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军爷宠妻至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萤夏
当兵的,有什么比能到民众这样的喜爱和尊重,更让他们高兴。
“还是去看看吧,反正我们有车,直接把您送去医院,然后再送回来。”她说道。
那大叔皱着眉,连连摆手,“不成不成,这一来一回太耽误事了,我这个只需要用点活血化瘀的草药擦擦就好,没什么大事的。”
但宴九还是说:“大叔,我劝你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
“你这闺女怎么啰啰嗦嗦的,我都说没事,那就肯定是没事。”
被遭到嫌弃的宴九真是要被气笑了,她这还好心当驴肝肺了
“行行行,您老既然这么嫌弃,那您自便吧,只能……您现在还站得起来吗”
宴九在旁边凉飕飕地说着风凉话,旁边的大叔听了,当下锄头强撑着站直了身体说:“哼,我怎么可能站不起来!我不仅能站得起来,我还能走呢!”
说着他真的提步就走。
那一脚踩下去,当场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宴九看在眼里,笑着道:“怎么样,到底要不要去医院啊”
那大叔也是倔,咬着牙说:“不用!”
宴九双手环胸,站在一侧,故意吓唬他,“大叔,容我提醒您一句啊,您这脚又红又肿扭得肯定不轻,要是不好好保护好,小心到时候伤到骨头,连下地都不行。”
那大叔有些迟疑,“不会那么严重吧”
“这可说不准哦,万一残了,可就要瘸腿一辈子了呢。”
宴九这一剂猛药下去,终于这倔大叔的脸色总算是变了,话里总算是多了几分的犹豫,“这……这……你这闺女,看上去长得挺好看,怎么说话那么唬人呢……”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啊。”宴九颇为无辜地道。
“我……”
在他终于有些摇摆的脸色中,宴九笑着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去医院不要的话,我们可就现在下山了。”
那大叔脸色为僵,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那么义正言辞的拒绝,现在又改了口,好像有些丢脸。
宴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故意道:“行吧,那就下山了,下山了,看着天色像是要下雨了,回家收衣服咯。”
她作势要走,激得那大叔终于还是松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早这样不就完了。”宴九笑着说了一句后,就让傅司把人背下去送医院。
虽说这个时段医院的骨科没多少人,没一会儿就轮到这位大叔。
但是等到诊断完,又拿了药回去,还是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西下,西边的云层上染着橙红色,在山林间显得越发的漂亮。
傅司一路把人背回了家里。
就看到大叔那屋子占地很大,一派田园景象,院子里还种着不少瓜果蔬菜。
等到把人安置好,宴九在院子里洗了把脸,再去厨房到了两杯温水出来时,就发现傅司竟然不见了。
她端着水进了房间就问道:“大叔,他人呢”
那大叔龇牙咧嘴地正在揉自己的脚,一看到宴九进来了,连忙装无事发生,故作淡定地道:“不知道,问我要了一把锄头就出去了,我也奇怪他去哪儿了呢。”
“那我出去找找,您先把药吃了。”
宴九好心又叮嘱了一番,结果就又被他给嫌弃了一顿,“你这闺女真啰嗦,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不知道吃药吗”
那嘴硬的样子让宴九不由想到徐康宏。
老头也很喜欢装没事。
记得有一次自己在野外考核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老头收到消息后,吓得当当时直接赶了过去,结果在跑的时候不小心从坡上摔下去,腰扭到了,当时非倔着不肯去医院,说是一点小伤不用这么麻烦。
众人一个劲儿的劝说,可惜都没有用,倔老头的倔劲儿上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还好当时她及时归队,听到别人的话后,二话不说就把躺在那里装没事的老头直接扛进了车里,压根不管他那些牢骚话,就去了军区医院去检查了一番。
 
203 老夫老妻(二更)
可一瞬的停顿过后,他很快就继续有条不紊地继续用镰刀一刀刀的把那些杂草全部除掉,语气不起丝毫波澜,“只是除草而已。”
“可是你是给烈士除草啊,那就不一样了。”宴九随即也蹲在了他的身边,似有深意地望着他,问:“看着他们,有没有后悔”
“后悔什么”傅司淡淡地问。
“后悔没有当兵啊,进了堂口干得都是杀人越货的买卖,哪里比得上当兵的,一辈子都是堂堂正正。”宴九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乎是想要从他片刻的神色和举动中探寻到些什么,“而且那个算命不是还说你有将相之命吗”
“那是他为了骗钱才这样说的而已。”
宴九不死心地再次问:“可万一没胡说呢你就没有后悔过”
傅司头也不抬地道:“没什么后悔的。”
宴九有些不信,“真的”
傅司在面对她不断的强调询问下,不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漆黑的眼眸盯着她,问:“你希望我后悔”
“当然了,这当兵肯定比做贼强啊。”
宴九这话依旧带着探究之色,却不想却听傅司说:“可是,这样就永远不会遇到你。”
这话太过措不及防,让宴九的神色不由得愣了下,心头微跳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状似无意地笑道:“不一定吧,如果有缘分,说不定我们就遇上了呢”
只见傅司很是认真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道:“你希望我用兵的身份遇上现在的你”
“不好吗”宴九问。
“不好。”
“为什么”宴九又问。
“这样我们就站在了对立面。”
对此,宴九笑了笑,“没关系啊,要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挺希望抓我的人是你。”
其实她本就是个罪人,生来就应该是为此赎罪的。
傅司为她抵挡了那么多次生死,她也应该有所回报才对。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领她这个情,而是紧抿着唇,紧锁着眉,一副冷肃而又复杂神色。
宴九对此很快故作轻松地一笑,“好了,我不过是开玩笑的。来,我帮你一起除草。”
“不用,你回去休息,这种活儿我来做就好。”傅司轻推开了她伸过来的手,说道。
宴九蹙了蹙眉,“可是两个人快一点,这天色已经不早了。”
“没事,我加快速度就好。”
宴九看傅司埋头苦干,完全不打算让她沾手后,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直到夕阳最后一缕光线被吞噬,暮色就此降临。
