或者是任何问题,随时终止。

    对此,严戈其实是不太赞成的,因为既然做了,哪有半途而废的,但是面对傅司如此强硬的态度下,也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

    于是,在星期五的傍晚时分,傅司开车载着宴九朝着一处地方而去。

    起先,宴九并没有注意到。

    但随后看着车窗外越发陌生的街景,很是奇怪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司目视着前方,只说了一句:“带你去个地方。”

    宴九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起来。闪舞

    就这样车子一路行驶,几乎是横跨了整个s市,然后终于停在了一处山清水秀,环境清幽的地方。

    宴九下车后,看着那一栋临湖的独栋别墅。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可别墅外的花园里盛开着满满的鲜花,如同春天一般。

    是个很美很幽静的好地方。

    “走吧。”傅司停好了车,走过来对她说道。

    “啊你是来带我看房的吗”宴九完全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偏偏这人好像走定神秘路线了,怎么都不愿意说。

    她被傅司直接带进了别墅内,干净而又温馨的大厅,看上去很是舒服。

    而且一走进去,就有一扇落地窗,能清晰地看到外面那一面湖,和满院的鲜花,整个人的心情都平和了很多。

    宴九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笑着问道:“这是你家吗居然这么大,保镖大人,看不出你还挺有钱啊!我都买不起这么大的房子。”

    傅司并没有回答,只是从一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东西,递给了她,说:“这个是银行卡,以及房产证。”

    随后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宴九见了之后,没伸手,反而玩味儿一笑,“干嘛想包养我啊”

    傅司摇头,“不是,这银行卡和房产证都是你让我去办的。”

    宴九笑容一僵。

    这才反应过来,这房子是她当时命傅司置办,留给蒋怡的。

    蒋怡。

    这个被她刻意想要去遗忘的名字。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语气平静地道:“我说过,这些事情都交由你来处理就好,不需要特意和我汇报。”

    她刚说完,门口就走进来两个中年妇女。

    那两个人一看到傅司,就赶紧走上前来,喊了一声,“傅先生。”

    傅司指了指身旁的人,介绍了一句,“这是宴小姐。”

    “宴小姐你好。”那两个人恭敬地喊了一声。

    宴九点了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却不想随后傅司的一句,“夫人这两天好吗”

    这让宴九顿时皱眉。

    夫人

    什么夫人

    难道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那两名妇女说:“还不错,最近夫人的情况很好。”

    傅司嗯了一声,然后侧头,又一次的看向了宴九。

    见她依旧神色没有丝毫的反应后,才对宴九又说了一句,“走吧。”

    随后就伸手牵住了宴九,不由分说地带她上楼。

    一路上宴九都是稀里糊涂的被他这么拽着。

    直到走到二楼尽头,傅司停在那扇门前。

    像是犹豫,也像是挣扎一般。

    最终还是将那扇门给推开了。

    随着门的缝隙渐渐变大,宴九也从一开始地疑惑,到慢慢的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

    那张熟悉的面孔一出现,瞬间让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

    没了笑容的面容看上去冰冷异常,只听到宴九沉着声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旁边的傅司垂着眼,“夫人这段时间休养的不错,我想你应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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