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来一战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花允公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辛玥太过专注的目光,傅宏臣垂眼朝她看来,辛玥一接触到他的眼睛,立马
第二十三章 外焦里嫩
吐气幽兰,听在耳朵里更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小偷抖抖索索地放下手,嘴里的鲜血马上清晰可见,是太害怕,也是太疼,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强大求生欲强烈地反应在他的眼神里。
傅宏臣扶着他满是鲜血的下巴,用力一提,只听骨骼链接的声音清脆响过,小偷被踢到脱臼的下巴恢复原状。
“都谢要命,都谢要命。”
一张口掉下几颗牙来,口齿不清地磕头谢恩。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心求死。
傅宏臣将手上的血擦在他衣服上,淡淡地说:“给你两条路。”
小偷心中一喜,但喜还没展开……
“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警察局自首,顺便戴罪立功。”
小偷面露犹豫,“那…第…第二条路呢”
傅宏臣站起来,故作闲暇地活动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一言不发,只是目光紧锁着小偷,一寸一寸地扫过他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从哪个地方下手最方便。
“我…我这…就…就去…自…自首…”
小偷不敢再迟疑,连滚带爬地要朝门口跑,爬了几步停住,半天不敢下手,更不敢下脚。
在屋子里搜寻了半天,总算看到餐桌旁有一扇窗户,用百叶帘挡住,他吞了吞了口水,小心翼翼地靠着边挪动脚步,战战兢兢地攀着窗户往下爬。
“嘿,干什么的!”
才爬出去,小偷就被巡逻保安抓住。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和被围捕的声音。
屋子重归宁静的时候,傅宏臣眉头才轻轻地蹙了一下,身体晃了晃,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已经流血的伤口,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扭头望向通往楼上房间的方向,眸色里升起一丝丝担忧,更多还是愧色。
强迫自己把视线拉回来,蹲下身子,重新整理被搅乱的伪装布置。
回房冷静的辛玥还没来得及冷静,母亲就打来电话,赶紧收收情绪,“妈妈,您怎么没睡午觉啊”
“老人家哪有那么多觉可睡,妈这不是想你了嘛!最近工作忙不忙呀听小航说你最后实习的科室是急诊室,怎么样还适应吗”
“当然,我们主任前两天还夸我临危不惧。”辛玥得意地炫耀自己。
“那就好,听你小姨说前几天你们那里发生大爆炸,出动了好多警察,消防。”
“听她说你们医院还大轰动了,你没事吧,如果有什么危险都躲着点,听见没”
母亲很担心地嘱咐,纵然她知道救人是女儿的职责,但凡有危险的事,她都不希望女儿去做。
“瞧你这话说的,女儿是医生,无论是谁都要救,就像你班里的学生,好学生坏学生你不都是要教。”
父亲比较中肯,并不赞同母亲的理论,两人又来了一小段斗嘴。
辛玥笑了,“妈,我爸最近的血压怎么样他有没有按时吃药”
“有的,有的!”父亲的声音抢着传来。
“那就好,等我放假了再回去看你们。”
“你过年会回来吗”
母亲期盼的声音让辛玥有些为难。
“妈,这个我没法答复您,不过我答应您,一定尽量申请假期,好不好”
过年的假期是最难请的,尤其是急诊室,她又是实习生,怎么敢提休假,只是不想让母亲失望。
“没事,你来不了,我和
第二十四章 这货是鲁班传人?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让她崩溃了,崩溃到她找不到能用的言语来叙述,崩溃到她把自己掐得眼泪直流都不肯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谁让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这个屋子要是被打劫了,她还能理解,可是谁来解释一下满屋子被摧残的都是她精心栽培的长寿花,墨兰花,栀子花等等绿色植物,她引以为傲的绿色森林,现在变成了杂草一堆。
她心疼不已,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残草烂花,发现地上的泥土都是花盆里的营养土,混了些土沙和棉絮,从客厅一直延伸到玄关。
原本客厅的电视墙只剩电视,摆放沙发的位置空了,茶桌也没了。转动脑袋在墙上找到了被大卸八块的沙发布,与她最钟爱的遮光布一起挡住和墙壁颜色不同的地方,沙发的内胆已经成了脚下泥土的陪衬品。
更要命的是阳台被从床上抬下来的床垫挡住,只是床垫上贴了不同颜色的木条,这些木条还挖了洞,似乎要方便探出去偷窥,为了固定它,她看到床垫两端被木板死死地钉在墙面上,那固定的木板,竟然就是从电视墙上,她放书和摆设的木架子拆下来的。
这样一来把开阔的视野都挡在外面。
难怪她感觉楼下很暗,没光线。
原本景色优美,休闲娱乐并存的阳台空荡荡,她最心爱的秋千椅也不见了踪影。
辛玥两眼一闭,她觉得自己需要两颗速效救心丸。
“傅宏臣!”
