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神医:腹黑世子,甩不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岛女妖
第48章 侯府是留不得了
不知道那世子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多少,但是,牧莹宝觉得刚刚自己夸他比这姓陌的好看,他是绝对听到了。
自己夸他呢,他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脸黑的跟挖煤的似的
牧莹宝琢磨着就算自己起身过去打招呼,恐怕对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那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于是,她仍旧坐着没起来。
倒是那陌云白见世子走了过来,笑着迎上前;“文宇兄,这就是牧家替嫁过来的那位那小弟该如何称呼她呢嫂嫂还是”
“陌小王爷,在下现在的处境可是有些微妙的,你却怎滴不知道避嫌”薛文宇仍旧阴沉着脸问。
“小王爷你是王爷”牧莹宝一听,立马看向陌云白。
原来古言的梗都是差不多的啊,怎么都离不开王爷就不能换换,弄个将军什么的
陌云白一听这语气,还有这神情,一时半会儿的摸不清她什么意思,笑着点点头。
“可是,那位不是姓龙的么那你是王爷的话,怎么姓陌呢”牧莹宝手指往上指指,很是不解的问到。
“此乃金乌国小王爷。”薛文宇很是犯愁的赶紧提醒。
哦,原来是不是这个国的啊!牧莹宝明白的点点头。
“喂,白云王爷,你在这是友好出使还是来联姻的还是在这里做质子的啊”趁着薛文宇转身的功夫,牧莹宝蹭的一下起身到陌云白身边,低声的问。
没办法,实在是太好奇这剧本的走向了。
一听这话,陌云白脸上的笑容就僵了僵,看向很显然也听到这话转过头的薛文宇。
同样的,薛文宇眉头也皱了皱。
要知道,陌云白刚到延国,今个才第六天头上。
虽然说是来该太后送贺礼的,他也确实是金乌国送来做质子的。
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太后的寿宴上,太后就会说跟陌小王爷投缘,留他在延国住两年。
这件事,也就是朝中几位大臣知晓,也是不能明说的事。
可她,是从哪知道的消息
“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不好意思啊,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二位聊吧。”牧莹宝从这俩人的神情上,就看出不对劲儿了,边认错边转身要往屋里溜。
可是,一个人忽然挡在她面前,没防备撞了上去,鼻子都被撞酸,眼泪都快出来了。
抬头看清眼前的人;“你要干嘛”
“辉哥,就在你这厨房里吃了一碗东西,回去后就不对了,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薛文宇拧眉看着身前眼泪汪汪,大难临头居然还有心思在这跟陌生男人谈笑风生的女人,忍着胸口的怒火问。
哦,原来他脸色难看,是因为这件事啊,自己怎么就忘记了,他儿子中毒的事还没解决呢。
“那两只空碗还没洗,你不会找人验验有没有毒不对,若是你不信我,你也会说,我已经毁掉证据,所以说,我现在就算说什么,你也不会信不是么
你若是认定下毒之人是我,我也没办法啊
哎,你这世子爷不是文韬武略,文武双全么你自家宅院里这点事儿,你都没办法查清楚么想让我被黑锅当替罪羊
我告诉你,你也别琢磨对我严刑逼供了,你既然怀疑是我做的,那就算是我做的好了,来吧,麻烦世子爷,你若是个男人,就给我一个痛快的。”牧莹宝现在也豁出去了,仰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的话,薛文宇更郁闷。自己若是不信她,她还能这般自在无事看着她白皙的颈部,薛文宇真想伸手掐住,使劲一捏,嘎巴一声,看她还嘚瑟!
他知道这府里有人不想那孩子好好的,但是,大夫也说了,那毒性虽大,但是剂量却是用的很微妙,
第49章 自作孽的代价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可是,再次过了一遍之后,结果跟头次根本就没什么出入。
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呢薛文宇阴沉着脸,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连自家内部发生的事都弄不清楚,还想做一番成就出来真是笑话啊!
见主子神色不对,林川赶紧的挥挥手,示意最后进来回话的人出去。
那位自然也知道主子心情不好,自己留在此碍眼,但是主子都没发话,他哪敢离开,大气都不敢出的好不好!