傅司才把那片地方的草除干净。
只是他背后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
他看宴九早就已经离开了,便拎着锄头镰刀往回走去。
一回到小院门口,就见宴九正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他回来,便说道:“回来啦去冲个凉,吃饭吧。”
她极为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让傅司横生出了几分老夫老妻的幻觉。
“好。”
他没去浴室里冲澡,毕竟这是别人家的地方,主人没同意,他不能擅自动用。
因此他只是提了一桶凉水在院子里简单地擦了个身就回到了屋内。
才刚进屋呢,就听到那大叔和宴九的斗嘴日常。
“你这闺女长得挺好看,怎么做饭那么难吃啊。”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
“你做饭难吃还不让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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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夫人,出院了!(一更)
随后的几天宴九和傅司两个人就在周边漫无目的地闲逛,过着没有时间限制的生活。
直到把假期全都消耗完,这才意犹未尽地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只是还没从旅行的惬意状态中缓过神来,一回到老宅,就看到了一个阔别已久的人出现在了大厅里。
孙舒秀。
这个已经有一年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居然在春节来临前回来了。
难道疯病已经治好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宴九眉梢轻佻了下,笑容不变地走了进去。
坐在那里正在和家里下人说话的孙舒秀一看到她进门,便笑吟吟地道:“阿九回来了啊。”
那姿态很是亲热,像是完全忘记一年前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可宴九心里清楚,这种间接性失忆是他们母子的拿手好戏,表面上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可实际上那股仇恨早已刻入骨子里,心里恨不能吃了自己的肉,喝了自己的血,然后再把自己挫骨扬灰。
当然,她也是这样想的。
这宴家的每一个人,都欠了她一条命,现如今她就是来讨债的!
宴九突然想到了那一夜,在船上被烈焰灼烧的瞬间,心里的那种窒息之感让她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柔和美丽了起来。
“夫人这是出院了”
孙舒秀脸上的笑有了一刹那地僵硬,但随后还是和蔼地笑道:“是啊,在医院里躺太久了,也该回来了。”
“回来就好,这一年里家里发生了不少事,你不在,这二弟和三妹都像是没了主心骨似的。”宴九眉眼带着三分的笑意,可那话怎么听怎么都带着轻蔑和讥讽。
饶是孙舒秀已经心里有所准备,可也架不住她这样几次三番地戳自己的痛脚,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勉强了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宴亦陌及时出现,她低眉顺眼地扶着孙舒秀,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宴九,就对她说道:“妈,我送你上楼休息。”
孙舒秀点头一笑,“好啊,我的确也累了。阿九,那你忙吧,我先上楼了。”
“没事,你受了这么大的罪的确好好休息,别太操劳了。”
宴九这一句又把孙舒秀给噎得脸色微变。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被噎下去,只怕又要被噎进医院不可。
当下就没有再说话地被搀扶着快步上了楼。
宴九看她那副隐忍不发作的僵笑,嘴角轻扬起了一个讥冷地笑,“真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再回来,我还以为她会永远被困在医院里呢。”
身后替她拎着行李箱的傅司低声问道:“需要解决吗”
“不用,既然回来了,那就一起解决了吧。”宴九眼眸灼亮,像是有火光在深处燃烧。
……
而回到房间的孙舒秀刚一坐下,顿时真面目就此暴露展现出来。
“宴九这个贱人,居然敢讽刺我!当初早知道就应该打死都不让她回来才对!不对,应该就让她死在那里才对!”
只可惜啊,那场莫名其妙的爆炸让她损失了那么重要的一员。
眼下只剩下那个傅四。
可他被宴国怀派去了宴九身边,为了能够得到宴九的信任,几乎到达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想当初,她为了能贿赂傅四,是什么都做了,金银钱财、权利富贵、女人美色几乎是把能送得全送了,能许诺的也都许诺下来了,但最后呢这个人对宴国怀忠心耿耿,丝毫不为所动。
这也就罢了。
可谁能想到,现如今倒是被宴九捡了个便宜。
这个事事都听宴国怀的手下因为他的一句话,居然对宴九如此赴汤蹈火,想想都让人扼腕不已!
但好在他所做这一切都只是监视宴九。
这才稍稍些许有些安慰。
然而,即使如此,孙舒秀的脸上还是怒气难挡。
身旁的宴亦陌轻拍着孙舒秀的背,声音低低地说:“妈,你注意身体。”
那小心轻语地样子让震怒中的孙舒秀多少回过神来。
她是昨天才回来的,忙碌了半天后好不容易安置下来后,身体支撑不住就休息了,所以并没有和这个将近阔别了一年才见到面的女儿聊上几句。
今天这么一说话,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
她的女儿在身边娇养了快二十年了,那脾气性子自己最是清楚的。
那在家里从来都是撒娇金贵的,一遇到事更是往自己怀里扑的,娇气的不行,哪里会有这样乖巧到低眉顺眼的时候。
孙舒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刚才宴九的话,神色骤然一变,“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受欺负了”
宴亦陌霍地抬头,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惊慌,连忙道:“没有。”
“没有吗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到底是亲生的,孙舒秀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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