傅宏臣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里窜出来,吓了辛玥好大一跳,但她没心思惊吓,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房子问题。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她只是去值了个班,被人绑了一晚上,家里就变成这幅鬼样子,让她知道是哪个龟毛王八蛋,这个人死期到了!
“我!”
傅宏臣的坦然成功把辛玥体内的洪荒之力瞬间爆发,指着他的手指都是抖,气得发抖。
然,正眼打量他时,又说不出话来,这什么装扮
他脸上涂得花五花六的,身上披着用几乎一样颜色的布条做的衣服,脏得跟抹布一样。
等等,这衣服花纹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抓起他身上的布条,阴沉地问:“傅宏臣,你身上的这个破衣服是不是用我的床单,被套和窗帘做的”
“嗯!”
辛玥气极反笑:“嗯呵呵,你还应得这么轻巧爽快。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能失了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吧!”
傅宏臣挑眉,似乎不赞成她的话。
“我没有!”
“你没有,你还把我的房子变成这样,这就是你尊重人的方式”
傅宏臣沉默不语,转身似乎要走,但辛玥哪肯轻易放过他,光着的脚要去抓他,脚底立马一疼,疼得她又蹲了下来。
“嘶!”
脚底被一小块瓦砾片割了一道小血口子,仔细一看是她心爱的花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些土堆果然找到了密密麻麻的花盆碎片。
这是得从多高的地方摔下去才能摔成这种可以铺满地面的碎片。
“开灯!”
她倒要看看这房子他到底能造成什么样
傅宏臣不动,辛玥噌地一下站起来。
“我叫你开灯,听到没有!”
傅宏臣走到客厅放电视的那面墙,在墙上摸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只听类似机关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来,她马上抬头。
天花板原本漂亮的创意灯饰被拆得渣都不剩,错乱复杂地绑着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更奇迹的是挡住阳台视野的床垫竟然像卷帘一样,朝两边分开,外面的光线欢快地蹦蹦跳跳跑进了屋子里来。
昏暗的房子一下
第二十五章 创造新的惊吓记录
金条被辛玥拍进泥土,傅宏臣推开她,连忙蹲下身子去捡金条。
辛玥被推倒,摔在泥土里,埋在泥土中的机关啪的一声被按下。
“唰”地一声,从头顶砸下一根削得尖锐木柱子,像火箭一样直冲辛玥而去,辛玥瞪大眼睛,发出尖叫。
“啊!”
两眼一闭晕了过去,恍惚意识里她感觉有人扑过来,将她护住,一声闷哼在耳际响起,炙热的气息夹杂了点血腥味,只短暂停留在她身上,又快速离开。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摇了两下,还轻轻拍了拍了脸,最后她的人中一阵痛,被掐狠的刺激让她醒来,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傅宏臣那双漆黑发亮的双眸,眸色里担忧和歉意也毫不掩饰,倒是让辛玥心头荡过一层波澜。
可等她再回过神,看到自己屋里的一切,血气又再次涌上脑门。把刚刚那一点点波澜冲得一干二净,猛地推开他,大吼:“你少碰我!”
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的房子,我的房子!傅宏臣你这个混蛋,你还我房子。”
竟然就这样毁得面目全非,毁得她痛心不已。
傅宏臣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像耍赖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大哭大喊,数次抬手都最终放下。
“对不起!”