见林川示意了,麻溜的就退了出去。
“这件事没查清之前,问心苑的那个禁足,伙食给她清淡些。”薛文宇开口了。
林川听着却有点不明白,伙食清淡些他知道就是别给那位吃太好的意思,但是这禁足怎么说不是已经禁足在哪院子了么
“主子的意思是,让她连房门都不能出”林川不确定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下。
薛文宇侧目就那么冷冷的盯着这个手下,心说自己的手下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愚钝了这还用问么
“是,属下明白了,这就去。”林川赶紧的开溜。
半个时辰后,牧莹宝再次郁闷的推了推被上了锁的房门。
这叫什么事儿啊关在这偏僻的院子里还不行,活动范围竟然再次缩小,把她关屋里了不是环境的话,这跟牢房差不多了吧
不但门被锁了,就是几扇窗户同样被从外面封死了。窗子不能上锁,居然用东西钉死了。
很显然,之所以被锁在屋内,十有**跟那个叫辉哥的小孩子中毒之事有关系。那世子爷明明知道不是她做的,却还对她如此,要么就是把她当出气筒发泄。
要么,就是为了麻痹府内真正的凶手。
可是,不管哪种可能,她都是最倒霉的。不是她做的,凭什么要受这气就因为她代替那牧家大小姐嫁进来,欺骗了他么
晌午的时候,门外有开锁的声音,躺在软塌上生气的牧莹宝赶紧起来,却看见南珠绷着个小脸把一个食盒放在门内,连门槛都没跨进来,那门就立马又被关上锁起。
牧莹宝想着,既然他们不打算饿着她,那还是要把肚子填饱,再想应对之策才行。
可是,当她拎着食盒到桌边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气得想把东西扔地上。
里面一大碗杂粮饭,一碟子炒清大白菜,然后,没了!
牧莹宝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把食物取出放在桌上,开始吃起来。
杂粮饭其实并不难吃,只是清炒大白菜实在是太没滋味了,不是菜汤里飘着的一点油花,真怀疑是不是水煮的。
努力忍着吃了这顿号子饭,牧颖宝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着慢慢喝。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南珠又递进一个食盒来,没有进屋取走中午食盒的意思。
牧颖宝也再次清楚的看到,门外不止是南珠一个人,边上还有俩男的。
这是担心她会冲出去她又不傻,怎么会干那没有把握的事,哼哼!
晚上这个食盒里,仍旧是跟晌午一样的标准,好在看着都是新鲜做的,不是剩饭剩菜,牧颖宝再次好好的吃了。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
三天里,牧莹宝吃喝拉撒都在屋内。
期间,倒是有两婆子进屋,一个麻利的收拾桌上的空碟子碗筷,食盒。另一个则是进了小间给换了一个干净的马桶。
俩婆子都当牧莹宝是空气,看都不往她看。
这三天,牧颖宝都是简单洗漱一下,头发都懒得梳起,就那么披散着。
第50章 是喜讯还是噩耗
京门府的牢房里,一身素衣的薛文宇很是无语的看着自己被关进来两天,第一个来看自己的人。
沉默片刻后;“所以说,陌小王爷此来的目的,不是探望在下”
陌云白一身华衣,有些心虚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当然不是了,我在这京城里就跟你熟络些,如今你遇难,怎么可能不来探望当然,也顺便跟你打个商量。
你在这里无聊的时候,好好考虑下,我不急。”
“你所说之事,在下现在就能答复,免谈。”薛文宇隐忍着怒气回敬。
太气人了,自己被冤枉入狱,正经事想不过来呢,这小王爷竟然还来闲扯淡!
“别介,你现在自己都应顾不暇了,怎么还有心思理会一个小女子,不如成全了我吧,我又没跟你讨要那四个宝贝明珠。只要你肯点头,我立马叫人传信回国,让我父王安排人去调查你的事,怎么样”陌云白继续劝说着。
“陌小王爷的好意在下心领,在下的事,自有人去查,迟早还我清白。陌小王爷口中的那个小女子现在是在下明媒正娶的妻,怎么可能你讨要就给你
好了,陌小王爷来也来了,探爷探了,没别的事还请回吧,别忘记你现在什么处境,与其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不如好好想想以后如何在这京城里生存吧。
你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金乌国里不想你安然回去的人也大有人在的。”薛文宇冷笑着说完,转身回到床榻边,坐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再不看铁栏杆外的人一眼。
“多谢薛兄提醒,不过,我虽然处境不好,却应该是比你要好些。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本王总还是有机会的。薛兄保重,告辞。”陌云白笑着说完,很是洒脱的转身离去。
耳边听着脚步声远去,随即传来的落锁声,牢房内的薛文宇缓缓抬起头来。
关进来到现在,不是这陌小王爷过来,他甚至都忘记在问心苑的那个女人了。
居然,还有人跟自己讨要她还是一位王爷,一位有可能是未来储君的人物!