可辛玥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根本没听到这句诚恳的道歉,并且越想越气愤,扑到他身上,抓住他的衣服怒视数秒,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冷血无情,狼心狗肺!我救猪救狗都好歹能吃,能看家护院,你呢!不仅给我到处惹麻烦,还把我家拆了,到处装暗器!你怎么不把自己拆了,给自己绑个炸弹!”
说罢对傅宏臣发了狠地又捶又打,嘴里还不停地骂人。
傅宏臣面无表情地让她尽情发泄。
正骂得起劲,打得过瘾的辛玥感觉手上湿湿的,有新鲜血液的味道,她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血
辛玥一抬头,发觉他的额头有极细的汗珠,顺着侧脸缓缓滑入脖子里。
他受伤了!还强忍着疼挨她揍。
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肩胛骨鲜血淋漓的伤口瞬间刺激了她的所有感官。
理智上线,她总算冷静了一点,“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仔细查看他的伤口,眉头皱得紧。肩胛骨的伤口已经崩开,血正缓缓往外流,她想起他替自己挡了一拳,又被那个木头暗器撞了一下,这下伤上加伤,又成了重伤病患。
“你没事就行!”
心被猛抽了一下。
要赶走他的念头瞬间被抛得九霄云外,什么小偷,什么房子大改造也不及眼前他的伤来得重要。
“走,上楼!”
扶着他回到书房,拿出急救箱,一边准备东西,一边说:“把衣服脱了。”
傅宏臣依言,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辛玥蹲在他面前,手法纯熟地给伤口止血,缝合,上药,最后包扎。
包扎的时候,再次看见傅宏臣的上身,无数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伤遍布整个背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瞧见,辛玥还是猛地被震撼了一下。
手不经意地触摸到他背后那些伤疤,感受到疤痕很多都没有经过好好地缝合,即使已经愈合,辛玥也能判断出当时受伤时那些伤口有多深,有多疼,血流得有多凶。
住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自己的事情,就连她锲而不舍地追问,他都不肯透露半个字,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么惨烈的事情,遭受了多少的苦痛才能让自己伤痕累累,性情冷漠又无情,嘴里还都是正常人都无法理解的奇特逻辑。
为了方便包扎,辛玥不能蹲着,只能弯下半个腰来,俯身给傅宏臣包扎的时候,额前的发丝时不时落下一撮来挡住她的视线,撩了两次不成功,任由头发调皮地在眼前晃来晃去。
傅宏臣垂眼,视线停在那撮来回跳舞,还时不时划过他脸颊的头发,柔软的触感令他情不自禁地伸手。
当他轻轻拂开那撮俏皮的发束,正打结的芊芊玉手霎时一抖,指腹与肌肤之间细痒地触碰皆是让彼此为之一怔。
他在做什么知错了,讨好我
辛玥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傅宏臣眼底异样情绪已经
第二十六章 你就不能换个姿势
刚放松下来的心又因这声吼声提到了嗓子眼,迅速朝傅宏臣投去询问的目光。
换好衣服的傅宏臣,淡淡地道:“给你报信的人!”
哈
跑到卫生间一看,欣慰之余又傻了。
欣慰的是卫生间原封未动,傻的是刀子竟然在还她家。
“枉我这么相信你!你他妈的阴我。”
“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他会把你关起来!”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她哪里知道傅宏臣会把他关家里,软禁起来。她以为他们兵分两路,刀子去报警,傅宏臣来救她。
扭头看跟在后头的傅宏臣,眉头微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过以傅宏臣的做派,刀子的状况比小偷好太多了,至少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可见傅宏臣对他没动过手。
既然没动手,干嘛要软禁他呢而且从她醒来到现在一点声都没发出来过,这不正常啊。
“什么误会,我给他报信,他先是不信,一把卸了我的胳膊,我把你的钥匙拿出来,他信了,非要我说地址,我说完就把我打晕。害我一直昏睡到现在才醒。”
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把人敲晕,昏睡到现在。
傅宏臣冷眸一抬,没搭理刀子。
原来他想得更仔细,做得更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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