那小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么要知道,圣旨上可是说事情未查明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到牢狱中探望的。而陌小王爷竟然能进来,可见他是花了心思的。
那个小女人被自己关在屋内,而自己现在被当今圣上下旨关进牢狱中,她若是知晓的话,定然是偷着乐的吧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想到这里,薛文宇的脑海里,立马就现出那个女子幸灾乐祸的神情来。
呸,薛文宇啊,薛文宇,你现在要紧事都想不过来,干嘛要去想那个小女人薛文宇使劲晃了晃脑袋,提醒自己。
这次的事,很显然事对方策划了很久的,竟然跟圣上高密,说他跟逝去的宁王手下勾结,策划谋反。而龙椅上那位,居然真的相信,下旨把他打入大牢。
虽然没有对他动刑,每天只是有三司的人一起过来问话,他心里还是知道,这次的事恐怕很难善了,人家这是要连根除掉他啊!
圣上的态度,薛文宇没感到意外,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早就知道。
只是,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虽然早就知道当今圣上的为人,他登上这个龙椅曾经做过的那件事,可是看他登基这些年,延国百姓确实比以前过的好些,他也是想着好好做个臣子,尽心为朝廷尽心做事的。
没想到,尽心辅佐他好几年,却仍旧换不来一丝信任。
想来,龙椅上的这位,至今也没有忘记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才有所顾忌。
正所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位圣上现在重仁德,但是当初做的那件事却是灭绝人寰的。虽然那件事做的很隐秘,知道的人大部分都莫名的意外身亡。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终归是抹不掉的。
 
第51章 必须想办法自救
一想到这个残酷的问题,牧莹宝浑身的力气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原来,被禁足还不是最坏的!
哭得正伤心的南珠,听见身边的动静,移开手就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南珠心说,这位刚刚不是还安慰自己来着么这怎么了稍微一怔后,南珠索性也坐在地上,肆无忌惮的大哭起来。
左右,这院子偏僻,就俩守门的在外面,自己痛快的哭一通,也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再者说了,侯爷夫人他们自己都胆战心惊的,哪里会来在意这边的小事。
屋内俩姑娘,一个越哭越伤心,另一个越想越郁闷,难道穿过来这几年的低调隐忍,都白搭了自己这条小命就要葬送在此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南珠也哭的差不多,起身用袖子抹去眼泪,刚要离开,可是看看仍旧沉默着坐在地上这位,于心不忍的找出火折子把屋内蜡烛点了起来。
南珠哭了这一通,心里还是很担心主子,却没有之前那么发堵了。有心对着地上的这位说点啥,张张嘴却发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
因为,她是知道的,这位现在如此,根本就不是为世子爷担心,而是害怕她自己被牵连。
可这能怪谁是她自己顶替别人嫁进来的啊!
所以,南珠并不同情这位。
南珠走了好一会儿,牧莹宝这才回过神来,四周看了看屋内又是剩下她自己,房门也关着。
挣扎着起身,手掌忽然刺痛,抬手一看,原来是撑着地想起来的时候,按在一小块碎碗碴上了。
奶奶滴,真是倒霉透顶了,这是不是叫屋漏偏遇连阴雨啊牧莹宝嘀咕着起身,舀水清洗了一下手,好在伤口不大,找块干净的帕子包了一下。
晚饭,她是怎么都没有心思吃了。
弄不好就要陪着那位世子爷掉脑袋了,还吃什么吃啊!
牧莹宝往床上一躺,鞋子都懒得脱,能不能活命都还两说,还那么多讲究干神马。
一想到电视剧里看到的,穿着囚衣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脖子后面插着一根写着斩字的牌牌,边上站着魁梧的露着大肚子,长着络腮胡子,手持大刀一脸凶相的刽子手,牧莹宝打了个冷颤。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多少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什么的,听着好豪迈,真用在自己身上,想想就瘆得慌。
不行,牧莹宝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她得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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